《护花大国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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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大国士- 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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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你就不懂了,宫里的饭菜讲究的是捧场,要论味道,还真未必怎么样。别的不说,御膳房会在乎你喜欢甜还是喜欢酸吗?她们只在乎花帝的口味,谁管你喜欢不喜欢?”

    夏易之眉头微挑,似乎被戳中了软肋,稍一犹豫。“那好,既然你这么热情,我就好好宰你一顿,也没白替你擦屁股。唉,说真的,我现在真有点后悔把你带到牡丹城来,不宰你一顿真不甘心。”

    田力大笑,搂着夏易之出门。护送夏易之来,在门外等候的骑士惊愕不已,随即有人反应过来,拔剑怒喝。“放肆,竟敢对夏大人无礼。”

    田力瞥了那骑士一眼,笑嘻嘻的说道:“夏兄,这些人就别带了吧。带着她们,吃也不开心,玩也玩不开心。再说了,有我在,还有谁能伤得了你?”

    夏易之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对那骑士说道:“你们回去吧,我还有点事,稍晚些再回去。”

    他声音虽然不大,那骑士却不敢违拗,深深地看了田力一眼,向夏易之躬身施礼,转身离开。田力拉着夏易之出了驿馆,直奔书肆。夏易之虽然有些诧异,却什么也没说,跟着田力一路前行。

    来到万卷书屋,田力还没下马,正好看到姚梦虹从里面匆匆走出来,不免有些诧异。天色不早,姚梦虹怎么就急着要走。他翻身下马,拦住了姚梦虹。

    “哪儿去?”

    姚梦虹抬头一看,见夏易之和张八站在门外,也愣住了。“你们”

    “公孙东家在不在?”田力挤了挤眼睛。“我有事找她帮忙。”

    姚梦虹不敢怠慢,连忙把田力引到后堂。见到田力,公孙诗语也很意外,当她听说夏易之就在门外的时候,她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国士,你这是”

    田力笑嘻嘻的说道:“有人在花帝面前说我的坏话,夏君帮我解了围,我想请他吃个饭,却又不知道哪儿比较安静。东家是坐地虎,想必比我熟悉,所以我来找东家帮忙。再者,梦虹在东家这里叨扰,我也早就想向东家表示一下谢意,今天正好两处并作一处,不知道东家愿不愿赏光?”

    公孙诗语何等聪明,一听就明白了田力的意思,眼神一闪,笑道:“国士太客气了,既然我是坐地虎,哪有要国士这个过江龙请客的道理。姚骑士慧质兰心,文笔优美,帮了我不少忙,我也正好要向你致谢呢。这样,我来请,如何?”

    田力也不推辞。他不在乎这一顿饭钱,公孙诗语也不会在乎,但能和夏易之一起吃饭,对公孙诗语来说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夏易之是花帝面前的红人,能搭上这条线对公孙家族来说非常难得,比在外面悄悄的散播对顾漫漫不利的消息强多了。

    公孙诗语换了一身衣服,出了门,领着田力、夏易之来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小巷深处有一座小院,地方不大,看起来也有点冷清,但屋里却收拾得非常整洁。见有客人上门,一个年约三十出头的女子走了出来,公孙诗语与她低语了几句,那女子点了点头,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公孙诗语径直进了东厢,打开门,笑盈盈地说道:“夏大人,田国士,请。”

    夏易之没有进门,背着手,打量着院子里说不出名字的花草,赞了一声:“没想到牡丹城还有这么幽静的所在,花香里有着淡淡的酒香,却看不到一只酒瓮,莫非是酒都埋在地下?”

    公孙诗语笑道:“大人真是见识过人。这家酒坊只做一种酒,叫花间醉。酒不外售,连招牌都没有,只供二三知音闲来小酌。酒瓮全埋在地里,一埋就是十年。”

    夏易之点点头,举步进了门,看了一眼四周。墙壁很素净,只挂了一副字。夏易之盯着那副字看了好一会儿,赞了一声:“好字。”

    “夏大人识字?”

    “不识字,也能知道这字好。”夏易之微微一笑。“就像我虽然不会武功,但看到田国士打拳,也知道他的武功肯定不一般一样。田国士,你说对不对?”

    田力嘿嘿一笑,挑挑眉。“那是,就像公孙东家虽然裹得严实,但也能看出她的身材不错一样。夏兄,你是不是个意思?”

    夏易之无语,慢慢地把头扭了过去,不看田力一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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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6章 牵线搭桥() 
公孙诗语看在眼里,惊讶不已。她知道田力能请夏易之吃饭,两人关系肯定好,但没想到他们的关系好到这个程度,田力居然能与夏易之开这种玩笑,而夏易之却不生气。她斜睨着田力。

    “田国士,你身边美人众多,似乎不必拿我开心吧?”

    “我可没有拿你开心,我只是替某些人说出不好意思说的话而已。”田力搓搓手。“好啦,我们虽然认识的时候都不长,但一见如故,就不要装模作样的端着了,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端上来吧。我可有点饿了。我酒量有限,一喝就醉。我喝醉了,你们才放得开,总是偷偷摸摸地看多没劲啊。对吧,夏大人?”

    “粗鄙!”夏易之忍不住表示了对田力的鄙视。

    “我本来就粗鄙,你看我的名字就知道,田力,田里的劳力,能高雅到哪儿去?你们就不一样了,一个叫易之,之乎者也,一听就古雅。一个叫诗语,一听就知道是文艺女青年。能和你们二位做朋友,我就是想沾点文雅气,要不然谁跟你们玩啊。”

    公孙诗语和夏易之听了,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即便觉得气氛有些尴尬,连忙把眼神挪了开去。公孙诗语红着脸道:“国士说笑了,我可没说你粗鄙,你不要误伤好人。”话一出口,随即意识到有歧义,连忙说道:“夏大人,你别误会,我可没有”

    夏易之摆摆手。“公孙东家不必在意,田国士最擅长的就是乱中取胜,当初顾大人就是这样着了他的道,至今耿耿于怀,更何况你我?我已经习惯了,你也会慢慢习惯的。”

    田力笑而不语。看到这两人眉来眼去,互相吹捧,他就知道自己这个皮条拉成功了。人名其名,万花国大概是因为以女子为尊,女子不太需要讨好男子的缘故,绝大多数女子的姓名都比较直白,不像他的那个世界里那么讲究,不是叫什么花啊草啊,就是叫什么姐啊妹的,像公孙诗语这样的名字一听就有文青气。夏易之的名字就更不用说了,很多男子都没有名字,更谈不上这种文绉绉的。

    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也不管他是主动还是被动,夏易之终究是以色侍人,而且是侍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这心里要是没点想法,他就不正常了。以他的脾气,别说偷腥,连抛个媚眼,玩个暖昧都要考虑考虑,再说了,那些天天舞枪弄剑的骑士也未必合他的胃口,总不成被老太婆骑了之后再被骑士骑。

    公孙诗语就不一样了。她不懂武功,又有求于他,不可能强势,审美观也相近,应该说得来,正好可以满足夏易之那种重振男人雄风的潜在心理需求。他替他创造了这个机会,就目前来看是成功的,这对假正经的家伙已经看对了眼,至于夏易之敢不敢再进一步,那就要看他自己了。

    田力借口嫌闷,出门去院子里看风景,将夏易之和公孙诗语留在了屋里。姚梦虹心知肚明,也跟了出来,在田力耳边低语起来,将擒龙诀的事说了一遍。田力静静地听着,一阵阵心悸,仿佛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圈。

    严飞燕站在廊下,恶狠狠地瞪着张八。

    张八古井般的眼神泛起一丝波澜。他慢慢抬起头,迎着严飞燕的目光,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西山胜死了,竹老死了,我师兄也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严飞燕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当初是怎么对我师兄说的?你说你们是兄弟,你们同生共死,你们并肩作战,同甘共苦,生死相依,说得我师兄舍弃了家人,舍弃了闽越,不管我怎么劝都要跟你们走,结果呢?”

    张八闭紧了嘴巴,腮帮绷得像石头。

    “如果我师兄还活着,他绝不会看着我大死在顾漫漫的手中,你不仅害死了我师兄,还害死了我大,你就是个罪人。你记住,等我杀了顾漫漫,为我大报仇,我会杀了你,为我师兄报仇。”

    张八沉默着,点了点头,向后退了两步,隐在墙角的阴影里。

    严飞燕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啐了一口。唾沫划出一道弧线,落在张八的脸上。张八一动不动,任由唾沫从他脸上慢慢滑落,然后又落在胸前。

    严飞燕转过身,没有再看张八一眼,走到一旁,抱着手臂,靠在墙上,暗暗饮泣。

    田力站在远处,看着严飞燕质问张八,却一直没说话。等到严飞燕走开了,他才直起腰,咳嗽一声:“严飞燕,你过来。”

    严飞燕抬手抹去眼泪,走到田力面前,吸了吸鼻子。“国士有什么”

    话音未落,田力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清脆而响亮。严飞燕愣住了,姚梦虹也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田力。田力督促严飞燕练功很严厉,平时说话也不留情面,但他从来没有动手打过她,更别说在外人面前。

    严飞燕的脸迅速红了,又肿了起来。她捂着脸,瞪圆了一双杏眼,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

    “你现在是谁?”田力寒着脸,眼睛盯着严飞燕,眼角的余光却落在张八的身上。张八站在阴影里,像一个鬼影,一动不动。田力接着说道:“是闽越将军的女儿,还是我的婢女?”

    严飞燕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说!”田力厉声喝斥。

    严飞燕脸色苍白,低下了头,低声说道:“我是国士的婢女。”

    “大声点,我听不到。”

    “我”严飞燕猛地抬起头,大声说道:“我是国士的婢女。”

    田力声色俱厉。“既然是我的婢女,怎么能如此放肆?夏大人是我的兄弟,你对他的侍从无礼,就是对夏大人无礼,就是对我无礼。这是一个婢女应该做的吗?”

    “不不应该。”

    “去向张君道歉。如果他不肯接受你的道歉,你就有多远滚多远。”

    严飞燕含着泪,瞪着田力半晌,转身向张八走去。夏易之隔着窗户看着院子里的一切,抬起手轻轻摇了摇,轻声对公孙诗语说道:“没事的,他只是试探张八而已。嘿嘿,你别以为他真粗鲁,他鬼点子多着呢,一不小心就中他的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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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7章 暗香() 
张八站在阴影中,像一只被逼到墙角的勐兽。

    严飞燕躬身一拜,还没说话,眼泪已经夺眶而去。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三拜之后,她转身离去。立足处,几点湿痕。

    张八盯着湿痕,一动不动。

    田力不屑地哼了一声:“没卵子的怂货。”声音不大不小,足以让张八听到。

    张八的头垂得更低,几乎要缩到墙里。

    屋内,公孙诗语柳眉微蹙,欲言又止。夏易之见了,微微一笑。“你不要被他骗了,他平时可不是这样的人。他只是对张八有所忌惮,想激他出手而已。”

    “田国士忌惮你的侍从?”公孙诗语有些惊讶。

    夏易之笑盈盈地说道:“是啊,他觉得这可能是唯一能战胜他的对手。”

    公孙诗语看看窗外的田力,又看看夏易之,摇了摇头,抿嘴轻笑。“你们都是奇男子,我们这些俗人看不懂。”

    夏易之笑而不语。

    这顿饭吃得很惬意,公孙诗语话不多,大部分时候都在听田力和夏易之闲扯,偶尔插一两句话。姚梦虹坐在田力身边,不停地为田力挟菜,提醒他少喝一点。公孙诗语看在眼里,颇觉意外。她知道姚梦虹和田力关系亲近,却没想到姚梦虹的身段放得如此之低。可是看看田力和夏易之,她又恍然,不禁莞尔一笑。

    刹那间,田力从夏易之眼中捕捉到了一丝失神。

    宴后,田力让姚梦虹送公孙诗语回去,自己和夏易之并肩而行。他喝得有点多,醉得脚步踉跄,舌头都打结了。他一手勾着夏易之的肩膀,一手点着夏易之的鼻子。

    “你你这人没种。”

    夏易之拂开他的手。“你喝多了。”

    “我没醉!”田力打了个饱嗝,酒气薰天。他摆了摆手。“酒好,稍微多了点,不过,我说的可不是醉话,我清醒着呢。我看得出来,你你喜欢公孙东家,对不对?”

    夏易之哭笑不得。“那又如何?公孙东家知书达礼,人长得又漂亮,你不喜欢?”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田力用力拍开夏易之的手。“你你想上她,却不敢。”

    夏易之眼神一闪,伸手将田力推开,嫌弃不已。“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喜欢一个上一个?”

    “哈哈”田力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得意洋洋。“男人嘛,两杆枪,生人杀人,一杆都不能软。你啊,不仅手里的枪不会耍,裤裆里的这杆枪也不顶用,只能侍候老太婆”

    “你想死啊。”夏易之变了脸,连忙捂住田力的嘴,心虚的四处看看,压低声音斥道:“小心暗香组听见,你自己倒霉也就罢了,可别连累我。”

    “嘿嘿,你还怕我连累?”田力用力拍打着夏易之的肩膀。“我是缥上你啦,我倒霉,你也跑不掉,谁让你非要把我带到牡丹城来。”

    “我后悔了。”夏易之苦笑道:“我回去就自插双目。”

    “你确定是自插双目,不是撸?”

    “我去!”夏易之忍无可忍,将田力推开一臂距离,提着衣角,抬起腿,一脚踹向田力。

    田力原地不动,腰部一扭,夏易之一脚踹空,立足不稳,一跤摔入田力怀中。田力搂着他,拍拍他的脸,轻叹一声:“怪不得不喜欢公孙诗语,原来你喜欢男人。好吧,算我看走眼了,下次给你介绍一个男的。”

    “滚!”夏易之哭笑不得,挣扎着站起,一甩袖子,逃也似的快步离开。张八紧紧跟上。

    “我去!”田力靠在靠上,叫了两声。夏易之却头也不回,匆匆离去。严飞燕跟了上来,拉起田力的手臂架在自己肩上,搂着田力的肩膀,想把田力扶起来,却发现田力身体比她想象的重很多,根本扶不动。

    “你你怎么这么重?”她挣红了脸,抱怨道。

    “嘿嘿,我又没压在你身上,重不重关你什么事?”田力搂着严飞燕的脖子,嘴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仔细听,旁边有几个人?”

    严飞燕一惊,身体顿时绷直。

    “别怕,别怕。”田力轻轻摩挲着她的肩膀。“她们不敢动手的,只是监视而已。”

    严飞燕这才慢慢放松下来,凝神倾听,过了好一会儿,她不太肯定地说道:“那个柱子后面,好像有一个。”

    “再听!”田力一边说着,一边吸着鼻子,叼起严飞燕的耳垂咂了咂。严飞燕顿时再次紧张起来,屏住唿吸。“你你放开我,你这样我我还怎么听?”

    “笨!”田力含煳其辞。“你那么紧张,还没发现人家,人家就先发现你了。”

    “哦”严飞燕觉得田力说得有理,不敢拒绝,只好一边忍着田力的骚扰,一边凝神倾听。不过这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田力的嘴就在她耳边,热乎乎的气息直接喷进了她的耳朵,又热又湿,她浑身发烫,心跳如鼓,哪里还有心思去听周围的声音。

    她坚持得很辛苦,使出浑身力气,才没让自己倒在田力怀中,但周围的动静却是怎么也分辨不出来。她面红耳赤,脸皮比田力的嘴唇还烫。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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