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艾特封为安东将军。会稽侯,程昱封为司空。孙礼特封为右将军,临远侯。
曹丕封为邺城王,曹彰封为襄阳王,至于司马懿,曹操欲加封为司徒,可司马懿却不肯受,言其功劳甚小,曹操亦不强迫,遂加封其爵位。
其中于伐吴之战中,其余战死的烈士,如夏侯渊、曹真等人,皆得以追封,其余一众有功之士,一一得之封赏,便不细说。
吴县已破,孙权被擒,东吴一国,气数尽矣,诸军各得赏赐,皆是大喜。
犒劳、封赏毕,忽有一日,有人急来报,孙权旧患复发,又得疯疾,曹操听了,却是不信,亲自去见。
后来,曹操离开囚禁孙权的宫殿后,似乎不愿再追究此事,只教将士严密看守。
之后,曹操又一一召吕蒙、孙韶等被擒将领来见,吕蒙、孙韶皆欲求死,对曹操大骂不绝。
曹操不愧是枭雄,以孙权还有孙氏一脉家小要挟,更承诺若他等愿降,可许以孙权吴侯之位,余生可享尽富贵,其子嗣亦可继袭其侯爵之位。
吕蒙、孙韶虽欲求死,但却恐连累了孙权还有孙氏一脉数百人命,最终含恨妥协,降之曹操。
曹操大喜,封吕蒙为镇东将军,庐江侯,孙韶为虎贲将军,江亭侯,而其中,东吴元老张昭,在听闻魏军入城时,便上吊于家中,曹操怜其忠烈,亦追封为侯。
而赵咨、顾雍等文臣亦都降于曹操麾下,得侯爵封赏,曹操遂又下令,在吴北各郡大开粮仓,拨以钱财,大赏百姓,将各地土地封与有功将士,或还与江东各大世族,以谋求安稳。
于此,在曹操调拨之下,吴北各郡渐稳,一日,曹操教侍臣去召孙策、周瑜遗孀一见,可侍臣却是铩羽而归。
原来孙策、周瑜遗孀早前便与吴国太居于东宫之内,吴国太听闻曹操召见孙策、周瑜遗孀,忿然拦截,以死相逼。
侍臣唯恐吴国太寻死,便不敢相逼过甚,急回来禀告曹操,曹操听了,便亲自来到东宫。
待曹操赶到,却发现三具尚存温热的尸体,其中一具,年逾八旬,满头白丝,此下虽已断气,但仍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威严,一看便知常年累月身处高位。
另外两具,一人白衣胜雪,幽雅如兰,眼角尚有泪痕,那晶莹剔透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虽已近四旬的年纪,但似乎保养有道,风韵犹存,我见犹怜。
另一人,身穿红艳玲珑罗锦衣裳,如若胜火中的仙女,少了一分幽雅,多了一分英气,小巧玲珑的娇躯,宛如晶玉一般,让人不敢靠近,只恐伤了美人,但却又难以压耐地想去接近。
曹操身躯抖颤,叹声不绝,喃喃而道:“朕欲得美人归,岂不知却害煞了美人,早知如此,不如不见!”
素来英雄爱江山,更爱美人,曹操南征北战,虽为一统江山大业,亦有取美人之心,可天意弄人,这两个江东美女不肯就范,甚至不愿与曹操相见,便魂归去兮,长叹一声后,曹操也是干脆,迈步离去,毫无眷念。
吴县破后,再无战事,曹操封赏、调拨已定,各文武各行其职,文官安稳百姓,处理政务,武将则引兵镇抚,吴北之地,渐渐平稳。
忽有一日,司马懿来见,与曹操秉道:“陛下,时今吴北已定,为防夜长梦多,当速取吴南等郡!”
曹操闻言,眉头一皱,凝声答道:“诸军将士恶战连连,此下方才歇息不久,若是又仓促起军,恐会怨声载道!”
“爱卿不必过虑,碧眼儿以为朕阶下之囚,吴南兵力空虚,若要取之,如囊中探物,待诸军歇养之后,再做图谋,亦是未迟!”
司马懿听了,神色一急,连忙又道:“陛下,正是吴南空虚,老臣才惧北晋贼子趁虚而入,北晋猛将如云,若果真出兵,必能势如破竹,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夺下吴南诸郡!”
曹操听言,放声大笑,扶须而道:“爱卿多虑了,据于文则所报,刘备之子刘阿斗等残蜀余孽,此下正于交州始安为据!”
“而前番诸葛亮、张飞等人从临远逃去,必然归去始安,料此时日,想必诸葛亮已到始安,有此人据守,北晋贼子若想破得交州,恐非易事,更别说取之吴南诸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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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六章 抢占吴南()
司马懿面色一紧,正欲再谏,这时,外头将士宣报,程昱求见,曹操眉头一挑,遂召其入。
程昱神色匆匆赶来,见司马懿亦在,神色微变,向曹操拜礼毕,又向司马懿作揖一礼,司马懿不敢托大,连忙回礼。
曹操见得,神色一沉,遂道:“仲德此来,所为何事?”
程昱听了,面色一震,连忙拜道:“回禀陛下,微臣此来,是欲劝陛下速速出军,取之吴南!”
“哦,仲德竟与仲达不谋而合,你且道说为何?”曹操闻言,心头一动,便是问道。
程昱听说司马懿亦劝,更加确定心头的猜想,遂即禀道:“据细作所报,晋王吕布在西川笼络人心,将土地多赠予川中百姓,兼之又有沮授此人管辖川中政务,张辽等大将镇守川地,故而西川速得安稳!”
“而我军于吴北之战,拖延许久,倘若吕布乘虚迅疾出兵,恐怕始安早已被破,诸葛亮虽有鬼神莫测之智,但亦不可能一一料尽世事!”
“若北晋贼子果真进兵神速,只怕诸葛亮尚未回到始安,刘阿斗等人便已成了阶下之囚!”
曹操一听,面色勃然大变,细目刹地瞪大,司马懿亦急谏道:“程公所言甚是,如今北晋国力大增,其势之大,直逼我大魏,吕布麾下更不乏智谋高超之士,譬如有凤雏之名的庞统,传闻此人韬略之高,甚至不逊色于诸葛亮!”
“如传言当真,此人岂看不出此中利害。必会竭力相谏。而吕布素来听贤任用。定会纳之,为防万一,陛下当速速起兵!”
曹操听罢,神色连变,细目眯成两条赫赫细线,忿然而起,喝声叫道:“两位卿家所言甚是,朕一时不料。几乎误了大事,传朕号令,速教于文则、邓士载两人整备其部下精兵,分兵两路,一路由东南进发,取长沙、衡阳、零陵三郡,一路由西南进发,取庐陵、桂阳二郡,务必要迅速取下吴南五郡!”
程昱、司马懿相视一眼,皆有喜色。齐拜而道:“陛下明察秋毫,实乃我大魏之幸也!!!”
于是曹操速而调拨。传发号令,又教程昱、司马懿分别各去准备补给之事,程昱、司马懿领命,速往行事。
约有四、五日后,于禁、邓艾整备已毕,各引部众进发,而就在于禁、邓艾起兵之时,正如程昱、司马懿两人所料,吕布在庞统献计之下,早派麾下青龙将文丑攻往始安!
而又正中两人心中之虑,文丑等北晋将士,在诸葛亮尚未归去时,已然速破始安,再破临贺,刘禅等残蜀余孽,尽为阶下之囚!
后来,诸葛亮虽施以谋略,最终还是难以力挽狂澜,生死不明,张飞被文丑所诛,刘禅降了北晋,更兼令两人万万未料到的是,北晋军进兵神速,文丑、张辽分兵两部,已往征讨吴南诸郡!
却说文丑挥军取长沙、衡阳、零陵三郡,一路势如破竹,各郡各县吴人官吏,但听文丑之名,大多闻风丧胆,更兼城内兵力薄弱,魏寇正犯吴北,国将灭亡,纷纷献城而降。
当然,亦有不少死忠之士,欲据城死守,文丑便先以震天雷作威慑,然后再以礼招降之。
北晋富裕早就传遍天下,当今晋王吕布爱民如子,北晋百姓不但分得田地,更在国家政策相助之下,纷纷从商,得以自给自足!
吴南百姓皆望投之,众望难压,那些死忠之士,见识了震天雷的威力,心知守城无望,便纷纷投降。
于是,文丑在一月间,便连取零陵、衡阳两郡,文丑分兵镇抚已毕,随即挥兵攻往长沙。
另一边,陆逊、全琮收拾残兵后,败退而归长沙,当初,邓艾于浏阳急撤而去,只留下千余兵士把守。
陆逊遂教军士伪装成魏兵,谎报军情,诈开了城门,全琮怒斩守城魏将,忽发袭击,城内百姓听闻陆逊之名,纷纷忿然赶来助战,盛势夺下了浏阳城。
陆逊一边安抚城内百姓,一边派遣细作,前往打探吴北战事,忽有一日,细作仓惶来报,言吴县已破,孙权被曹操所擒,吕蒙、孙韶、顾雍等将尽投于曹操麾下。
陆逊闻报,浑身剧颤,恸哭不止,大喝有罪,蓦然痛呼一声,便是昏死过去,全琮等将见之大急,急忙扶陆逊入后堂,请大夫诊治。
半响,陆逊醒来,可谓是噩耗连连,又有斥候急急来报,言浏阳城数十里外,正有一部兵马袭来,看那旗号,乃是北晋青龙大将文丑。
陆逊一听,如坠入万丈冰渊,面如土色,眼神空洞,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全琮铜铃般的巨目,瞪得斗大,嘶声喝道。
“北晋贼子竟敢趁虚来犯,实在可恶至极,陆都督不必多虑,我这就引兵去与那文丑决一死战!!!”
全琮喝毕,杀气腾腾,便欲离去,陆逊神色一紧,急喝叫道。“子璜且慢,万不可轻举妄动!”
全琮猛地转过身,满脸愤慨之色,扯声喝道:“北晋贼子即将兵临城下,我等莫非是要坐以待毙耶?”
陆逊长叹一声,环视诸将,却是除了全琮之外,其余将校都有畏惧之色,更兼精神萎靡,眼神黯淡,毫无战意。
陆逊心知众人听闻孙权被擒,心灰意冷,亦不敢与北晋军为敌,陆逊强震精神,这些将士为国死战至今,他万万是再狠不下心,教这些将士去送死。
“事已至今,吴已亡矣,我等此下虽无力复国,但世事多变,日后尚可谋取时机,营救大王,东山再起,若我无此愿,当初败北于临远之时,便早已自刎谢罪!”
陆逊眼神赫赫,直视全琮,当初正是全琮劝说陆逊,当下全琮一听陆逊所言,心头连震,咬牙凝神,与陆逊言道:“陆都督有何谋略,末将势必随之!”
陆逊听言,眼眸一闭,面色沉着,脑念电转,须臾,陆逊睁开双眸,徐徐而道:“时今,天下已尽被吕晋、曹魏所取,晋王吕布雄才大略,麾下贤才猛将,数不胜数!”
“若北晋取下吴南之地,定能与曹老贼一决高下,曹老贼与我等有血海深仇,水火不容,竟是如此,我等何不暂投于北晋麾下,以待复国时机!”(未完待续……)
第七百六十七章 陆逊投晋()
陆逊此言一出,众将纷纷色变,不过大多人暗露喜色,纷纷拜道:“我等愿以陆都督马首是瞻!”
全琮听罢,立即面色剧变,却见大多将校投以热切的眼神,顿时仿佛被抽去了气力一般,叹了一声后,眼神一凝,重重而道:“但愿大王能忍辱负重,倘若大王不甘受辱,我全子璜必不独活!”
陆逊闻之,似乎也听出言外之意,与全琮微微颔首而示,然后修以文书,速遣一将为使,去见文丑。
且说文丑引兵正前,将到浏阳城下,忽然前方一阵风尘大起,只见数员吴将策马赶来,文丑面色一紧,暗暗喃喃道:“这浏阳城不是正被魏人所占,怎么来的却是吴人?”
文丑念头一闪而过,便听对面一将叫道:“文子武将军可在?”
文丑闻言,一拍马匹,踏雪乌骓马行走如风,飞腾而出,威风凛凛,喝声应道:“某正乃文子武!”
那喝话吴将见文丑虎威浩荡,心头一紧,暗暗庆幸,连忙作礼,遂取出一封文书应道:“此乃我东吴都督陆伯言所写书信,信中有机密之事,还请文将军细观!”
文丑听是陆逊,面色稍变,随即飞马便冲,电光火石之间,便赶到那吴将面前,朗声而道:“取来罢!”
在晋军阵内,郭淮本欲提醒文丑提防有诈,哪知话还未说出,文丑便飞马赶了过去,连忙速教兵士准备。
文丑喝声一起,那吴将只觉浑身抖颤。心惊胆跳。不敢怠慢。急忙将书信递向文丑,其余吴将,亦是吓得不敢直视文丑。
文丑取了文书,也不怕那数员吴将偷袭,便拆信而观,文丑看毕,肃然的神色中,忽起喜色。笑声而道:“哈哈哈,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大晋能得之陆伯言,实乃天命所归也,晋王知得,必然一一重赏,你等速速回报,教陆伯言打开城门,我这便引军入城!”
那数员吴将见文丑并无起疑,皆是钦佩文丑的豪气。纷纷应喝,拜礼退去。文丑遂策马回阵,脸色甚喜,郭淮锐目一眯,却是谏道:“那陆逊非是等闲之辈,若是此中有诈,该当若何?”
“哈哈哈,伯济不必多虑,先前我听细作来报,陆逊败给于禁、邓艾、程昱等人之手,如此一来,于禁便可无后顾之忧,望吴县救援!”
“想必此下吴县已破,碧眼儿已为曹老贼阶下之囚,陆逊对曹老贼恨之入骨,宁死不愿投之,若我料算无误,他必是欲投我大晋麾下,以谋取东山再起之机!”
文丑恶目烁烁生辉,郭淮这般一听,便是明悟,重重颔首而道:“竟是如此,此人暂可为之所用,毕竟那碧眼儿已被曹老贼所俘,东吴要想复国,无疑难于登天!”
“何况以曹老贼的脾性,但凡这碧眼儿有何举动,必将其杀之,到那时,陆逊等人必定急切复仇,甘愿为我大晋所驱!”
“伯济果真聪慧,与我心中所想不谋而合!!!”文丑又是笑起,对郭淮连声赞道。
郭淮却是谦虚,连道谬赞,于是,文丑遂引兵望浏阳而去,陆逊听得将士回报,为表诚意,速引一众将校于城郭迎接。
一众将校眼看文丑引军而来,其军纪律严明,极为雄壮,无不惊叹,全琮瞪着大目,却是冷哼一声,眼见文丑军毫无戒备,甚是鄙夷而道。
“哼,晋军虽是精锐,但那文丑身为一军统将,却不知提备设防,枉费了这般雄壮大军,若是此军让我统率,必能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杀得魏寇片甲不留!”
陆逊听了,神色一紧,连忙喝叱道:“子璜不得无礼,昔日袁绍在时,文丑便是河北四庭柱,威名远播,今已征战十余载,岂是等闲之辈!”
全琮听了却是不服,就在这时,文丑忽然一拍马匹,踏雪乌骓马前蹄一跃,飞腾而起,如同一道闪雷般暴飞过来。
文丑蓦然发作,顿时吓得那一众吴将无不色变,全琮面色一紧,正欲拨刀,却被陆逊抓住了手。
风尘涌起,马鸣声如若虎啸,这时,笑声忽起,“哈哈哈,伯言之名,如雷贯耳,某敬仰久矣,今日得以相见,实乃某之幸也!”
全琮只觉一股强大骇然的气势,骤然逼来,令他全身神经不由紧绷起来,就好似一只野猫,忽然遇到了从天穹越过的巨虎,浑身毛皮不禁竖了起来。
这时,陆逊的手已然收回,强震精神,拱手拜道:“文将军威震四海,逊何德何能,受文将军如此赏识,实在折煞逊也!”
文丑翻身落马,迈步而走,浑身散发着赫赫虎威,笑盈盈地脸上,恶目锐利生威,一众吴将无不心怯,不敢直视。
文丑走到陆逊面前,一把执住了陆逊的手,朗声笑道:“某与伯言一见如故,只恨山高地远,不能早日相见,虽常言有道,良禽择木而栖,但某却知伯言乃忠义之士,若非国将难保,伯言岂会投之!”
“晋王雄才大略,乃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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