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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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 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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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小乔重新挽起了大乔的手,轻声叹道:“你我不过是颜将军的战利品而已,乱世之中,能活下去就不错了,姐姐,时候到了,就不要再做那些无谓的固执了。”

    耳听着妹妹的劝慰,大乔神色变化,暗咬着朱唇,久久不语。

    ……

    秣陵城。

    军府大堂中,孙权垂首在那里,一脸的惭愧,正恭听着吴国太的痛斥。

    私下送走大乔和孙绍之事,孙权一直都严加保密,但纸终究是包不住火,几天后的今天,他的母亲吴氏终于得知了消息。

    震惊不已的吴氏,万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会做出如此不堪之事,直奔而来后,对孙权自然是一顿臭骂。

    孙权自觉理亏,也不敢辩驳,只能任由自己的母亲教训。

    吴氏痛骂了半晌,一直骂到口干舌躁,丰满的胸脯喘息起伏难定之时,方才作罢,扭着饱满的肥臀气乎乎的跪坐了下去。

    “母亲息怒,儿知错了,母亲先喝口茶吧。”孙权毕恭毕敬,双手将茶奉上。

    吴氏将一杯茶饮尽,心情方才是舒缓了几分。

    “仲谋啊,不是为娘说你,这种事你怎么也能做得出来,你难道就不怕天下人笑你,难道就不顾惜孙家的名声了吗?”

    吴氏又开始怪怨了起来,不过这一回语气却已缓和了许多。

    “母亲教训的是,儿这么做,也是因走投无路,儿又何尝不想顾及孙家的名声,可是,若是江东的基业没了,孙家破灭,要声名又有何用。”

    孙权见吴氏脾气缓和,便趁机自辩起来。

    吴氏摇头一声长叹,似乎终于是体谅了自家儿子的难处。

    感叹半晌,吴氏问道:“人既然已经送了,为娘再怪你也无济于事,只是不知结果如何,那颜良可曾答应言和吗?”

    “子瑜带回的消息,说是那颜良不肯言和,但这几天以来,颜军却一直没有动静,儿在猜想,那颜良师老已疲,估计还在犹豫之中。”孙权忙道。

    吴氏的表情又缓和了几分,微微点头道:“若是真能换取和平,保住咱们孙家的基业,她娘儿俩的牺牲也值了。不过仲谋啊,颜良那狗贼若是退兵,你一定得到你大哥的墓前磕几个头,好好的乞求他的原谅才是。”

    吴氏此言,代表着好已经完全默认了孙权的作法。

    孙权暗松了一口气,忙是诚恳的应诺。

    吴氏这才满意,正打算起身而走时,猛听得堂外传来一声惊涛骇浪般的巨响,似乎山洪决堤一般。

    孙权和吴氏俱是一惊,不知发生了什么是,忙是走出堂外去瞧是何动静。

    二人站在高阶,举目远望,惊见秣陵城东南方向,竟是真的有漫漫大水,正汹涌的撞击着秣陵城墙。

    母子二人神色大变,皆是惊恐难当。

    孙权更是惊叫道:“怎么回事,怎会突然有洪水冲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仅是孙权,整个军府上下,见得此情景的男女,无不是赫然失色。

    正当孙权惊疑难当之时,却见鲁肃飞奔而来,大叫道:“主公,大事不好,颜军决了玄武湖,要水淹秣陵啊——”

    水淹秣陵!

    霎时之间,孙权的身躯僵化在了那里,吴氏那风韵犹存的脸庞,亦是袭满了惊恐之色。

    而当此时刻,秣陵城东的钟山下,颜良却驻马执鞭,兴致勃勃的欣赏着山下大水淹城的壮观景象。

    这几天的时间里,颜良表面上并未对秣陵发动进攻,看起来似乎有息兵的迹象。

    实际上,他却在暗中移岸于高地,并派士卒每日暗掘玄武湖的湖堤。

    诸般准备已然就绪,颜良遂于今日一举掘开湖堤,要以这茫茫大水来灌淹坚不可摧的秣陵城。

    这一招,正是当日庞统所献,不消一兵一卒而取秣陵之计。

    洪波涛涛,不消半个时辰,便将大半个秣陵城包围,滚滚的大水,从各处缝逊灌入城中,不出半日城中街道房舍尽数被浸淹其中。

    身处钟山上的颜良,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城中吴人惊恐避水的狼狈情景。

    “碧眼儿,大水滔天,老子看你还能支撑多久。”(未完待续。)

第四百七十九章 淹你老窝

    大水漫城,黄昏之时,整个秣陵外城已浸泡在了决崩的湖水之中。

    城中水深近腰,各条街道尽被淹没,数不清的吴人只能举家爬到房顶,惊恐悲切的躲避汹涌浸入的大水。

    即使是内城里面,大水也齐了膝盖,唯有孙权所在的军府,因地势较高,方才没有被洪水所淹。

    高阶下的孙权,俯视着一城的汪洋,整个人已是被吓得失魂落魄,呆若木鸡。

    就在不久前,孙权还抱着一丝残存的希望,以为颜良连日来的按兵不动,乃是因为锐气已尽,打算退兵而去。

    但眼前,这滔滔的洪水,却击碎了孙权残存的那丁点的希望。

    大水灌城,这大自然的力量,已非人力所能抗拒,在此恶劣之极的条件下,仅凭着几千惶惶之军,又如何还能坚守下去。

    “怎会这样,难道,当真是天要亡我孙氏不成?”孙权仰望苍天,心境悲凉无比。

    正自悲怆之际,蓦听得身后一声惊臆的叫声,回头看去,却见吴氏已是吓得昏了过去。

    “母亲,母亲——”孙权大吃一惊,急是扑了上前。

    震惊中的孙权,也顾不得外面滔滔洪水,只能喝斥着那些惊慌的婢女们,将吴氏扶回房中去休息。

    孙权忙着去照顾老娘,抗洪之事,只能留给了鲁肃。

    此时的鲁肃,自然也形如那热锅上的蚂蚁,忙得是手足无措。

    他和孙权一样。自以为将大乔母子送出,颜良几日不攻,乃是动了息兵之念。

    鲁肃却万没有想到。颜良会这么狠,非但没有息兵,而且竟然是使出了水灌秣陵这一招。

    面对着滔滔的大水,鲁肃又能如何。

    眼看着一城的军民浸泡在水中,叫苦连天,人心惶惶。

    眼看着四围的城墙,在大水的冲击的浸泡下。数处已开始坍塌,男女老幼担土抬石都填之不住。

    眼看着秣陵城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崩溃的败势再难挽回。

    鲁肃绝望了。

    在大水淹城的第三天。浑身泥巴的鲁肃,不得不带着一脸沉重的表情,前去见孙权。

    阴冷的大堂中,孙权枯坐在那里。正在一杯接一杯的给自己灌着酒。绝望如他,只能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主公,城东有数处城墙坍塌,肃已率男女老幼拼命填堵,怎奈水势太大,堵之不住啊。”

    鲁肃一进门就给孙权送上一个坏消息。

    孙权身形微微一震,苦笑了一声,只低头继续灌酒。

    此时的孙权。已有些麻木,似乎放弃了希望。只等着城破的那一刻。

    鲁肃却不愿意,想他与颜良作对多年,今若城破,自己只怕就是死路一条,纵然是归降,颜良多半也不会放过自己。

    念及于此,鲁肃便移上近前,语重心长道:“主公,让城别走吧,就算失了秣陵,我们还有吴郡、会稽诸郡在手,拼力一搏,还有东山再起的希望。”

    东山再起吗?

    孙权苦笑了一声,“你休要再安慰我了,当年我据有整个扬州,都敌不过颜良,如今大半个扬州都给颜良占了,就凭区区几个郡,如何能反败为胜,最终还不是落得个身死名灭的下场。”

    孙权已经不相信鲁肃,半醉半醒的孙权,已然放弃了希望。

    “主公可不要忘了,刘备和曹操,皆是颜良的死敌,如今北方的战事日趋明了,曹操和刘备瓜分北方的态势已很明显,一旦他二人抽出身来,必会南下向颜良动武。主公虽只余数郡,但只要能苦撑下去,撑到天下大势改变之日,焉能没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鲁肃洋洋洒洒一番话,搬出了曹操和刘备,来做孙权的救星。

    原本已绝望着的孙权,给鲁肃这般一劝,心底处不禁又升起一丝残念。

    “难道,我堂堂孙仲谋,就这么醉倒在这里,等着颜良那狗贼破城来取我性命吗?孙仲谋啊孙仲谋,你岂能就此甘心?”

    内心中,一个声音回响在脑海,那是活命的念头,在做垂死的挣扎。

    孙权缓缓的放下了酒杯,萎靡的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一丝沉静,鲁肃的话让他开始思考起来。

    正当这时,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同样一身泥巴的周泰,匆匆的闯了进来。

    “主公,秣陵城是守不住了,再撑下去就是死路一条,请主公下令全军突围,我周泰必拼死保得主公杀出重围。”

    周泰伏于阶下,慨然请命。

    见着周泰时,孙权眼眸中的那一丝希望之色,瞬间更亮了几分。

    孙权先前不敢突围,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诸将降的降,死的死,使他对杀出重围失去了信心。

    但如今,周泰的慷慨出现,让他猛然间意识,自己麾下还有这么一员忠贞勇猛的大将。

    “主公,事不宜迟,请让肃和周将军,保着主公杀出重围吧。”鲁肃也慷慨起来。

    孙权缓缓的站了起来,看着两个忠贞的臣子,目光渐渐变得刚毅起来。

    啪~~

    孙权猛的将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奋然道:“颜良狗贼想要杀我,可没那么简单,我绝不会让他图霸扬州的阴谋得逞。传令下去,明日全军尽出,我要率尔等杀出重围去!”

    周泰闻言大喜。

    鲁肃亦是一脸喜色,但那欣喜之外,却悄然掠过一丝别样的神色。

    ……

    次日,钟山。

    石亭间,酒已温好,香气四溢。

    颜良闲品着小酒,欣赏着山下水淹秣陵的盛景,好生快哉。

    脚步声响起,左右亲军分开一条路,小径上一个满脸阴郁之人,颇不情愿的步入了石亭。

    “黄老将军来得正好,酒且温,陪本将饮上几杯。”颜良笑道。

    被卸了武将,一身便服的黄盖,看了颜良一眼,闷不吭声的跪坐在颜良的对面。

    黄盖也不客气,自斟一杯便大口灌下。

    颜良也不以为怪,只笑道:“听闻黄老将军也是好酒之人,想必府上必珍藏了不少好酒,待这城外的大水退了之后,本将只怕要往老将军府上讨几杯好酒不可。”

    颜良言语自信,对拿下秣陵志在必得。

    黄盖看了一眼山下,眼看着汪洋一片的秣陵城,心情愈加的沉重,郁闷之下,自又灌起了酒。

    “秣陵城破在即,孙权的覆沿已成定局,老将军乃明智之人,何不就此归顺本将,助本将成就大业呢。”

    颜良向黄盖炫完武力,便是抛出了橄榄枝。

    黄盖身形一震,抬头看了颜良一眼,冷哼一声:“老夫乃孙氏三代之臣,你觉得我会投降于你这个孙家的死敌吗?”

    颜良就知道,黄盖必会搬出什么“三朝元老”的迂腐之词。

    他便冷笑道:“三代之臣又如何,孙坚和孙策还罢,此二人皆乃当世英雄,老将军忠于他父子也就罢了,似孙权这般庸碌无耻之主,老将军若还是忠心不二的话,那本将只能笑你是愚忠了。”

    耳听得颜良如此“贬低”孙权,更笑自己“愚忠”,黄盖脸色一变,不禁勃然生怒。

    “姓颜的,你焉敢辱没我家主公,我黄……”

    “黄老将军也不用急,孙权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老将军只消见一个人,心里自然就会有定论。”

    说着,颜良向周仓示意了一眼。

    周仓会意,马上吩咐了下去。

    黄盖本来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却给颜良这莫名其妙的话,还有奇怪的举动给压住,一脸的茫然,不知颜良是在耍什么花招。

    正当狐疑之时,忽听得身后脚步声响起,似是有人进入石亭。

    黄盖只是下意识的回头瞅了一眼,这一瞅不要紧,那张苍老的脸庞,陡然间大变。

    步入石亭之人,正是孙策的遗孀大乔。

    “夫人,你怎会在此?”黄盖一跃而起,惊诧的向大乔施礼相问。

    大乔同样是一脸的惊讶,此前他正在山脚的营中,却被颜良派人接到山上,不想竟会在此碰见孙家的老臣黄盖。

    “公覆老将军,我……”惊讶的大乔,似乎不愿说出那些丑事。

    颜良却道:“乔夫人,烦劳你告诉黄老将军,你好端端不在秣陵享福,却为何会出现在此。”

    那命令般的口气,不容置疑。

    大乔不敢不听,只得轻叹了一声,无奈道:“老将军有所不知,是孙权把我和绍儿送给了颜将军的。”

    黄盖神色一变,表情愈加茫然,一时转不过这道弯来,无法理解大乔这话的意思。

    大乔便是将孙权如何为了求和,将她和孙绍母子二人,厚颜无耻的送给颜良之事,统统都如实的告知了黄盖。

    黄盖是越听越听,惊骇的神色如潮水一般,转眼袭遍了那张老脸。

    当大乔默默的讲述完之后,黄盖已是脸色铁青,额边爬满了豆大的冷汗。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主公他乃当世英雄,如何会作出此等无耻之举,不可能……”

    黄盖口中喃喃自语,一个劲的摇着头,似乎难以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这时,也不用颜良说什么,大乔已是冷冷道:“我所说之词,句句属实,老将实,说句不中听话,这些年来你所效忠的那个孙权,其实根本就是一个衣冠禽兽!”(未完待续。)

第四百八十章 高贵也得端茶倒水

    衣冠禽兽!

    如果大乔未出现之时,黄盖听到有人如此侮辱他的主公,黄盖多半会抱着主辱臣死的心思,拼了命的也要去维护孙权的名声。

    但是这个时候,黄盖仅仅只是身形一震而已。

    那涌到嘴边的喷慨,方欲出口之时,却给黄盖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因为,“侮辱”孙权的不是别人,而是大乔。

    那个他曾经尊称为“主母”,那个受人尊敬的小霸王的正室夫人。

    尽管黄盖心里有一百个不情愿,但他却丝毫不敢怀疑大乔所说的每一个字。

    事实就是如此,那个他一直效忠,貌似明主的孙家二郎,竟然是一个为苟活求全,不惜将自己的嫂嫂,还有自己的亲侄儿,送给死敌的无耻之徒。

    黄盖活了大把年纪,自问阅人无数,他还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

    而这个厚颜无耻,形如禽兽的人,竟然就是自己出生入死,为之所卖命的主公。

    黄盖的心,一下子就凉透了。

    他无力的瘫坐在那里,脸色难过,双目失魂落魄,甚至连愤慨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的精神仿佛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黄盖已是对孙权失望透顶。

    这正是颜良所要的效果。

    颜良的嘴角微微上扬,向周仓使了个眼色,周仓便即派人把大乔送下山去。

    “黄老将军,你现在应该认清孙权的真正面目了吧。”颜良将目光转向了黄盖。

    黄盖一脸阴云。垂头丧气一言不发。

    半晌后,黄盖长吐了一口气,默默道:“就算孙仲谋是那样的人。你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你既嘲讽老夫忠于孙仲谋,老夫再归顺于你,岂不更遭人嘲笑。”

    听得黄盖之言,颜良非但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黄盖就困惑了,茫然的看着颜良。实不知他因何不以为怒,反而还笑得如此开心,而且。笑声中还掺杂着讽刺的意味。

    “有何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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