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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袭击了。”
“这我知道，傻瓜也看出来了。我是问谁袭击了你们。是我这样的冒险者还是你们海底种族？”
“是海底种族，冒险者没有这么强的实力。”
我点点头：“我想也差不多。知道他们的具体身份吗？”
亚特兰缔斯大帝摇了摇头：“我不太确定，之前从没有见过这个种族的生物。但是他们的一个特征让我想起了一个古老的传说。”
“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当然。”亚特兰缔斯大帝道：“这个传说是流传在海底各个智慧种族之间的传说，它本身就很奇怪。海底种族之间的文化都有区别，而且有些种族甚至处于敌对状态，比如白鲨族和我们就是这样。但奇怪的是这个传说流传在海底的所有种族中，几乎没有一个种族不知道这个传说。”
“请等一下。”我打断亚特兰缔斯大帝的话。用心灵接触找到小龙女把她叫到了我们身边。“小龙女，你爸爸不是给过你一个神龙族的记忆球吗？”
“是啊。”
“那么你知道神龙族的全部历史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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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神龙族内部众所周知的我都知道。”
“那就好，我想你也听听亚特兰缔斯大帝说的传说，看看你了解些什么。”
小龙女道：“这就不必了。我们的文化差异很大，应该是不会出现同样的信息的。”
“先听听再说。”
“那好吧。”
我转而对亚特兰缔斯大帝道：“请继续。”
亚特兰缔斯大帝道：“传说是这样的。它描述在很久之前我们这些智慧种族都是从陆地上下来的，我们本来不是海洋种族。但是海洋里曾有一个真正的原住民种族。传说中这个种族没有什么文明，属于一种比较聪明的生物，但是没有达到创造文明的地步。他们有些像海豚，有一定智慧却不是很发达，但是已经拥有一定的社会形式了。这个种族后来因为包括我们人鱼族在内的几大种族的进入而非常不满，于是双方爆发了战争。起先好象是我们这边损失了大量人员并被一再逼迫撤退回了陆地，但是后来好象是由于一部分陆地种族的强势介入导致战场局势出现转化，这个种族的成年个体被逐渐消耗，后来战败。”
小龙女惊讶的道：“怎么你们也有这个传说？”
亚特兰缔斯大帝道：“你们也有吗？”
小龙女点头道：“我们的不是传说而是正史。水晶宫的记载中曾描述过神龙接受天庭册封镇守四海，结果发现海里有不明异兽。史料中称其性凶暴不可驯化。先开始没打算管他们，后来却发生多次袭击下水游玩的上界仙友情况，于是天界震怒下令围剿。好象神龙当时被打的很惨，原因似乎是对方数量太多。之后记载说遇到了一些外来势力的帮助，天界也紧急增援大量法器才镇压该族，但是后来好象没有消灭干净，具体原因不详。”
“你们居然有史料记载？”亚特兰缔斯大帝很吃惊。
小龙女却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我们当时可是还没有文字啊！你们怎么记录的啊？”
“你们没有不等于我们也没有啊！我华夏文明创立之始就发明了文字。发生那次事件时已经开始使用第三代文字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愧是文明发源地啊！”亚特兰缔斯大帝很羡慕的点头。“要是早有文字我们也不会搞出那么多无史可考的传说了。”
我打断他们两个道：“按照你们的描述来看历史上确实曾经爆发过一次海洋争霸战，而且时间相当久远。那个袭击亚特兰缔斯的种族很可能就是这个种族的残余力量发展起来的。”
小龙女道：“其实你们可以问问瘟疫的。”
“啊？”我看着她不知道她什么意思。“瘟疫能知道什么？”
“龙族和神龙族很久以前就有过交往，那时候龙族被我们称为异形龙。史料中记载参战种族中包括异形龙，也就是现在的龙族。”
我立刻使用心灵接触唤来瘟疫，不一会他就游了过来。“什么事啊？”
“你知不知道数十万年前的一次海洋争霸战？你们龙族也有参加才对。”
瘟疫点头道：“龙族历史中是有这么段记录，但是写的很模糊，不太详细。反正就是我们龙族和一个叫什么舍……舍……”
“舍莫族？”亚特兰缔斯大帝问道。
“对。就是那个舍莫族。他们给了好多宝石然后龙族就同意帮忙消灭他们的敌人。史料中记载那是龙族史上做的最吃亏的一次交易了，为了那些宝石我们损失了七十多头成年巨龙，对于个体数量这么稀少的我们龙族来说这个比例已经是非常严重了！”
小龙女也道：“神龙族在那次战争中也损失了十多位神龙，我们比你们更亏！神龙还没有龙族数量多呢！”
“看来已经确定这不是传说了，历史上确实曾经有过这么个行动。那么瘟疫你知道当时为什么没有赶尽杀绝吗？”
“我说过了，记载很模糊，没有说为什么没有赶尽杀绝。但是大概有提过说是这个族好象有什么特殊的个体出现，然后好象是这个个体和各族分别达成了什么协议，之后战争就莫名其妙的停止了。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协议，反正就是份所有参战种族共同签署的协议，当时一共三十多个势力派别参加协议的签署，却没有谁透露过内容。”
“离奇的传说，互无来往的种族联合作战，最后莫名其妙的停战以及那个不知道什么内容的协议。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你们难道不知道这个种族长什么样子，或者有什么特点还有其他一些要点吗？”
亚特兰缔斯大帝道：“我们刚刚打了一仗，还算知道点。”
“那你说说看，说不定有什么线索可以帮助我们解决问题。”
“好的。首先是外形。这个种族似乎根据需要有不同的外形。他们通过外形分化来达到一种分工的效果。”
“像蚂蚁一样？”
“蚂蚁是什么东西啊？”亚特兰缔斯大帝竟然不知道什么是蚂蚁。不过想想海里好象没有蚂蚁，他不知道也不奇怪。
小龙女帮忙解释道：“蚂蚁是一种小虫子，通常非常小。种族内部按照工作需要进行身体的异化分工。其中有专门打仗的兵蚁，有一对巨型的颚。还有个繁殖后代的女皇，整个身体几乎都是生殖系统。”
亚特兰缔斯大帝停了解释后说道：“这么说是差不多。这个种族也是分化很严重，但是他们似乎不是以作战和工作等方式分化，而是分的更加细。他们对作战的个体都做了分化，有专门进攻的个体还有专门防御的，甚至还有负责远程攻击的。”
“那不是更加麻烦？”
“以我们的实力还被打成这样能不麻烦吗？”
“说的也是！那么有那些种类的呢？”
亚特兰缔斯大帝回忆道：“我看到的只有几种，但是肯定后面还有很多种类，只是没有直接出现。我看到的部分中数量最多的是一种长的像龙虾一样的东西。”
“龙虾？就是那个长了一对大钳子，吃起来味道很不错的东西？”
“对。就是很像龙虾，不过细节上有些不同。那东西的尾巴不象龙虾一般弯曲，而是像鱼这位巨龙一样细长的尾巴，尾巴尖端还有个大锥子，非常锋利。”
瘟疫停了看看自己的尾巴，我们也瞄了一眼，心中大概有了这个生物的样子。
亚特兰缔斯大帝继续道：“这种龙虾一样的东西身长大约十米左右，不过看起来不是很大，因为基本上都是尾巴占了身长。另外一种比较多的种类长相更怪，身体也很像龙虾，但是尾巴没有第一种那么长，看起来短短的。但是这种生物背上的甲壳极度异化，变的非常大，像一个乌龟壳。这种东西防御力很恐怖，每次一打他就用背上的甲壳挡，简直是个盾牌。一开始那种大龙虾一样的基本上专门负责进攻，后面的这种是伴随防御，两个种类协作战斗力非常可怕。后面还有很多更加奇怪的个体，几乎没一个都有特殊能力，而且他们基本上都有一个类似龙虾的身体，只不过某些地方发生变化强调局部的能力，而且大小也有区别。我看到最大的一个个体已经完全异化成一个运输船了，它的身下有个大袋子专门用来装东西。对了，你提供的魔晶石都被他们抢走了。”说到这里亚特兰缔斯大帝紧张的都快哭了。刚才抢救人员他都忙忘记了，这下一想起来就心疼的要命。
“你说他们把魔晶石抢走了？”我被这个突然的消息搞蒙了。本来还以为是来报仇的，现在看来目的很明显，就是冲着魔晶石来的。
“是啊！这帮家伙像是有情报一样，来了之后就直奔魔晶石的存放处。我们的人拼命阻拦，可还是挡不住他们的进攻。这些家伙抢夺了魔晶石之后掉头就跑，根本就不理我们。”
“那就是说他们的目的很明确，是要魔晶石而不是想要伤害你们，伤亡可能是因为你们阻拦造成的。至于你说对方有情报，我看不太可能。毕竟种族不同，对方又这么长时间从没有出现过，有奸细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估计是对方有什么能力，像鲨鱼可以闻到血腥味一样，他们可以感觉到魔晶石的位置。”
“这个分析很有道理。”小龙女也赞同我的意见。
亚特兰缔斯大帝哭丧着脸道：“可是我的魔晶石怎么办啊？马上就要和白鲨族开战了，这个时候作为战略物资的魔晶石被洗劫一空，我要怎么打仗啊！对了。”他忽然脸色一变看向我。“这个大白鲨号是怎么到你手里来的啊？这东西可是白鲨族的标志性战舰，不可能被你俘虏的啊！他们就是自爆也不会投降啊！”
“我这次来就是要和你说这事的，哪晓得你这里都乱成一锅粥了。我看还是等你们把这里先解决好我们再慢慢谈吧！”
亚特兰缔斯大帝道：“这不急，不过我想求你两件事情。”
“什么事情啊？”
“首先是我想把人鱼族的孩子们先送到你的艾辛格暂时住段日子，这边休整可能需要些时间，把孩子们送到你那里安全些。”
“这个没问题，但是你们要出人负责看管。艾辛格是个军事化城市，以军队为主，可没有人给你当托儿所阿姨。”
“那当然，只要你提供住的地方就可以了。”
我点头道：“住的地方你放心，你们全搬过来也住的下。艾辛格什么不多就是空房子多。”
“那太感谢你了。另外一件事情是我们想借用这个大白鲨号一段时间，重建工作需要交通运输工具，所以想借用这个大白鲨号一段时间。”
“没问题，尽管用。不过我也有条件。”
“请说。”
“我希望你们借用过程中顺便把这艘船上的技术资料研究出来，我想你们的工程人员干这个会比我的人快不少。”
亚特兰缔斯大帝抹了把汗道：“就这个啊？吓死我了，还以为什么事情呢！”
第七十四章 援助
和亚特兰缔斯大帝简单的规划了一下这边的清理工作，其中主要的事情是如何尽快的恢复亚特兰缔斯的保护罩。就在我们刚刚的谈话中亚特兰缔斯的保护罩彻底的崩溃了，好在幼年人鱼已经都转移了。
亚特兰缔斯大帝道：“我们现在的紧要是魔晶石，隔水防护罩发生器本来是没有问题的，可是那些混蛋把里面的魔晶石拿走了。多亏我们还有一点紧急后备动力才勉强支撑到你们来救援，要不然可就真的糟糕了！”
我道：“魔晶石我是还有些，问题是开采它们我的投入也很大，不可能无偿提供的。”
“这个我明白。”亚特兰缔斯大帝也是老江湖了，这点惯例肯定明白。“我会用其他东西补偿的，比如说新的技术资料、人员支持，甚至是直接代工也可以。”
看到亚特兰缔斯大帝这么爽快我也不好太黑了，按照国际惯例总要有点表示的。“这样吧！我先紧急补充一部分魔晶石给你，让你先把防护罩和氧气发生器之类的生活必须设备运转起来，这部分我就不收钱了，算是无偿援助。剩下的防卫系统和工商业生产需要的部分你就得花钱买了。”
听到我愿意先紧急给一部分无偿援助亚特兰缔斯大帝几乎感动的要哭了，不过这是水里他流不流眼泪我也看不出来。“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我真的……太激动了！以后只要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说，人鱼族一定把你当成自己人一样对待。”
“那就和我去大白鲨号里面吧，正好有事情要谈。”
“行。”
亚特兰缔斯已经彻底的被摧毁，防护罩耗尽最后的储备动力之后停止了运转，数百万吨海水倾泄下来什么东西也没了。伤员基本上都被送到了上面的舰队，几艘快船把他们送回了艾辛格，那边有大量祭祀，可以帮忙治疗。幼年的人鱼全部被集中到了大白鲨号里面，一会就要送他们去艾辛格暂住。
我们进入大白鲨号内部后身边慰问了一下里面的人鱼们，现在我在这里已经成为神话般的人物，每一个人鱼都用崇拜和感激的眼光看着我。这个情况确实可以满足下我的虚荣心，感觉满好的。
慰问结束，人鱼族的协调工作也结束了。留下一部分人鱼重建家园，其余的都和我们返回艾辛格。大白鲨号向艾辛格前进，我趁这个时间和亚特兰缔斯大帝来到了船内的会议厅。这里可不比陆地上的会议厅小，毕竟大白鲨号可不是那种小船，它是移动船坞，有的是地方。
亚特兰缔斯大帝走进这个巨大的会议厅四周看看道：“这还真是大啊！以前都不知道这里装备这么豪华，我还以为这里只是战斗用的战舰呢！”
“没有交流就永远不会了解，好象我们一样。要是不和你们深入了解，我肯定会像别人一样以为人鱼都是唱着歌引诱水手触礁的妖女呢！”
“说的是。”亚特兰缔斯大帝似乎嗅到了我话里隐含的意思。“你好象不是单纯在说我们吧？”
“和聪明人说话真是轻松。我也不绕弯子了，先让你见一个人，但是你要保证不要激动保持冷静。”
“你要我见什么人啊？”
“看到你就知道了。”
“那好吧！我保证一定冷静。”
听到保证后我向会议厅深处另外的一个小门叫道：“粼粼公主，出来吧！”
“白鲨族！”亚特兰缔斯大帝看到粼粼后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而且他在四下寻找着什么，直到他拿起一个花瓶我才发现他是要找武器。
“冷静、冷静！你答应过的。”
“可是……！”亚特兰缔斯大帝一只手举着花瓶，另一只手指着粼粼公主。
“我知道她是你的死敌，但这次，或者说至少现在，可以让我们平心静气的谈一谈吗？”
亚特兰缔斯大帝看看我又看看粼粼，来回挣扎了半天才道：“那好吧！”
我点点头，伸手示意他们两位入座。他们两个在桌子的两边坐了下来，我坐中间。这下真的成了中间人了！
“你把我叫来和她见面到底想说什么？”亚特兰缔斯大帝虽然坐了下来但是口气上明显还是不大乐意。毕竟这是多少年的民族矛盾，不是说和谈就和谈的。
“首先我来介绍下。这位是人鱼族的国王亚特兰缔斯大帝，而这位是白鲨族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