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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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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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屏咧嘴笑了,可以说,这是她来古代之后笑得真一个笑容,管她不懂自己高兴些什么。

    出了那些小院,还是那棵树上。还是那个姿势,还是那两个人,只是,此刻一人拎着一个酒坛……

    苏锦屏仰着头将酒往嘴里灌,视线越发迷蒙:“你知道吗?其实我以前一直以为我挺了不起,没想到,有一天进了皇宫,会发现自己狗屁都不是!”

    他也静静灌着酒,却不若她一般张口海喝,姿态还是那么优雅。耳边传来她话,长长睫毛轻轻颤了颤……

    “对着那些自己都不认识人跪来跪去,面对那么多人莫名其妙嘲讽,还特么要拿着扫把扫地!你说,那群王八蛋是不是都当老子好欺负?”迷迷蒙蒙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他也同时转过头,本该毫无焦距眸子有了瞬间失神,她那如同被抛弃幼兽一般表情狠狠撞进了他心里,莫名,想要保护一个人?保护?想着飞转回头,保护,他疯了么?

    “你醉了。”淡淡开口提醒。

    “没醉!老娘曾经三坛子酒都喝过,从来就没有醉过!”她不知道是,这酒是传说中“烈焰”,极烈一种酒,也被誉为“三杯倒”,即酒量再好人,喝了三杯也会醉。

    而苏锦屏已经喝了半坛子了,讲胡话也是正常!

    听她说完,他好像没听到,转过头继续喝着自己酒。

    她说没错,他们是同一类人,但是他,从来不会任何人面前展现自己脆弱,她却将自己这一面暴露他面前,这说明什么?是不是说明,他她心中……想着飞心中摇摇头,将这些可笑想法甩出脑袋。

    “跪几下怎么了?扫地怎么了?给人讽刺又怎么了?老娘又不是没有再底层待过,老娘又不是不能忍!可是……嗝,可是老娘居然连自己人都保护不了!你知道那是什么感受吗?就像……就像是被人脸上扇了几巴掌,清醒让自己知道,苏锦屏,你一直以为你自己挺了不起,其实你连个屁都不是!屁都不是!你他妈就是个废物!废物!”

    好看眉头皱了皱,转过头看了看她撒酒疯模样,忽然觉得也挺可爱,至少比那个总是强迫他做这做那,动不动就轻薄他样子要可爱多了。自己人都保护不了?是指她那个丫头么?

    “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你挺好!什么都看不见,虽然有人嘲讽,但却活着轻松自,笑看闲庭花开花落,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又灌了一口酒,嘴里说越发离谱了,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讲什么。

    他月色般醉人眸子却闪过一道流光,笑看闲庭花开花落,他她眼中,是这样人么?

    忽。她把头凑到他面前,醉眼迷蒙,说不清是撒酒疯还是认真开口:“你知不知道,其实有时候,我真想撕了你那张虚伪皮,让你看看真实自己!我烦透了看着你每天假装什么都不意样子!明明生气,为什么不吼出来?明明开心,为什么不放声大笑?你就只会压抑自己!你就是个虚伪人!”

    说完之后,靠回自己位置上,继续灌着酒。

    明明生气,为什么不吼出来?明明开心,为什么不放声大笑?心底自嘲一笑,是因为压抑久了吧?久到他已经忘记了自己还会有这样情绪,生气,抑或开心?

    看她还灌着酒,一把将她酒坛夺过来:“你醉了。”

    声线仍然清冷如月。但是他自己都有点琢磨不透他为何要抢过她酒坛,她喝多少,醉没醉,与自己有何关系?

    “还给我,我没醉!有些人看似醉了,其实他们醒着。有些人醒着,其实他们早就醉了。我就是那看起来醉了,其实醒着!拿来,还给我……嗝……”说着转过身去抢那酒。

    他将那酒坛拿到远处,她却越过他身子想去抢,接着一个大力一推……

    “砰!”一声,两个酒坛都掉到了地上。苏锦屏酒坛中,剩下酒水像溪水一般流了出来。而百里惊鸿酒坛,已经空了。

    一声闷哼。百里惊鸿掉下了树,压细碎梨花瓣上,掉到地上那一瞬间,几片细碎花瓣扬起,美轮美奂。但破坏美感是——苏锦屏也掉了下去,并且极其不雅趴他身上,嘴里还诺诺叫着“把酒还给我。”

    修长手指伸出,有些烦闷揉了揉眉心,这辈子他似乎从来没有遇见过令人费解事情,唯独面对这个女人,他觉得自己完全无法理解她,也完全无法理解自己!不能明白自己方才为何要多事将她酒坛抢过来,才弄得两人都摔倒地!

    也许他也喝多了,醉是他!

    伸出手,准备将身上女人推起来,结果却被她八爪鱼一般缠着,动弹不得!

    苏锦屏感觉自己好像睡一堆梦幻泡泡里面,这个泡泡有点凉凉,但是感觉好舒服!所以紧紧抱着,就是不撒手。

    淡漠面容上第一次染上了无助神色,他脑海中飞过滤着今日发生事情,自己回了屋子,看见她,然后鬼使神差答应她来喝酒,听她讲了一堆胡话,又多事抢了她酒坛,后两个人成了这个姿势!

    他到底搞什么?!莫名,心中对趴自己身上这个女人产生了些许恐惧感,他觉得他们两个要是再相处下去,一定会把他生活弄得一团糟!至少现自己,已经不像是他自己了!

    呆呆躺地上,想着如何才能化解现窘境。扬起手,对着她脖子想把她劈晕过去,但是举了半天,就是劈不下手!这一刻他已经完全不能理解自己了,有些慌乱点了她穴,而后飞将她推开。

    坐起身子,雪白一衣摆散地上,月色般醉人眸中闪过苦恼。扫了扫身畔那已经醉得神志不清女人,再次揉了揉眉心,如果给他选择,他真希望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女人。跟她给那些温暖相比,她带给他恐慌和不确定因素已经超出太多了!

    他现迫切想要逃离,离这个女人越远越好!站起身子,却迈不动脚步!脑中又闪过她那走失幼兽般表情,加狠不下心来!他想他可能是病了,也可能是真喝多了!一贯冷静睿智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现是真失了分寸!

    什么才震四国,什么艳惊九州,什么清冷孤傲,什么运筹帷幄,此刻似乎都派不上半点用场,脑中闪过了一个答案,却是他想都不敢想!

    低低一叹,回过头,将她抱起来,重回到树上,夜色微凉,带着点点寒风,许能让他清醒一点,好好衡量这一切。月色般醉人眼眸看着月色,眼底闪过明显挣扎。看了看旁边女人,忽,有些突兀笑了,要是让旁人看见这笑,怕是又要留下几滴鼻血来。

    不远处修拧着眉头看着此处,一进宫便又看见这种场景,殿下和那个女人……想着不自觉攥紧了拳头!

    风突然撞了一下他肩膀:“你没觉得,殿下跟那个女人一起,好像有点不一样吗?”

    转过头,看着他有些严肃神色:“有什么不一样?”

    “殿下好像,像是一个人了。少,笑了。”他们跟了殿下十几年了,从来就没有看见过那张孤傲绝美脸上出现过任何表情,可是今日居然笑了,管笑得有些突兀,管他们都不知道殿下笑什么,但是他就是笑了。

    修一怔,攥紧拳头松了松,眼底划过一抹挣扎,似考量。半晌,开口:“风,你说,这是好是坏?”

    “说不准,就看那女人存是什么心了。”若是真心对他们殿下,就凭着她是唯一一个能让殿下有其他表情人,就是没有与殿下并肩实力,他也可以容忍她做他们女主人。但是,若是有所图,他风会是第一个杀了她人!

    也就此时,一阵寒风掠过,那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某女不自觉颤了一下,面色也有些发红。

    百里惊鸿好看眉头微皱,本该毫无焦距眸子定定看着身畔女子,半晌,将自己外套脱下,随手一扔,却准确罩了她身上。

    天山羽蚕丝打造薄纱不仅摸着舒服,保暖效果也是极好,苏锦屏马上便安稳了下来,闭着眼睛沉沉睡去。

    不远处修和风惊恐瞪大眼,恨不得把自个儿眼珠子给瞪出来!神啊,戳瞎他们眼睛吧,他们是不是见鬼了?不对,他们一定是见鬼了!

    忽,修一贯冷冽嗜血脸上,染上了无比悲悸表情,哭丧着脸转过头看着风,颤着声音开口:“那个人不是殿下对吧?我们也许是认错人了!”

    风一脸呆滞看着那边,傻愣愣开口:“也许那个人是易容过。”

    两人说完之后同时扭过头,对视一眼,有一种抱头痛哭冲动!他们完全说不清心中到底是喜是忧,只知道他们已经说不出其他话来了,什么贞操观都碎了!

    转眼,便到了子时。百里惊鸿拧着眉头看了她半晌,寡薄唇动了动,复又转回头去。终,还是忍不住低叹了一声,抱起她身子,一个闪身,往景仁宫而去。她可以这里躺一夜,但是他可是要睡觉!心中如此这般解释自己怪异行径。

    修和风对视一眼,而后哭丧着脸跟上他步子。

    浅忆满面焦急屋内转来转去,虽说小姐已经半夜出去好几次了,每次也都是安然无恙回来了,但是要她不担心,她还真是做不到。

    也就此时,窗口闪过一道白影,她吓得正要尖叫,便看见百里惊鸿怀中苏锦屏,顾不得这两人为什么会一起,便满面惊慌上前:“南岳三皇子,我们家小姐这么了?这是怎么了?”

    微微一怔,忽有些理解她了,有这么一个丫环意自己生死,不能保护她,确实让人不好受。所以也淡淡开了口:“没事,只是醉了。”

    声线清冷孤傲,优雅动听,却也带上了些许自己都不自知暖意。

    浅忆这才放下心来。

    修长手指伸出,解了她穴,准备将她交给浅忆,但穴一解,她便如同八爪鱼一般再次缠他身上,怎么都挣脱不开。淡漠脸上还是没有丝毫表情,但是那月色般醉人眼底却闪现了明显尴尬之色。

    浅忆也羞得恨不得将自己眼睛捂住!我天哪,小姐这是搞什么鬼!很是郁闷上前,想把自家小姐从人家身上拽下来,拉扯间险些碰到了百里惊鸿手,绝美男子往后退了一步,眉角不动声色皱了皱。

    浅忆当即反应过来,这个人怕是有洁癖吧?所以才不喜欢自己碰到他,但是为何抱着小姐就无半点异色?忽,一个想法冲到她脑海里,低着头有些情不自禁暧昧一笑,虽说这个人看不见,还被困东陵,但是其本身还是配得上自家小姐,说不定,说不定……

    看着她唇边暧昧笑,百里惊鸿深感头痛!不得已,伸出手再次点了她穴,将她扔给浅忆。看了看还盖她身上衣服,本来是不准备要了,但是男人衣服留这里,难免会生出事端。手一挥,那衣服像是被一道凌厉劲风控制,对着他飞了过去,拿着便准备出去……

    走到门口,脚步却顿住。淡漠绝美面容上出现了明显挣扎之色,而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对着浅忆扔了过去:“交给她,回煞解药。”说完,便踏了出去……

    而不远处修看着这一幕却险些冲出来,亏得风拉住了他:“殿下自有分寸!”

    “风,你明知道那是……”

    “殿下自有分寸!”语气加重了些,他何尝不是同样心情?他何尝不是一样想将那药抢回来,但是,殿下做事,自然有殿下道理。想着,拳头却不自觉攥紧。

    ------题外话--- kan

【049】欠他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050】窃吻被抓!() 
苏锦秋一见她这模样,瞬间来了底气,这个苏锦屏,还是乎浅忆生死吗?意就好!声音也拔高了起来:“很简单,你不是能废了赫连容若吗?只要你把淑妃那个贱人也给……”

    说着,做了一下抹脖子动作。舒槨w襻

    “贵妃娘娘,您还真当着皇宫是我家后花园,能任我随意逍遥?杀个人也就那么容易?不是我说您,你与其这样费心机想如何对付淑妃,还不如想想如何把住皇上,要知道什么都是假,有朝一日能够诞下小皇子,登上储君之位,才是真!”苏锦屏一副很是衷心模样。

    此言一出,两个女人面色都有些微僵,这话理是没错,但是皇上向来不招妃嫔侍寝,她们有什么办法?

    “你有什么好主意?”苏锦秋很是焦急开口,要是有什么办法能诞下皇位继承人,那她地位,才是真正稳固!

    “主意是有,就看娘娘敢不敢赌了!”某女笑得一脸神秘,只是凤眸中闪过一闪即逝暗沉。

    ……

    金銮殿,小林子尖细声音响起:“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启禀皇上,臣有本奏!”上官谨睿站了出来。

    “说。”冰冷声线中带着些许笑意,若是他没料错,要奏当是那件事。

    那温雅蓝衣男子将自己手中折子呈上去:“皇上,微臣查到御史大夫柳翰世贪财枉法,私吞赈灾银两八十万,右相,也参与其间!”

    “左相,你不要信口喷人!”苏念华当即站出来反驳,一张老脸气得青紫,眉宇间满是厉色。

    上官谨睿淡然一笑:“本官只说了右相也参与,并未说是参与了贪污赈灾银两,右相这么激动,却是为何?”

    此言一出,苏念华脸色当即五颜六色,好看极了!

    而那柳翰世,已是吓得魂不附体,眼睛都不敢再往这边看。

    皇甫怀寒脸上却闪过一抹深色,他收到线报,可是上官谨睿手上有了苏念华意欲谋反铁证。可是弹劾,为何是柳翰世?

    “呈上来。”冷着声开口。

    小林子当即下去,将那奏折拿着,放到皇甫怀寒面前。

    冷着脸将那奏折翻开,眼底怒气越来越盛,“砰!”一声,将那奏折砸到御案上:“柳翰世,你该当何罪!”

    柳翰世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大声哭喊:“皇上,臣冤枉啊!臣是冤枉!”

    “冤枉?”一把将那奏折砸到他脸上,“看清楚,朕可有冤枉你!”

    柳翰世抖得如同秋风中落叶,颤抖着将那奏折打开一看,面色瞬间灰白,也不敢再叫冤,只是跪着磕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苏念华当即站出来:“皇上……”

    “右相!”又是一声雷霆之怒!

    苏念华马上跪下:“微臣!”

    “你也去好好看看那奏折,再来替他求情!”对着苏念华呵斥,心中疑虑却甚。

    “微臣领命!”看了看那奏折,一张老脸也瞬间惨白。奏折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他苏念华受贿多少,受贿时间和地点,还有他什么时候收了多少银子,甚至连那些银子放他家中何处都写清清楚楚。

    看着这奏折那一瞬间,他甚至有一种上官谨睿就住他家里感觉!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查到!

    “苏爱卿,你还有何话好说?还是要朕派兵去搜查,你才肯说实话?嗯?”冰冰凉凉声音自头顶传来,不知情者都以为是帝王因此事而愤怒,而上官谨睿,却此时低下了头,皇甫怀寒怒气因何而来,他自然再清楚不过。

    确实,他是查到了苏念华意欲谋反证据,但是谋反就是满门抄斩,她也是苏家女儿,所以他绝对不能让这样事情发生。因为他知道,若是真到了那一刻,他绝对救不了她。那么,好办法,便是瞒下这件事情。可是皇甫怀寒定然已经知道自己掌握了那些证据,若是什么都不交出去,给不了他一个满意答复,恐怕他下一个要对付,便是自己。

    所以告苏念华贪污受贿,也不过是怀柔之策!

    苏念华闻言,只是跪着,一动不动。

    “右相,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冰凉声音带着金属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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