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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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 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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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桶,确实是浴桶啊!他怎么忘了这个女人扭曲事实能耐。

    苏锦屏眼中藏着狡黠笑意,故作疑惑开口:“皇上,您好端端要御桶做什么?啊?!难道您要当众出恭?”说完之后飞捂着自己嘴巴。一副我什么都没说模样!

    还不等君临渊开口,她又接着道:“皇上,这个御桶已经洗干净了,可以当用。小为了帮您省钱,所以才没有拿,您可千万不要太感动哦!”

    君临渊顿时感觉一阵气血上涌,险些没吐出一口鲜血来!强压下心中怒火,对着门外脑后挂着巨汗侍卫们开口:“去换浴桶!”

    “是!”他们是没有胆子跑到皇上御用茅房去拿个御桶来!

    而后,冷眼看着苏锦屏:“苏锦屏,你似乎很喜欢跟朕作对?”他还要感动?

    “皇上,小不明白您意思,若是小做错什么事,都是小天资愚钝所致,还请皇上不要怪罪!”谁让你这么多人都不吩咐,偏偏吩咐老娘去拿浴桶,真当我苏锦屏是任你搓圆搓扁软柿子?

    “咳咳……”皇甫夜咳嗽了几声,打断了君临渊即将喷发而出怒气,开口道,“天色已晚,北冥皇还是回去休息吧,皇兄这边有本王照顾!”

    苏锦屏忽不屑看了皇甫怀寒一眼,眼中藏着无限鄙视!这狗皇帝,平时倒是挺聪明,做任何事情都是雷厉风行,结果她认识他才多久,就见他被下了两次春药,居然到如今还能保持处子之身,简直就是个奇迹!于是她也不由得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这么多年憋坏了,所以故意将计就计,也好找个人爽一把。

    胡思乱想着,君临渊已经出了屋子。这一次倒是破天荒,没有再找苏锦屏茬,独自一人走了。

    待他一走,某女很是不雅伸了一个懒腰,也准备回去睡觉了。没走几步,皇甫夜却忽然开口:“小锦锦,这件事情真跟你没关系吗?”

    脚步一顿,转过头看着他:“没有。”语气很是笃定,毕竟皇甫夜维护是他皇兄。

    皇甫夜顿时释然,笑着开口:“嗯,那回去休息吧!”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我觉得君临渊今天态度实是太奇怪了!”就算是生气,也没必要气到这个份上,去杀那么多人。

    这话一出,皇甫夜面上就完全被尴尬占据了,他确实是知道,但是……“小锦锦,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好!”知道了对她来说,才是危险。

    从前东陵,就听皇甫夜说过类似话劝自己,目是让自己离那个傲娇闷**远一些,结果她没听,后来栽到了那个无趣人手上。现下又听他劝告,想起从前没听后果,这次竟很是认真点了点头:“那我就不问了!”

    说完之后,就转身回去了。走出了大门,却忽然有种回去了一定睡不着感觉,那就宫中转转吧。

    若是平日,晚上是不能宫中四处游荡,但是今日出了那么大事情,死了很多人,所以已经乱了,现下都处理着后事,哪里有闲工夫管她一个小宫女。

    所以她宫里中格外悠闲,秋风阵阵,神清气爽,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条僻静宫道上。这里和其他地方不同,有种阴凉味道,而且一个巡逻下人都没有。正怔忪间,听到一阵咳嗽声响起,面色一肃,那声音是君临渊!他怎么会这里?他不是应当回去休息了吗?

    禀住呼吸,轻手轻脚过去。远远,看见了一袭素白身影坐枫树下,看着已经变成废墟屋子,神情有些恍惚。月牙白衣衫,墨色长发散落,整个人沐浴点点月光之中,带着空灵美感。这是苏锦屏第一次看见这样君临渊,这样他,不像是他平日狠辣模样,而像是一个被忧伤侵蚀美少年。

    慢慢,君临渊伸出手捂住了自己唇,眼中闪着晶茫,看着不远处那间屋子,像是隐忍着什么极大痛楚。就连整个身子也不自觉颤抖了起来,半晌,又是一阵咳嗽声响起,艳红血也随之喷涌而出,红色液体从指尖滑落。

    这模样,让原本对他无比厌恶苏锦屏,此刻心中也生出了些不忍。这样一个病弱美少年,是如何以自己狠辣姿态,活世人眼前?

    一阵咳嗽声过后,他放下手,唇边挂着刺目鲜红。忧伤中带着痛楚声音,像是点点迷雾飘散空中。迷茫低喃:“怎么办,忘不掉。怎么样都忘不掉……”

    就算是要忘掉了,也总有人来提醒他。就如今日……

    终,美艳笑容绽放那张苍白脸上,眉心朱砂痣妖娆,不觉中,已绽了世界绚丽。美得让人心碎。“要结束了,一切都要结束了……”

    他恨,他所恨人。都该是到了,要画上句点时候了……

    这一刻,苏锦屏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刺痛,她想,任何一个人,看见这样美少年,都会动了恻隐之心吧?君临渊,他身上,到底背负着怎样过往?

【035】刻骨相思() 
章节名:刻骨相思

    苏锦屏脚步动了动,已经抬了起来,却又缩了回来。她现不能出去,因为以君临渊个性,若是让他知道他这么脆弱一面被别人看到了,绝对会因为自尊心,要了她命。这个男人厌恶无能人,自然也不可能喜欢自己这一面被人看见。

    而正她犹豫当口,君临渊慢慢低垂下头,面上表情已经叫人看不真切。秋风扬起他发,而他脸上忧伤,也慢慢淡了下来,起身,冷冷看着那间屋子。伸手擦掉唇边血迹,冰冷眼神酷寒惊人,突兀一笑,杀气显。而后,一步一步,往自己寝宫而去。

    那月白色背影,夜色中显得犹为萧索,苏锦屏看了半晌,才怀着复杂心情回了自己住宫殿。

    一夜无眠。翻来覆去想着这蛇蝎美人到底经历过什么,她也知道若是以前,他就是死了,自己也不会为那个屡屡威胁自己生命安全人,心软半分,因为杀手血是冷。可是凌远山死,给了她莫大触动,所以也激发了不少她心中“善”信念。她不由得心底思索,先是凌远山之死感化了她,而后又坠崖,正好被君临渊所救,现下又阴差阳错让自己看到他脆弱一面。这一切思虑起来,都像是冥冥之中一条线,牵引着事态发展,但,绝对不是人为。

    想到此处,她忽然笑了一下,莫不是老天设计了这一切,想让她来化解君临渊心中这个结?

    不过……若自己真做到了,他应该就会放她自由吧?想着,掏出了枕头下面那个凤钗,正是大婚之时百里惊鸿送给她,这钗子她是从不离身,就连那天坠崖是时候,她也将它带身上,君临渊让人给她了换了衣服,却还是把这钗子留给了她,不论他是出于什么理由没有将它拿走,于苏锦屏来说,都是一种恩惠。也许那个人,还没有太坏。

    将那个凤头钗看了半晌之后,一股淡淡酸味忽然从心尖蔓延开来。尖若冰凌,叫人鼻尖都有些泛酸。离开了他这些日子,她终于才明白他对她来说,算是什么。以前和他一起,总觉得是自己上了当,才看上了这个腹黑至极家伙。甚至有时候她还觉得他多余,是不该有牵绊。然而,只有分离之后她才懂,他对她来说,早已成了她心中依靠。南岳,不管她做什么,她都知道自己身后站着一个人,保护着她,从前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当那个依靠忽然不存时候,她才深刻领会到他价值……如此,难以割舍!

    凤眸透过窗子,看着悬于九天明月。清冷月光洒下,就像是那个孤傲人。看着那月,她心中淡淡开口。百里惊鸿,其实我是有能力保护自己,不管你不身边。但是,还是会希望有那么一个人,做为依靠,一直站我身后。免我惊,免我苦,免我颠沛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这个没有归属感古代,有他地方,就是家。

    妖孽,她是神,是很多人眼中高高上不可僭越神。她冷血,她残酷,就像是今夜,死了四百多人,虽是跟她有些关系,但她却丝毫不心疼,半点不内疚,因为那些人她不乎!而当人们只看到她光环,只看到她时而嗜血,时而贪财模样之候,会欣赏,会折服,会捧腹大笑。却容易忘了,其实她也只是一个女人,她也会想要这世上,有那么一个人,成为自己依靠,哪怕她确信,没有这个依靠,她也能活下去,但是,她却如此清醒觉得,她真真需要那么一个人存!

    也许,这就是上天让他们分开一段时间原因吧,让她能清楚明白懂,他她心中位置。

    攥紧了手上凤钗,攥得手都有些生疼,百里惊鸿,我跟你打个赌怎么样,若是我比你有本事,自己逃了出去,以后便欺压你一辈子。若是你胜于我,先救我出去,以后我便……再也不打你……

    ……

    “殿下,您千丝雪鱼御厨已经品鉴过了,御厨说已经算得上是上品了。”灭神色复杂站百里惊鸿跟前,男子手何其尊贵,就是给心爱女子画眉簪发,也已经算是一种绝对荣宠,殿下竟然还去学做菜。如此高高上身份,却将自己姿态放低至此,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殿下此为,是值得称赞行为,还是根本就是自甘堕落。

    “嗯。”淡淡应了一声,手上动作却是未停。过了良久,将成品拿到灭面前,开口道,“这个鸡毛掸子,比她做,如何?”

    皇子妃那天**毛掸子,他是看见过。零零散散,也没什么特别,可是殿下做这个,每一根羽毛都极其认真粘了上去,不仅结实,看起来是赏心悦目。于是,很是坦诚点了点头:“殿下,比皇子妃做要好!”

    听了这话,他方才满意放下了手中鸡毛掸子,一旁水盆中净了手,而后抱起已经熟睡金子,往书房而去。

    “殿下,这么晚了,您还不休息吗?”灭皱眉。

    “政事繁多,总归是要处理。”淡淡一声飘来,好像真就是那么回事。

    灭欲言又止看着他背影,确实,政事繁多需要处理,但是殿下也不必如此折腾自己啊!整日整夜劳累,终有一天,是会吃不消。

    “殿下……”

    一语既出,前方人却仿佛没有听到,未曾应他一声,便径自去了书房。

    书房之内,百里惊鸿提着笔,翻阅着奏折。

    灭担忧,他怎么会不明白,只是他不敢去休息。只要一闭上眼,就会看见她脸,有时那张脸,甚至是血肉模糊,好像是告诉自己,她已经不了。她消息,也是完全销声匿迹,半点探寻不得,时间越久,他也越是容易胡思乱想,若是她还活着,也该想办法回到自己身边了,或是想办法给自己透出一点音讯。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心中不断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半点音讯都没有。也得出了许多答案。从那么高地方摔下去,或许她是失忆了,也或许,是遇上了比他好人,有可能……已经不了。越是这么想,他心底绝望之感就甚,无数道声音他心中咆哮,她不要你了,她不要了你……这声音让他几欲疯狂!

    “铮!”一声,手中笔竟然变成了两段!

    恍惚间,他才发现自己笔下写,不是批阅奏折该写出东西,而奏折上面内容,他也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入目,淡薄飘逸字体。像是谱出了一首思念长歌,墨迹未干,却是笔划清晰。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这诗,是那几日,她不肯见他。他方才写了给她,那时候,她便说他没有诚意。所以还是不肯见。

    白皙修长手指,轻轻划过纸上字,黑色墨迹沾染到了手上,那字,也花了。锦儿,不肯回来,是因为我诚意不够么?那,待你回来,我将心挖出来给你看,可好?

    淅淅沥沥雨声,传至耳边。他心中,不禁有些恍惚。这雨,是雨,还是天泪?

    “你若是回来,金库钥匙,我都给你。一把也不留……”

    “国库钥匙,也一并给你。”

    “以后,我什么都依你,即便是一辈子不碰你,我也甘愿。即便是你想做女皇,我也为你荡平了这天下。”

    “那么,锦儿,回来好不好……”

    “回来,好不好?”

    ……

    雨,下大了。风和修站门口,听着殿内传出低喃声,“即便是你想做女皇,我也为你荡平了这天下。”?女皇?泛大陆从来就没有出过一个女皇,女皇,等同于是逆天而行存。只要太子妃回来,殿下甚至甘冒天下之大不韪?

    修沉默了半晌,忽然转身走了。

    风大惊:“修,你做什么去?”

    “去找太子妃!”太子殿下这般,他已经是看不下去了。太子府多待一日,他们就要跟着殿下难受一天,而且他早就想去找太子妃了。太子妃于他来说,不仅是主子,也是导师。若是没有太子妃培养,他修这一辈子,也不可能锻炼出一批成功杀手,她于他们,有恩!

    风一怔,也未拦他。修原本是不喜欢太子妃,现下也跟殒一般,会为太子妃安危担忧。太子妃,真是一个很容易让人放心里人,因为她若是关怀,便决计是真心。真心以对,他们又怎会报以假意?乌云将月色遮住,风眼隔着淅淅沥沥雨,看向天空。太子妃,您点回来吧。是再不回来,殿下,就真要疯了……

    ……

    一大早,苏锦屏顶着一双熊猫眼起了床。昨天晚上硬生生搅得一整夜都没睡着,想完君临渊事情,又想他。看着镜子里面自己,眼睛下面挂着两个巨大眼袋,她不由得心中问自己,苏锦屏啊苏锦屏,你居然胡思乱想得失眠了!你这是居心叵测到了何种境地啊!

    梦妃也很是奇怪看了她一眼,跟苏锦屏相处虽然没几日,但是这个女人奇怪性格,她是已经看出来了,绝对没心没肺,一大早,脸上竟然还能出现两个黑眼圈,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想着昨夜发生事情,笑着开口:“苏锦屏,你话,我信了!说来,我还该谢谢你!”确实,近日后宫风起云涌,她躲这里,才得以置身事外。如若不然,一个说不准,昨夜她就和那几个妃子一般,被牵累了。

    苏锦屏回过头,看着她眼睛,一字一顿,很是认真开口:“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说明,信我者,得永生!”

    “……”当她没说。

    ……

    皇甫怀寒冰水之中醒来,一睁开眼,就看见了皇甫夜那张绝艳容颜。一时间眉心还有些痛,伸出手揉了揉。

    皇甫夜见他醒了,开口道:“皇兄,好些了没有?”

    记忆飞回笼,他只记得他回来之后饮了一杯茶,没过多久,身上就有些燥热,觉得不对劲想叫人,却想到了自己现北冥,中了春药,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事情,能忍着就忍着。可是没想到这药性竟然这么强,没过多久,就听到了推门声,然后他就忍不住扑了过去,后来……后来事情,他都不记得了!

    听着皇甫夜发问,开口回话:“朕没事了,这是怎么回事?”

    皇甫夜略带尴尬将昨夜事情解说了一遍,说完之后,皇甫怀寒一张冰山般冷峻容颜,黑沉如同墨汁!沉寂了半晌之后,问了一句他自己都觉得很脑残话:“昨夜,朕没有把君临渊怎么样吧?”

    “噗……”皇甫夜喷笑出声,看来皇兄是把头都气晕了!“皇兄,你若是真把他怎么样了,还需要泡冰水里吗?”

    这话一出,皇甫怀寒才意识到自己光着身子泡浴桶中。皇甫夜又接着开口:“再说了,若是你真把他怎么样了,以他性子,怕是明日东陵军队就要打到北冥国都,他也不会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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