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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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 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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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冷冷清清声音再次响起,淡漠面上没有丝毫表情,只是月色般醉人眸中,流露出些许不悦神采来。

    “去吧……”再接再厉。

    转身,不急不缓踏步而去,向着齐国公府方向。

    苏锦屏他身后瘪了瘪嘴:“不去算了,我自己去!”说罢,便往天牢方向掠去。

    脚步顿住,一阵一阵酸酸感觉从他心头涌出,绝美容色不变,眼底却满是浓浓杀气,“毁!”

    一声落下。

    毁身影便出现他跟前:“殿下!”

    “不论你用何法子,也要将冷子寒引出南岳。”清冷声线响起,和九天之上玄月相得益彰,动听不似人间之音。

    这个任务会不会太艰巨了一些?毁脑后划过一条似有似无黑线,而后对着百里惊鸿开口道:“是!属下领命!”再艰巨他也要做啊!

    “嗯。”淡淡应了一声,而后转身,一道残影空中掠过。

    “殿下,您去哪?”殿下去不是齐国公府方向啊。

    “天牢。”冷冷清清两个字传来,含着些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怒意。再不愿去,也不能便宜了冷子寒去。

    天牢。

    门口侍卫们已经倒了一地,破带着四大护法站冷子寒跟前,牢房门早就被他们打开了。

    冷子寒下午便醒了,一见自己状况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看来小锦不仅仅是爱钱,而且整个人根本就已经钻到钱眼里面了!他之所以还留这里没走,不是走不了,而是等着自己这群无能手下来请罪!

    “教主……”破一脸谄媚开口。

    斜着眼睛瞟了他一下:“嗯?”仿佛是天牢待得磨平了棱角一般,语气不见了往日狂傲,但那股邪肆韵味却浓了。

    破却很明白教主现下状态是表象,只是表象,目就是迷惑他们!想着,身子禁不住颤了一下,赶紧跪下开口:“教主,属下是知道您不会有事,所以才将您留下了,教主曾经说过,聪明人,一定不会做无谓牺牲,所以属下为了自己能长长久久活着,一直为魔教和教主效力,才会大着胆子先走了。”

    “大长老做很对,不然现,大长老就已经牺牲了,我们魔教也少了一个股肱之臣!”朱雀开口。

    玄武也很是赞同道:“现下情况也说明了大长老行为是正确,教主只是来这里住了半天,和让大长老丢了性命相比,实是太划算了!”

    “是啊,而且吃牢饭是不用付钱,还帮教主省了一些些银子,大长老实是太会做生意了!”白虎如是说道。

    倒是青龙点到了重心:“还有,教主,现下苏姑娘拿您换了那么多银子,以后一定会对您另眼相待!”这才是真正为破说话。

    “那你告诉本尊,现下这些人都认识本尊了,以后本尊如何再以上官寒身份露面?”刚毅唇角带笑,要是这件事情他们都没处理好,那就当真可以去死了。

    破当即一脸谄媚开口:“教主,您放心,所有见过您长相人,属下已经全部杀光了,那个京兆府尹命也没有留!”

    “是,我们魔教人做事向来是干净利落,虽然很大家就会知道这又是我们魔教中人干,但是……”玄武说了一半,就被朱雀截了过去。

    “但是教主,反正您带领着我们已经做了那么多坏事了,也不差这一件了!”

    “是,教主,这下我们魔教威名又要响彻天下了!”很是愉悦语调。

    苏锦屏屋顶听着这些人对话,心中满是对冷子寒同情,有这么一群手下,简直就是人生悲哀!不多时,眼角余光就扫到了白色衣摆,被风轻轻撩起,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笑道:“不是不来吗?”

    一言问出,没有听到回音,苏锦屏无趣瘪了瘪嘴,复又转过头。

    冷子寒邪肆眼眸他们五人身上游移半晌,终于,深呼吸了一口气,青龙说没错,这件事情之后,小锦就是不对自己刮目相看,也该存着那么一丝丝歉意,以后和百里惊鸿相斗,就又有了一丝丝胜算!起身,手中开始凝练出一个圆形球体,终,对着身后墙一掌打去,原本坚固无比天牢墙壁就这么被轰踏了,而后,径自踏了出去。

    破嘴角抽了抽:“教主,现天牢门都是开,您可以直接从门口出去。”

    “本尊今日再教你们一个道理,魔教中人,绝对不能光明正大从牢房正门出去!而且,本尊要是真那么走了,天下人便只当是你们前来劫狱救了我,势必就会有人取笑本尊连个天牢都越不出去,我冷子寒还丢不起这么大脸!”狂傲声音空中扬起,声音和人一般无二,仿佛张狂就是这个人代名词。

    苏锦屏双手环胸,眸中含着笑意看着冷子寒背影,这样个性,她喜欢!张狂,不拘泥于世俗,但也有着狂傲资本,若是做好兄弟,一定处不错。想着,忽然感觉鼻翼飘来了一阵酸酸味道,咽了一下口水,扭过头看着他,见他只是淡淡看着她,绝美容颜月辉照射下美得不似凡人,但是眼底那是……很明显哀怨哪!一副小媳妇模样,直直让苏锦屏脑后掉下了一条黑线。

    冷子寒很也感应到了他们二人,一个纵身也上了屋顶,点漆般眼眸锁苏锦屏身上:“小锦,你是不是……”太缺德了一点?

    “嘿嘿……”某女一脸谄媚开口,“谁让你太值钱了,我一直没有控制住!”

    满不乎一笑,秋风扬起了他墨发,夜色中也是美得惊人:“罢了,原谅你一次!”他又怎么舍得真怪她,而且她来了,不就是来救自己吗?

    听他此言,苏锦屏当即松了一口气,接着,很是认真开口道:“你说,能不能把你绑去再换一次钱?”

    “……”

    这下别说是冷子寒了,就连百里惊鸿也险些没保持住他那高洁不染世俗姿态。

    “哈哈,开个玩笑!我们点走吧,你弄出这么大声响,预计过不了多久,就有人要来查看了!”苏锦屏说完,便率先离去,几个轻纵,就消失夜色之中。

    而冷子寒和百里惊鸿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皆流出了一丝杀意,随即,一个唇边挂着一抹冷笑,一个眸底含着些许轻嘲,而后,各自转回脑袋,飞身而起,跟上了苏锦屏脚步。

    苏锦屏刚到了齐国公府,却看见一个影子鬼鬼祟祟进了后院,凤眸眯起,那是云紫衣,看样子是出去过了,只是这大半夜她不睡觉,出去做什么?

    “小锦,你看什么?”冷子寒眼神也扫了过去,只是等他看过去时候,云紫衣已经进了屋子,所以什么都没看见。

    苏锦屏笑了笑:“没什么,回去睡吧!”说罢,便回了自己屋子。

    ……

    翌日,苏锦屏睡到了日晒三竿才起来。穿好衣服,金子便对着她窜了过来,不一会儿,灵儿也进来了,见苏锦屏醒了,便开口:“姑娘,您料得果然不错,老夫人今日果然头疼厉害了,现下齐国公和国公夫人,还有您舅舅、舅母们都去了,各个院子姑娘和少爷们也要过去了,殿下和冷公子都门口,想来是想等您起了之后,一起过去看看。”

    苏锦屏本来听她说前面一部分听得好好,忽然说到冷子寒和百里惊鸿都门口,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们两个现我门口干什么?不会又是比武吧?”可是没有听到声音啊!

    “咳咳,姑娘,这次比是内力,所以您没有听到声音!”灵儿也觉得有点无语。

    果然!

    梳洗了之后,便开了房门,两人见她出来,也都停下了攻击,若无其事看着她,好似刚才根本就没有打斗过。

    苏锦屏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和他们二人一起去了老夫人院子,一进去,便见老夫人扶着额头,似乎疼不得了,大夫正诊脉,齐国公和陈氏也很是担忧站一旁,一见他们几人,当即行礼:“见过三皇子殿下!”

    “不必拘谨。”淡淡应了一声,众人方才起身。

    大夫复又开始诊脉,半晌之后,大夫终于诊治完了,开口道:“老夫人并没有什么染上什么病,这迹象既不是病,也不是中毒,至于为什么会头疼,我一直半会儿也说不清!”说完之后,状似不经意看了慕容氏一眼,慕容氏也回了他一个眼神。

    苏锦屏见此,禁不住心底冷笑出声。

    齐国公登时大怒:“若是无病无灾,老夫人怎么会头痛不止?”

    这下,那大夫也犹豫了起来,一副冥思苦想模样,半晌之后,又是一副难以启齿样子。

    “大夫,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慕容氏赶紧开口。

    冷子寒眉心一跳,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问题,看了看苏锦屏和百里惊鸿,见他们两人面上都没有什么表情,隐隐却有些许胸有成竹架势,叫他心中涌上了丝丝不悦感触,看这两人样子,分明是都知道了,可是就他一个人不知道,这种想法让他十分不爽!

    慕容氏这话一出,大夫便开口道:“国公爷,小人曾经听过一种说法,就是一个小人上,写上一个人生辰八字,扎上银针,就是无病无灾,也会硬生生弄出病来,老夫人如此,莫不是也因为……”想着,已经不敢再说下去。

    “胡说!我们齐国公府怎么会有那么肮脏东西?”齐国公觉得有些荒谬,且不说这府中当没有这般心狠手辣之人,再加上他常年征战沙场,对这种鬼神之说不是很信,所以才会开口驳斥。

    但是老夫人却是信佛之人,对此深信不疑,当即开口:“我儿莫急,许是真有谁看不惯我这老太婆长命百岁,行了这般龌龊事情也说不定,让下人们都搜一搜吧,若是谁那里搜到了,就给我滚出齐国公府,我们府中可容不得这些个下作东西!”

    齐国公皱了皱眉,还是觉得有些荒诞,正要开口,倒是陈氏开口了:“夫君,就依从母亲吧,有或没有,也好叫母亲放心!”陈氏倒没有想太多,只是出于一片孝心。

    齐国公有些为难了看了看苏锦屏等人,三皇子殿下借住此,他屋子,自然是不能搜,而锦儿和寒儿,都是外甥,说来还算是亲戚借住,哪有亲戚上门,还要搜查他们房间道理,这也是他觉得不能搜原因,要是传出去了,外面人只会说他们齐国公府连亲妹妹一双遗孤,也容不得。

    苏锦屏见他眼神看了过来,当即笑道:“舅舅,搜吧,也算是让外祖母安心!”

    “身正不怕影子斜,搜吧!”冷子寒狂傲声音响起。

    百里惊鸿顿了顿,亦淡淡开口:“本宫也愿证明自己清白。”

    三人都发话了,齐国公复又歉意看了他们一眼,方才让人去搜了起来。接着,就是一阵漫长等待,老夫人头疼似乎已经缓解了一些,此刻正靠椅子上,由李妈妈扶着。慕容氏脸上慢慢浮现了一丝丝激动和畅,很,很她就可以看到这个贱蹄子倒霉了!

    云紫衣又是低着头,心事重重样子,不知道是想什么。苏锦屏想起昨夜看见状况,也不由得多留了一个心眼。倒是云冷凝和云逸有些担忧坐一旁,高门大院生活久了,自然也就知道些上不得台面东西,说不准,这又是一个陷害人阴谋。

    半晌之后,下人们都回来了,为首是陈氏身边张妈妈,那手上,果然拿着一个布偶,上面也确实贴着生辰八字,还扎着数根银针!慕容氏心中已经开始激动了起来,那个贱蹄子死期就要到了!

    老夫人和齐国公脸色也瞬间铁青,没想到竟然真有这样事!还不待张妈妈开口,老夫人就捂着胸口站了起来:“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果然就有人巴不得我早些死,这是谁院子里面搜出来?我今日非要打杀了这个不肖子孙不可!”

    话音一落,张妈妈有些复杂眼神扫向了苏锦屏,而后开口道:“老夫人,这是表小姐房里搜到!”

    “什么?!”这下不仅仅是老夫人,就连齐国公、云逸和云冷凝都吃了一惊!

    “祖母,这绝对不可能,表妹当是不会这么做!”云冷凝当即起身开口。

    云逸也皱眉道:“祖母,我也觉得不可能,您待表妹极好,表妹也素来尊敬您,这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慕容氏冷笑一声:“怎么就不可能,说不定你们都被她表象骗了!母亲待她再好,她也是一只养不家白眼狼!”

    齐国公身为一家之主,也不好轻易下论断,只得转过头看着苏锦屏,开口道:“锦儿,这件事情你怎么说?”

    苏锦屏仿佛这才从惊慌中惊醒,赶紧站起身,状似十分慌乱开口:“我也不知道啊,外祖母,这怎么可能是我做,我……我……我也不知道这布娃娃为何会我房中,而且,而且我并不知道您生辰八字啊!”

    “哼,不知道,随便找个下人打听一下不就知道了!”慕容氏又开了口。

    “二舅母,锦儿知道自己不得你喜欢,可是你也不能讲这种话来害锦儿啊,天地良心,我若是找府中哪个下人打听了,就叫我不得好死!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将府中所有下人都召集起来,逐一问过,看看我有没有向他们打听过!”苏锦屏好似加慌乱了,只是一言一语都强调慕容氏不喜欢她。

    这下云紫衣也反应了过来,开口道:“谁知道那下人是不是已经被你收买了?要是被你收买了,定当为你说话,你当我们都是傻子,连这么浅显道理都不懂吗?”

    “够了!都别吵了!我相信锦儿不会做出这样事情来,好好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人威严声音响起,只是看着苏锦屏眼神带着些犹疑,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这个外孙女做,但是暮儿已经不了,无论如何她也要保住她!

    苏锦屏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感动之色,好似这才镇定了一些。慕容氏却恼恨开口:“母亲,你可不要受了她骗,这样祸害留府里,对您安全十分不利啊!”

    云紫衣也开了口:“是啊祖母,若不是她,怎么好好您会头痛不止,而这小布偶,哪里都没有搜到,就偏偏她房中搜到?一定是她!”

    老夫人还没来得及再开口,苏锦屏忽眼睛一亮,开口道:“对了,我不会女红,怎么可能做出这个来?若这真是我做,这般机密事情一定不会放心交给外人来做,所以我是无辜!”

    “你可以叫你贴身侍婢做啊!”云紫衣马上开口。

    “她们也不会!”苏锦屏如是回话。

    云紫衣冷笑了一声:“你身边有三个侍婢,怎么可能一个都不会?”

    倒是陈氏开口了:“锦儿和她侍婢,确实是都不会,昨儿个下午,锦儿还亲自来了我院中,让我教她来着,可是学了一下午,就连穿针也没学会,还有好几次都险些扎了手,不过锦儿也嘱托了我不要将这件事情说出去,以免丢了姑娘家颜面,所以我也未曾提起!”

    “母亲!”云紫衣恼恨开口,为什么母亲也要帮这个贱人说话?!咬着牙开口,“母亲,这只是你片面之词,不足以取信!”

    “你连母亲话也要怀疑吗?”陈氏脸色有些难看。

    云紫衣这才意识到自己跟谁说话,赶紧低下头:“紫衣不敢!”

    张妈妈也开口道:“昨日下午,表小姐确实来找过夫人!”

    这下苏锦屏嫌疑就去了一大半,慕容氏恼恨咬了咬牙,又开口道:“也许她是装,如果不是她,这东西怎么会放她屋子里?”

    “是啊,我屋子谁都不曾来过,就是昨日金子不见了,大家都出去找,我无意间看见二舅母从我房中出来了,难道是……”说着,飞捂住了自己嘴巴,好似十分不敢置信对方会做出这样事情。

    慕容氏瞪大眼:“胡说,我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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