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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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滚开,本宫只劫财- 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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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金子却忽然毫无预兆从苏锦屏怀里跑了出来,一溜烟窜到了她柜子里面,不知道咬写什么,苏锦屏哑然失笑,这小家伙,还跟老鼠似要练牙齿不成?可是,很,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金子竟然柜子里面翻出了一个东西,叼到了苏锦屏面前!

    那是一个布偶状小人,上面还贴着一张字条,扎着数十根长短不一银针。苏锦屏虽然不认识那上面是几个什么字,但看着那人偶,想着穿越前无意中翻阅过妖物一些小说,顿时就反应了过来,看样子是厌胜之术!

    整个屋子里面人都惊住了,苏锦屏房里怎么会有这样东西?灵儿将那布偶捡起来,看了看那上面生辰八字,飞过滤着自己脑中资料,终对着苏锦屏开口:“姑娘,这是云王妃,也就是老夫人生辰八字!”

    苏锦屏心中咯噔一下,看来自己是又被人盯上了,竟然想了这种法子来害自己,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房间里面,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灵儿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情。以陌也很是纳闷开口:“我们一直都留这里没有出去啊,怎么可能……哦,对了,那会儿金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们三个都一起出去找它了,难道是那个时候让人进来过了?”

    苏锦屏看了金子一眼,狼是狗祖先,而狗,是由狼演化而来,所以狗会分辨气味,狼应当也能。苏锦屏将那小布偶金子面前晃了一下,而后开口道:“金子,闻一下,看看哪里还有这个气味!”

    金子一闻,莹绿色眼角一眨不眨看着苏锦屏,而后忽然一溜烟跑了出去,苏锦屏将那个布偶扔给以陌,让她烧掉,紧接着就跟着金子跑了出去。金子速度极,等苏锦屏追上它时候,它正咬着慕容氏衣摆,拼命撕扯着,苏锦屏眼神一凝,也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看样子是慕容氏要给自己女儿报仇呢!

    金子咬着慕容氏衣服,慕容氏心下也很是慌乱,这东西是皇上赏赐给上官锦,也算是御赐之物,定然是轻易损伤不得,而且它牙齿有剧毒,要是咬着了自己皮肉,恐怕凶多吉少!惊慌之下,对着金子狠狠踹了一脚,却被金子躲了过去:“畜生,点放开!放开!”

    这一脚虽然没有踹到精致,但是金子还是很生气,龇牙咧嘴看着慕容氏,看那样子,是想咬人了!

    苏锦屏赶紧出来了,开玩笑,自己养宠物咬死了人,恐怕怎么都逃不过罪责去,笑吟吟对着金子招了招手,金子马上放开慕容氏,对着苏锦屏冲了过去:“舅母都已经说了它是畜生了,怎么还来了兴致和畜生打架呢?只有畜生才会跟畜生计较,舅母您说是吗?”

    慕容氏闻言,一张脸气得铁青,原本准备兴师问罪,此刻也只得作罢。要是兴师问罪,不就是着了上官锦道,承认自己是畜生吗?看着对方那张让自己恨不得撕碎脸,慕容氏怒了半晌之后,反而笑了,开口道:“锦儿说是,舅母怎么可能跟畜生计较呢?不过这东西你可得看好了,要是还是不知死活出来乱咬人,遇上舅母还好,若是遇上了旁脾气不好人,还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来。”这话,不仅仅赞扬了自己大度,也暗骂苏锦屏管不好自己狼。

    “无妨,金子可是皇上赐给我,有着皇恩照拂,谁敢跟它计较?莫不是不要命了?要知道,只要是天家东西,都弥足珍贵,普通人一条命都及不上它价值。”这话,就是骂慕容氏命还不如一只畜生命值钱了。

    慕容氏暗自咬了咬牙,没想到这高门大院,和陈氏那样惯于做小伏低人精对战起来,已经都未曾吃过什么大亏,今日竟然个小丫头片子手上受了挫!但,想起自己今日做安排,慢慢平静了下来:“确实,天家东西,确是珍贵异常,你以后定要小心着些,莫要磕着碰着它了。”看你还能高兴到几时!

    这话,就是变相服软了,苏锦屏似笑非笑看了她一眼,凤眸中含着明显嘲讽,似乎正嘲笑慕容氏愚蠢,冷冷一笑:“舅母,锦儿还有事,就不陪了!”说完,抱着金子就走了。

    慕容氏呆呆看着苏锦屏背影,忽感觉到自己背脊醋升起了一阵寒意,扭过头,对着自己身边王妈妈开口:“我怎么觉得,她好似看出什么来了?”

    王妈妈是慕容氏陪嫁丫头,跟了慕容氏几十年了,听她这么一说,冷笑一声:“夫人,一个小丫头片子罢了,能看出什么来。再说了,她方才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年纪,要是真发现了什么,还不来找您论个长短?你还是不要多想了!”

    “也是,那东西可是我亲手做,是我亲手放到苏锦屏房中,都没有经过别人手,料想也不可能出什么纰漏。”慕容氏心中这才安定了些,“让你们准备药膳做好了吗?”

    “已经好了,现就送过去吗?”王妈妈开口询问。

    慕容氏犹豫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道:“不,等会儿,马上就要到吃晚膳时间了,待到那时再送过去,现下送去,难免叫人心生疑窦!”

    “是”……

    ……

    苏锦屏回了自己屋子,以陌已经将那个布偶烧掉了。一见苏锦屏,便开口询问:“姑娘,有眉目了吗?”

    “不过是我那个二舅母,想为云岚报仇罢了。”无所谓耸了耸肩。

    灵儿皱眉开口:“姑娘,恕属下直言,难道您就准备这么放过她不成?要是真放过了她,以后她还会想出别法子来害您!”

    “放了她?我苏锦屏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必当给她一个永生难忘教训!”说着,对着以陌招了招手,她身边耳语了一番。

    以陌听罢,开口问道:“姑娘,您这是想……”

    “将计就计!”笑了笑,将金子放下,而后拿着一块净洁布料,往陈氏屋子而去。要玩么,咱们就玩个够!

    到了陈氏院子里,张妈妈一见苏锦屏,便笑着开口:“今儿个表小姐怎么有空过来了?是来找夫人么,老奴这就是禀报!”现下三皇子殿下可是炙手可热皇位争夺人,而表小姐和三皇子是有婚约,说不准就是未来皇后了,说话客气些,总是没错。

    “确实是来找大舅母,有劳张妈妈帮忙通报一声了!”苏锦屏笑着开口。

    张妈妈笑了一声:“表小姐,您太客气了!”说着,就已经进了屋子。不多时就出来了,“表小姐,您来可真是时候,夫人午睡刚醒,您进去吧!”

    “嗯!”点了点头,就进去了,一见陈氏,乖巧开口打招呼,“锦儿见过舅母!”

    陈氏笑了笑:“都是一家人,还客气些什么,锦儿来找舅母,是有什么事吗?”

    苏锦屏当即露出一副十分害羞模样,似乎有什么话很是难以启齿,磨蹭了半晌,也没有说出来,将那羞答答大姑娘形象扮了一个十成十,支支吾吾开口叫了一声:“舅母,我……”随后面颊绯红,看样子是加不好意思了。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你还信不过舅母不成?”陈氏拉着她手,开口笑道。

    苏锦屏这才用一副犹豫万分状态,将一个光洁帕子拿了出来,红着脸开口:“舅母,过些日子,就是锦儿和三皇子殿下婚期了,锦儿想自己绣一副鸳鸯戏水图,算是个好寓意,可惜不仅仅是锦儿,自己院中那几个丫头,也没有一个会针线活儿,倒都是舞刀弄枪好手,让她们教我,也是不可能。久闻大舅母绣技出众,所以前来讨教一二。”

    陈氏听了,心中自然有些欣喜,但也实话实说道:“说起这绣技,我虽还过得去,但是比起你二舅母来,到底还是差了些,你找她学,怕是比找我这半吊子师父,要靠得住多了!”陈氏难得好心情,还与苏锦屏开起了玩笑。

    苏锦屏叹了一口气,似乎十分低落:“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总觉得二舅母好像不太喜欢我。今日我金子,忽然跑了出去,是险些咬了她,我现下怕是遭了二舅母厌烦了,还是不要找她学了!”说完之后,状似十分后悔,“大舅母,锦儿只是一时失言,没有别意思!”

    这古代,好女子,是绝对不能诋毁自己长辈,就是长辈做得再不对,做小辈也不能说长辈不是,所以她要马上认错来展现自己是个好女子。

    “瞧你说,好似你二舅母多凶狠似,你这孩子,就是太敏感了!罢了,你即是坚持找舅母学,那舅母教你便是了,可别到后,嫌弃我教不好啊!”陈氏笑着开口。

    “大舅母心灵手巧,怎么会教不好呢,您就别再谦虚了!”苏锦屏笑着奉承。

    一直到了用晚膳时间,苏锦屏还连穿针都没有学会,倒是气恼拧断了好几根针,后闹得陈氏好好安慰了她一番,方才让她先回去吃饭,以后慢慢学。“舅母,这件事情您可千万不要说出去啊,不然要是让其他世家小姐们知道我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不懂女红,怕是齐国公府都要被人家耻笑!”要是传到了慕容氏耳中,想反算计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放心吧,这样事情,我将它说出去做什么?难道你心中,舅母就是那长舌之人?”

    “舅母,锦儿不是这个意思。”苏锦屏状似扭捏解释了一番,后陈氏谅解眼神中,笑闹着离开了陈氏宅院。

    出了陈氏院子,张妈妈笑容满面开口道:“表小姐,您这就回去了?”

    “嗯,张妈妈以后若是有空,可以到我那边坐坐!”苏锦屏说着客套话。

    张妈妈也笑着点头,连连称“好”。出了陈氏院子,苏锦屏脸上方才浮现出一抹冷笑,莫说是绣花了,就是千百根针线齐出绣法她都会,只是……现下她什么都不能会,否则怎么给自己提供有利证据呢?

    回了自己屋子,晚膳已经备好了,一边用着晚膳,一边听着灵儿禀报:“姑娘,方才听下人们议论,说老夫人吃罢晚膳,没过多久,忽然头疼得厉害,现下已经歇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看什么?放心吧,明日外祖母会头疼厉害!”老夫人头疼,绝对和慕容氏脱不了关系,要来自己屋子找出那个布娃娃,也总该有个理由不是?虽说外祖母对她很好,但是为了整个齐国公府永久宁静,也只能暂时对这件事情视而不见,让她老人家受点苦楚了。

    到了晚上,苏锦屏穿了一身轻便衣服,就准备出门,灵儿有些奇怪开口:“姑娘,您这是……”

    “有重要事情要做。”

    “可是慕容氏那边……”要是姑娘走了,慕容氏来突袭怎么办?

    苏锦屏笑了笑:“放心吧,还没有到好时机,她今夜不会来!”外祖母已经歇了,她自然也找不到发作理由,想必正准备明日下一剂猛药。想着,又灵儿耳边耳语了一阵,灵儿表示了解点了点头,苏锦屏这才翻窗出去了。

    到了隔壁百里惊鸿屋子里,他此刻正立书桌前,一张地图放他书桌上,两人目光地图上横扫了半晌,终于将眼神定位了一个地方,葫芦谷!从南岳到北冥,有千百条道路,但是不管走那一条,都必须经过葫芦谷!而今夜,他们目标,就是那个已经“死了”慕容枫!

    慕容枫能考上状元,而且武艺卓绝,为了皇帝圣旨被打击吐血还是有可能,但是竟然病要死不活,就让人心生疑窦了。苏锦屏前几日就有些怀疑,但也只是当自己神经质,想太多了,所以才没有深究,昨日给那只猪办葬礼,虽然成功将慕容枫“气死了”,但是他们却越发觉得蹊跷,要是慕容枫真被气死了,又气晕了慕容越,现下慕容家那些人,特别是性子为暴烈慕容昊,和一天到晚只知道到处咬人慕容双,早就不知道将这件事情闹成什么样子了,怎么可能还如此平静?

    而云岚,还没有进门,就成了寡妇,光是这一点,慕容家也绝对不可能再承认她是慕容家媳妇,还一定当她是天生克夫命,所以才克死了自己儿子,但是奇怪是,慕容家竟然骂都未曾骂云岚一句,仿佛她只是一个无关紧要人,还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让她进了镇国公府。凡此种种,都向他们透漏一个讯息,那就是慕容枫还活着。

    这一切极有可能是慕容家将计就计,而他们这么做,唯一用处,就是让慕容枫这个名字,永远和南岳和慕容家脱离关系,待到那时,自然也摆脱了南岳皇帝那道圣旨。但是慕容枫以前露面场合也不少,所以让他南岳隐姓埋名之后,再考功名,改头换面生活,基本上是不可能,那慕容家此举,就只有一个解释,让他离开南岳,到他国去某前程,与其去一个自己一无所知国家,自然不如去自己表兄,君临渊所统治北冥喽?

    “线报传来消息,他当是今晚出发。慕容家已经封棺,里面人,也被换了。”百里惊鸿淡淡开口说着。

    苏锦屏表示了解点了点头,而后笑着开口:“那我们还等什么,走吧,亲自去给他们一个教训!”说完,便从窗口闪了出去,百里惊鸿怔了怔,随即浅笑一声,紧随其后。

    官道上,一袭白衣男子跨坐一匹千里良驹上,手中马鞭高高扬起,抽打着胯下坐骑,墨发空中崩成一条笔直线,像是逃难一般。他身后,跟着一个随从,奋力抽打着自己胯下马匹,想要跟上自己身前男子脚步,眼看着前面人离自己距离越来越远,那随从终于忍不住开口:“公子,我们已经出了京城了,还跑得这么急做什么?”

    全天下人都以为公子死了,所以也不会再有人来关注这么一个“死人”,即是如此,还有什么好着急?

    慕容枫闻言,手上动作也放慢了些,心下也明白对方说很对,可是不知为何,他就是有一种不祥预感,好像自己要出什么事一般,可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种奇异直觉,也让他心中十分烦闷,随从话,也让他安定了下来,确实,现下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他还有什么好怕?想着,便停下了疯狂抽打着马屁手,悠闲了下来,马蹄声啪嗒啪嗒响起,看着前方地界,随从看着这地方,总觉得有些恐怖,开口问道:“公子,我们到哪里了?”

    “已经到了葫芦谷了。”等过了葫芦谷,再走个数十里,他就可能到达北冥了,母亲写了信给姨母,姨母未曾回信,倒是表兄密信传了过来,表示他能有这般智慧,想出金蝉脱壳之计,也确实是有些本事,所以便允了他一个礼部尚书之位,只要他离开了南岳,就可以重开始,表兄庇护下卷土重来,以自己才能,到时候站到一个全高度,也不是不可能。至于那个将自己害到这般境地苏锦屏,他自然会好好回报她这一番恩情,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等到了下一个客栈,我们就找个落脚地方歇歇,也好洗去这一身疲意。”慕容枫伸出手,揉了揉眉心,开口说着。一张脸还是俊朗如斯,丝毫不见大婚当日上病态,只是隐隐有些疲意。

    随从开口答道:“是,公子!”

    “慕容公子真是好雅兴,要不要顺便去逛一下青楼,缓解一下心中寂寞?”暗夜中,一道戏谑男声响起,和着凄厉寒风,让人觉得分外恐怖。

    慕容枫一怔,防备眼眸四处扫着:“是谁?给本公子出来!”

    话音一落,四处被燃起了火把,照得一阵透亮,橘红色火焰几乎点燃了半个夜空,像是一把一把明火,破出了黑暗,照亮了前路,可慕容枫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个晴天霹雳!

    俊目扫向发声源,一袭黑衣风站葫芦谷两侧陡坡上,笑看着下面慕容枫:“正是本大爷!”

    风,他自然认识,昨夜才自己婚礼上出现过,而且是来砸场子!他是百里惊鸿人,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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