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傲天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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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傲天苍-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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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运来的山泉之水。水车大约在三更时分出,五更天的时候回来。你可以在运水兵将水车交给厨房之后,在桶底下给他钻一个洞。假若这些厨子,怕受到处罚,而欺瞒没有上报,悄悄的用马场的井水代替,那我们可就捡到一个大便宜。孙思危每餐的时候,虽然都极其小心,进食之前必先以银针试毒,但这巴豆可并非毒药,可不是银针能够试出来的。”
蒋惊天闻言,轻轻的拍了一下高远的肩旁,低声道,“孙家弃先生此等人才而不用,实在是天大的损失啊。”
闻言,高远微微一笑,然后指着蒋惊天的身后道,“东来过来了,我们走吧。”
由于之前蒋惊天过于全神贯注,所以其并没有注意到伯东来的靠近,直到听闻高远提醒,他才急忙回过头去。可还未等他说话,一脸平淡的伯东来便率先出言道,“高远,恭喜你了,还真让你等到了,我们现在就走吗?”
闻言,高远重重的点了点头,回答道,“现在就走。”
“我可以带一匹马吗?”
“不行,带着马走太碍眼了。”
“哦”
伯东来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瞅过蒋惊天。对此,蒋惊天也就只能在心感叹一句,“高人的性格,还真特么的怪啊。”不过蒋惊天也从伯东来的表现,看出了一间事情,那便是其早就知道,高远会自断一臂,否则其就算是再木讷,再不通人情,当见到自己多年好友断了一只胳膊后,也不会表现的如此平静。这让蒋惊天对高远,又有了一番新的认识。其可以说是他目前见过,心智最高的一个人了,就连石嫣然和许婉仪,都无法与之相。
高远拾起镰刀,在地上留下了一行字迹,“吾乃高远,今日自斩一臂,以偿孙家八年食禄之恩。从此之后,吾与孙家恩断义绝,再无牵连,哪怕是他日战场相见,也绝不容情。”
落款:“高远敬上。”
高远龙飞凤舞的留下这一行字迹之后,又将自己的断臂,摆在了字迹的上方。之后才恭敬的对蒋惊天道,“蒋少,我们可以走了。”
闻言,蒋惊天点了点头,然后一手抓着高远,一手拽着伯东来,低声道,“屏住呼吸,我要土遁了。”
蒋惊天虽然每隔一小段时间,就要带着两人出来换气,但好在这马厩距离马场的围墙不远。他前后只用了三次,便将二人给带了出来。不过为保二人安全离开,蒋惊天便又送了他们一段距离。直到五里之外,孙家马场已经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之,三人才算是就此分别。在临行之时,蒋惊天还给了高远一些晶币,对此高远并没有一丝执拗,直接就坦然接受了。
……
蒋惊天目送二人远去之后,便重返孙家马场,其依照着高远的指点,一步一步的下巴豆、凿水车,将所有的神机妙算,全都转化为了实际行动。说起来,也是孙思危该着倒霉,那厨房的大师傅们,为了这水车的事情,还特意的开了一个碰头会,最终一直决定,用马场的井水,蒙混过去。
时间就如那山间的小溪一般,虽然不急促,但却在一刻不息的流淌着。蒋惊天潜身在,高远特意为他留下的那匹骏马,下面的地底之,默默的运转罡气,将自己调整到巅峰的状态。
而马场之的士兵,则开始争先恐后的品尝起了,蒋惊天特意为他们准备的饕餮盛宴。其自然也包括,觉得今天饭菜滋味不太对的孙思危。
“不好了,不好了!”
一个刚吃完饭,前往马厩干活的马夫,跌跌撞撞的从马厩跑了出来,直奔孙思危正在用膳的主厅而去。
孙思危瞥了一眼那慌慌张张,双腿不住颤抖的马夫,然后放下了手的筷子,不紧不慢的道,“出了什么事情,把你吓成这样?”





第364章叮当乱响




那马夫闻言,先是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了一下心神,然后才张口回答。可他刚张开嘴,还未等出声,其肚子便不争气的叫了起来。紧接着便是极其刺耳的“噗”的一声。声音不大,但却清晰可闻,再搭配上那恶臭的气味,当时就把孙思危的脸给气绿了,“给我拉出去,砍了!”
孙思危震怒,那马夫立马就被吓得跪地求饶,可还未等卫兵将他拖出去,那上前的两个护卫,便也极其配合的“噗”了两声,而且无论是味道,还是声音,与那马夫的相,都过之而无不及。
孙思危怒火烧,刚想连这两位护卫一起处置,其自己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不过孙思危何等修为,他刚一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废气将要窜出,就立马运转罡气,将其镇压了下去。如此一来,孙思危虽避免了自己的丑态,但却将整张脸憋得一阵红一阵白,时不时的还冒点绿光。
接二连三的有人闹肚子,孙思危又怎能看不出其出了问题,“放开他,让他说,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孙思危这一声令下,解脱了那马夫,同时也让那两个释放出一样气体的卫兵,如释重负。因为他们两个实在是憋不住了,这二人在放开那马夫的第一时间,便争先恐后的狂奔了出去,连滚带爬的冲向了茅房。只不过这二人还是慢了一步,因为此时半个马场之的卫兵,都因为服用了巴豆,而起了反应。别说是茅房了,就连马厩里的粪槽子,都已经蹲满了人。
那马夫虽然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但为了自己的小命,其却没敢妄动分毫,“回二爷的话,我在马厩里现了一条断臂,还有一行字迹。”
闻言,孙思危眉头紧皱,不假思索的追问道,“那一行字写的是什么?”
那马夫闻言之后,唯唯诺诺的道,“小的……识的字不过,不过其‘高远’那两个字,我还是认识的。”
“高远?”
那马夫听出了孙思危言辞之的疑问,便急忙出言为其解惑道,“高远是一个马夫,在这儿……已经干了七八年了。”
这马夫说话磕磕巴巴,孙思危也知道从其口,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便直接摆手道,“不用说了,带我去那个马厩看看。”
说罢孙思危抬步便走,那马夫本想为其引路,但的他肚子,却于此时翻江倒海起来,恐怕其这要是一站起来,甚至是换一个姿势,灾情都会立马成倍扩大。
“小的……”
孙思危见其磨磨蹭蹭,还不起来,立马就将眼睛瞪得溜圆,“磨蹭什么?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经这么一吓,那马夫二话不说,立马就站了起来,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噗哧”的一声,和那挥之不去的恶臭。位于一旁的孙思危急忙捂住了鼻子,本想挥掌毙了这斯,但当他的目光扫过院,那数百位捂着肚子四处乱跑,毫不避嫌,找个地方就蹲下解决的卫兵的时候,便将那他已经举起来的铁掌,又放了下去。
如今整个孙家马场可以说是臭味熏天,孙思危看着这满目的狼藉,摇头叹息了一声,也就不再端着面子,以罡气扼制那困在肚子里,四处乱窜的特殊气体了。
“当!”
由于孙思危憋得时间太久了,再加上这股气体又经过罡气的压缩,所以这一声之响,超出想象,就差将整个马场震得晃上三晃,摇上三摇了。不过孙思危这一声巨响,虽然恶臭无,但却成为了整个马场的定心丸。因为这当家的,都已经不顾颜面了,这些手下人,又何必去担心这有失体统之罪呢?
就在这孙家马场,叮当乱响之际,一阵清脆的讥笑,从某一间马厩之,传了出来。
孙思危闻声立马断喝道,“何方宵小,给我出来!”
孙思危话音未落,蒋惊天便土遁而出,翻身上马,紧接着便是一声长嘶,连人带马的从马厩跃了出来。
蒋惊天双腿紧夹马腹,猛的一勒马缰,这黑马便随之人立而起。蒋惊天骑跨在马背之上,一手指点着孙思危道,“这还用问吗?在这御龙城的一亩三分地上,除了小爷以外,还有人敢摸老虎的屁股,在太岁的头上动土吗?”
孙思危早就料到是蒋惊天在暗捣的鬼,但此时亲耳得到证实之后,其还是被气得咬牙切齿,“小崽子,你得意的了一时,却得意不了一世,只要我孙思危还活在世上一天,就绝对让你在漠北群岭寸步难行!”
闻言,蒋惊天仰天大笑,“老小子,看来我得好好的谋划一下,怎么将你的脑袋摘下来,否则我寝食难安啊!”
蒋惊天“寝食难安”四个字,充满了嘲弄之意,说得哪是他自己,分明是在暗讽孙思危,从此再不能睡一个好觉。
四蹄落地,蒋惊天一勒马缰,纵马而去,在场双腿软的卫兵,没有一个敢上前阻其半步。
“休走,拿命来!”
这些卫兵无力相阻,也没有拼命阻拦之心,但再遭羞辱的孙思危,却不能让蒋惊天如此轻易的离开。可他刚窜出去两丈,还未等闪身攻至蒋惊天身前,其那不争气的肚子,便翻江倒海的叫唤了起来。
蒋惊天纵马而去的同时,回头一望,正好见到了孙思危那正在由红转绿,由绿转紫的面庞,“老家伙,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到茅房去蹲着吧,要是弄脏了裤子,这人可就丢大了!”
声止,蒋惊天扬长而去,留下了一缕烟尘。孙思危抑郁难平,转身便冲入了马厩,夺马追去。只不过他纵马还没追出百丈,其胯下坐骑便“噗哧”的一声,甩下了一泡恶臭的排泄之物。
孙思危只感觉所骑马匹四蹄一软,速度便降了下来。其闻声回头望去,不由得拨转马头,叹息而归。
孙思危因马匹脱力,而不甘归去,但其却不知道,正是这马匹的适时脱力,在无形之为他化解了一次生死之危。假若这匹马真的按照高远预计的那般,能够一直坚持半个时辰,才呈现腹泻之状。那蒋惊天绝对会适时回头,和战力不足全盛之时一半的孙思危,一决生死。
……
高远为蒋惊天挑选的这匹马,还真是不错,其耐力超乎寻常,足足奔袭了一余百里,其速度还未减慢,以这个势头来判断,其能够狂奔三四千里的事情,还真不是高远信口胡说。不过为了此次的计谋,可以顺利实行,蒋惊天还是不得不忍痛,将其舍弃了。
蒋惊天一晃手臂,将巨阙给取了出来,凭空增加了千余斤的重量,这黑马的速度立马就降了下来。一人一马又如之前一般,狂奔了近百里,蒋惊天胯下的坐骑,才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前蹄一软,摔倒在了地上。
腾身跃下的蒋惊天,将巨阙一收,然后满含歉意的望了那口吐白沫的黑马一眼,叹气道,“兄弟,对不起了。”
言罢,蒋惊天转身而去,目标直指御龙城。
……
天光大亮,蒋惊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半夜的偷偷潜出,若是被张建安现了,其一定会心生怀疑,从而让他这吴二牛的身份,多上一丝破绽,别看只是一丝,但其却可能是致命的。
蒋惊天丝毫不吝惜罡气,一路前行,使用的全都是“缩地成寸”之法。只在关键的几处,需要隐蔽前行之时,他才以土遁而行。但尽管如此,待其重返御龙城之时,都已经日上三竿,接近午时了。
蒋惊天换好衣服,戴上面具之后,便想悄悄的遣返客栈,但其转念一想,就改变了这个主意,转而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走了进去。张建安见其进来,立马迎上,关切的问道,“兄弟,你这是上哪去了?哥哥我一大早,就现你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如今蒋惊天的风头还没有过去,你可不能乱跑。若是你被孙家误抓了去,以咱们黑龙会的名头,想要将你捞出来,也要颇费一些周折。现在兵荒马乱,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闻言,蒋惊天心便是一惊,他幸亏没有直接潜回房间,装作刚刚睡醒的样子,否则必然会被张建安识破。“俺起的较早,便出去转了一圈,想要去买匹马,从陆路前往蛟龙城,再改乘飞行坐骑,去苍龙城。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御龙城里,别说是马了,就算是头驴,我都没有找到。”
张建安闻言,为蒋惊天解惑道,“城里的马,都已经被孙家强缴去了,你又怎么可能买得到呢?你在御龙城一直这么耗着确实也没有什么意义,既然你想从陆路走,那我也不拦着你。正好,我这还有几匹不错的马匹,等有空便带你去挑一匹。不过就算从陆路走,我也需要事先和孙家通个气儿。你在这御龙城毕竟是个生面孔,孙家的手下,几乎都不认识你,很容易产生不必要的误会。现在整个孙家都风声鹤唳,我们还是不要去自找麻烦,触他的霉头,为秒。”





第365章窃听




张建安表现得越关心他,蒋惊天心的负罪之感就越强烈,其正愁无法从这无休无止的关怀之脱身之时,一个黑龙会的会员,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舵主,出大事了!兄弟们希望你在这段时间里,可以搬到分舵去住,待蒋惊天的风头过后,再回到客栈来。”
闻言,张建安皱着眉头道,“出了什么事情,你的神色竟然这么慌张。我住在这距分舵也不远,有事你来通报一声就是了,非得搬过去吗?”
那黑龙会的兄弟,用眼睛斜瞟了一下蒋惊天,并未言语。如此明显的举动,蒋惊天又怎会看不出来,于是他便立马出言道,“俺早上起的太早了,现在有些犯困,回去补一个回笼觉,你们聊。”
张建安本想让那黑龙会的兄弟不要顾忌,但说无妨,不过蒋惊天自己识趣的想要避嫌,其也不好刻意让他留下。
“到里面说吧。”
蒋惊天缓步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再次掀瓦而出,以土遁之法潜伏到了,张建安与那黑龙会兄弟密谈的暗室之下。
……
蒋惊天进入了“天人合一”的境界,灵魂之力弥漫而出,那暗室之的情景,便犹如目睹了。此时张建安和那黑龙会的兄弟,也是刚刚坐下。
“二牛不是外人,他哥哥是吴法王,有什么可回避的。现在就我们两个了,你可以说了吧。”
那黑龙会的兄弟摸了摸脑袋,有些尴尬的道,“我这也不是想小心点吗?他毕竟还不是会之人,要不老大你把他纳入组织算了,以后大家都是兄弟,也就没有必要隐瞒了。”
张建安闻言气不打一处来的道,“我还不了解你,整天疑神疑鬼,小题大做的,看谁都像敌人。说说吧,又是咱们哪个****的姑娘,是其他帮会派来的细作。”
那黑龙会的兄弟闻言一窘,然后急切的道,“这次可真是大事,万兽城变天了!罗方、罗寸双双而亡,如今的城主,是罗方的长子——罗子轩。”
闻言,张建安皱眉道,“这倒真是件大事,但也没有必要让我搬回分舵去住吧。”
“你先别急啊,劲爆的消息还在后面。”说到此处,那名黑龙会的兄弟本能的吞咽了一口吐沫,然后才一句一顿的道,“曾经的天下第一杀手司马蚀玄,原来一直被罗家关押在万兽城的暗牢里,是蒋惊天将他救了出来,而且天阶神兵绕指柔也已经出世了。”
听到此处,张建安微微的点了点头,凝重的道,“这消息倒是有点意思,蒋惊天靠上了司马蚀玄这棵大树,看来孙家是有难了。这倒是一个趁机扩张势力的好机会。”
“蒋惊天巨阙之主的身份已经证实,就连银川都死在了他的剑锋之下。”
闻言,张建安嘴角明显的露出了笑意,“就连银川都栽在他的手,如此看来,我们不仅低估了他的背景,还低估了他的实力。不过如此一来,事情就更有意思了,目前就是不知道,这十八大姓之,到底有多少家能够牵扯进来。”
“蒋惊天与银川一战之后,司马阴风曾带人去过万兽城,具体原因未知,不过结果是铩羽而归,黑白无常双双殒命。传闻此二人,也是死于蒋惊天之手。此战之后,司马阴风便四处散布消息,说蒋惊天是天龙圣子,就是不知消息是否可靠。”
闻言之后,张建安沉思片刻,缓缓的道,“司马阴风应该是在故意重伤蒋惊天,想要借他人之手,除去司马蚀玄这一大助力。假若蒋惊天真是天龙圣子的话,其修为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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