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康熙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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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康熙年间-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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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这几日你一直在那座庄子里养病?”四贝勒问道。

    若鵷点点头,道:“庄上的人待我还算和善,只是近日,似乎他家主子要来庄上,不是很乐意有生人,我这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就请总管安排了辆马车,送我回城。你找到我的时候,我才下马车没多久。”

    “怎么不叫他送你到府上?你若不想回康亲王府,便来我这里。你一个姑娘家,还在病中,又不认得路,万一再出现个什么事情可怎么好?”四贝勒大力搂了若鵷一下。

    “我回来的事,你知会康亲王府了吗?”若鵷垂着眼帘小声问。

    四贝勒听见了,先是一愣,继而拍了脑门一下,道:“瞧我,急晕了,把这事都给忘了!”

    “先别去!”若鵷一把抓住四贝勒的胳膊,阻止四贝勒起身。

    “怎么?”四贝勒复躺了下去,问道。

    “我走的时候和几个哥哥拌了嘴,还把几个哥哥给骂了,我、我……”若鵷咬着下唇,又委屈又内疚。

    四贝勒揉揉若鵷的头,笑道:“是不好意思回去?放心吧,傻丫头,要是你的几位兄长同你计较这个,也就不会满京城的寻人,甚至求皇上动用御林军了。”

    “他们求皇上动用御林军?”若鵷本以为他们最多也就派出家里的下人找找,没想到竟会惊动皇上。

    四贝勒“嗯”了一声,继而道:“若是还不想回去,就先在这住下,我着人先给康亲王府捎个信儿,也省得他们再着急。”

    “我可不要住你这里,你府里头莺莺燕燕那么多,我怕晃花了我的眼睛!”若鵷别过头。

    “我让她们都不许打扰你。”四贝勒笑着告饶。

    “那也不住!”若鵷摇头,想了想,道,“让我回原来的家吧,阿玛、额娘,还有玛法,一定都以为我死了,我一直想回家,想告诉他们,可是又不敢和皇上说。现在好容易出宫了,又没有康亲王府的人在身边,我想回去看看。”

    沉默了片刻,四贝勒道:“自你进宫这些年,你玛法一直外出未归,竹箢没了的事情,大概还不知道。至于你阿玛额娘,在年前圣驾南巡回京之后没多久,你阿玛就升调到海宁任了知府,你额娘想来不愿留在京城,便阖府迁了过去。”

    “额娘一直很疼我的。”若鵷才说了一句话,泪已经流了下来,四贝勒将若鵷搂在怀里,若鵷没有挣扎,继续道,“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不知道额娘要伤心成什么样子,不知道阿玛额娘的身子可好,不知道玛法有没有想我……”她虽然只和竹箢的阿玛额娘相处过小半日,和竹箢的玛法甚至未曾蒙面,可他们带给若鹓的温暖确实不可多得的,若鹓一面抽泣着,一面想起似乎康熙有同她说过,竹箢的阿玛升职外调。

    “没有新的官员调进京,宅子还一直空着,要回去瞧瞧吗?”四贝勒轻轻拍着若鵷的背,道。

    “可以吗?”见四贝勒点头,若鵷抿着唇,垂着眼帘不去看四贝勒,小声道,“那你陪我去。”

    “小傻瓜,我不陪你谁陪你?”帮若鵷擦净脸上的泪水,四贝勒扶若鵷在床上躺好,道,“这几天你在外头住得肯定不如意,好好儿睡一觉吧,我就在这陪着你。”

    定定瞧了四贝勒许久,若鵷搂着四贝勒的脖子,在四贝勒脸颊上亲了一下,微微脸红道:“谢谢你。”

    这次四贝勒倒没再打趣若鵷,看着若鵷闭上眼睛,继而慢慢呼吸变得均匀,知道她是真的累了。看了许久,四贝勒自己也躺下,将若鵷再搂紧些,俩人就这样互相依偎着睡熟了。

第八十章 春卧晓枝() 
若鵷迷迷糊糊醒过来,周围一片漆黑,摸索到身旁的温暖,若鵷朝四贝勒挤挤,得到四贝勒的响应,继而又餍足地睡去。

    真正睁开眼,已是隔天早上,若鵷见四贝勒还在身边,支起半个身子,细细打量起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他最勾人的就是眼睛了,虽然他现在闭着眼睛,可是一想到他用这双眼睛盯着自个瞧,若鵷便觉得脸热热的,一时又是爱又是恨的,好不容易才将视线移开。

    “一个男人,长得这么勾人做什么?”若鵷伸手根手指戳戳四贝勒的脸,喃喃道,“真奇怪,若论长得美,谁比得过九阿哥?可是我偏偏见着他心里头就发毛。若论脾气,你哪儿有八贝勒好?可是我偏偏见着他就想跑。若论年岁,十四阿哥正是好年华,人又帅气,可是我为什么总觉得你的沉稳内敛更吸引我?若论心眼儿,你们谁都不如十三阿哥,都不如十三阿哥,对啊,都不如十三阿哥……”不知道为什么,到底是不如什么,怎么个不如法儿,若鵷怎么也说不下去。

    摇了摇头,若鵷坏坏笑道:“大坏人,都是你绊着我,不然我就潇潇洒洒走人了,干嘛还要回到宫里关着?让你坏!让你坏!你害我没自由,我就要你丢清白!”若鵷一边喜滋滋想着,一边开始动手解四贝勒衣裳的盘扣,哼道,“让我来瞧瞧咱们总板着一张脸的四贝勒一醒来,发现自个衣衫不整的,不知会是个什么有趣儿样子?”

    “隔着衣裳瞧着那么单薄,里头居然有副这么诱人的身子!”若鵷咬着唇,半是好奇半是羞涩地用手指轻点在四贝勒的胸口,继而大了胆子,沿着他胸膛的曲线一点点轻轻碰触着。

    “不许再往下了。”

    “再一点点,一点点就好。”若鵷伸手比划了一下,继续向下。

    “鹓儿,别,快停下。”四贝勒哑着声音道。

    “等下嘛!”揩油被打扰,若鵷不耐烦地转头冲声源抗议,没一秒又转回去要继续,动作却在下一刻钉住,整个人除了一双眼珠儿还灵活地转来转去,全都僵住了。

    “怎么不继续了?”四贝勒含笑的声音响起。

    若鵷干咳两声,收回手指,顺便还把四贝勒敞开的衣襟给合上。

    “看够了?”四贝勒见若鵷一直背着自己,伸手把若鵷搂紧怀里,靠着他的胸口,笑道,“若是没瞧够,还可以再瞧会儿。”

    “瘦巴巴的,谁爱瞧啊!”若鵷还嘴,却明显底气不足。

    “好好好,不爱瞧,那西大街上的宅子,可爱瞧?”四贝勒笑着在若鵷耳边道。

    四贝勒这一说,若鵷才想起要回去瞧瞧的事,赶忙起来洗漱吃早饭。

    昔日的府门口,虽不是什么门庭若市,却也不像今日这般门可罗雀,若鵷才低下头,四贝勒便握住她的手。若鵷偏头瞧四贝勒,见四贝勒冲自己微微笑着,她的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

    府上已大不如前了,没了人气,死一般寂静,只有偶尔的麻雀啁啾。年关里下了好几场雪,院里已铺了厚厚一层,踩上去,嘎吱作响。

    “你今日不用去当值吗?”若鵷一边拉着四贝勒的手带他在府里转悠,一边偏头问他。

    “你醒之前,我已经下了早朝回来,不然还能一直赖在被窝里?小傻瓜。”四贝勒笑着给若鵷紧了紧披风。

    “我就说呢!”若鵷嘟了嘟嘴,恼道,“我现在是越来越懒怠了,若是原先还当值的时候,哪里会睡得这般死?看来,我得同皇上请个旨意,还让我回去当值去的好。”

    “不是你懒怠了,只是这几日累着了,歇上些日子就会好的。”四贝勒替若鵷“辩解”。

    若鵷冲他笑笑,没有反驳。

    “这次的事情,皇阿玛也过问了,我回说,你与四福晋交好,想留在府上住几日。至于康亲王府那边,我也着人通知了,你身边的丫头听说是急得病倒了,起不了身,倒是没什么大碍,过几日再把她接过来就是了。”四贝勒一条条交代道。

    若鵷点点头,又问了杜鹃的详细情况,而后笑瞪了四贝勒一眼,道:“什么和四福晋交好,我从昨个到今日,连四福晋的面儿都还没见过呢,就会哄皇上!”

    “这是我的屋子。”推开自己的屋门,若鵷将四贝勒带进屋,“只可惜里头的东西都被搬走了,只能勉强瞧出个大概来。”

    “我可有幸成为头一个进得你此处闺房的人?”四贝勒略俯了身子,笑道。

    若鵷知他意思,却权当做没听懂,转开身子道:“自然不是。”

    “不是?”四贝勒显然有些意外,虽然若鵷已然走开了,他却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

    “像是阿玛呀额娘呀都来过我的屋子,彤儿她自然时常出入,你又怎得会是头一个?”若鵷笑着掰指头同他数人。

    “你阿玛、额娘自然不作数,彤儿又是哪个?”四贝勒走到若鵷身旁道。

    “彤儿便是打小服侍我的丫头,我入宫没多久,额娘作了主,放她回家嫁人去了。”说起来,还真的再没见过彤儿了,也不知她过得好不好,丈夫对她可疼爱?

    “她也不算。”四贝勒一时犹豫起来,吞吞吐吐道,“当日置办良妃娘娘生辰宴期间,我听说八弟到过府上?”

    想了想,若鵷笑道:“对,是来过一次!那次是八贝勒安排的,当时我还不知情,结果下了马车一瞧,竟是停在了家门口儿,高兴得不得了!”可谁知道,那竟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阿玛、额娘。

    “那他……”四贝勒观察着若鵷的神情变化。

    “八贝勒?他自是没进来。我回府时不是他送的,回去时虽是他也在车上,可却不曾下过马车,因而连大门儿也不曾进来过,更不用说是我的屋子了。”若鵷大致记得当时自己瞧见八贝勒也坐在马车上时,还吓了一跳。

    若鵷小跑着把四贝勒拉出了屋子,天井边上,若鵷神采奕奕,同四贝勒道:“我出生时下了一夜的雪,我最喜欢的,也是冬日里北京城的大雪,可是,我从没有在这个家里玩过雪。胤禛,陪我打雪仗好不好?”

    “打雪仗?”四贝勒听了,从井沿上扫下一把雪,团捏着,眼睛却始终瞧着若鵷道,“你确定?”

    “这是自然了!怎么,瞧不起我?我难道还会输给你不成?”她可不是古代的柔弱女子,北方的孩子,谁不是玩雪从小玩到大的?她小时候还一度被叫做“假小子”,那淘劲儿一般的男孩子也比不过。

    “那就来吧!”四贝勒说话间,手里的雪团已扔了出去。

    若鵷瞧他扫下一把雪,就知道有诈,见那雪团冲自己下盘来,忙转到井后头,一大团雪都散在了井壁上,像是石壁上开出了一朵白梨花。

    “耍诈?哼,小瞧我了!”若鵷一边逞口舌之快,一边胡乱团了雪回击回去,只是卖相明显没有四贝勒的好看。

    “多年不玩这个了,小时候,我可是‘常胜将军’!”四贝勒似乎也起了兴致,解开披风随手甩到一边,掳起袖子弯腰团雪球同若鵷打闹起来。

    “少吹牛了!你小时候一定也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看见有人打雪仗,皱皱眉头道,‘没规矩’!又哪里会是个中好手?”若鵷先团了雪球打回去,见四贝勒将披风解了,自己也干脆把披风随手丢到了雪地里。

    四贝勒见了,也不顾若鵷扔来的雪球,一边躲了,一边捡起若鵷的披风,抖掉雪粒给若鵷系上,道:“你身子才刚好,小心又凉着。”见若鵷挣扎,竟是在若鵷脸颊上偷了个香,笑道,“乖!”说完,跑开老远。

    若鵷本就红彤彤的小脸儿更是添了红晕,撅着嘴瞪了四贝勒一眼,弯腰就团了雪球砸过去。

    四贝勒像个偷了腥的猫,得意餍足地一边躲闪,一边又激着若鵷追他。

    寒冬渐远,天井中的几株梅花着风即落,带着阵阵笑声和两个相互追逐的身影,或高旋消失在天际,或飘落隐身入冰雪,等待不远的春日,融为春泥,看护新花,化作清流,滋润土地。

第八十一章 食色性也() 
“你这两天吃饭的时候都一直陪着我,是不是不太合适?”若鵷一边问着,夹了个蒸饺,一口下去,荠菜的清香扑面而来,还有虾仁的鲜甜,那滋味儿真是妙不可言,直让若鵷笑眯了眼。

    “怎么,有人同你说什么了?”四贝勒瞧见若鵷餍足的神情,又瞧了一眼桌上的屉子,随口道。

    若鵷摇摇头,舀起口汤道:“我只是有些担心。”

    “若我连这么个贝勒府的规矩都立不住,那也是不用操心旁的了。”四贝勒揉揉若鵷的头。

    若鵷点点头,四贝勒府的规矩在宫里头也是出了名的,把四贝勒夹到自个碟子里的各色早点打扫干净,若鹓道,“只是话虽这样说,可如今我汤药也停了,这养病的借口便也不大站得住了,若这会还不去同四福晋道谢见礼,怕是有些说不过去。”

    “你在意这些个?”四贝勒停下筷子,瞧向若鵷道。

    若鵷耸耸肩,不甚在意道:“省得回宫的时候,皇上说我丢他的面子丢到宫外去。”

    四贝勒笑着握住若鵷躲闪的手,道:“那我就着人去安排,我陪着你。”

    从四福晋屋里头出来,四贝勒带着若鹓去了书房。四贝勒的书房倒也没什么特别的,若鵷四下转了转,便又回到四贝勒身边的炕上坐了下来。四贝勒一进书房,自己寻了本书到一旁看起来,任着若鵷四处打量。

    “方才在四福晋的院中,与咱们打了个照面的那几个女子里,穿了身儿浅粉色衣裳的顶漂亮的那个是你哪位福晋?”若鵷将半个身子都趴在炕桌上,仰着头瞧着正在专心致志看书的四贝勒,不安分地捣乱。

    好半天,若鵷都想要再出声的时候,四贝勒放下手里头的书卷,沉吟道:“你说云谣?”

    “云谣?她的名字吗?”见四贝勒点头,若鵷又问道,“那她姓什么?”

    “年氏,进门儿有些年头了。”四贝勒见若鵷目光灼灼地瞧着自己,知道今儿这书是看不下去了,索性撂了书卷,专心回答她的问题。

    “原来她就是年氏啊!”若鵷回味起刚才瞧见的那个美人儿,和良妃算是同一种性质的美人,但良妃美得清丽,一如清水,而年氏是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柔美,更加绵长。

    “你听说过她?”四贝勒瞧着若鵷的神情,没有他意料中的恼怒或者醋意,倒是有几分陶醉几分欣赏在里头,让他有些好笑又有些不是滋味。

    “奇怪。”若鵷并未回答四贝勒的话,反而迷惑道,“《孟子》里有言,‘食色性也’,怎么到了你这里倒不作数了?”

    “怎讲?”四贝勒笑道。

    “其他人如何我不大晓得,只是方才见过的那几位中,单从容貌上来看,年氏是众人里出挑的了。”见四贝勒点头,若鵷又道,“可年氏进门这么些年头,与她同年进门儿的李氏已经是儿女双全了,她却半点无所出,不是很奇怪吗?”

    四贝勒听了,大笑着将若鵷抱到自己身边坐下,道:“你哪里来的这些个鬼怪念头!”

    “我说的不对吗?”若鵷撅嘴。

    点点若鵷的鼻尖,四贝勒笑道,“你瞧我是那普通男子吗?我若是那‘食色性’之人,也不会看上你这个丑丫头喽!”

    “丑丫头?”若鵷不干了,立马挣扎着从四贝勒怀里起来,就往外头走。

    “你上哪儿去?”四贝勒喊住若鵷。

    “我这个‘丑丫头’呀,就不陪在贝勒爷身边碍眼了,我回自个屋里睡觉去了!”若鵷回身冲四贝勒做了个鬼脸,在四贝勒上来抓自己前,一溜烟笑着跑了出去。

    隔天一大早,四贝勒府上来了位客人——十四阿哥。四贝勒上早朝未归,四福晋那拉氏出来招呼十四阿哥。十四阿哥本是直爽性子的人,给四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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