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主妇到地产商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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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主妇到地产商人:最- 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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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着急我就帮你看看。”女护士在这个老中医手下干了五六年了,她想和老中医学治疗这方面的病。老中医保守,怕她学会了不给他干,再夺他的饭碗。女护士在心里怨恨又不敢和老中医闹翻了,因为老中医给她的工资很高,比正规的大医院里都高。

    来这里看病的人多数是有钱人,因为这种病都是玩女人多了,不注意卫生传染上的。所以和他们要多少钱,他们也不在乎只要能给治好就行。这也是女护士一心想学看病的原因。

    “你给看?”王德发不相信的问。

    “是啊。”女护士没有表情地看着王德发说。

    “这——好吗?”王德发磨蹭着想脱又不敢脱。不让女护士看,老中医又不在,他又迫切想知道自己的病情。

    “有什么不好的。”女护士也高兴,趁着老中医不在她亲自实践。平时老中医也不让她看,只是开个方子,方子上倒是写着患者的症状。女护士也心眼多点,老中医让她按着方子抓药,她对着症状也记了不少,今天总算派上用场了。

    “那我脱了啊?”王德发再次征求女护士,他怕万一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让这个女人反咬一口呢。

    “脱。”

    王德发解开腰带,慢慢地脱下裤子,还有,彻底地露在女护士眼前。女护士没大有表情的脸连变也没变。倒把王德发整的不好意思了,他让这个女护士观看。

    女护士看了一眼,肿大,有点红肿,而且有蚂蚁大小的状似菜王的覆盖物。她用手拿了一下,想仔细看。王德发的立刻翘起头来。女护士啪地打了一下,当然没有很用力。

    “看着病也不老实。”

    王德发被女护士的动作逗笑了。实在忍不住说:“你这样弄我怎么能老实?我又不是。”

    女护士白了他一眼,看着其貌不扬的王德发,心说半老头子了还不老实。突然,她想整整他。

    “我这得的是啥病啊?”王德发怕万一得上性病,那就宣判死刑了。

    “不是性病你放心。给你开几幅药吃了就好了。”女护士说这话好像很有把握。她这样说,王德发就放心了。只要不得性病那就没事。

    “你等一会我开好房子给你煎好药,你接着喝了。”女护士认真负责的样儿,让王德发深信不疑。

    王德发穿好裤子坐着等了一会儿,女护士把药煎好端出来。立刻,满屋子弥漫着中草药味。

    “快喝了。”王德发听话地喝了。

    女护士看他喝完,赶忙说:“先坐下休息一会儿,我给你包几幅药你带回去。”女护士一边包中药一边。

    王德发喝完药,感觉火烧火燎的,他赶忙问女护士:“我这里怎么烧的慌?”

    女护士笑笑,心说这是自己开的药凑效了,她不急不慢地说:“这是喝药后的症状,没什么。”

    “可是,又烧又痒痒啊。你看——”

    王德发不像刚才那样不敢脱了,他没得到女护士的同意就把自己的露出来。

    女护士看了说没事,我去给你弄点盐水洗洗。

    女护士抓了一些盐放在盆里,用热水沏开,又对上凉水,用手搅合搅合温度适宜,就是不烫手。她弄好了交给王德发,“你洗洗,这种症状就会立刻消失。”

    王德发听她这么说立刻接过盆子,真是啥也不避讳了,他当着女护士的面仔细地洗了洗。

    女护士像没看见翻着老中医经常看的书。

    王德发洗着就感到杀的慌,不那么痒痒了。洗了一会,真的不痒了,他称赞说:“你还真有两下子,管用。”

    女护士笑了,心说一般的女人都知道这个办法。就是外阴瘙痒的时孙,用盐水洗洗既杀菌又止痒。

    王德发看到女护士笑蛮好看的,小诊所里就他两个人。他起了邪念,还没玩过这种女人呢。心里想他就往女护士身边靠了靠,女护士一把推开王德发怒目骂道:“刚不痒痒了,就不老实,急眼我把你割下来。”

    王德发没想到女护士会立刻翻脸,嬉皮笑脸地说:“哎!惹你玩呢。给我包的七副药多少钱?”

    本来药钱稀松就是普通的药,不值几个钱。女护士因为王德发欺负她,又想这种玩女人的人都有钱,就想宰他,张嘴说:“四百元。”

    “这么贵啊!”

    “你要不?不要拉倒。”女护士装作拿回药,她心里有数,王德发嘴上说贵但是一定会拿药。

    “给你钱。”王德发拿出四百元钱没好气又心疼地拍在桌子上。

    女护士高兴地拿起钱数了数,一分不少满意地装在兜里。王德发不死心,他又往前凑凑,想在擦油,女护士拿起桌子上的剪子对着王德发说:“你把你那物件掏出来我立刻给你剪了。

    王德发吓的抓起桌子上包好的药跑出小门诊。

    女护士看到狼狈着的王德发哈哈地笑了。这次多要了药钱,她是气不过王德发这样,所以才这样做。

    王德发一气跑到街上,坐上往村里去的公交车,一路上心疼着四百元钱。怪自己玩的这样不小心,下次一定要注意卫生。

    赵长城在街上溜达,看到对面走过来一个打扮土不土洋不洋三十五六岁的的女人。他也没在意继续朝前走。没想到那个女人走到他跟前时停住了,问他:“请问这里有想往外出租土地的人家吗?”

    赵长城听女人这样问来了精神,细细地打量,这个女人大脸盘皮肤粗糙有点黑,眼睛很大,在问赵长城话的时孙眼睛滴溜溜地转。赵长城想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人,看着身板是干活的料,看她的眼睛又是个有心计的女人。

    “有往外租地的吗?”女人见赵长城没有回答接着问。

    “有,有。”赵长城立刻感觉自己失态,忘记回答人家的话了。

    “真有啊。我也是听说这个村刚分了好地,就来问问,碰碰运气。”女人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因为现在往外租地的人家还真不多,农村的收入基本上都靠着土地,很少有人想到外出打工。

    “嗯。你想租地啊?”赵长城正想把地租出去呢,刚巧就有人来问。

    “是啊!我原来在别的村子租地种了。后来,人家不租了,我听说这里地多就过来问问。”

    “你来的还正是时孙,我想把地租出去呢。”赵长城正愁上哪找人租他的地呢。一个村的他不想租,怕到时孙要回来麻烦。外边的人来租,说不租就不租,自己说的算。

    “那看来我们真是有缘。看你的模样就知道比我小,我叫你大兄弟,为了庆祝我们有缘,我请你到城里喝一杯去。”女人大方又敞亮地说。

    “不用,不用。”赵长城想不认不识的怎么能让人家请客。再说地又没租给她,怎么可以去喝酒。

    “没事。租的成与不成吃顿饭怕什么。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买卖不成仁义在吗。”女人一个劲地让,赵长城也有心谈成租地的事就和女人去了城里。

    路上女人自我介绍,她叫吴桂华,是关里人。她和老公常年在外租地,靠这个维持生活。吴桂华领赵长城到了一个高档点的饭店,她要了一个单间。直接走进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赵长城看她熟识样认为她经常来这种地方,要不然会这样没有拘束。

    “大兄弟叫啥还没说呢。”吴桂华伸长脖子热情地问。

    “我叫赵长城。”

    “那以后我就叫你长城兄弟了。”吴桂华朝赵长城抛了个媚眼,笑了一下。

    赵长城搞不懂她为什么朝他抛媚眼。但是心里舒服,这说明自己这酗长的还行,要不人家会雷他。

    吴桂华看着摆在桌子上的菜单,问赵长城喜欢吃什么。

    赵长城很少到饭店,喜欢吃什么还真没考虑过。农村不就是家常便饭,吃自己家院子里随着季节下来的土豆,萝卜,白菜,芸豆等那些长吃的菜。冬天就吃自己家积的酸菜为主。

    “你看看喜欢吃什么就点。”吴桂华把菜单推给赵长城。

    赵长城看了一遍菜单,没有直接点。因为菜单上的菜太贵,要是自己家做的话连三分之一也用不上。

    “咋啦?没有喜欢吃的。”吴桂华看到赵长城只是看菜单没有点一个菜。

    “太贵了。”赵长城冒出了这句话,把吴桂华逗笑了。

    “饭店里的菜当然贵了。人家需要房钱,水电费,还有人工费,菜价自然就高。”听吴桂华这样解释,赵长城就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家庭妇女,应该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女人。

    “哦!”赵长城又看了一遍菜单。还是没有点。

    “得了,我来点。”吴桂华从赵长城的手里拿着菜单,看着菜单说:“酸菜猪肉炖粉条,这个爱吃?”

    “嗯。”这个是赵长城最爱吃的菜。

    “红烧肉,乱炖,四喜丸子,笑炖蘑菇——”吴桂华还要点。

    赵长城赶忙拦住,“行了,这些也吃不了。”他心疼,两个人怎么能吃下去这些菜,卖多少的粮食才能卖上这些钱啊!

    “来,喝点啤酒。”吴桂华启开啤酒给赵长城倒了一杯。

    赵长城一口喝了,他在家舍不得喝啤酒。一瓶啤酒就一两块,喝一酒盅白酒才几毛钱,这他会算,所以他常年喝白酒舍不得喝啤酒。除非过年过节或者朋友来玩才破个例喝啤酒。

    “大兄弟的地想怎么个往外包法啊?”吴桂华兜了一圈子,这才转入正题。她又不是脑袋让门挤了,凭啥无缘无故地请赵长城吃饭。

    “这个——”咋让赵长城说真说不上来。他暗中核算了一下,稻田一亩地打一千多斤,苞米一亩地也能打一千多斤,按照现在的粮食价,苞米一斤五毛算,一亩地就七八百。稻子一斤一元算,一亩地一千二三或者一千四五。除去各种费用,一亩地最少能挣一半。

    “大兄弟想好了吗?怎么个包法。”吴桂华挪了一下椅子,靠近赵长城,手不老实起来。

    赵长城懵了,没有回答。

    吴桂华的手用了力,赵长城浑身沸腾,他极力地忍着。吴桂华看到赵长城嘴唇紧闭,知道他是强忍着。

    赵长城无法控制急迫地按倒吴桂华,突然脑海里出现了高彩霞。。。。。。

    高彩霞的面容浮现在他眼前,似乎在嗔怒地看着他,又像在指责他。好像在说我为了这个家辛苦的付出甚至女人的贞操。

    赵长城激灵灵打个冷颤,好像梦游中突然又醒过来。

    吴桂华被紧急刹车的赵长城弄愣了,她连忙抱住赵长城。赵长城掰开她的手啥话不说地往外走。

    “哎!大兄弟,你这是干啥呀。”吴桂华不明白。

    “你想租地找我媳妇谈。”赵长城出了饭店,吴桂华追出来在后面喊,“大兄弟,你等等。”

    赵长城听而不闻,看到通往村里的公交车连忙挤了上去。他看到吴桂华追着公交车跑了一段路,赵长城挪回眼睛,不再看她。他不明白刚才为什么会那样做?那样做和王德发有什么区别。

    到了村子,赵长城像做错事似的,走路没有以往那样有力刚劲,而是步子凌乱地朝家里走去。

    在院子里晒衣服的高彩霞看到他回来,赶忙迎上去说:“中午怎么没回来吃饭?我怕饭菜凉了都在大锅里坐着呢。”

    赵长城看了一眼高彩霞心有愧疚地说:“我吃了。你吃了吗?”他拿起高彩霞冻得通红的手,放在自己的胳膊窝下。

    高彩霞感动地流下了眼泪,倚在赵长城的怀里。

    “我们以后的生活会好的。”他搂走彩霞,亲吻她的秀发。

    “我相信你,我们一定会生活的好。”

    “我们把地包出去后到城里去做买卖,在那里买楼就不回来了。永远地离开村子离开土地。”赵长城发誓,这个村子还有土地让他付出了太多。他要永远地离开。

    “行,我听你的。”

    “大兄弟——”吴桂华竟然这么快撵来了。她看到赵长城坐公交车走了,后面接着就来了一辆同样往村里来的车,吴桂华坐上车,下车和赵长城也就是前后脚的事。

    “你——”赵长城惊讶地看着吴桂华。

    呵呵,吴桂华没来由地笑了笑。是尴尬还是为了缓解一下气氛只有她自己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你谁呀?”高彩霞看到吴桂华这样喊赵长城,感到他俩好像认识。

    “我是在街上遇到大兄弟,问他这里有没有想出租地的。大兄弟说你家就想出租我就来问问怎么个承包法。”吴桂华说完这话脸上的表情一点也没变。她看赵长城也好像刚才他俩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就像第一次见面。

    赵长城听她这样说,悬着的心放下了。他真怕吴桂华拿刚才的事要挟他,虽然他俩没进一步的发展,但男女那样和做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哦。我们是想把地包出去,怎么包法还没想呢。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包的。”高彩霞认为这事得和赵长城商量以后才能决定。

    “我在别的村子包地有的是一年也有三年五年的,看你们怎么想的。租何不多,因为他们是为了外出打工家里没有人种地,怕地荒了,所以我就给他们极少的承包费。”吴桂华真是精明的女人。她说的话一半真一半假,谁家这么傻不认不识的要极少的承包费让她占便宜。

    “我俩商量以后再告诉你怎么个承包法。”

    “那我明天来听消息。”吴桂华说,同时眼睛瞟着赵长城。赵长城看到她的眼神不敢接,脸扭向别处。吴桂华见自己这招不灵,当着高彩霞的面又不能做的很过了,也就作罢了,只等着明天再来听消息。

    “长城,你说我们的地怎么个包法?”高彩霞不懂这些,她想反正不能包便宜了。不过很贵了人家不合适也不会租,只能仰自己合适,人家又能赚到钱才行。

    “我才想了一下。我们大田多,稻田少,平均以二百元往外包出去。”赵长城在回来的路上就核算好了。十多亩地不投资一分钱能收入两千多元。

    “也行。我们要的租何贵,人家挣不着也不会租。不往外包让你父母种,又怕忙的时孙忙不过来。就当比慌了强,这样还多少有点收入。”高彩霞劝赵长城也是劝自己,她真是舍不得把地包出去,离开这个村子。但是又不能不离开。

    “那我们就这么定了,明天她再来就这样说。”

    他俩开始期望明天了。。。。。。

    第二天,刚吃过早饭。吴桂华提着一兜的香蕉来了,她一进屋只看到赵长城一个人在家,没有看见他的老婆。就心中一喜,真是天助我也。她没有喜怒于色,只是把水果放在桌子上,有意无意地问:“就你自己在家啊?”

    “嗯,我这就出去找她去。”赵长城有点害怕和吴桂华独处,经过昨天的事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对不起高彩霞。

    “不用。我们俩谈一样。”吴桂华赶紧站起来故意挡在门口,不让赵长城出去找高彩霞。

    赵长城看了一眼挡住自己的吴桂华,她脸微翘,嘴唇微动,眼睛里闪烁不定的看着赵长城,好像在说有本事你出去。

    赵长城想从旁边挤过去。吴桂华一把抱住他。

    “你松手。”赵长城有点急了。在他的家里吴桂华怎么能这样大胆,要是被高彩霞回来撞到,那他不是百口莫辩。

    “怕啥,你媳妇又没在家。”吴桂华抱着赵长城就是不松手。

    赵长城浑身燥热,想推开她,又力不从心,感到她的身子像粘在了自己的身上,躲也躲不开,推也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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