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唐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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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 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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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远嘴边露出一丝神秘莫测的微笑,嘿嘿一笑,得意地说:“谁说我放过他?”

    “那你又。。。。。”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刘远笑着说:“猫抓到老鼠,有时并不急着吃掉,而是把它放了,然后又抓回来,猫之所以放掉老鼠,那是它有把握重新抓回来,那老鼠刚刚开反抗、挣扎,可是反复几次后,老鼠崩溃了,知道跑不掉,干脆就不反抗了,任猫处置。”

    说完,刘远目光眺望着远方,一脸意味心长地说:“这次不是最佳时机,嘿嘿,看着吧,好戏在后头。”(未完待续。。)

598 接二连三

    李丽质有点奇怪说:“那,为何你只要十两银子,反而替本宫要了三千两之巨的压惊费?”

    刘远微微一笑,一脸淡定地说:“若是不要点补偿,那日后别人还不是以为长安报馆好欺负?再说公主的新宅子快装修完了,到时要添点家什杂项什么的,也不能总跟皇上伸手吧,宫外不比宫里,公主在宫里,什么都是不用花银子的,开口即行,到了宫外,就是上街买块豆腐,也要真金白银,像奴婢打赏、吃饭什么的,都要钱银开路,公主不像其它皇子,名下有田庄、有物业,也算是借花敬佛了。”

    “愿来这样,难怪母后让我好好经营长安报馆和京华书斋呢,刘远你说得对。”李丽质点点头,那三千两不要白不要,再说自己也有付出呢,就当拿个劳务费吧。

    崔梦瑶笑着说:“公主,别听他的,反正我们两家近,搬了新宅子,以后就是邻居了,以后差些什么,缺些什么,只管让下人来搬即可。”

    “呵呵,那本宫也就不客气了,刘远,你没有意见吧?”

    刘远无奈地一摊手,苦笑着说:“我只负责吃饭和挣银子,怎么花不归我管,现在财政部长都同意了,我能不同意吗?”

    “呵呵。。。。。”刘远那样子,把二女都逗乐了,崔梦瑶笑脸如花地说:“夫君,你真是太贫了。”

    李丽质也在一旁看着刘远和崔梦瑶打情骂俏,眼里掠过一抹羡慕之色。

    “公主,你准备什么时候搬去府上?”笑闹了一会,崔梦瑶突然询问道。

    “七月十八,梦瑶,你呢?”

    崔梦瑶吃了一惊。连忙说道:“啊,真是巧了,我和小娘她们找的那道长也挑了在七月十八,看来这天还真是吉日啊。”

    “嗯,到时就热闹了,本宫找你们聊天,也就方便了。”

    “无任欢迎。”

    “一说到热闹,本宫就想到打麻雀,手都想动了,不如。一起打牌消遣吧,都二天没打了。”

    “公主有命,梦瑶岂敢不从,小娘和三娘也无聊着,公主。我们走吧。”

    “好,走。”

    李丽质、崔梦瑶、小娘、杜三娘四人刚好凑起一桌打麻雀。自从长安报有了龚胜。李丽质可以抽身出来,空闲的日子来了,就常来找三女打牌,现在都成了资深牌友。

    一阵凉风吹过,吹得某位寂寞人的头发都乱了,看着空空的客厅。再听着院子外面那哗哗地倒牌声,刘远无言了:这个两个女的,说得兴奋,真接把自己都给无视了。寒一个。。。。。。。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作为殷实大富之家,金府一早己经灯火通明。

    “威儿,来,多吃点,你看被关了一天,整个人都没精神了。”金林氏一边挟菜给儿子,一边温柔地说。

    刘远并没骗金雄,送完了银子,当天响午,金长威顺利释放,虽说牢中并没有受到虐待,但也没有刘远那般幸运,所谓的好吃好住,不过是单独一间小牢房,有干净的水和馒头,对其他犯人来说天大的恩赐,对自小锦衣玉食的金长威来说,哪时吃得习惯,再加上牢房又臭蚊子又多,只是关了一天一夜,己经大叫受不了。

    “嗯,嗯,好吃,好吃,娘亲,饿死我了,我要吃浑羊殁忽。”金长威一边拼命吃,一边向金林氏撒娇道。

    这么大的人,还要母亲给他挟菜,他也没觉得有半分不好意思。

    金林氏有些疼惜地摸着他的头发说:“嗯,给,真是委屈我儿了。”

    一旁的金雄看到,只能摇摇头,果然是慈母多败儿,多大的人了,还如小儿般爱护,儿子这般骄纵,就是惯出来的,想说几句,可是一想到自己也是这般溺爱,有时生气了,手高高举起,就没一次是重重拍下的,唉,自己儿子和刘远差不多年龄,放过二年前,可谓一个是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可是现在一比,自家儿子连人家一个小指头都比不上,同样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不同的是,此刻在地下的,却是自己的儿子。

    “老爷,摇头干什么?这么多菜,怎么也不动筷?”金雄摇头被妻子金林氏看到,忍不住问道。

    金雄无力地摆摆手说:“你吃吧,我没什么胃口。”

    “老爷,你在想什么?回家后就精神恍惚,无精打采的,儿子平安回家,也没见你有多少欢颜,你没事吧?”金林氏一早就觉得丈夫有点异样的了,只是刚才没问而己。

    “唉”,金雄叹息一声,把刚刚举起酒杯再放回案几上,接着一脸不耐烦地说:“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

    金林氏有些不满地说:“你不说,妾身又怎么知道?”

    “就是,爹,有什么事,说出来,人多也好商量。”金长威也在一旁帮腔道。

    看到儿子和妻子的目光,金雄苦笑着说:“这次栽在刘远手里,可以说输得莫名其妙,而少威也被放得蹊跷,那金玉世家的刘远,明明有机会狠狠地敲榨我们一笔,让我们好看,这没什么好说的,换作我们,也不会放过他,可是他什么条件都不要,就这样把长威放了,这倒让我疑惑了,姓刘的,这唱的的那一出啊。”

    本己做好“挨宰”的准备,也计划必要时鱼死网破,可是刘远并没有接章出牌,一点好处也没落下,就是自己准备还回那几个技师给他,刘远也拒绝了,还主动替自己向公主求情、托关系照顾儿子长威,更没有官府的人勒索,这哪像竞争对手做的事,就是亲兄弟,也不外如是。

    换着是自己,巴不得他们死得早一些呢,肯定暗中使劲,让他不死也脱层皮。

    实在是太奇怪了,饶是金雄从商几十年,也猜不出透刘远此番的用意,越是猜不透,就是越是纠缠,就是饭也吃不下了。

    金林氏有点不以为然地说:“这什么有好奇怕的,我们金至尊那是百年老店,一直都是行业翘楚,行业中那个不给三分薄面,那金玉世家也就是最近才冒出来的,肯定是怕了咱们,主动示好,妾身前些日子,还和宫中那位娘娘吃过饭呢,若是惹我生气,到时那位娘娘一发话,看他怎么办,哼。”

    昨日被拒绝之事,金雄并没有告诉族中的人,生怕影响士气,现在听到妻子一说,脸上出现哭笑不得的表情,一个是清河崔氏的女婿,一个是当今的长公主,别人想整你,根本都不用挑日子,什么行业翘楚,说得好听而己,士农工商,商人是什么,贱贾,说是行业翘楚,也就是在本行业有些地位罢了,一出到外面,谁还拿你当一回事?

    自欺欺人罢了。

    金雄也懒得和妇道人家说这些,不耐烦地摆摆手说:“行了,行了,不说这些了,吃饭,你管好府中之事即可,其它的都不要插手。”

    “是,老爷,妾身知道了。”看金雄的样子不像说笑,语气中也有不耐烦之意,金林氏马上低头应允,不敢再和金雄争辩。

    “爹,我们得小心,只怕刘远那家伙,不会就此善罢甘休。”金长威小心地说。

    吃一蜇,长一智,现在金长威己经没有昔日那般嚣张了,特别是当在他牢中看到,有银子都不能解决的时候,这才真心怕了,像他这种贱贾,脸面除了自己去挣,还要别人肯给才行。

    金雄点点头说:“嗯,小心使得万年船,那个姓刘的瞄准的就是你,最近就躲在家里,别出去了,等风声过了再出去,免得节外生枝,再说你身上还有伤,正好用来养伤。”

    要是往日,金少爷说不得又吵嚷着不要,对他来说,困在家里不能出去寻花问柳,简直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可是,这一次他却怕了,连连点头说:“是,爹,孩儿听你的。”

    看到儿子变得懂事了,金雄轻轻地点了点头,原来一直失落的心稍稍有一点开怀,虽说金至尊遭遇危机,不过还不至倒闭,金家还有不少积蓄,即使金至尊一点生意也没有,至少二三年内,还不至于为吃饭犯愁,积俗防饥这点意识还是有的。

    只要儿子长进就行。

    不知为什么,金雄悬着的心,一直还没下,他觉得,刘远应该还后着,至对方怎么出牌,还真的猜不出来。。。。。。。

    梦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金雄的预感没有错,而金长威也并没侥幸多久,第二天一早,金雄夫妇刚刚起床,金长威还抱着美婢做好着春秋大梦的时候,一个下人慌里慌张跑进来,焦急地说:“老。。。。。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金雄黑着脸说道。

    不好了,不好了,一连几天都是不好了,这些天一个好消息都没有,金雄现在一听“不好了”这三个字,那脸就直抽抽。

    那下人好不容易定下神来,哭丧着脸说:“老爷,雍州府的衙役拿着令牌和拘票,要马上把少爷抓走。。。。。”

    什么?

    又要抓人?金雄的脸,一下子变得如纸般惨白。(未完待续。。)

599 完美计划

    “几位官爷,我家犬子,不知所犯何事?”

    大厅内,金氏族长的金雄,早己没了平日淡定从容的样子,即是对几个普通的衙役,也是一脸讨好的模样,哪有昔日金氏族长的风采?

    那个领头的捕头把拘票在金雄面前一扬,大声说道:“数日前,金长威在迎宾楼与人发生争执,指使手下殴打他人,现在苦主伤卧在床,苦主家属己正式状告,刺史大人下令,揖拿金长威、张牛和候二回衙门协助调查。”

    伤人案?

    金雄楞了一下,此事没听儿子说过啊,什么时候的事,不由疑惑地问道:“此事,当中可有误会?”

    说话时,使了一个眼色,那管家马上会意,走过来,不着痕迹往捕头身上塞了一大锭大银子,然后又若无其事地走开,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银子一入袋,那捕头模样的人的脸色好多了,向金雄解释道:“苦主姓胡,名得财,因排行第三,认识的人都叫他胡老三,是一个泼皮,几日前和金少爷在迎宾楼发生争执,金少爷指使手下殴打,当时目击者甚多,现苦主伤重待毙,家属到雍州府衙申冤,金族长,此事小的也是依法办事,请你多见谅。”

    说完,压低声音说:“最好是活动活动。”

    这时金长威也闻迅赶到,一听到自己在迎宾楼打伤了人,马上就想起自己教训那个嘴贱的家伙,不由指着那捕头大声说道:“不可能,当时是拍了他几下,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当时那么多人看到,可是现在过了那么多天。谁知他被哪个打的,现在找我,想讹我不成,不公平,不公平。”

    说到后面,金长威的额上青筋冒了出来。

    “金少爷,有什么事你在堂上跟官老爷说吧,在下只负责依票拘人,好了,言尽至此。若是刺史大人等急,我等也要吃板子,来人,带走。”那捕头说完,挥手让手下拿人。

    太没礼貌了。竟然指着自己说话,要不看在那锭银子份上。马上就想揍他。不过现在虽说没揍,但语气也有些不爽了。

    “爹,娘亲,救我,救我,那大牢太臭了。蚊子又多,我不想去啊,爹。。。。。。”金长威一看到那衙役拿出木枷要捉拿自己,连忙向金雄和金林氏求饶。去过一次雍州府的大牢,他实在不想去第二次。

    第一次还有人照顾,若是没人照顾呢?

    令牌己下,拘票己出,眼前这个铺头,也是按章办事,跟他说什么也没用,不过一看到那副沉重的木枷,足有十多斤得,金雄不由皱着眉头对那捕头说:“这个官爷,你看这。。。。。。。”

    也许是看到金长威不是普通人,再说刚才那锭银子也起了作用,那铺头爽快地说:“好了,金少爷也是体面周全之人,就不用上枷了,走吧。”

    “是”那衙役收起了枷锁,二话不说,一边推金长威一边骂道:“走,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至于张牛和候二就没那么好运了,一人背了一个枷锁,走得稍慢一点,那大脚己经飞来了。

    “金族长,因为此事还在调查取证中,而需要审理的案件也多,初定三天后提堂,尔等做好准备吧,告辞。”说完,拱拱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夫人,夫人,你怎么啦。”金长威刚被押走,金雄还没来得及悲伤,一旁的金林氏眼前一黑,差点就想跌倒在地,幸好贴身婢女机灵,一把扶住她。

    金雄连忙扶着她坐下,轻轻抚着她的背部,半响金林氏缓了过来,幽幽地说:“老爷,这,这怎么办啊。”

    “没什么事,也就打伤人而己,出不了什么大事。”金雄连忙安慰妻子道。

    真是头都大了,昨天自己刚刚昏倒,今天又轮到妻子,而儿子刚放出来过了一晚,现在再次抓回去,说是三天后提堂,那只是说词,长安几十万人之多,每天发生的事不计其数,随便拖一下,十天半个月就像吃个便饭那么随意,当不得真,只怕,这次儿子要吃苦头了。

    金林氏摇摇头说:“老爷,你就别安慰妾身了,若不是大事,怎么出动到雍州府的衙役,威儿到底怎么啦,怎么这么多事,真要把我们金家整个家破人亡不成?不用说,肯定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别人现在故意整我们金家呢。”

    不愧是大富人家出生的女子,金林氏的见识也不凡,一下子说到重点。

    金雄闻言,也咬着牙说:“十有**,是姓刘那家伙弄出来的,这一手玩得漂亮啊,真是一肚子坏水。”

    那个叫胡老三的泼皮,出了这事,肯定是先找自己敲诈钱银,不满意了,这才会报官,很简单,官府判的,肯定没自己赔得多,因为不少人不愿上衙门,因为生怕坏了自己的名誉,从而选择偷偷私了,像他们这些人,烂命一条,钱比名重要多了,现在根本就没商量,直接闹上了公堂,明显不是为了钱,再说斗殴这等小事,通常都是在武候铺先行调解,实在不行,再到雍州府解决,总管长安事务的雍州府可不是什么鸡毛蒜皮之事都想管的,可是这个胡老三,可以说直接越级就去告状了,分明有人暗中操作,故意把这件事搞大。

    跟金氏一族有仇、而又有能力让雍州府如何配全的,除了刘远还有哪个?

    “迎宾楼的事,你们哪个知道?”金雄阴着脸,看着大厅内的众人厉声地问道。

    “老,老爷,小的听候二说。。。。。说过这事。”一个平日与候二交好的下人结结巴巴地说。

    金雄瞄了他一眼,然后冷冷地说:“说。”

    这个下人的记忆不错,把自己从候二嘴里听到的东西一五一十,如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出来,金雄和金林氏越听越气,面色也越来越铁青。

    厉害啊,金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对手实在太可怕了,早早就布置了陷阱,只等按部就班等自己这边的人陷进去,明知长威年少气盛,故意激怒他,这样一来诱他打自己,为苦肉计设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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