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这是……”
“我要去金钱巷,拜会一下李佛儿。”
高俅说完,又指了指高尧辅,“去洗把脸,换一身衣服,随我一同前去。”
“啊?”
高尧辅吃了一惊,有些不解。
高俅心里不禁叹息一声。
他突然觉得,当初让高尧辅读书,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这小子学问是大了,也能之乎者也了,可是这反应和能力实在是……在这一点上,他的确是比不得高余。
“不要啰嗦,我们路上再说。”
他说完,又对马大壮道:“大壮,你把府里的青壮点齐,立刻去支援四哥。”
“好的。”
马大壮二话不说,便转身出去。
梁氏见状,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她一边为高俅整理衣装,一边轻声道:“二郎,事情果然麻烦吗?”
“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小四。
这地图,实在是太奇怪了。三月一日,金明池开放,水军操演,官家一定会前往观看。那些鸟厮却弄来了金明池的地形图,还试图设计三哥,这里面一定是有蹊跷。
我去找李佛儿,她把七宝船借出去,怕是也少不得有干系。
若有她说项,最后就算是把三哥牵累出来,也能有个说辞……至少,别因此受到责罚。”
上架前的一些感慨!!!()
公众五十天,今天是最后一天。
明天上架,有一种十年寒窗,临上考场前的忐忑。
该说些什么呢?
照惯例,先感谢一些我的编辑,神格建造师徐徐,还有我的主编,锐利锐总,从新书上传之前,对我始终如一的支持和鼓励;还有收藏本书,并且一直投票,追书的书友,可以说没有你们的支持,成绩可能会非常惨淡。嗯,怀感恩之心,深深鞠一躬。
《余宋》一书的构思,最初成型与15年,甚至早于《盛唐》。
只是,一直找不到状态,并且在开了十几个开头,都没有找到感觉之后,暂时放弃。
本来我想写三国,可是又找不到灵感和切入点,于是就又把余宋拿起来,仔细的考虑之后,决定开始创作。
促使我下定决心创作《余宋》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我看到的一个历史传说。并从传说中得到灵感。至于是哪个传说,恕我暂时卖个关子。其实,书中已经埋下了伏笔,但暂时还不到揭开的时候。
我选择从土著入手,自有我的考量。
从08年写恶汉,就一直穿越,穿越,穿越……
哥哥们可能没有看的厌烦,但我着实是厌烦了。
该碰撞的,都已经碰撞了,不该碰撞的,也特么都碰撞了,我实在是不知道,再写穿越,我和古人们碰撞什么?似乎只剩下肉体碰撞。
所以,我想写一个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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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书之前,我一直试图为本书定一个基调。
比如董俷的勇武,比如曹朋的热血……但细思之下,我已四旬年龄。
过去三年里的许多事情,抹灭了我的热情,改变了我对生活的态度,亦或者说,人生观也发生了变化。
所以,十年前的风格,与我而今已经不再适合,所以我想换一个方向和角度。这些年,我读了很多宋代的书,查了很多宋朝的资料。一本东京梦华录,被我翻烂了,最后只能重新购买。大家都知道,我是河南人,在多年流浪之后,如今回到了河南……开封,也就是古都汴梁,距离我家不远。我很想把当年东京汴梁的风情,展示给大家,于是就有了’市井’基调的《余宋》出现。
我不敢说,这本书超越了我的旧作,但我可以保证,这是我从13年之后,创作最为用心,也最具热情的一部作品。
13年,我失去了我的缪斯;17年,我重又找回了我的缪斯。
嗯,这种感觉非常好,让我重又爱上了写作,爱上的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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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啰嗦嗦这么多,还是言归正传吧。
明天,《余宋》就要上架了!我很纠结。
我希望稳稳的写,不要太赶,主要是我的精力和思路,确实比不上十年前。所以,上架之后,每日三更(我尽量保证)。会有爆发(我不敢保证)。
还请大家能够多多支持我,给我订阅,给我月票,给我打赏。
老话说得好,没有君子不养艺人。
我不奢求所有人都喜欢《余宋》这本书,但如果您喜欢,我会尽量是您的每一分钱,都能获得愉悦感,这是我的责任,也请您多多支持。
好了,就说这么多了。
第二卷到现在,已经进入尾声,第三卷即将拉开序幕。
老新在这里,拱手作揖,感谢大家过去五十天的陪伴与支持……
第一百零二章 交易(新书上架,求首订,求月票!!!)()
金钱巷,坐落于汴梁西北,毗邻金水河。
这里原名金水巷,因金水河而得名。不过后来不知是什么原因,就改成了金钱巷。
高俅带着高尧辅抵达金钱巷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天已昏黑。
“还请通报,就说殿前都太尉高俅有要事求见李姑娘。”
别看高俅贵为太尉,但是在这里,姿态却放的很低。
门口的门子倒也没有为难他,匆匆跑去通禀。不久之后,他又跑回来,躬身道:“我家姑娘,请太尉进去。”
“多谢!”
高俅说着话,便塞了两张钱引到门子手里。
那门子,立刻眉开眼笑。
这是一座占地面积非常广袤的宅院,虽只是三进三出,但只那后宅花园,便抵得上高府的后宅。这可是处于内城,寸土寸金。想当初官家为了寻这处宅子,着实费了不少心思。原来这宅子,是一个姓许的豪商祖宅,死活不愿意把这宅子变卖。
最后还是高俅出面,告诉那姓许的豪商,你这宅子我要定了,你不交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那姓许的豪商还把这事情闹到了开封府。
当时开封府的权知开封府是一个名叫许几的人,在不明情况之下,还跑去找高俅的麻烦。结果没多久,就被革职查办,发配西北去了。而继任的权知开封府叫王诏,是个官场老油条。他接了这个案子之后,就觉察到里面有问题,所以没有找高俅的麻烦,而是先去打听了一下情况。虽然不是特别清楚,但他还是大致了解了一些。
于是,王诏就找到那豪商,告诉他:这宅子你最好是卖了,否则你会很难办。
那豪商当然不服气,可没多久,就传来了他在汴梁的生意接连亏损,而他的一些好友,也都对他退之不及,不敢与他接近。王诏再次找到豪商,并许以应奉局两浙道采买的职务。豪商这才算是明白了其中缘由,乖乖的交出宅子,举家离开汴梁。
这件事,王诏处理的非常妥当,得到了官家的赏识。
而高俅却因为这件事得了骂名,被满朝文武所唾弃,甚至还成了他横行霸道的罪证。
但是,高俅却从没有站出来进行解释。
“这么晚,太尉来找奴家,不知有何指教呢?”
李师师虽已二十七岁,不复当初艳名盖汴梁时的青春和美丽,但又多了一种成熟的芳华。
此时的她,正是女人最好的年华,风姿绰约。
她在客厅里会见了高俅,一身简朴便装,未施粉黛,素面朝天,却美的令人目眩。
高俅看了一眼身边的高尧辅,叹了口气。
到底是年轻啊,见到这般美丽的女子,便失了分寸。
他沉声道:“我今日前来,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与姑娘知道。”
当下,高俅就把李姥姥赁出七宝船的事情,告诉了李师师。
不过与高余的想法不同,高俅才不相信,李师师对李姥姥的所作所为,真就一无所知。事实上,他认识李师师也有十年了。早在李师师出道时,他就认识对方。后来,他又陪着官家来过几次,甚至连这宅子都是他一手操办,怎可能不了解对方?
李师师是个外柔内刚的女人,而且非常聪明。
她做事有分寸,且懂得察言观色,甚至连官家都敢抵触,却令官家对她更加着迷。
这样一个聪明的女人,怎可能对李姥姥的作为不清楚。
只不过,那李姥姥对她毕竟有养育之恩,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去作为罢了。
果然,当高俅说完七宝船的事情后,李师师毫不在意。
“这件事,的确是姥姥的不是,不应该把船租给来路不明之人。”
她说完,便看了高尧辅一眼,又道:“只是这件事,与奴又有什么关系?衙内莫非以为,是奴家在背后设计你吗?”
李师师言语中,流露出不屑之意。
在她看来,一定是这位高衙内被人设局陷害,于是找了老爹出面。
对这种输不起的人,她看不上眼。李师师个性是高傲的,虽才华出众,但是又出身于市井之中,最看不得的,就是那纨绔行迹。而高尧辅的作为,无疑就是纨绔。
高俅笑道:“姑娘误会了,此事还有内情。”
他接着把高余发现情况不对,于是派人跟踪郭京,并且从郭京身上找到金明池地图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李师师。
“三郎也不是那输不起的人!
我高二别的本事没有,但认赌服输四个字,确是懂得。可问题是,这件事怕不仅仅是设局陷害三郎的问题。官家三月一日会去金明池检阅水军操演,而那些蛮子却打听金明池的地形,还要设局对付三郎。这也让我感觉到,里面可能还有内情。
我已让我家小四在那边监视,还派了人去开封府,通报聂昌。
只是,这件事宜小不宜大。
我觉得,最好是不要牵累到姥姥身上,这样一来,对姑娘而言,也可以少些麻烦。”
高俅的意思,是尽量把范围缩小。
李师师何等聪明的女人,立刻就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高俅说的不错,宜小不宜大,牵扯的人越少越好。
李师师当然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如果能把李姥姥摘出来,对她而言也是件好事。她也不想惹来麻烦,更不想失去官家这个靠山。最好,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和她无关。
不过,高俅既然开了口,也不可能无功而返。
李师师想了想,目光旋即落在高尧辅的身上,一双美目闪动光彩。
“多谢太尉及时与奴家知晓此事,奴会安排妥当。
今日太尉的这份心意,奴心领了!若有机会,奴一定会有报答,还请太尉放心。”
“如此,高某告辞了。”
高尧辅在一旁听得发懵,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高俅和李师师究竟在说什么呢?
怎么听上去,好像天书一般……
他也随同高俅,向李师师告辞,而后一同离开。
“父亲,刚才那李姑娘,是什么意思?”
高俅的脸色,却阴沉下来。
他轻声道:“三哥从今天开始,便在家里好好读书,不要再去太学了。”
“啊?”
“下个月,省试就要开始。
我要你在家,全力读书,一定要通过省试。只要你能过了省试,殿试一关,就能轻松许多……以后,莫要再敌视小四。这一次因为他发现及时,你也算因祸得福了。”
第一百零三章 裘妙法(2)()
雨,已经停了。
不过乌云满天,黑压压一片,似乎正在酝酿一场更大的风雨。
没有风,一切都显得是那样平静。
距离金梁桥不远,便是一处瓦子,歌舞喧嚣,热闹非凡。
而金梁桥巷子里却格外安静,黑漆漆的,不见灯火,远远看去,仿佛一座鬼宅般。
高余和李宝,走在巷口拐角的小店里,喝着水,观察巷子里的动静。
“怎么没有灯火?”
高余眉心一蹙,忍不住开口问道。
天已经完全黑了,家家户户都点上了灯。
甚至,连那宅子旁边的几户人家都有了灯光,偏偏高余他们监视的宅子,依旧漆黑一片。
高余心里,感到有些不妥。
同时,他又有些着急。已经这么久了,高俅那边怎么还没有派人过来?万一那些人觉察到不妙,提前离开的话,该如何是好呢?他有些坐立不安了,几次起身走到小店门口,查看四周的情况。不远处的瓦子里,灯火通明,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只是那灯光,那欢声笑语,让他越发烦躁,再次回到小店里,脸色变得很阴沉。
“衙内,这是怎么了?”
“依郭京所言,裘妙法几人非常警惕。
到这个时候,郭京都没有回去,他们理应有所觉察。可是到现在,对方却不见动静,那宅子里甚至连一点光亮都没有,明显不正常。我担心,官府再不来人,会有变数。”
李宝也是聪明人,听完后,也不禁严肃起来。
“衙内,那怎么办?”
“不对,有点不太对劲。”
高余心里面,有种不祥预感,于是再次走出小店,朝那宅子观察。
“四哥,不能再等了。”
在电光火石间,高余已经做出了决断。
他猛然扭头,看着李宝道:“我担心,有变数……你敢不敢随我进去,抓捕那些人?”
“抓捕?”
李宝顿时感到为难。
绑人,他没有问题,只要暗中下手就好。
可是这抓人……他就是个帮闲,如何去抓人呢?
而且,若被人知晓了他和官府勾结,以后想继续在汴梁混下去,可就有些麻烦了。自古以来,官府和地痞流氓就是敌对。大家私下里合作没问题,但要抬到官面上,就坏了规矩。不说别的,他李宝怎么和其他人相见?大家,又怎么相信他呢?
高余见李宝的样子,也明白他的为难。
他也走过江湖,有些事,可以说不可以做,放到了台面上,就会惹来大麻烦。
就在高余感到头疼的时候,马大壮带人来了。
他从高府挑选了三十多个壮丁,见到高余,便躬身行礼。
高俅是殿前都太尉,执掌禁军三司兵马。他府上的壮丁,其实大都是禁军里的剩员。
这剩员,也是军队里的一种说法,意思是指老弱病残者。
但高俅肯定不会找老弱病残来做自己的护院,所挑选的剩员,实际上都是禁军中的勇壮。
这些人一来,气势顿时一变。
他们先是向高余见礼,而后朝高余身后的高崇道:“见过高都头。”
在他们的心中,高余是高俅的儿子,他们要有礼数,但算不得敬重;而高崇,确是实打实禁军都头,一身武艺无人能敌,更是勋贵子弟,自然更让壮丁们敬重……
高崇朝他们点点头,没有开口。
高余见这些人来到,心里也就有了底。
“我爹,可曾通知开封府?”
“已经让高成去了!”
“那就好!”
听得高俅和开封府通过气,高余也就放心了。
他想了想,便唤来了李宝道:“让弟兄们扯下来,保义郎,这边的人手,你来安排。”
高崇点头,招手示意几个壮丁进屋,然后把一张地图铺开。
地图,便是那宅子的地形图。
高余想要弄来图纸,绝非一件难事,只需要花十几文钱,就能从店宅务那边拿来。
高崇指着那宅院的三个出口道:“你们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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