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老而为贼》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重生之老而为贼- 第6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陈怡玢见想他还没放弃,上前去又左右开弓抽了他几个巴掌!

    第一次被抽,许开疆还有点发蒙,之后又被抽,他就怒了,虽然毒瘾犯了,但他毕竟是当兵的男人,一下抓住陈怡玢的手腕,借着身强力壮就压在了她的身。上。

    许开疆含糊糊的说:“没有烟,有女人……”低下头就胡乱的在陈怡玢的脸上啃吻起来,许开疆还说:“我给你大屋,华服,首饰,只要你从了我,让我上……”

    陈怡玢大骂:“许开疆,你放开我!”

    许开疆:“离过婚了,上一下有什么关系?”

    陈怡玢见挣不动,便说:“你说得对,反正都要死了,快活一下多好。”

    许开疆笑:“不错,你终于想开了。”他见陈怡玢不再反抗了,抱着她的脑袋就亲了下去,手还不断的扯着她的衣服,才碰到陈怡玢的嘴唇,觉得柔软极了,近处闻着她还有一股好闻的香气,跟那些胭脂女人到底还是不一样,可是才要往下亲,他只觉得手臂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寂静的夜里,皮肉穿透的声音特别明显。

    许开疆大叫一声,捂着胳膊,感觉胳膊上瞬间就流出了血,俩人的小空间也立刻充满了血腥气。

    陈怡玢用那只没受伤的脚踹他,拿着匕首又在他另一只胳膊上扎了一刀,疼得许开疆又大叫一声,这下到底离开了陈怡玢。

    陈怡玢扎第一刀的时候是真狠,扎得很深,第二刀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了,没有太深,可是这个时候的许开疆的痛觉特别敏感,毒瘾犯了,本来全身就酸疼,尤其是后背和骨节,好像疼得要裂开一样,这下被伤到了,更是疼得扩大了无数的痛楚。

    他被陈怡玢扎了之后也没有力气反攻,蜷着身子在泥土里,树叶和土沾了一身,再也没有白天看起来那个牛气的少将军的样子了。

    许开疆捂着胳膊,说:“你……好狠。”

    陈怡玢道:“我都说不乐意了,你没听见吗?”

    许开疆不再说话了,他疼得没了意识,又开始新的一轮全身发疼、盗汗、寒冷打颤,他环着身子陷入了昏迷之间:“冷、冷……”

    陈怡玢看他那么高的大个子缩成一团也甚是可怜,但是对他这种人就不能可怜他,否则倒霉的就是自己。她拿着匕首和qiang坐在离许开疆最远的地方,说是远,其实也不过就一米不到的距离,一个猎洞能有多大。

    许开疆只缩在旁边用手搂着自己,不断的发抖,陈怡玢后来叫他几次,许开疆都没有反应,后来干脆没有了声音。

    陈怡玢怕他死了,小心翼翼过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冰凉,他身上还是不断打颤,陈怡玢到底还不是坏人,脱下了自己裹身子的大披肩,给他缠在了身上,最后还系了一个死结,一方面是怕他再动,一方面也是帮他取暖。

    她还割了点布条绑上了他的伤口,许开疆也一直没有意识,只不断的唤:“抽一口、就一口……”抽大烟的人她见多了,像许开疆这种要什么有什么的,还玩那个,真是挺让她不能理解的。

    她又摸了摸他湿乎乎的额头,许是因为有了热源,许开疆拱着身子向她的手贴去,陈怡玢收回手,他还不满足的哼哼,她看他实在可怜,就拿手又贴上他的额头,让他好受一点,后来感觉自己的手也沾上了他凉凉的汗水,又搓了搓手热起来,才重新贴在他额头上。

    如此这般,后来陈怡玢到底也累了,不管他了,又累又饿又渴,刚才还跟许开疆一顿搏斗,她也累极了,到底靠着坑底的土墙眯了一下。

    不知睡了多久,许开疆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此时天边已经泛白了,坑里有了模糊的光线,许开疆看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枕在了陈怡玢的大腿上,她自己则双臂抱着胸口靠着土墙睡着了。

    许开疆借着不太明亮的光线看着陈怡玢,胳膊上的疼痛感提醒着他这个女人昨天对他做过的事情,可是枕着的热乎乎的大腿还有昨夜在他最冷的时候额头传来的热度又是那么真实,陈怡玢的白色上衣已经变得黑灰,头发上沾了土和树叶,脸蛋也蹭脏了,整个人狼狈极了,可是许开疆看到这样的陈怡玢,却觉得很难忘,他有过那么多女人,可是陈怡玢却是这么特别。

    许开疆又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想着天亮了,快得救了吧。没多久,他睡过去了。

    二哥和朱伯逸他们都要疯了,王绶云带着一队人马将他们火拼的地方找了个遍,有个小队长跟他说,在下面的树叶上发现了血迹,王绶云疯了一样寻找,红着眼睛在草丛里找到了他曾经送给陈怡玢的那只火油钻的手链,手链上沾着血和土,让王绶云的心都感觉像被扎了一样,手脚冰凉,大喊陈怡玢的名字。

    那时他心里想着,若是嘉和还活着,不管怎样,他都会管她,并且一定要跟她说:“我心悦你很久了,嘉和。”

    也许是他所求的各方神仙显灵了,王绶云听见一个微弱的声音;“是随庆吗?”

    王绶云赶紧向声音的方向跑过去,大喊道:“嘉和嘉和,你在哪,我是随庆,我来了!”

    坑底的陈怡玢听见王绶云的名字,不知道怎的,劫后余生的感动令一贯冷静的她也都要哭了,接着,她看见王绶云那张英俊、坚毅的脸出现在洞口。

    王绶云看见她的一瞬间简直欢喜极了,大喊:“嘉和,你没事吧!”

    陈怡玢道:“我的脚腕受伤了,动不了。”

    王绶云喊:“不要动,我下去看看。”说着,抓着坑边长着的树藤一下就跳进了坑里,陈怡玢刚想喊不用跳进来,王绶云已经落了地,借着树藤、蹭蹭几下就跳了下来,陈怡玢还不曾见过他这身手,还想夸,可是话道嘴边就被王绶云的怀抱给堵住了。

    王绶云一把抱住了陈怡玢:“嘉和,你没事,太好了。”

    陈怡玢闷在王绶云浑厚的胸膛里,他军装的铜扣有点硌着脸,她闷着气‘嗯’了一声。

    王绶云紧紧的抱着她,说:“嘉和,我一直是一个胆小鬼,我一直不敢跟你说,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我不想像别人那样张嘴说了之后却跟你连朋友都不好做,可是我才觉得,不说出来,我才会一辈子后悔,我宁可被你讨厌,就在只在旁边看着你,我也想看着你好好的。”

    说着,他就捧着陈怡玢的脸,特别郑重的亲了她的额头,接着又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第104章() 
王绶云情难自禁的告白着,忽然洞口传来声音:“随庆,你先别急着激动,先把嘉和救上来。”

    陈怡玢一看,说话的正是二哥,二哥看见她又是一阵激动,喊着:“嘉和你别动,乖乖的,二哥来救你了,别怕。”

    陈怡玢点点头,洞口又传来朱伯逸和李少雍的声音,她心里感动极了,李少雍还说:“薇甜都要哭晕了,我让她在家守着,怕万一有什么消息好有个做主的人啊。”

    陈怡玢道:“我这没什么事儿,虚惊一场,她就是胆子小。”

    李少雍看她还有心情开玩笑,说:“谁也没你胆大啊,嘉和哥,我可真是服了你了。”逗得大家都不禁笑了起来,二哥还说了一嘴:“文澜,说什么呢!”

    李少雍说:“你亲妹妹,你还不让人说,你这人啊。”

    说话的功夫,张少白也来了,他昨晚知道陈怡玢遇害失踪之后也带了人在全城找,并且直接就找上了斧头帮的帮主,斧头帮的人带回来的李韵荷还昏迷着,直接也给了张少白,并说没有见到陈怡玢。

    张少白虽然求陈怡玢而不得,但是也还是把她当朋友的,实在不希望她遇害,知道王绶云也在找她,赶紧也赶了过来,正好看到陈怡玢被救。

    陈怡玢看见张少白还跟他打了招呼,张少白看到陈怡玢还算精神的样子,这颗心才算放进肚子里,说:“你没事就好,你不知道啊,你这一消失昨晚整个平城人都没睡。”

    陈怡玢很真诚的跟他道谢,张少白摆摆手:“谢什么啊,你没事就好,等你伤好了,请我再吃一顿那个青鱼秃肺吧。”

    陈怡玢点点头,说:“吃多少顿都行啊,以后还有新菜请你来吃。”

    张少白:“好啊,我就好那口儿。”

    他们一伙人正高兴的时候,许开疆的参谋和副官也找到了他,俩人也激动得恨不得抱团。

    很快陈怡玢和许开疆就被救了上去,王绶云将陈怡玢背上去,一直背到车上放下,许开疆也被抬着担架要送到圣心医院治疗,临走前,许开疆扒着担架对陈怡玢说:“陈怡玢,谢谢你,昨天夜里,我还记得。”

    陈怡玢知道他指的是他毒瘾发作她帮了他,但是许开疆这话说得含糊不清,让人误会,她说:“你烟瘾发作,我用围巾将你捆起来之后才用手搓搓你的额头,当时的情况,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王绶云在旁边说:“赶紧将少将军送到医院里,耽误了治疗可不好了!”许开疆就赶紧被抬上了车,送到了医院。

    陈怡玢也被送到了圣心医院里,但是跟许开疆的病房离得很远,二哥特意找了跟他关系很好的一位日本大夫,二哥曾经有留学日本的经历,所以颇有交际,日本医生立刻对陈怡玢十分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说是脚踝扭伤,身上有很多外伤,擦伤居多,但是后背有个地方被石块划破,流了血,需要全身清理一下伤口。

    黄薇甜早就赶来了,一边流泪一边说:“没事,我来照顾嘉和。”她想搂着陈怡玢又怕弄疼她,后来搂着她的脖子使劲哭:“嘉和,吓死我了,你最近怎么老出事啊?以后再也不让你自己去参加什么舞会了!”

    男士们只得在门口等着,护士和黄薇甜一起帮陈怡玢处理了伤口,换了干净衣服,王绶云还让人去买了粥和汤,合计一会儿给陈怡玢送进去。

    李少雍就跟二哥说:“看看,这糙汉子心细起来也是细如发啊,你们我们几个也是从昨晚到现在什么都没吃,怎么就没有这待遇呢?”

    王绶云表白之后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很自然的说:“嘉和受伤了,再说出了医院大门左转就是饭馆,你自己去吃。”

    李少雍道:“这就是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啊。”

    二哥心里还有点得意,想着嘉和这么优秀,有个把爱慕者算什么?不过心里也犯愁,心里特别微妙,有一种自己养大的女儿被臭男人惦记,他心里既得意又不乐意的感觉,真是还没嫁女儿就要再一次体会嫁妹妹了吗?上一次嘉和跟陆云鹤结婚的时候,他那时候还以为为嘉和觅得一份好夫婿,结果陆云鹤是那么一种人,跟嘉和根本不配,如今嘉和将来若是再婚的话,可得好好选选,这不能像上次一样了。

    朱伯逸的管家看自己主子脸色苍白,状态不好,就劝他赶紧回家休息,二哥也赶紧说:“嘉和已经没事了,恒之放心吧,赶紧回去歇着,昨晚真是谢谢了!”

    朱伯逸道:“我是疏忽了,说要去照顾嘉和的,结果到底没看住,竟然在我眼皮底下遇险了,这事我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李少雍劝了一句:“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斧头帮要杀许开疆却让嘉和给赶上了,这不是意外是什么?”

    二哥叹了口气:“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王绶云道:“是啊,将来会更好的。”

    管家后来又劝了一会儿,朱伯逸也怕自己身体状态不好留在这里还拖累了大家,便也跟着管家回家了。

    陈怡玢睡了一会儿之后,醒了正好喝上了王绶云送来的粥和汤,粥放久了已经烂软成一片,王绶云还能找到医院的人给加热了一遍,吃进嘴里还能吃出来是老字号的鱼片粥,常常是很多老平城人排队等着吃的。

    黄薇甜也跟着吃一点,还说:“随庆难得这么细心。”

    陈怡玢点点头,黄薇甜一边喂她一边说:“我听说,随庆跟你说啦?”

    陈怡玢顿了一下,跟她说:“我的手腕没受伤,我自己来吃。”

    黄薇甜不答应,说她手上都缠着绷带了,非得要喂,陈怡玢没辙,只得张嘴等着吃,黄薇甜还说:“你脑子可没受伤,别装失忆!”

    陈怡玢道:“你想让我说什么呀?”

    黄薇甜:“说说你怎么想的,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陈怡玢道:“我才脱险,根本没有考虑那么多。”

    黄薇甜道:“好吧,我不逼你,可是我好奇啊。”

    陈怡玢道:“我自己也没想好呢,也挺乱的。”

    黄薇甜听她这么说,也收起玩笑的心,开始专心照顾起她了。

    陈怡玢住院这几天,那位在圣心医院里打工的上辈子的第二任丈夫项大夫竟然也来看望了她,项大夫说是听护士们说的,一打听这才知道她受伤了,特意过来看看。

    陈怡玢向他道了谢,说:“没什么大碍,主要是脚腕扭伤了,暂时下不了床。”

    项大夫一听是扭伤,还向她推荐了一位特别有名的外伤中医,说:“虽然没有您学校里那位校长有名气,但是在推拿和按摩方面特别厉害,如果不是稳妥人,我也不会跟你介绍的。”他还是上辈子有点局促、说话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陈怡玢已经许久没见过他了,俩人又聊了一会儿近况,项大夫才离开。她见他穿着整齐干净,比去年见面的时候好多了,想来也是家里经济有了改观,她也就放心多了。

    她重活了一辈子,做不到靠个人的力量改变国家历史走向,但是想尽所能的改变她周围人的生活,希望大家都过上更好的日子,现在看到项大夫这样,心里也挺高兴的。

    王绶云这几天每天都来,若不是晚上不让他陪护,他都想留下陪护了。黄薇甜还说:“随庆这样也不好,让我有一种深深的危机感,感觉自己的活儿都要被抢了一样。”

    王绶云一向不太能用语言表达自己,那天激动的时候说了那么多之后,就再也没有提那方面的事,怕给陈怡玢带来为难一样,但是他对陈怡玢的关心倒是都摆在了面上,不再掖着藏着了。

    有时候黄薇甜白天回家的时候,王绶云就坐在床边陪陈怡玢聊天,或者给她读读报纸和文章,秋天的平城天蓝云白阳光足,枝头的叶子渐渐红了起来,阳光照进医院里挂着白纱的窗户,照着穿着军装的英气少将,他用一口纯正的美式英文给陈怡玢读着《了不起的盖茨比》。

    陈怡玢还不时的评价说:“描写好美啊,作者看来很懂这种奢华的派对生活,哈哈。”

    白色和蓝色的病房里响起王绶云低沉好听的声音,陈怡玢静静的听着,那天之后,王绶云再没有越过线,也没有再提起告白的事,就这么在她旁边。

    然而这样静谧的时光却被一个调笑的声音打破了,只听许开疆道:“这是在读洋文吗?”

    陈怡玢和王绶云抬头一看,许开疆穿着蓝色病服拄着拐杖,他身后还跟着一位副官和李韵荷,显然李韵荷在这种遭遇之中也受到了一点伤,但也来照顾起许开疆了。

    陈怡玢对他现在是一点客气也没有了:“是,只怕你这种人是听不懂的。”

    许开疆满脸不在乎,进屋找了个椅子在副官的搀扶下坐下,说:“我看不懂、听不懂不要紧,找懂的人告诉我就好了嘛?”对王绶云对:“王少将,对不对?”

    王绶云合上书,说:“有些东西不靠自己是永远也没法知道的。”

    许开疆说:“没关系,我没法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