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土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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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土匪-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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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看大家评论真是特别有意思,有时候还能激发灵感。

    我现就想着等琸云去宜都时候,一定要穿一身嚣张大红,骑着匹白马冲到燕王世子们面前,看传说中凶神恶煞母老虎亮瞎他们眼!!!

    哦吼吼,光是想一想就好h。

    啊啊啊,大纲啊大纲,俺是不是应该调整一下呢?要不,然燕王世子带着那一群哭包出来?@@##l&&~*_*~&&l##@@

34第三十三回() 
三十三

    虽说刘二少完全不相信琸云猜测;但依旧不肯与她打赌;“到底是京城来贵客;我们私底下议论已是不好,如何能拿他作赌;若是传到那位公子耳朵里;恐怕不好。”刘二少行事一贯稳妥,说得不好听;就是谨慎得过了头,琸云有些扫兴;皱了皱眉头道:“无妨,回头宋掌柜来了;我去寻他。”

    柱子对他们打赌事一点兴趣也没有,所有心思都放了楼上宴会上,不住地朝琸云道:“京城来世家子弟就是不一般,你看那气度那排场,一看就跟咱们益州人不同。你看他生得那么俊,刺史家大少爷跟他站一起,简直没法儿看。咱们益州年轻人里头还真没谁比得过。”

    琸云冷冷道:“我可不这么看。要说生得俊,咱们家石头才长得好呢,个子也高,气度又沉稳,怎么就不如他了。”说老实话,贺均平相貌也许不逊色于陆锋,可这些年来他一直跟她们住益州,往来都是城里平头百姓,住得久了,身上难免带着平和亲切气质,相比起陆锋通身气派,便显得不如那般矜贵。当然,这平和亲切气质也只是琸云眼中,至于旁人怎么看,便不得而知了。

    柱子立刻咧嘴笑起来,一拍脑门道:“我怎么把石头给忘了!二弟说得是,咱们家石头才长得好呢。梅花胡同里没出嫁姑娘们全都盯着他,这些天他不,人都问到家里头来了。”

    其实他说得也不准确,事实上,胡同里姑娘们只有一半盯着贺均平,剩下另一半,全都对琸云虎视眈眈,毕竟,说起漂亮,方家二少爷认第二,恐怕整个益州城没有哪个男子敢称第一。

    他们兄妹俩说得兴起,刘二少一旁看得苦笑连连,直到他眼尖地瞅见宋掌柜到了岸边,才赶紧打断他们对话道:“宋掌柜到了。”

    柱子赶紧起身去迎,大老远地朝他挥手打招呼。宋掌柜瞥见他,微微一愣,旋即又瞅见了琸云,脸上终于露出哭笑不得神情,待走近了,才苦着脸抚着额头悄声问琸云,“你知道今儿船上要做什么不?一个女孩子,怎么也跟过来了。”

    琸云笑得很欢乐,“这一年里头就今儿晚上有意思,若是错过了,岂不是还得再等一年。宋掌柜不厚道,这么好看热闹也不招呼我一声。”

    宋掌柜拿他没辙,无奈地朝刘二少摇摇头,小声埋怨道:“你怎么也让她上船了?这小子胆大包天不知天高地厚,回头可千万别闹出什么事来。若是平日里也就罢了,今儿船上可是有贵客。”

    刘二少淡淡地笑,“二公子一向稳重,我倒是不怕。不过——”他话音一转,眸光三楼扫了一眼,压低了声音朝宋掌柜道:“方才二公子想与我打赌,我没答应。正巧这会儿宋掌柜到了,你们二人倒是可以赌一把。”

    宋掌柜心中暗道不好,仔细一问,待晓得琸云赌什么,顿时脸都黑了,没好气地朝琸云骂道:“我说方琸云你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折腾这种事,这要是传出去,以后要怎么嫁——”他话未说完,忽地想到什么,又挥了挥手止住话头,反问道:“你怎么忽然想到这上头去了?”

    琸云闲闲地笑,“闲着无聊找些事做罢了。不如宋掌柜与我赌一把,你是大老板,反正也不乎这几百两银子。”

    她一开口就是几百两银子,口气大得让宋掌柜蹙起了眉头,忍不住多想起来,“你手里头才多少现银?上回去洪城给了石头不少,现剩下恐怕不到两百两银子,莫非还想把手里头所有银钱全都押上?”这很不对劲,眼看着柱子也要说亲了,她怎么会冒冒失失地把身上银子全都投出去,方琸云绝非如此莽撞之人。

    难不成她知道些什么?

    宋掌柜狐疑地看她,问:“难不成你听到了什么风声?叠翠、云梦还有晚碧,莫非她们与陆大少爷见过?”

    琸云故作高深地笑。

    宋掌柜也笑笑,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给她,朗声道:“我今儿身上就带了这么多,你若是说中了,这银子就给你。若是错了,我也不问赔,怎么样?”

    琸云掂了掂手里十两重小元宝,撇撇嘴挑剔道:“真小气!”说罢,还是毫不客气地把银子收了起来,一本正经地回道:“叠翠前几日略感风寒,嗓音不适,今儿花魁与她无缘,云梦心高气傲,放不□段,恐怕也难以胜出,倒是晚碧攻于心计,城府极深,且小红楼两年无缘花魁,此次定志必得,十有□是她笑到后。”

    琸云对这几位“故交”知之甚深,尤其是小红楼晚碧,是上辈子死对头。晚碧比她大一岁,相貌生得极为妩媚,身段儿也柔软婀娜,正是练舞好材料。她比琸云早一年进小红楼,本受嬷嬷看重,不想偏偏琸云也进了楼里,又被京城来司徒大家收为弟子,二人便成了死对头。

    晚碧舞姿倒也不能说不美,只是用司徒大家话说,流于媚俗。同样是剑舞,琸云舞出来是英气勃发,飘逸鲜活,让人心潮澎湃,而晚则永远都是狐媚入骨,风骚多情。司徒大家很看不上她,晚碧不敢忤逆她,则将所有嫉恨全都发泄琸云身上。起初那两年里,琸云没少受她陷害,直到后来她渐渐聪明些了,这才与她针锋相对,既便如此,她还是被她害过好几回。当然,以琸云性子,自然也都一一还了回去。

    今儿这场花魁大赛,晚碧多得是办法让那两位台上出丑。

    “你说是花魁大赛。”宋掌柜蹙眉看她,“不是说陆大少爷么?”

    琸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道:“谁能胜出,那陆大少爷自然就看上谁,你不信么?明儿大早,陆大少爷相中了青楼名妓消息便能传遍益州大街小巷。”

    宋掌柜定定地看着她,脸色很是难看。

    琸云挑眉,讥笑着道:“怎么,宋掌柜不信?”

    宋掌柜不说话,刘二少脸上也露出尴尬神情,欲言又止。柱子愣愣地看着她,半张着嘴仿佛已经傻了。

    琸云终于察觉到什么,猛地回过头,正正好对上陆锋波澜不惊眼睛。

    “不说宋掌柜,”他看着她眼睛,眸中有说不出复杂意味,“便是下自己也是不信。”他朝宋掌柜和刘二少点了点头,嘴角勾起微微笑意,若有所指地朝琸云道:“这位公子,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他身后侍卫轻轻咳了两声,琸云隐约认出这就是当日伏击过她那个蒙面人,冷冷地白了他一眼,尔后板着脸面无表情地朝陆锋道:“陆公子恐怕认错人了。”说罢,又朝他拱了拱手,很不客气地告辞走开了。

    宋掌柜脸上有些挂不住,生怕惹恼了陆锋,赶忙上前致歉道:“这是下铺子里下属,脑子不大好使,还请陆大公子莫要往心里去。”

    陆锋目光追着琸云一直到她转弯到船舷另一边,待实瞧不见人了,这才缓缓回过头来漠然地看了宋掌柜一眼,问:“他叫什么名字?”

    宋掌柜顿了一下,手心渗出薄薄汗来,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回道:“姓方,方琸云。”

    柱子紧紧跟琸云身后,一边跑还一边往回看,待实瞧不见陆锋了,这才一把拉住琸云道:“别跑了别跑了,那小子看不见咱们了。”

    琸云停下步子回头看他,一脸无奈地道:“我把那大少爷得罪了,回头宋掌柜非得骂死我们不可。”她与陆锋这一场见面也让琸云有些措手不及,如果是之前她心中忿忿存着要看好戏心思,到现却是一点也行不通了。既然被她识破,陆锋岂会再依着原来计划行事?天晓得他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要命是,陆锋很明显已经对他生疑,要不然,上次怎么会派人伏击她。琸云本想着日后她与陆锋路归路、桥归桥,不再有任何瓜葛,而今这情形恐怕绝非她想就能如愿。

    “那……我们是回去,还是留这里看热闹?”柱子一脸无奈地问。

    琸云哼道:“来都来了,还回去做什么?”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万一陆锋真与他杠上了,她索性就离开益州去别处谋生。仔细算算,这会儿老当家应该已经方头山扯起了大旗,她若去了,还能帮着多收几个小弟呢。退一万步说,不去方头山,燕地不是还有贺均平么,他宜都有赵家撑腰,还怕没她落脚地儿。

    如此一想,琸云愈发地觉得底气十足,潇洒地一挥手,道:“别理他,咱们上楼去!”

    嘴里这么说着,琸云到底还是没那胆量挤到陆锋所大厅去,她报着刘二少和宋掌柜名号二楼要了个小雅间,让船上伙计准备了吃食,很是痛地与柱子饱食了一顿。

    天色尚未暗下来,花魁大赛也没开始,船上众人都耐着性子听歌妓献艺。琸云虽说二楼,但也依稀能听清曲调,伙着调子一下一下地点着头。柱子却犯了瞌睡,托着腮,脑袋一上一下,忽地胳膊一抖,整个人就倒了桌子上,吓得他一个激灵就醒了。

    柱子迷迷糊糊地睡了一阵,朦胧间仿佛又听到外头乐响,半眯着眼朝外瞄了一下,猛觉外头灯光闪烁,亮如白昼,顿时吸了一口气,“啊——”地一声就醒了。

    “开始了,二丫怎么不叫我起来?”柱子摸了把下巴,将口水擦干净,探头探脑地朝外头看,见船舷上全是人,立刻又拉了琸云起来,道:“屋里看不真切,咱们出去看。”

    船舱外走廊里几乎站满了人,琸云四周打量了一番,没瞧见宋掌柜和刘二少,知道他们三楼,遂不再寻找,二人挤进人群中,找了个合适位子站好,饶有兴趣地盯着对面大船上看热闹。

    花魁大赛湖心中大一艘游船上,台子早已搭了起来,高台下方蒙着厚厚红色锦布,四周饰以各色花卉,看起来花团锦簇,好不热闹。

    琸云所游船正正好对着那高台,占据有利地势,正正好将台上一切收入眼中,清晰无比。一阵急促鼓声过后,晚碧着一声大红胡服从后台旋转而出。那一身舞衣明显是特制而成,长裙大摆,长袖轻盈犹如朵朵浮云。

    晚碧本就生得妩媚,今儿又盛装打扮,不仅身穿华服,头顶还戴着变幻闪烁翡翠花冠,玉臂轻舒,裙衣摇曳,衬得她窈窕婀娜身姿犹如柳摆,情意绵绵,美不胜收。只可惜她舞姿尚略有不足,胡旋舞本是健舞,晚碧腰肢虽软,却不够矫健,动作亦不够轻盈,旋转也跟不上羯鼓节奏。

    正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虽说琸云一眼就能指出晚碧不足,但旁人看来,这绚丽妩媚舞姿已经足够让众人连连叫好了。

    “今日定是小红楼拔得头筹!”一旁有人高声感叹道:“这晚碧狐媚入骨,若能一亲芳泽,啧啧……”

    “还能轮得到你?也不看看楼上坐都是谁?没听说京城贺家都来人了么?”

    “人家可是世家子弟,多少得顾忌些,岂能跟咱们似不顾名声。”

    “……”

    四周游船纷纷打赏,琸云身边诸位客人也很是大方地扔了不少银子。琸云却不动,勾起嘴角按住蠢蠢欲动也要跟着扔银子柱子,道:“急什么,后头还有呢。”

    一旁客人见她相貌竟比高台上晚碧还要艳丽些,不免多朝她了几眼,听见她话,立刻接话道:“小红楼晚碧是第一个上台,后头还有妍华轩云梦和杏花楼叠翠,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两位恐怕都不如晚碧这般风骚入骨啊。”

    柱子立刻红了脸,琸云笑笑,不以为然地道:“风骚是风骚,不过那风骚劲儿有些太俗了,小爷不喜欢。”她学着贺均平平日里高高上样子挑了挑眉,眉目间露出鄙夷之色,“虽说同是青楼女子,但妍华轩云梦便要清雅得多,小爷听说她以前还是官家小姐出身。”

    那客人闻言立刻睁大了眼,“竟然如此?”他脸色立刻露出些不同来,转过身低下头与身侧朋友窃窃私语。不一会儿,这消息便整个走廊上传开了,待云梦再上台时候,众人看向她眼神竟有了许多不同。

    世人总爱看人出身,便同是青楼□,那官家小姐也要比旁人高贵许多。琸云托着腮看着高台上雅致清逸云梦,心里想,如果陆锋真把云梦给弄走了,她是不是应该是多句嘴提醒一下呢。

    作者有话要说:妹子们,我也想多写点啊,可是白天工作忙得死,晚上下班回家做饭吃饭,再写稿就已经好晚了,写完还得准备周四驾照考试,没错,我已经拖了好几个月了。昨天做了下模拟题考了74分~~~~(》_

35第三十四回() 
三十四

    上辈子云梦今日花魁大赛上弹是一首《十面埋伏》;张弛有度、铿锵有力;将那千军万马声嘶力竭呐喊与刀光剑影惊天动地激战演绎得淋漓致,直让所以听众都犹如身临其境;便是琸云每每回忆这一曲;依旧感慨万千。当年若不是陆锋对她另眼相看,恐怕那花魁之位绝不是那么容易到手。

    琸云本以为能有机会再次领略《十面埋伏》惊心动魄;却不想云梦却换了曲目,指尖微拨,古琴声遥遥传出,竟是一首《玉版参禅》。虽说此曲轻盈流畅;舒畅悦耳,技法上甚至比《十面埋伏》还要来得复杂,但所闻者甚少,自然不如《十面埋伏》那般震撼人心。

    这个云梦,到底是心高气傲不愿与人争这花魁之位,还是意有嘲讽欲笑话这满城上下皆是下里巴人琸云不得而知。

    船舷上众人果然面露疑惑之色,不少人低着头悄声议论,“这是首什么曲子,怎么从未听过?”“听着倒也悦耳……”

    “这首曲子名为《玉版参禅》,乃小阳春之转部,曲谱外流传极少,技法繁复,极少有人能弹奏,不想今日竟能此听得此曲,实属难得。”琸云既然要替云梦说话,自然要帮到底,索性朗声朝大家解释道。

    众人闻言,偏不肯露恍然之色,皆笑着赞道:“不错不错,这曲子弹得好。”“妍华轩云梦果然名不虚传。”

    云梦曲罢,游船上顿时一片赞扬之声,船上游客纷纷打赏,唯恐自己慢了一步被人笑话不识货。琸云也将怀中宋掌柜给她那个元宝扔了上去,前方游船上侍者一清点,竟比先前晚碧收到打赏还要多。

    尔后便是叠翠歌艺,正如琸云记忆中一样,叠翠嗓音微有瑕疵,好几处高音险些上不去,亏得她经验丰富小心翼翼地拨过了,这才免得出丑。

    待三人献艺完毕,船上众人立刻乱成一锅粥,有说晚碧妩媚多情当为魁首,有说云梦高雅大方,理应夺冠了,也有喜爱叠翠歌艺,言之灼灼地争论说她才是第一……众人正吵得热闹,三楼上忽地下来一个年轻小厮,笑眯眯地看着二楼诸位客人脆着嗓子问:“请问哪位是同安堂方二公子?”

    琸云一怔,心中顿时生出些不好预感。她还没来得及踢柱子一脚示意他没说话,柱子就已经急切地举高了手,大嗓门嚷嚷得整条船人都能听见,“这里这里,我家二弟这里,找他啥事儿啊?”

    那小厮目光立刻落琸云脸上,看清她长相,不由得一愣,发了半天怔才猛地想起自己下楼任务,喃喃道:“楼……楼上陆公子说,方二公子见识多,琴棋歌舞无一不通,遂让小请你上楼点评一番。”

    陆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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