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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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驸马- 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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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信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抓住左右门框,随后这两扇门就如同是纸糊的一样,被他径直往后掀飞了出去!

    “谁?”

    就见一个面向丑陋的老女人,和一个满脸横肉的女人同时转过身来。

    罗信仿佛没有看到她们一样,直直地盯着瘫坐在地上的武顺。

    他快步走到武顺面前,蹲下来径自将她抱住,柔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不知为何,此时武顺的身体就如同一团烈火一般,炙热无比。她紧紧闭着殷红的嘴儿,不肯出声。

    “顺娘,你怎么了?”

    罗信刚开口,就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一条皮鞭抽了一下。

    这一下让罗信体会到了火辣辣的刺疼感。

    说起来,罗信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感受到疼痛了,他猛然扭头,那饿狼般的目光又盯向满脸横肉的女人。

    女人先是吓得后退了几步,随后眼眉一横,怒斥叫嚣:“狗崽子,瞪什么瞪!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在醉仙楼撒野!我让你瞪!”

    女人又将皮鞭对着罗信狠狠抽来,罗信右手探出,迅速接过横肉女人抽来的鞭子,用力一扯将皮鞭夺过,反手将皮鞭抽了出去。

    “啪!”的一声,横肉女人的脸被罗信抽出了一条血印。

    他又反手连续抽了几鞭,尽管罗信没有用上血炁,但横肉女人已经被罗信抽得体无完肤,血肉模糊,两眼睁大,早已在惊恐中死去!

    边上的丑陋老女人吓得惊叫一声:“来人呐!”

    罗信甩手将鞭子困住丑陋老女人的脖子,将她扯到了自己跟前。

    “说,你们喂她吃了什么?”

    丑陋老女人也是被吓坏了,不停地挣扎、尖叫。

    这时候外边不断传来呼喝声,罗信抱着武顺迅速冲出小阁楼,血炁灌入双脚,在他弯曲膝盖的瞬间,身体冲天而起,在皎白月光的映照之下,化成一道疾影飞掠而过。

    冲出醉仙楼之后,罗信原本是想抱着武顺回家,但武顺心系纯儿,十分艰难地开口:“纯儿……嗯……”

    她一开口,罗信就感触到了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再看她的表情,罗信就已断定对方是为她吃下了那种药。

    “你放心,小红已经去救纯儿了,现在纯儿应该也已经到家了。”

    听到这话,武顺明显送了一口气,而她越是如此,罗信就感觉她的鼻息愈发炙热,身体也如同烈焰一般。

    对付这种情况,罗信还算有经验,虽然很想吐槽会出现这么老套的剧情,但也没有办法,他只能抱着武顺朝着城外飞奔。

    家自然是不能回的,罗信也是为武顺的脸面着想,上次为她疗伤的时候,武顺所发出的声音就已经让她抬不起头来。

    而眼下,罗信则是带着武顺朝着自己在小王村的“木业作坊”飞奔而去!

    虽然木业作坊的没有柔软的床垫,但那里距离村子还算有些距离,至少不会影响整个村子。

    毕竟要解除这种药效只有一个办法,而这个方法会产生一些对人不太好的音效。

    入夜之后的木业作坊是寂静的,这时候,就见一个黑影从天而降,它翻越了四周的高墙,轻轻悄悄地落在了木业作坊旁边角落的一个小木屋里。

    这个小木屋是以前罗信加班的时候睡觉和平时画设计图纸用的。

    木屋很小,小得只剩下一张床板和一方桌子。

    身影进入木屋之后,门就被锁了起来。

    很快,里头就没声了。

    整个世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详宁和,万籁俱静。

    月色仍旧撩人,月光就如同淘气的孩子,通过窗户,映照入小木屋中。

    小木屋的床板上,罗信揽着武顺的身子,两人一直对视,却是相顾无言。

    好一会儿,罗信才开口:“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武顺仍旧咬着牙,苦苦坚持着,她想听的不是这句话。

    事情既然已经出了,罗信也索性不再纠结,他用双手捧住武顺那精致而妩媚的容颜,对着武顺性感的唇儿亲了下去。

    这一吻很轻、很柔,却是在一瞬间就将武顺原本坚硬的心给吻化了。

第287章 顺娘归心() 
罗信也敞开了胸怀,对着武顺说明心迹:“一开始,在洛阳救你的时候,我对你是敬佩的,因为这年代像你这样果敢而坚强的女子真的不多见,甚至可以说是罕见。后来,再见到你的那一天,我很高兴。我一开始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高兴,好像见到你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此时的武顺已经将滚烫的身子依偎在罗信的怀中,主动地用自己的双手去拥抱罗信,拥抱这个她梦里经常出现爱她并关怀她的男人。

    “我知道刚才不应该对你发火,但我是真不知道你的内心究竟如何,因为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想要靠近你、接近你,但你总是后退,并且竖起了一道无形的墙壁。特别是今天,当我听说晋王在觊觎你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当时就感觉很难受,也很痛苦……”

    罗信的话再无法说出口,因为他的嘴,已经被对方火热的唇所占据……

    夜是静匿的,但静匿之中总难免会有一些声响。

    这声音听上去像是有人在说话,却是听不仔细,因为声音有些细碎;如果靠近听,又感觉像是在叹息,如同平日里工匠们干活时候的呼吸,起起伏伏,厚重又浓烈。

    小木屋顶部的雪层不知为何微微抖动了起来,那雪花如同木屑一般,一点点、一层层地抖落。

    有时候抖落是连续的像是在抖筛子,持续一段时间之后,那雪层会大片大片地掉落,就像是有人在拨动、在推攘,一层又一层,时而轻时而重。那雪层落在地上也是三多四少,或者三少五多。

    不一会儿,屋顶上的雪似乎停止了掉落,皎白的月光映照下来才发现,不是屋内停止了动静,而是屋顶的雪已然完全抖落。

    那屋里非但没有丝毫要消停的迹象,更如传出同木匠在制作家具时发出的种种声响。

    那长短幽叹,像是一个木匠在用木锤子在敲打楔钉。

    那悠长而绵绵的娇吟,又如木匠费尽心思,终于将榫子配件制作完成,然后慢慢地将榫子插入合口,整个动作十分轻柔,丝丝入扣,完美契合。

    契合完成时,还要抚摩榫子和木具,感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

    “啪。”

    这时候,突然有人用双手拍在了门的内面,这门是上了闩的,但由于动作剧烈,使得整扇门都位置产生了剧烈的震动。

    门闩和卡槽更是因为高频率的震动,而发出“咯咯咯”、“得得得”的声响。

    这声响时轻时重,混合着木头碰撞声响,还有别样的声音。

    每一次木门的颤抖,都会让那让人听了口干舌燥传荡出来,这样的声音若是听了,即便人在雪地里打滚,都无法将心中那一团火扑灭。

    也得亏小木屋是在远离村庄的山坎边,这样令人羞臊的响动并没有传入他人的耳中。不过,随着小木屋里的声响越来越大,村人听见的概率也是越来越高,毕竟这夜实在太安静了。

    天空的月亮终究还是羞得躲入了云层,四周也起了风,风也如那小木屋内一般激烈,在吹动树木的同时,也使得树梢上的雪层大片大片地掉落,得亏这些声音将小木屋里发出的声响遮盖住,不然这越来越激烈的声响一定会让村人听见,并且过来围观。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仿佛风也吹得累了,那树木原本坚硬的枝干也被吹得疲软了,一个个耷拉下来,无精打采。

    直到这个时候,木屋内的动静才终于止息,而剩下的则是声声吟叹。

    调皮的月亮这才从云层后冒出头来,月光倾泻而下,同时也照亮了小木屋的窗台,也将室内羞人的光景映照出一丝轮廓。

    如同榫子和卯子一样,浓情似蜜的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完美契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两人原先是依靠着门板,而罗信是怕武顺着凉,这才微微喘吁地抱着怀中的佳人,走向小木床。

    每走一步,怀中佳人都会娇啼吟唱,那身儿更是绵软无力,好几次都要从罗信的身上滑落。在羞怯的同时,更多的,是浓郁的爱意。

    “嘿嘿……”

    木屋内是罗某人臭不要脸的笑,他笑得很得意,也很猥琐。

    罗信扯过披挂在旁边的衣服,用衣服将武顺那令人无限幻象的娇躯遮盖住,尽管如此,那衣服贴合皮肤汗液而产生的曼妙轮廓,还是让罗信感叹她的娇媚与完美。

    伸手轻柔地撩开武顺额头被汗黏着的发丝,将武顺妩媚的脸儿完美地呈现出来。

    与前几天相比,武顺一直微微紧锁的眉宇终于舒展开来,再加上罗信的雨露滋润,仿佛又年轻了些许岁,皮肤宛如少女般嫩滑白皙。

    “夫君看什么呢?”武顺被罗信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低下头。但面对这样的罗信,她却是心头荡漾,仿佛连嘴角都带着笑意。

    武顺年轻的时候,曾是一个心比天高的大小姐,而现在只想当一个幸福的小女人。

    罗信对她的好,她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自尊和自卑让她产生了一种十分矛盾的情绪,使得想要靠近,每次却又迟疑着后退。

    “顺娘,你真美。”

    罗信向来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他也知道,任何女人都喜欢被人称赞她们,特别是她们的男人。

    武顺羞得将头贴在罗信的胸膛上,娇声呢喃:“只要夫君待奴家好,奴家这辈子都为美给夫君看。”

    罗信揽着武顺的柔软又丰腴的身子,他又低头在武顺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问她:“顺娘,那个贺兰越石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他抓了你?”

    一提到贺兰越石,武顺很自然地产生了一些负面情绪,同时也联想到自己悲凄的过往。但如今受到自己深爱男人的安抚,内心更多的是甜蜜。对于贺兰越石的恨反而变淡了,变淡也就意味着放下,放下了,她就再不是贺兰越石的妻子,而是罗信的小女人。

    不过,武顺同时也是一位母亲,她也在意自己的还,当即又问起纯儿:“夫君,纯儿没事吧?”

第288章 来日方长() 
“放心吧,以小红现在的能力,别说是应国公府,就算是王宫,她也能将纯儿带出来。”罗信轻声拍了拍武顺的玉背。

    对于罗信的话,武顺是相信的,因为她的男人从来没有让她失望过。

    武顺轻轻一叹,说:“几天前,奴家和翠儿去买菜的途中,遇到了贺兰越石。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找奴家,奴家不肯跟他走,他就跟着奴家回来,但被乱红给踹了出去。”

    罗信点点头:“这像是小红干的事。”

    武顺听到这话,不由得白了罗信很是妩媚的一眼:“夫君什么都好,对身边的人都太好了。奴家很多时候都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将小红也给收了。”

    罗信笑着说:“你想到哪去了,小红可是我的妹子。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不是认他为义妹了么?再说了,小红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男女之情对于她而言,反而是累赘。”

    武顺微微忸怩了一下身子,在罗信的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

    对于罗信强健的体魄,身为女人的她,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愉悦而幸福。

    但为了将自己的过去都抛开,武顺还是强打起精神,对着罗信说:“那之后,贺兰越石就经常骚扰我,他说相见纯儿,还说应国公已经为纯儿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亲事。”

    “他敢?纯儿才多少岁,正值青春年少,理应是学习和玩耍的时候。”

    武顺知道罗信疼爱纯儿,不过他这一激动,使得武顺的身子一下子变得更加酥软,她很是娇媚地看着罗信:“好夫君,求求你别动了。”

    罗信这才意识到两人还未分开,这才嘿笑着说:“好好,你继续说。”

    “奴家自然不答应,所以昨天晚上他就和武元庆两兄弟串通好,绑了奴家与纯儿。”

    罗信用双手包着武顺,柔声说:“顺娘,你放心,我会照顾你和纯儿一辈子。而且,今后绝对不会插手纯儿的婚事,她想嫁给谁都由她自己决定。”

    “嗯。”

    武顺笑如鲜花一般绽放,艳丽夺目。而武顺很快就感受到罗信的反应,不禁刮了他一眼,说:“奴家自生了纯儿之后,这还是第一次呢,夫君别闹了,奴家实在是承受不起,咱们早点回去吧,奴家不放心纯儿。”

    “好,都听你的,来日方长嘛,嘿嘿……”

    武顺又羞又爱刮了罗信一眼,之后便悉悉率率地开始穿衣服,当然,穿衣服的过程中,罗信那贼手可没少动,引得佳人更是娇嗔不已。

    待两人回到家中,纯儿的确已经回来了,而乱红诸女看向罗信和武顺的表情也微微有些变样。

    武顺则是低下头,不与众人对视,不过她这一次低头,可与平时不同。

    平时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内心,而今次则是因为羞怯。

    李妘娘率先上前,牵过武顺的手,笑着说:“顺娘姐,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嗯。”

    武顺刚刚应话,纯儿就跑过来,抱着武顺的身子说:“娘亲,现在纯儿可以喊爹爹了吧?”

    被纯儿这么一说,罗信倒是意识到了一点,其实说起来他和李妘娘也没有正式拜过堂,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把正式给办了。

    除了武顺,自然还有余香。

    当然,在与三女拜堂,武顺的“历史遗留问题”要先解决。

    为此,他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

    罗信问乱红:“小红,你救纯儿的时候,那应国公是什么反应?”

    乱红用高冷而不屑的口吻说:“一群酒囊饭袋,你不是不让我杀人么,我就改用板砖,往他们头上,一人一板砖了事。估摸着,要明天才能醒过来。”

    罗信苦笑着对乱红竖起大拇指,这妹子也是没谁了。

    罗信又问武顺:“那贺兰越石很喜欢赌博?”

    “嗯。”

    得到武顺的确切答复,罗信咧开嘴,笑了。

    第二天一早,正坐在厅堂里包扎头部伤口的武元庆听到外边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大老爷,外边有人送来了这个。”

    武元庆从管事手中去过一封信,上书俩字——请柬。

    “请柬?”武元庆眉头一皱,问,“谁送来的。”

    “是东海郡公家的管事。”

    武元庆愣了一下,问:“就是长安第一才子,罗信?”

    “是。”

    武元庆捂着到现在还头疼不已的脑门子,嘶哑咧嘴地叫了一声,之后寻思道:“奇怪,我跟这罗信素无往来啊,他干嘛没事送请柬过来?”

    这时候,武元庆坐下的一个高瘦男人突然站起身,连忙走到武元庆身边,面色激动地对着武元庆说:“大舅哥,武顺那贱人就在罗信家里藏着呢!昨天晚上将武顺掳走的人,肯定就是罗信!”

    武元庆当即踹了高瘦男人一脚:“你这白痴!老子还没找你算账呢!那武顺好歹也是我武元庆的大妹,你竟然为了那一丁点钱财就把她卖进了青楼!”

    “那、那不是和大舅哥你商量好……”

    “闭嘴!”武元庆伸手指向高瘦男人,“贺兰越石,我警告你!不该说的话,不要说!否则,别说你今后的仕途如何,信不信你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贺兰越石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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