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这是八卦镜诶!驱鬼辟邪最厉害的一种法器了,怎么能不厉害呢?九哥,你怎么会有的?”小月一看到手表,满眼里都是兴奋。
“哈哈!是嘛!这块表嘛!是我一个朋友给我寄过来的!对了这种表有没有一个名称啊?我的意思是,八卦手表似乎有些太别扭!”
小月歪着头想了想,“嗯!我想想,好像叫什么……我也记不清了!”
初九哦了一声,没在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转移话题问道,“对了!你这么早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说到这,小月这才想到了正事,“哎呀!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是这样的,白姐姐让我跟你说声,他跟着自己的导师出去了,说是去哪来着,唉!我忘了,反正是去考古实习去了,本来要给你打电话的,可是打了半天都打不通,因为走得着急,这才让我跟你说一声。”
初九这才把手机拿了出来,一看,手机上显示了十多个未接电话,都是白薇打来的,看时间点,是晚上10点多,他一算,正是自己的进到红楼的时间段。
自己也觉得奇怪,那时候,他明明是把手机带在身边的呢?怎么一个电话都没有听到呢,想到这,他心里咯噔一下子,心道红楼里果然有些门道,自己进去之后,竟然连手机信号都收不到了。想想还真是越来越后怕了。
两人边聊,边进了屋,初九一想今天怎么是秋小月自己来了,她的闺蜜陈洁却没有跟来。刚要问,小月似乎是会读心术一样,知道他要问什么,当先答道:“啊!对了!陈洁还让我给你带个好呢,她回家了?”
“哦!周末回家?她的家离这里很近吗?”
“她本身就是本地人呢,当然是离家很近了!她每个周末都回家的,我们宿舍的姐妹都很羡慕她呢!”
初九笑了笑,没有说话,给小月倒了杯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初九心里一直在想着红楼的事情,刚才她听小月的言语里,似乎知道一点内幕,就问了一句,“小月!你刚才说,你的一个老乡似乎知道红楼的一点内幕消息,能不能跟我说说啊!”
“其实,她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据说是在几年前,那幢楼里一个女生在宿舍里死了,死因竟然是难产。一个大学生竟然怀孕死了,想想就可怕。”
“后来呢?”
“后来!那个宿舍的女生都搬到别的宿舍去了,但是奇怪的是,搬出去的女生几天之后都相继死去,不仅如此,后来与那几个女生同宿舍的人也都跟着莫名其妙的死了!据说那一个月之内,就死了不下二十几个人呢?!”
初九听完之后也是惊讶不已。秋小月想到这里也心有余悸,“再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晚上熄灯之后,很多女生都会听到有一个小孩在走廊里边跑边笑,还时不时的传来一声叹息呢!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的,没有女生敢宿舍里住了!后来宿舍就荒废了下来。”
还没等初九继续问,小月继续说道,“起先,女生因为难产而死的事情,校方下了封口令的,说是对学校的影响不好,不让任何人传,再后来死了那么多人之后,就更没有人敢传这件事了!都觉得那些无辜惨死的人,就是因为传了这个消息才死的。”
初九恍然大悟,“怪不得很多人都不敢提红楼的事情呢,原来是这样。”
本章完
第50章 会呼吸的死尸()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红楼是陷入了一种恶毒的诅咒,当年大多数知道真相的人,都离奇的死亡了。面对这样的诅咒,初九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是怎么传出来的,不过这样的事情,真要是想传播出来,总还是有各种各样的方法。想封锁肯定是封锁不了,而且,也总会有躲过诅咒的方法。
知道了这么重要的信息,初九的内心也起了波澜,想想女鬼的死确实有些令人惋惜。一个正直青春年华的少女,在学校初尝禁果导致了怀孕,难以启齿之下难产死亡。想想也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女孩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的时候,同宿舍的舍友难道觉察不到吗?他们当时是什么态度,采取的是什么措施。目前是无法知道的。
还有,那个女孩的男朋友,在那时候他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和关于女生男友的话题。面对着重重的疑点,初九忽然觉得要破解这个谜题,有些任重而道远。
小月把白薇的话带到之后,跟初九聊了一会儿天,就回学校上自习去了。初九闲来无事,把从图书馆借阅到的资料拿了出来。坐在店门口树下的躺椅上仔细的看了起来。
令他失望的是,从这些资料里面获得信息不是很多,只是一些对学校的一些简单的介绍:学校始建于上世纪的三十年代初,实在内忧外患的背景下建立的学校。与初九想的一样,在建校之初,确实曾经是一个根据地。部署战争策略的基地。
其他的资料无非是某年某月,或者某个年代出现了什么著名的人物或者重大的历史事件而已。关于学校之中的一些秘闻,却极少的提及。而且对于红楼的描述,从资料里看不到任何的描述。
最让他觉得奇怪的是,一旦出现有关红楼的信息,都会被生生的窜改掉,仿佛这些资料在可以隐藏着什么东西一样。难道说,那个女生的死,牵扯到一个重大的秘密?
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初九失望的把资料仍在了一边,闭目养神起来。刚闭上眼睛,突然想起应该给白薇先打个电话。如果这个点再不给她打电话,等待他的将会是一次河东狮吼了。
他赶紧拿起手机,给白薇打了个电话。一通话才知道,感情白薇是去龙门石窟“旅游”去了,根本不是小月说的那样,是去考古。不过,白薇也解释了,是她让小月这么说的,为的是不让初九羡慕。
初九笑道,“你这是什么心理啊!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容易嫉妒的人吗?”
白薇在电话那头说道,“你当然不嫉妒了,有两个可爱的小姑娘天天去找你,小日子过得这么滋润,哪有空嫉妒我啊!最近连电话都不给我打了。”
初九有些无语:感情这话在这里等着我呢,他早就知道这件事早晚会被白薇提到,所以一直不敢主动给她找这样的话题,结果还是被吃醋的白薇抓到了话头。
于是,他赶紧陪着笑脸给白薇说了一大堆的好话,这才平复了白薇的心情。之后,初九问白薇有没有从自己的舍友里获取有关红楼方面的信息。
白薇说一问道这个问题,那个室友都会缄口不言。脸上还带着十分恐惧的神情。还劝白薇不要再问。
听白薇这么一说,初九大体也知道了白薇室友的顾虑。他把从小月口中得到的信息跟白薇说了说,白薇很是吃惊,不禁有些同情起红楼的那个女鬼来。
两个人聊了一会后,白薇那边正好有事,挂掉了电话。初九刚要把手机放下,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他以为还是白薇打来的,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接起电话,对方是一个女生,“九哥!猜猜我是谁!”
初九被这句话给逗乐了,他一听声音,就猜出了对面正是陈洁。又想逗逗他。于是假装不知道,“您是哪位啊!难道是九妹吗?”
陈洁一听这话,就知道初九已经猜出了她,还故意在逗她,娇嗔的说道,“讨厌啊!九哥!你猜出我来了还要逗我,我可不敢当你的九妹!要是让白姐姐知道了,还不得吃了我!”
陈洁一提白薇,初九的心就发颤,赶紧闭口不再开玩笑,惹的陈洁哈哈大笑起来。
“你怎么有我的电话的?是谁告诉你的?”
“我猜的呗!嘿嘿!开玩笑了,我问白姐姐要的。这样的话省得白姐姐吃我的醋!再让你跪搓衣板什么的,那样我可就对不起你了!”
“哎哟!看不出来呢,你还挺善解人意的。说吧!今天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啊?!”
初九问道正事,那边的陈洁也严肃起来。语气也变了,说道,“还真有件事,这件事吧,在电话里一句两句的还真说不清楚。这样吧?!你能来我家一趟吗?”
初九心想,“什么样的事还用的着我去帮忙啊”他想直接问陈洁,又觉得一个小姑娘让自己帮忙了,自己在问这问那的显得不好。
“行是行,可我不知道怎么去你家啊!”
“这好办啊!我给小月打个电话,让她带你来我家。我家离市区很近的。”
“这个我倒是知道,今天小月来了,她跟我说过。”初九答道。
“啊!小月去你那了!嘿!这小妮子,竟然背着我去找你!不知羞,哼!等我回去,非取笑她不可!”初九没想到,陈洁一听小月来这里找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一向闷骚的他反而觉得很受用,心里暗自琢磨“陈洁不会也喜欢自己吧!嘿嘿!”
可刚有了个念头,赶紧摇了摇头,把这个念头甩出脑外。电话那头的陈洁,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解释道,“嘿嘿!九哥,你可别多想啊!我只是想跟你开玩笑而已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快给你的闺蜜打个电话,我就在店里等她了。”
挂掉电话之后,初九把东西收拾了一下,他不知道陈洁跟他说的事情是什么事,但觉得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一切等到了再说吧!
没过多久,秋小月就来到了店里。初九问她知不知道陈洁找他有什么事,小月神秘的一笑说道,“还能有什么事啊!让女婿见丈母娘呗!”刚说完,自己就哈哈笑起来。
初九知道她在跟自己开玩笑,笑了笑没有说话,关了店门,与小月打了个车,去了汽车站。
陈洁的家离市区不是很远,几十公里的距离,在一个坐落在泾河边上的农村。两人到了当地的镇上之后,又雇了一辆三轮车,一路颠簸之后,终于到了陈洁的村子。
刚到村口,初九就看到陈洁正站在一棵树下等着两人。看到了两人之后,兴奋的挥着手。初九付了车钱。拎着一个大的购物袋走下了车。
“九哥!你来就来吧!还送什么礼啊!真不会像见丈母娘一样郑重吧!”陈洁一说这话,初九立马回过头看秋小月,小月赶紧站在了陈洁的身后。
汽车刚出车站的时候,小月就把跟初九开的这个玩笑给陈洁边了一个短信发了过去。所以,初九刚到地儿,陈洁就拿这事儿跟初九开起了玩笑。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到了陈洁的家。刚到家门口,就看到很多村民站在街上往这边张望。初九一看这架势就有些懵了,不知道陈洁这葫芦里卖的是是什么药。他一转身向陈洁看去,给了她一个疑问的眼神。
陈洁俏脸一红,轻声说道,“九哥!你可别瞎想啊!反正一会你顺着我的话说就成。”
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三个人走进之后,一个年纪大约四十多岁,古铜色脸的中年人走到了陈洁面前问道,“娃呀!这就是你请来的风水先生吗?怎么这么年轻啊!怎么看都不像!”
初九愣在了原地,“什么情况?风水先生,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风水先生了?!”在这里又不好当场问陈洁是怎么回事,只好听陈洁怎么回答。
“你放心吧老栓叔,这个风水先生别看年轻,本事可大了。我在学校里中邪,就是他给我解决的呢!您忘了昨天救您一命的那把桃木剑了吗?我就是从这位风水先生那里求来的。”
被称为老栓叔的中年人一听,高兴的点头说道,“那就好!那就好!要是这位风水先生这么有本事,那我就真放心了。”说着他走到了初九身边,伸出那双长满老茧的双手,握住了初九闲着的左手说道,“敢问先生贵姓啊!”
初九被问的有些发愣,一时忘了怎么回答,一看陈洁在边上朝她挤眉弄眼,也不知道她的意思,只好如实的说道,“大叔!您太客气了,我姓初,叫初九,您叫我小初就行,叫初九或者小九儿也行!”
“可不敢这么称呼您,我还是叫您初大师吧!”老栓曾经见过好多的风水先生,每个都装出十分高深莫测的样子,从不轻易与人交流,却从没遇到过像初九这样,这么好说话的风水先生。一时间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
握着初九的手久久没有松开。初九没想到老栓的手劲这么大,被他的手握了这么长时间之后都有些发酸发胀了,又不好主动撤手,只好求助在旁边的陈洁。
陈洁心领神会,“老栓叔,您是不是先松开初大师的手啊!”老栓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的松开了握着初九的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把自己的手往哪放了。
最后还是陈洁打了个圆场,“老栓叔,您先回去张罗下,晚上的时候就看初大师大显身手了!”
“诶!诶!我这就回去张罗。”老栓说完,转身就要走,突然又想起什么事。回过头来,恭恭敬敬的对着初九问道,“那大师,您看,晚上您还需要些什么东西?”
这句话问的初九又是一愣,陈洁赶紧接过了话题说道,“就按我刚才跟您说的东西弄就成。剩下的就看大师的了!”老栓这才往家走去。
初九从下车之后一直就纳闷,这陈洁这是在搞什么名堂,怎么还给自己安了一个风水先生的称呼。
旁边看热闹的众人见老栓回到了家中,这位风水先生初大师跟着陈洁回了家,也都散了场。
刚走进陈洁家院子里,陈洁如释重负般的长出一口气。还没说话就看初九一巴掌拍在肩膀上。“你这是唱的哪出戏啊!我怎么有点懵圈呢?!”
陈洁嘿嘿一笑,“不着急,一会跟你说。”接着一转身进了屋!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小月也学着陈洁的样子对着初九说道,“一会跟你说!”
初九这才明白,感情她俩都知道情况,就自己被蒙在了鼓里。心想,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我就静观其变吧!
好在,没让初九等太久,陈洁跟小月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
原来,昨天陈洁回家,正赶上自己的这个沾点亲戚的老栓叔的父亲去世了。人死了就张罗丧事呗。人是上午死的,穿寿衣、搭灵堂、通知家属,死人也装进了棺材。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的,可到了晚上的时候,发生了点怪事。老栓兄弟两个人,自己还有个弟弟。两个人商量好了,轮流守灵。这天是老栓的弟弟守灵。
守灵的时候一般街坊也会来帮忙。这天晚上吃完饭,老栓弟弟跟几个朋友闲来无事,打起了牌。到了晚上十二点左右的时候,几个人打了很久的牌了,晚上的时候又喝了点酒,都有些困意。可既然来帮忙,就在这里睡了反而不太好。于是强忍着睡意继续打牌。后来有一个人实在忍不住,就把老栓叫了过去,让他帮忙盯一会。
老栓一想,自己的老人去世,理应守灵,也就没说什么。接替了那人的位置。
那人坐的位置,恰好是背对着灵堂,老栓接替了之后,也就坐在了这个位置,正好也是背对着棺材的。而老栓的弟弟则是正对着灵堂。
打着打着,灵堂里点着的蜡烛突然间熄灭了。几个人都没在意,以为是外面的风吹的,老栓更没当回事。于是走到灵堂前把蜡烛又给点上了,然后继续打牌。
再打了一会,老栓的弟弟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每次一抬头,就看到灵堂上的蜡烛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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