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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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大明星-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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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便有人提了出来。王允却赖好不好的撞上了,要说郁闷自然是有,然而总的说来,也算是高升了,自也算是得以安慰。

    这其中要说最为郁闷的便是傅變,傅變因为与刘陶怼了几句,更是差点否了恢复州牧制的提议,这触动朝中大部分心中有些个想法的大臣神经,于是在汉帝询问傅變的安排的时候,竟然没有人为傅變出声,同时还默契的为对傅變踩上一脚,提出自从西凉平定,凉州刺史一直空缺,于是受到了一众朝臣排斥的傅變便被提了名。要说起来傅變这算是升官了,可是这个官却并不是那么好当的。一来这西凉本就是苦寒之地;二来是个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西凉边章、韩遂归降不过是暂时的,日后必反,有这么一个不定时炸弹在自己辖下,傅變这个刺史岂能当的消停?三来作为刺史,不掌军事,傅變拿什么去与不知何时便会反叛的边章、韩遂对抗。这当真是将傅變丢到了一个绝境之中。只可惜当时张平魂游天外,完全没有关注,否则也不至于此。

    知道傅變有些郁闷的来到张平府上,找张平讨要太平醉喝之时,张平才有些惊讶回过神来。待听明白事情原委后,张平连连拍着大腿痛呼不已。

    “南容,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害了你,当时一时分神,却没成想发生了如此之事,我这就进宫求见陛下,请陛下收回成命。”张平有些捶足顿胸的说道。

    傅變连忙一把拉住张平,止住他,“永安莫去,你若还当我是朋友,今日便将你府中的太平醉统统搬出来,与我一醉便是。”

    张平自然也知道圣旨已下,万难有更改的可能。于是便吩咐弟子拿了十瓶太平醉来,又让孙夏置办了一桌酒菜,就与傅變在房中吃喝起来。

    “南容兄,此事实在是小弟之过,今日朝上我实不该如此,此杯酒我敬南容兄,向南容兄赔罪。”

    傅變摆了摆手,“不管永安的事,此时乃是我向永安所求,我还要谢过永安举荐之恩,这凉州刺史对我来说也是在官职上大大提升一步。”

    张平有些默认,官职提升却是不假,只是要有命做才行啊,若是连命都没了,要这官又有何用?

    “南容此去西凉,可要小心,我看着边章、韩遂不日定要反复,南容还当小心提防。若是是不可谓,不若暂避其峰。”

    傅變灌下一口酒,摇摇头,“永安,我傅變最最憧憬的便是如霍骠骑般封狼居胥,如何能对边章、韩遂此等小人低头屈膝,盖勋带五百人都能力战不退,誓死不降,我傅變焉能不如他?”

    张平再次默然,他没想到傅變也是如此刚烈之人,不过这点也当真让他佩服的紧,这朝中百官能入傅變这般的人物当真不多。但是以傅變手中的力量,与身后有羌族支撑的边章、韩遂相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张平对傅變越发的欣赏起来,也越发不忍见如此人才就此丧生西凉,只是他却一时无法,不知该如何劝阻或改变傅變的心意。张平只能一杯接着一杯的陪着傅變喝酒,知道两人不省人事。

    。。。。。。

    日上中天,张平揉着有些眩晕疼痛的脑袋从睡梦中醒来,努力回忆昨天发生的事情。才想起昨日他与傅變喝的伶仃大醉,不由的苦笑连连,这还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喝的烂醉如泥。

    傅變的事情让张平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不过还没待他再感慨几句,那便孙夏来报,太平军传来急信。确是张燕所来,太平军自月前从雒阳出发,先是前往汝南刘辟处招抚刘辟,刘辟倒是很规矩,听闻太平军至,自缚双手往太平军中纳降,其麾下兵马也是尽皆投降。张燕自是乐得接收,不费一兵一卒便收复汝南黄巾。只是没中不足的是,汝南黄巾中另一将领龚都不愿归降,带了亲信兵马,劫了汝南大部分粮草,往荆州投张曼成去了。跟着他走的人马足有四万之众。而同刘辟归降的人马也不过六万之数。

    张燕因此气极,想要追击,却又不得不先行安抚整顿汝南黄巾,如此耗了不少时间,等待张燕整顿完毕,再行追击之时,龚都早已入了荆州境内多时已。

    张燕便也不着急,放慢步子,一面往荆州行进,一面整顿练兵,再次将两千精锐充实到太平军中来。

    这日行入荆州南阳郡境内,与张曼成军接了一战,却没成想,张曼成军领军之人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老熟人。张燕一见此人,便恨的咬牙切齿,不顾郭嘉的反对,一意领骑兵追击此人,却不成想中了埋伏,若不是张燕本事过人,有万夫不当之勇,怕是就此折了性命。就算如此,太平军也因此折损了近千精锐,让张燕追悔莫及。要知道太平军精锐乃是各个身经百战之士,都是十里挑一甚至百里挑一的豪勇,却因为张燕的武断专行,就此折损近千,这是太平军建军以来都未尝有过的大败。这让张燕后悔的同时,更是对那个人越发的愤恨,恨不得将其扒皮抽筋以泄心头之恨。

第一百三十章 张梁老贼() 
你道这人是谁?能够引得张燕如此失去理智,完全不顾一切的追杀之。这人不是旁人,正是被前黄巾军人公将军张梁。自从张梁在钜鹿祭天仪式之上反叛被张平擒获被逐后,张梁便被张宝带到了下曲阳。

    如果他安安分分的在下曲阳中过日子,怎么也都能让他衣食无忧,只是张梁并不安分,他不甘心就此成为一个普通人。他暗地里笼络了一些效忠于他的黄巾旧部,暗暗的在下曲阳城中搞事情,只是这一切远在钜鹿的张燕和雒阳的张平好无所觉,而张宝作为张梁的亲哥哥自是纵容了他的行为。

    因此,直到皇甫嵩偷袭下曲阳并一举获得成功,其中少不了张梁的功劳。正是他里通外结,做了皇甫嵩的内应,皇甫嵩才能如此轻而易举的攻破下曲阳。这一事实乃是时候张燕收拢下曲阳中逃出的残兵才知道的真相,当时听到这一点时,张燕目眦欲裂,他如何都没有想到张梁居然能干出如此狼心狗肺之事来。

    所以张燕对张梁的仇恨刻骨铭心。只是却不知张梁此时为何又会出现在了荆州张曼成的军中。此时仇人见面,自然分外眼红,顿时失去了理智,张燕哪里还管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管不顾的便引军冲杀而去,却不想张曼成军早已算到此点设下埋伏,导致太平军中了埋伏,损失惨重。

    此时张燕身上绑着绷带,头上缠着纱布,脸上又怒又气又带着几分懊恼。一旁张牛角拉着他的胳膊柔声宽慰着。郭嘉、郭白太坐在另一侧,郭嘉脸色有些冷的看着张燕。

    良久,张燕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到郭嘉看他的眼神,有些懊恼的拱了拱手,“悔不听祭酒所言,燕某被恨意冲昏了头脑,才累兄弟们惨死。。。。。。”说到这声音有些哽咽,再也说不下去。

    郭嘉听了张燕的话脸色稍霁,也宽慰道:“燕帅,胜败乃兵家常事,还望燕帅吸取今日之教训,以为鞭策。嘉以为今日之事,乃是敌军高明,算准了燕帅的脾性,乃是针对燕帅设下的埋伏,燕帅一时不查,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这设计之人,手段倒是高明啊。”说到这,郭嘉眼中精光一冒,变得有些兴奋。他自加入太平军以来,所遇之敌都没有太费力气,依仗的都是太平军之精锐,如今终于遇到一个看起来似乎计谋不弱的对手,自是让他感受到了挑战和用武之地,如何能不兴奋。

    张燕狠狠的一拳砸在桌子上,“祭酒,你说我们下一步该如何,燕某这回全听祭酒吩咐。”

    郭嘉听了谦虚一下点了点头,沉思了起来。

    。。。。。。

    张平看着眼前这封急报,心中却有火焰在燃烧,“张梁,”张平咬牙切齿的念出了这个名字,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这个直接或间接害死了张宝的人,张平对其的仇恨不比张燕少。这也是他对皇甫嵩深恨不已的地方,他也曾有心向皇甫嵩讨要张梁,以解心头之恨,只是却一直没有寻到好的机会,却不知这张梁如何又会出现在了荆州张曼成处。

    张平再房中沉思良久,出声召来裴元绍与孙夏,“通知弟兄们和弟子们准备,三日后我要出发前往荆州与太平军会合,你们速速去准备。”

    接着张平又想了想说道:“派人去请傅變大人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裴元绍和孙夏二人应诺领命而去。

    。。。。。。

    “永安今日还想与某一醉方休?”没多久傅變便来到张平房中,醉日两人喝的宁酊大醉,傅變便宿在了府上,这是也才刚刚醒。

    张平闻言想起昨日的荒唐也是不禁莞尔,“南容兄若是有意,小弟自当奉陪到底。”

    傅變听了却是笑容一僵,脸部肌肉抽了抽,一手揉着脑袋摆了摆手,“永安还是饶了我吧,你这太平醉当真是某生平仅见,我到现在还有些头晕脑胀,说实话,若是像醉日那般饮某实在是有些吃罪不起。不过若是小酌两杯还是可以的。”

    张平哈哈一笑,“兄长所言甚是,小弟亦是不堪伐旦。”

    傅變听了,与张平互看一眼,两人都捂着肚子哈哈哈大笑起来。

    一番说笑完毕,傅變脸色一敛,“不知永安喊我来可是有事?”

    张平听了也是收了笑容,脸色变得有些冷,将张梁一事捡能说的说与傅變,然后问道:“南容兄,你与皇甫嵩有些交情,我想请南容兄帮我打探下,这张梁是因何会到了张曼成那里。”

    傅變听了张平所述,面色从惊讶到变得有些凝重,“居然还有此等事,这事倒不是什么难事,国师既然吩咐,南容自是义不容辞。还请国师节哀。”

    “如此有劳南容了。”

    傅變摆了摆手,“国师勿要客气,等我消息吧。”说完便起身告辞,匆匆离开。

    。。。。。。

    “琰妹,为兄此番又要出讨荆州,特来向琰妹告辞。”张平看着对面的蔡琰,心有戚戚的说道。张平有心与蔡琰多多亲近,只是无奈诸事繁忙,要么就是出讨在外,好容易回了雒阳,却也事务繁忙,无暇与蔡琰多做儿女情长。

    蔡琰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兄长大事要紧,此去荆州,还请兄长多多小心,若是。。。若是。。。有暇,兄长不妨。。。不妨写信与愚妹,也好让愚妹知晓兄长消息。”蔡琰说到这俏脸一红,低下头去。

    张平一拍脑门,后世有电话、微信,让他忘了古人都是靠通信来交流,此时听到蔡琰提醒方才想起。张平不由的对此有些期待,口中不由的低吟道:“妙妙妙,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贤妹这个主意当真是好。”

    蔡琰听到张平这句“云中谁寄锦书来”,羞的将头低的恨不得埋到胸上,赶紧转移话题,“兄。。。兄长,愚妹为兄长弹奏一曲为兄长践行。”说着也不等张平回应便弹奏了起来。

    弹着弹着,蔡琰已是沉浸在了弹奏之中,待到醒来,张平已经不见了踪影。蔡琰口中喃喃着:“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第一百三十一章 说服汉帝() 
“贤侄啊,你昨日朝堂上有些。。。哎。。。”蔡邕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来,脸上有些担忧的看着张平。

    张平无奈的耸肩叹了口气,“叔父。。。”张平张了张嘴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蔡邕摇了摇头,两人都是一阵沉默。半晌,张平终于大破沉默:“叔父,小侄后日便要前往荆州,今日特来向叔父辞行。”

    “你要去荆州?”蔡邕有些吃惊,看到张平点了点头,顿了一下,“也好,也好,远离这是非之地也好。”

    “叔父,”张平刚欲开口,蔡邕摆手止住了他,接着说道:“贤侄,我不知你因何会突然卷入这储君之争,但是你当小心为上,这少傅可不是那般容易当的。”

    张平有些愧疚,对于刘辩一事他一直都还没顾得上与蔡邕分说,可蔡邕却仍旧关心着他,这让他心中有些惭愧。“叔父,此时小侄也是为势所迫。”当下将刘辩之事一一说与蔡邕,在张平心中,蔡邕乃是最为他所信任之人,自然没有什么好隐瞒。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蔡邕恍然大悟般的拍着手。“这史道人当真可恨,如此,贤侄你还当更加用心教导安平候才是。只是如此一来,贤侄你怕是要更加小心了才是。”

    “嗯。”张平重重的点了点头。“小侄也猜测这史道人的来历怕是不简单,背后定当有人指使,只是不知这人到底是谁。”

    蔡邕点点头,“这背后之人。。。”蔡邕敲着桌子似在思索,突然凑近张平,小声耳语道:“贤侄可知这宫中还有一个孩子?”

    张平一惊,心想自己并没有跟蔡邕提起刘协,他是如何知道的?张平装作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贤侄不知也属正常,”蔡邕接着又用更小的声音说道:“三年前,董太后宫中突然多了一个男婴,当时陛下对外称是从宫外抱养的皇室宗亲之后,陛下不忍见宗室之后孤苦无依,特接入宫中养育,一直寄养在董太后宫中。”

    张平听得心中惊讶,本以为这是宫中密辛,却不想似乎岂是是人所共知的秘密。“叔父的意思是?”

    蔡邕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是当时有人觉得奇怪,私下里有传言说这还是乃是陛下的龙种,只是因为宫中一直盛传二龙不相见的说法导致陛下诸子早夭,所以陛下才用这种办法来保其性命。”

    张平听了默然无语,看来这世上根本没有不透风的墙,皇家更是没有藏的住的秘密,汉帝自以为密辛的事却不想早已闹的人尽皆知。

    “叔父是说,若是安平候有个意外,这个孩子。。。。。。”

    蔡邕竖起手指,示意张平禁声,“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其中也许有些关系。”

    张平皱着眉仔细思索其中关节,若是刘辩出了事,那收益的必然是刘协,只是刘协的背后看起来却并无势力,其母不过是个寻常宫女,并非有什么显赫势力的家庭出身,如今更是已经身死。能站在刘协身后的只有汉帝刘宏和他的母亲董太后,可这两个人却全然没有要害刘辩的可能。而且最最关键的是那日来劫持刘辩的人马定是何进所为,这点张平确定无疑。座位刘辩的亲舅舅,只有刘辩继承帝位对何进最为有力,何进保护他还来不及,又如何会想要害他?张平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其中的关系,有些无奈的挠了挠头。

    “贤侄也莫要烦恼,日后多多小心提防就是。”蔡邕见张平毫无头绪便出言安慰道。

    “小侄谢叔父提点。”完了又与蔡邕说了些其他闲事便告辞离开。

    离了蔡府,张平便向宫中行去,此次前往荆州,张平是欲带自己的一众弟子前往的,其中自然也就包含了刘辩和周瑜,既然要带刘辩出门,那不向汉帝报备获得许可是不可能的,否则他就等着再次被打为反贼,天下通缉吧。

    “什么?你想带辩儿去荆州,朕不同意。”刘宏听了张平的来意,立刻不容质疑的反对道。

    “陛下,且听微臣解释,”张平早就料到这事不是这般容易,想要让刘宏同意自己带刘辩前往荆州,就必须拿出足够说服刘宏的理由来。

    “陛下,安平候此前一直幽居于玄妙观,未能与外界接触,更兼被史道人这般教法,弄得有些。。。有些沉默寡言,”张平本想说痴傻,但又怕汉帝不喜,在脑中想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个形容词来。

    汉帝对此有所耳闻,虽然心中愤恨史道人,但知道怪不到张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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