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四世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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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四世三公- 第4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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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中也认为,高句丽的无礼与不臣,在隋朝的国力达到足以有所作为的时候,是无法容忍的,所以诏书中也说“此而可忍,孰不可忍!”

    当然,这并不代表隋炀帝有政治洁癖,对于领土的历史问题漠不关心。高句丽立国数百年的历史基本上就是一部蚕食中原王朝东北领土的历史,收回领土也是宣誓国际秩序主导权的有机组成部分,但从隋炀帝的表态至少可以看出,如果高句丽愿意在称臣等国际秩序的问题上配合隋朝,在领土的问题上和隋是可以有商量的。更重要的是,隋炀帝丝毫没有消灭高句丽的意思。事实上,这也正是今后中原王朝处理与周边藩国关系上的重要原则,只要乖乖称臣,无论在领土问题上,还是经济贸易问题上,都可以做出让步。

    略显夸张的是,韩昇先生认为,隋炀帝在处理高句丽问题上“表现出成熟与高超的外交手腕”。但至少可以肯定的是,在出征高句丽之前,隋炀帝在“国际”上已基本孤立了高句丽,在“天子伐诸侯”的出兵形式上,不仅符合儒家的“威服四夷”历史观,且占据了国际道义的制高点。

    既然出兵本身有充分的历史正当性,那么,隋炀帝三征高句丽惨败的问题究竟出在哪?第一,隋炀帝在大业八年正月第一次出兵时,竟然动用了前无古人的一百一十多万大军,这样规模的出兵除了加重后勤负担之外,在军事上可谓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纵观中国历史,举凡如此大规模的出兵,往往是惨败而归,最著名的前车之鉴就是苻坚征东晋时号称投鞭断流的九十七万大军。

    第二,隋炀帝进攻高句丽打的更像是一场“政治仗”,这在第一次出征时尤其明显。隋炀帝在各大军队中都设立了受降使者,一旦高句丽请降,隋军就得停止进攻,而这恰恰被高句丽军队所利用,在情势不利的时候多次以诈降获得喘息时机。

    不过,对于这两点军事常识,曾经担任过平陈主帅的隋炀帝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唯一的解释是,无论是出兵规模,还是“受降使者”,都说明了隋炀帝征伐高句丽意在不战而胜,试图通过炫耀武力以及展示兵势压服高句丽,这一诉求甚至压倒了在军事上击败高句丽。而对此,也恰恰再次确认了以上隋炀帝意在重建国际秩序,而不是获得领土的出兵动机。

    第三,对于高句丽这样一个立国数百年的大国,试图速战速决在战略上就是非常困难的。以后来唐朝消灭高句丽的历史后见之明来看,通过持久战逐步削弱高句丽国力,最后抓住高句丽内乱的时机一举大规模出兵才是明智的。

    第四,隋炀帝的出兵时机更有问题。即使隋炀帝是在做一件无比正确的事,他也是在“错误的时机做了一件正确的事”,道理很简单,隋炀帝之前动用国力过猛,又是修大运河,又是修粮仓,又是四处巡游,在出征高句丽之前理应与民休息数年。同理,在首次出征受挫之后,隋炀帝次年便再度出兵,也是这个问题。

    最后,隋炀帝第三次出兵高句丽之前,国内已是烽烟四起,夸张的形容说就是,“十八处反王,六十四路烟尘”,在此情况下,隋炀帝居然还强行出兵,直接导致了大隋王朝的短命而亡。但是,从另一个方面也可以看出,平定高句丽在隋炀帝的帝王自我认知中几乎排到了压倒一切的首要位置。

    很可惜,隋炀帝输掉了这场必打之仗,更大的不幸在于,他还毁掉了一个致力于重整国际秩序的大帝国。然而,高句丽在这几场大战中也元气大伤,对此,《争霸东北亚》一书也给了隋炀帝一个相当悲情也不失尊重的历史评价:中国是用一个朝代灭亡的代价,让高句丽失去了成为东北亚霸主的最好机会。

    就这样,彻底解决高句丽问题,重整国际秩序的历史使命只能留给下一个王朝来解决。而后来的李唐王朝也没有辜负隋炀帝的努力,将高句丽彻底的消灭在历史长河之中。随后,百济、新罗乃至于高丽才逐渐崛起,成为朝鲜半岛的霸主。

    所以,深悉这一切的袁常自然不会再留下高句丽这个祸害,而是将消灭高句丽放在了最重要的位置,至于乌丸,自然是排在高句丽的后面。(未完待续。)

第五六五章 教诲陈宫() 
“宫台所言有理!”

    袁常点头先赞同了陈宫的想法,不过,随后袁常却是话头一转,说道:“当然,站在如今时代的眼光来看,乌丸的危害比之高句丽更甚。然则,诸位也当知道,我作为一名逆天者,未来许多的事情我都能预见。所以,不得不告诉你们一个事实,高句丽存在的危害比之乌丸更甚,其行径令我中原儿女死伤惨重,饱经摧残。故而,我的想法与奉孝、宫台你们并不一样,消灭高句丽才是重中之重。”

    若是换个主公,放着乌丸这样的大敌不去对付,反而盯上高句丽这么一个偏远、贫瘠的国家,作为属下的谋士们自然会大力劝谏。但是,袁常有这么一个逆天者的身份,知晓未来,那么,袁常的行为自然就很容易被接受了。

    虽然自己的意见和想法被袁常给反驳了,但是,陈宫并没有因此而不满或者沮丧。袁常都说了,站在这个时代的眼光,乌丸是应该要消灭的;但是,因为袁常能够洞悉未来发生的事情,知道高句丽才是大敌,故而才把高句丽放在乌丸的前头。就连郭嘉的看法都跟他一样,他又有什么好气馁的。

    “既然主公如此意思,想来必有其道理,属下自当听从主公之意。”郭嘉正色行礼,肃然说道,袁常既然这么说了,显然是不会有假的了。其余文武官员,俱是与郭嘉一样表态,支持袁常的想法。

    “好,诸位愿与我同心协力,将高句丽之隐患扼杀在摇篮之中。此番出兵高句丽,定要将其国灭亡,将其地纳入我中原版图,让其子民永远臣服在我中原****之下,若不达成,誓不退兵!”

    “誓不退兵!”

    众人还是第一次看到袁常表现出如此杀气腾腾的一面,可见,在未来高句丽对中原造成了多么严重的伤害,才会让袁常表现出如此反应。故而,众人也都是情绪激涌的与袁常高喊出誓言。

    见众人都支持自己的意见,袁常心下甚慰,神色一正,肃然说道:“传令昌黎郡、玄菟郡分军区公孙续军长,起二万精锐分别驻守昌黎郡北栗城和阜新城,令东部鲜卑兵马不敢进入我幽州地境一步;同时告诉公孙续军长,战场上变化莫测,让他并非一定要坚守城池,可见机行事;传令右北平郡分军区韩恂军长,起一万精锐驻守宽城,阻乌丸大军于边境,同样,告诉韩恂军长,可以见机行事;此外,传令辽东郡、乐浪郡分军区公孙冉军长,尽起二分军区兵马,其中大部队驻守在辽东郡东北部本溪城,余下兵马驻守乐浪郡纳川城,待北京城兵马到达之日,便是夷灭高句丽之时。”

    袁常的命令由秘书蔡琰在一旁飞快的记下,等到商讨完毕,再将命令传达给情报旅的士兵,让他们将命令传到到各处。

    “此次出兵,不仅要将高句丽这个未来的祸患消灭。同时,也要将乐浪郡以南的马韩、辰韩、弁韩等地纳入我幽州的版图;此外,高句丽以北的夫余、沃沮、娄挹等地纳入我幽州的版图。”

    乐浪郡是中原最东面的领土,从地图上可以看到,乐浪郡被高句丽个截断与辽东郡的联系。从后世的地图上来看,乐浪郡的范围已经将朝鲜大部分的土地囊括在内。故而,乐浪郡相当于是孤立于一地。再加上乐浪郡周边皆是异族林立,局势并不是很好。以致于在西晋八王之乱时,乐浪郡被高句丽彻底攻陷,自此之后,乐浪郡也就不再是中原的领土。或许,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后来的朝廷并没有几个想要将乐浪郡收复。

    在乐浪郡以南的马韩、弁韩、辰韩,并不是以国家的形式而存在,只是联盟的三个小部落。后来,马韩、弁韩、辰韩三个部落逐渐成为新罗、百济,直到后世,也就是棒子了。无疑,棒子是有多么的无耻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袁常要把三韩给拿下,也是有其道理的。

    至于高句丽以北的夫余、娄挹、沃沮后世自然也是中原的领土,包括吉林、黑龙江二省的土地都在其中。东三省土地的肥沃自是无需多说,自然,袁常也不会放过。

    听完袁常的话语,陈宫上前一步说道:“州牧,马韩、弁韩、辰韩等地自归附我中原以来,年年纳贡称臣,此外,夫余也是与我中原一向交好,若是无缘由出兵征讨,怕是于州牧声名不利。”

    “哼!”

    袁常不屑的冷笑一声,说道:“名义上的归附又有何用?如今他们实力不强,便向我中原俯首称臣,他日他们一旦强大起来,又岂会继续归附我中原?就如高祖之时,高祖实力不如西楚霸王项羽,高祖便向项羽俯首称臣,及日后高祖实力大涨,与项羽抗衡,最终逼得项羽乌江自刎;如今我中原实力强大尚且能镇压这些宵小,日后若是无力,难不成让子孙后人去弥补我等今日留下的祸患?”

    棒子这样的民族,袁常怎么可能会让他们继续保留下去?前世,袁常只能看着棒子在那里蹦跶,如今他到了这个时代,彻底的消灭棒子,成为中原的领土,日后棒子还有如何能蹦跶?至于说名声,袁常又岂会在乎?

    就如前世的某国,天天插手别国内政,用的理由还很有道理,是为了维护对方国家的稳定;而反观华夏,以礼仪之邦自居,结果,今天这个国家在华夏面前耀武扬威一番,另一个国家又接着跳出来,华夏子民受到杀害,竟然还无处解决。若是国家强大到对方只能仰视的地步,又有什么人敢说些什么。

    陈宫的性子是坚持仁义,故而他会考虑到这一方面的问题;而反观郭嘉,他就不会考虑这一点了。就如当初陈宫对郭嘉说过,曹操曾经说“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在陈宫眼里看来,曹操这样的品性自然是下乘;然而,在郭嘉眼中,曹操这样的品性却是成为霸主的先决条件。倘若不是袁常出现在这个时代的原因,郭嘉和陈宫两个人也不会有机会共处一室了。

    “州牧教诲的是,属下愚昧了!”

    陈宫也并不蠢,以往只是因为接受的是儒家的教育思想,所以,他会想到这些。如今,经过袁常这么简单的一番话,他也立马就醒悟过来,国与国之间的交往,不正如袁常说的这样?当然,如果袁常不是主公,陈宫并不会这么快就听进去,而如今袁常是他的主公,那他自然是站在袁常的角度来思考问题了。

    “宫台,你只需谨记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下万民,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名利于我们而言并没有多少用处。至于是非功过,后人自会评价。就如秦皇嬴政,世人皆言其为凶残君主,然则,为何不想想他修建了长城,虽然修建长城的时候有无数的百姓丧命,但是,长城却是让更多的百姓免遭异族侵害,这样一想,秦皇修建长城又岂是坏事?有人贬低秦皇,自然也有人称赞秦皇。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也是一样,总会有人称赞我们,也会有人贬低我们。所以,名利这些事情我们根本不用在意。”

    “今日听得州牧一席话,属下深受裨益!”

    见陈宫一脸恍然,似已经明白这个道理,袁常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有继续多说什么。若是陈宫能听得进去,说这些已经足够了;若是陈宫听不进去,说再多也是无用的。

    等袁常和陈宫说完话,郭嘉这才上前,一脸奸诈的说道:“主公,既然要对付高句丽,不若遣使往夫余、濊貊、三韩等地,邀请他们一同出兵对付高句丽,并且许诺利益给他们,想来他们定然不会拒绝。高句丽建国之君乃是当初的夫余王子,如今高句丽已经发展到能够威慑四方的地步,而夫余却是依然停步不前,还要受到高句丽的威胁,想来夫余王定然是不乐意这样的事情。如今有我中原领头,他们自然是不会放弃如此机会消灭高句丽;此外,濊貊也是一样,高句丽子民有不少是濊貊逃亡的遗民,如今也对濊貊造成威胁,濊貊自然也是乐意参与此战;至于三韩之地,一群化外荒民,见有利可图,又岂会拒绝?如此一来,主公可借他们的手消灭高句丽,又能在战斗中让消耗他们的兵力,到时主公再出兵攻伐他们,自然是手到擒来。”

    陈宫听了郭嘉的提议,下意识的便要上前一步劝阻。不过,话还没出口,想到刚才袁常说的话,唇角微微一动,也就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奉孝此策委实太过阴险,不过,我喜欢,哈哈!”袁常大笑着说了一句,对于郭嘉的提议,袁常自然不会拒绝。

    夫余的历史之悠久,可以追溯到殷商时期了。当然,当时的夫余并不是这个称呼,直到战国之后,才出现了夫余和高句丽等部族。而夫余,则是中原东北部第一个建立政权的异族,而高句丽当时也只是依附在夫余之下的一个小部族罢了。

    最初的时候,橐离有一个国王,至于叫什么就无从记载了。橐离是在嫩江和松花江合流处以北的松嫩平原的一个部落,当时这个国王出行,他的一位侍婢怀了身孕,国王归来后大怒,欲处死这位侍婢。侍婢对他讲:“当时见天上有一股气,如鸡子大,将于我身上,故而怀孕。”国王余怒未息,就将她囚禁起来,后来这侍婢生了一个男孩。其后,国王命人将其生下的这个小男孩扔到猪圈中,群猪以口气吹他,得以不死。

    国王又令人将其扔到马圈中,想让群马将他踏死,但群马如群猪一样,以气吹他,他仍没有死。国王以为这个男孩一定是神人之子,便收养了他,并为他起名东明。

    东明长大后,勇武善射,国王担心他会篡夺自己的王位,心生猜忌,便又动了杀机。东明知道后便逃走,当逃至淹水时,没有桥,而追兵又已临近,东明以弓击水,有无数鱼鳖聚浮于水上,形成一座“大桥”,东明乘桥过后,鱼鳖便自动散开,追兵不能渡水,东明得以安全地逃到濊岁人的居住地区,建立了夫余国。

    不得不说,高句丽的建立者**的传说跟夫余的建立者东明却是有着十分相似的故事。

    高句丽始祖东明圣王姓高,名**,出自夫余。夫余国王偶遇一女子,自称河伯之女,名柳花。夫余王将其带回国中,幽闭于密室。忽一日,有日光照射于柳花之身,移身躲避,日影又追逐其身,因而怀孕,不久后生出一个五斤大的肉球。夫余王将其丢到猪狗群中,猪狗不肯吃,又将其丢到大路上,牛马则避开它而不肯践踏。又丢到野外,却被飞来群鸟用羽翼覆盖。最后,夫余王想用刀剖开它却砍不破,只好还给了裹起来放在温暖之处,不久便有一男孩破壳而出。

    这位男孩七岁后英勇无比,因而得名**。**在高句丽语中是善射之意。

    **越来越受到诸王子的猜忌,最后在母亲的支持下,率三位心腹逃往国外。在南逃途中遇到河流,欲渡无桥,此时夫余追兵又至,情急之下,**对水大喊:“我是天帝之子、河伯外孙,现在身后追兵至,我该如何过河?”话音未落,便有鱼鳖成群而至,转眼间形成一座大桥,**等人得以过河,而鱼鳖随即散去,追兵不得渡。后来,**便率人来到纥升骨地区,创建了高句丽王国的前身——卒本夫余。等到后来,或许是为了摆脱他们曾经是夫余一脉的原因,后来的君王将这个国度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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