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城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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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城煙沙-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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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着铺好的阶梯往高处走,略有光,视线颇有些开阔,这条阶梯并不长,随后就是一条漫无边际的悠长通道,子骜仨人似乎还能处转角,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什么人在这里开一洞窟呢?

    般廊长的通道,应该也不会是一个人所能做下的,应该是很多人一起开凿出来的,可是目的又是什么呢?

    越往高处走去,转过那个角度,呈现在眼前的居然是一幅幅精美无比的壁画,壁画颜色十分的鲜艳,特别多,居然一眼还尽头,仨个人疑惑的对视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就向着离自己最近的一副壁画

    这是第一幅幅壁画但似乎并没有画完一样,在壁画前似乎还摆放着许多罐子,像是染料罐,但已经腐朽得不成了样子,也只能是子骜他们自己的假想罢了。

    “如果真是染料罐的话?他们没有画完这幅壁画,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子骜半蹲了下去,地上的罐子,泛着黄褐色锈斑的罐子一触及倒,里面也没什么别的东西。

    耶律昶嗯了一声,想了会儿接话道:“难道是遇到了什么状况?”

    易寒摇摇头也不知道,不过壁画上所用了染料,而那些引导他们进来时雕刻的印记上不也有染料吗?难道是同一伙人的杰作?可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呢?易寒走进了那一副壁画,来,这幅壁画并没有完成,通常在墙壁上图绘都会有很多道程序,在完成手绘后还会涂上一层特别的清料,来保护壁画,以防止褪色和脱落,但显然这面前的一副连最基本的手绘都没有完成,壁画上的颜色早已经模糊得楚。易寒抿了抿嘴,无奈就走到下一副壁画前来。

    这幅壁画倒是清晰,广袤的空地上有许多人围着一座三层高的祭坛,祭坛上摆放着牛羊马等等兽,而在那最高处的祭坛顶端,一只活生生的狼被关在笼子里,笼子被木头挂起高高在上,在祭坛的第二层是一位衣着金文金冠,白绫袍的男子,这名男子的地位还不低,随从等都位于祭坛之下,这应该是在祭祀那一头狼了。

    易寒,子骜与耶律昶也都凑了过来,耶律昶挠挠头,咦了一声,不解道:“这个人的衣服怎么父皇的有几分相似?”

    子骜一愣,眼耶律昶,又画中男子说道:“哪像了?皇上有这么穿过?”子骜作为皇族子嗣,去过皇宫,自然也是见过天祚帝的,可他却从未见过天祚帝穿过这身衣服呢。

    “唉,你不知道。”耶律昶应了一声,给他解释道,“我记得父皇曾经在祭祀先祖时,就有这么穿过,金文金冠,白绫袍,还戴着红带悬鱼。”也许距离上一次祭祀先祖并不很远,所以耶律昶还记得比较清楚罢。

    易寒鼓了鼓嘴,疑惑道:“那照你这么说,这个人就是你父皇了?他们是在祭那一头狼吗?”

    这一问还真把耶律昶给问住了,半天吱唔不出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一定是辽朝的某一位皇帝,而祭祀的对象也许就是狼。

    显然这幅画也就这么多,他们仨会儿个所以然,也没多耽搁时间就往着下一幅

    这第二幅画,画的有些蹊跷,也是一个男子但他是跪在地上的,好像在哭,都能隐约部在流泪,他穿得很奇怪,像个原始人一样,兽衣兽皮,而在这个男子的面前赫然有一柄双戟,双戟成骨白色,似乎都还留着血,极为鲜艳。

    “这…这是!”耶律昶浑身一颤,顿感芒刺。

    子骜呼吸也加快了不少,如果他与表哥想得没错的话,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贪狼双骨戟了!

    易寒,微皱起眉头喃喃自道了一声,“贪婪双骨戟?”

    闻言子骜俩都同时大惊,三分疑惑七分震憾的易寒,她…她认识贪狼双骨戟?这倒是让俩小子都有些不知所措,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易寒不知道呢,寒知道的比他们俩多多了。

    “呃…姑娘认识这东西?”耶律昶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易寒的注意力一直在画上,也没俩那震惊的表情,只是小点了下俏,嗯了一声满意的回答道:“神鬼异兵榜上的嘛,谁不认识。”

    这话一说出子骜俩感觉头都有些大了不少,这神鬼异兵榜上可是有十五柄呀,他们俩也不过才听说过这贪狼双骨戟一柄而已,但听易寒的意思,似乎其他十四柄她也知道,这下就真感觉自己俩有些孤陋寡闻,无地自容了都。

    十分尴尬的咳嗽了声,跳过了这个话题,次回去后他俩还真得补一补这方面的知识了。子骜啧了啧嘴,问道:“如果照这画的意思,那这个人应该是贪婪双骨戟的主人了?可他…”说着耶律昶,小声道,“不像呀?”

    耶律昶也是疑惑不解,他知道子骜的意思,贪婪双骨戟一直以来是他们契丹皇室嫡传奇兵,所谓嫡传那基本上也只是皇帝才有资格使用的,可这个人…怎么皇帝沾不上边呀?

    可似乎还有另一种解释,那贪婪双骨戟在被契丹皇室得到之前也曾经经过不少人手,这个解释也能说通。

    不过他对着贪婪双骨戟哭什么呢?

    这幅画比起之前那一幅更加让仨人摸不着头脑,“走吧,一幅。”易寒也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便率先往下一幅壁画走过去。

    这第三幅,画的是俩个人,一个人高高在上,衣着华丽居然还带着皇帝的冕旒,另一个跪在地上,像极了之前那幅画上的人,依然是兽衣兽皮,似乎也就是同一个人,只不过没有在哭,但面部的表情有些紧张和慌乱,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这又是个什么意思呢?”这些壁画子骜真是有些莫名其妙。要说没什么联系似乎也不像,但这几幅画到底要表达什么呢,感觉都有些八杆子打不着呀。

    耶律昶沉吟了一阵,深吸口气道:“这壁画分为很多种,有些壁画画在古墓之中,通常代表着墓主人的生平,有些壁画画的是历史中的大事,这种壁画也叫记事壁画,壁画应该是属于后者吧,显然这些壁画并不像什么生平往事。”

    “嗯,有道理。”易寒认可耶律昶的话,点了点头,“这些画我们单一幅的懂,我们把壁画先,再结合起来不能明白这作画之人到底想干什么。”

    子骜与耶律昶默然,随之又走向下一幅。这第四幅,比较宏伟场面很是壮观,这幅画着色有些阴沉,而在这画中能很清楚一眼个人,这俩人都奇怪得无法用言语形容,一个人长着牛的脑袋,有两个角,居然还有翅膀,另一个也很丑,像是一头狼,一头直立的狼,这俩应该不能叫做人了,该统称为怪物,这俩个怪物像是在打仗,因为子骜他们中似乎是两个阵营,牛头人的身后是很多奇形怪状的东西,绝对不是人,长着四个眼睛,六只手,也有翅膀还有两对,地上有天上还有,很多很多;狼头人那边要显得简单一点,但画风也很是蹊跷,很多动物,以狼居,有些是站着的,有些是趴着的,但都要比最前面那位要小上很多。

    子骜仨这脸上一抹尴尬,什么鬼东西呀,说说这作画之人也真是费劲,有这功夫画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你还不如用染料写字让他们快一点呢。

    易寒微叹了口气,无可奈何,也不多耽搁时间就便往下一幅画走了过去。,,。请:

第三十六章 神秘道解壁画疑云() 
阴冷悠长的山洞窟里,没有风,但仨人都甚感到身上一股寒意,也不知是不是穿着湿漉漉的衣服缘故,虽然三人很着急这画中的意思,但显然并没有文字给他们解释,所以这画里的含义还得自己猜。.M

    易寒率先走向下一幅,子骜与耶律昶在这幅画前多停留了片刻,虽然懂其中的意思,但也隐隐觉得这作画之人是想要说个什么事,要不也不会花这么大的功夫,停顿了片刻便是向易寒走了过去。

    这第五幅画,画得比较清晰,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很多狼,很多很多狼,他们围着一个怪物,就是刚才那幅画中的狼头人,狼头人站在是这幅画的最中央位置,他双手躬屈,怀里居然抱着的是一个孩子。

    这幅画骜他们都冷汗直流,这个孩子是谁呢?也是里耶律昶居然隐隐间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他眼神游离不定,注意力却画上,整个人呼吸都变得略显急促了起来。

    子骜离表哥最近,感觉到表哥这惊人的变化,也连忙叫唤着他。

    耶律昶扶着子骜的肩,示意他不要打扰自己,此时易寒也来,一脸疑惑,耶律昶皱起眉,喃喃道:“莫非这怪物就是狼神吗!”

    闻言子骜与易寒都同时大惊,连忙将目光移向了那幅画,之前虽然也这个怪物,但那之中还有着许多动物,例如虎豹熊等等猛兽,而这幅画中全是狼,耶律昶似乎猜出了那中央怪物的身份。

    “如果我想得没错的话…”耶律昶长呼口气,就连忙跑到下一幅画前去,见状子骜俩也是紧随而至,刚到耶律昶的身边就听见他阴沉下声音,吐出俩字,“果然!”

    子骜眼表哥,目光就急忙移向了第六幅画中,这第六幅画依然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但草地上的已经不再是那个狼头人,而是一个女人,这山洞里所作的这么多画中次出现女人也让得易寒与子骜俩心中微颤,再细,这个女子高挺着肚皮,还是个怀了孕的孕妇,她躺在草地上,脸色十分的痛苦,在她的四周被很多狼围着,而在狼群之外是一只只凶狠无比的野兽,以虎豹居多,但显然狼群阻碍了它们进攻,一个个都口露尖牙,面部狰狞。

    “这…这是?”子骜与易寒虽然能幅画的意思,无非就是说狼群保护了一位怀孕的女人,但要表达什么呢?这又与其他画有什么联系呢?想着也身旁的耶律昶。

    耶律昶表情很淡然,没有子骜他们那般的疑惑,他似乎知道这画中的意思,略作沉默就是给他们解释道:“在我契丹皇室的族史里有过这样的记载,我契丹先母在分娩时遭遇到了恶兽袭击险些丧命,是狼救了她。”

    听过耶律昶的话,子骜俩都点点头,原来这画中的女人就是契丹族的先母,耶律昶道:“所以我们敬狼为圣,狼便是我族最为神圣的图腾与信仰。而先母因为分娩时受到极大惊扰,所以生下孩子后就去世了,而我们的契丹先祖就是被狼神抚养长大成人的。”

    子骜听过表哥的话,似乎一下子也了这两幅毫不相干的画里内在含义。易寒啧了下嘴,倒吸口凉气,先面前这幅,又走到第五幅,好久过后疑惑道:“你这不说我还没注意,你们想想咱们壁画好像都是倒着在”

    唔?

    真可谓一语惊醒梦中人,这样大篇幅的记事壁画有着严格的顺序排列,也不可能东一幅西一幅的在这厚厚的墙壁上乱捣腾,没人会闲得干那事儿,现在易寒突然提醒起来,子骜俩也觉得是这个理儿,但也不知道这幅壁画之后还有没有,便是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再没壁画了,幅狼群保护契丹先母分娩图应该就是最后一幅了,哦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第一幅!

    这般想着子骜他们也是连忙返回了壁画区,从头到尾又遍,除了前两幅,因为耶律昶明白这画中背后的含义,知道是什么意思,可从第三幅开始,他们始终也猜不出来有什么联系,不过经过前俩幅画的对比,仨人心里都已经很清楚的明白了,这些画与画之间什么关系,就如第一与第二幅一样,若不是耶律昶了解契丹族先母的这段记载,即便他们想破脑子也不会将狼神与一孕妇扯上联系,所以这些画背后都有着别的故事将整个壁画联系起来。

    第三幅如此…

    第四幅亦如此…

    这两幅画他们还有很多东西没搞清楚,那牛头人是谁,他在与狼神打仗吗?难道是牛神?牛神?这东西就没听说过呀?还有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子是谁?那高高在上还戴着皇帝冠旒的人又是谁?

    这些壁画若是不能知道这背后的故事,他们还真是难以将其串联起来,这第五幅画,是那男子对着贪狼双骨戟在哭,这又是为什么?

    等一等!

    耶律昶一愣,他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骜就是问道:“表弟你还记得我之前就告诉过你,这贪狼双骨戟的起源吗?”

    子骜嗯了一声点点头,回答道:“你不是说乃上古狼神腿骨…”说到这里子骜煞时呆愣了下来,脸色刷一下就惨白了,“腿骨…所化!”说着震惊的耶律昶,只见耶律昶也正色庄容的点点头。

    易寒疑惑的俩,她似乎并不知道贪狼双骨戟的起源,但也并未出声打扰他们。耶律昶目光画,接着又道:“没错,如果起源的记载真实准确的话,那狼神的腿骨化作了贪狼双骨戟,那么狼神也就…”

    “死了?”子骜经过表哥这般提醒后,也感觉到了一丝骇然,就是道,“那要是这样的话,这跪地的男子,莫非就是契丹的先祖了?”

    耶律昶抿了抿嘴唇,似乎也可以这样解释,如果狼神将其抚养长大,没有一点儿感情也说不通,狼神死了,他在对着贪狼双骨戟哭,是否也算是对狼神的一种吊念?

    虽然解释开了这第五幅画中的含义,那随之而来的问题也接踵而至,狼神怎么死的呢?又被谁杀死的呢?

    很显然这些问题都是要从第三幅与第四幅壁画里找答案,但他们现在对那俩幅壁画背后的故事是一无所知,根本无从探寻。

    随着第五幅画意的解开,如果那跪地哭泣的男子是契丹先祖的话,那么第六幅契丹皇帝在祭台上祭狼,应该也算是在祭祀狼神吧。

    随后的画作已经模糊不清了,也不知道这作画之人为什么没有画下去,但处横倒的染料罐,似乎又像是遇到了什么状况,几个人也呆在原地没了头脑,随着子骜突然一声喷嚏才将几个人给惊回了头,易寒与耶律昶这才想起,他们一个个才从水中出来,这浑身都还湿透着,这山洞里阴冷潮湿,再耽搁下去,人都得染风寒不可。

    算了,再怎么想也想不出什么,现在要的应该找地方将这身湿透的衣服晾干了才行。仨人也是合计了一下,便也不再多留,又沿着这条通道往外走去,因为通道唯一,他们又一次观遍这些墙壁上涂绘的壁画,当明白一俩幅其中含义时也不觉感到惟妙惟肖,人物背景都勾勒得活灵活现,路过第三与第四幅壁画时,仨人也都又停了下来,这俩幅是他们目前唯一不知道其中含义的壁画,但所总结出来的问题的答案似乎都在这俩幅壁画里面,这俩幅壁画才是关键,可打开这把关键之门的钥匙又在何处呢?

    这条通道很长,他们走了一段时间才头,离开通道呈现在眼前的一间石窟,易寒对石窟有很深的印象,但这面前的山洞比起之前她所居住的山洞要宽大了不知多少倍,至少能容纳上百人休息的场所。

    这个洞窟很乱,像是有什么人居住过的一般,地上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有兵器,有锄头还有一些火把与士兵所穿戴的衣甲等等,略有灰,子骜仨人走了进去,见到这一幕也都有些错愕,不过随后想到那山脉外所驻扎的军队也坦然了,因为从之前的他们所找到的情报里就有萧十罕暮的军队是组织过部队进山,而且还不止一次,那么这个山洞,十有**便是士兵们休息的地方。

    火把是个好东西,易寒随手从地上捡起来了一根,她之前在闯军营暗道时,体会过没有照明工具的烦恼,这东西要想自己做还特别麻烦,现在正好有现成的。

    走了一段距离,他们个山洞里还有许多堆积的灰烬,想必是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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