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城煙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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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城煙沙-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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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子骜与耶律昶听后脸色大变,俩人震惊的对视一眼,都有些难以置信,莫非是那姑娘被抓了不成?

    萧十罕暮点点头,倒是不以为然,“知道了,这里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士兵点头应了一声,刚要转身离去,“等等!”子骜与耶律昶几乎也同时大惊而跽一起喝道。

    这俩个人的举动有些颇大,惊得营帐内四个人都有些错愕,那三个将军有些呆愣,不知他们俩怎么了,子骜似乎有些尴尬,眼表哥,其实让他来处理或许更好,于是便又跪坐而下。

    耶律昶微顿片刻,随即说道:“将那名刺客带来,本王要亲自审问她!”

    闻言,四人都又是愣了愣,萧山一木与耶律元哩有些不解的对视一眼,萧十罕暮轻咳了一声,笑道:“卢王殿下,一名小小的刺客罢了,交给末将们来处理便好,那需劳殿下亲自费神呢?”

    耶律昶想了想,说道:“此人可能与我和表弟有些渊源。”反正也就是随便说点什么糊弄过去,耶律昶又前的那士兵,怒道,“还不快去!”

    “是,是。”那士兵恭敬的应了一声,连忙退出了营帐。

    见到那士兵离开后,耶律昶才缓缓的跪坐了下来,这个军营这么抓住刺客也不通报一声,就直接给拉出去斩了呢?想着也是骜一眼,子骜的脸色也有些难堪,还好他与表哥耳尖询问了一下,不然这后果真有些不堪设想了。

    而那辕门前,黑衫女子被士兵们五花大绑起来,一点儿也动弹不得,小腿处的匕被缴了去,不过她依然蒙着脸颊,也许是因为马上要被处死的缘故,所以也没太在意这些细节了。

    女子被两名士兵压制住向前走去,而在她身前是一名衣着都尉服饰的男子,走到辕门外,一名刀斧手就迎了过来,恭敬了一声:“都尉大人。”

    那男子点点头,也没再理睬他,转过身被绑住的黑衫女子,冷漠问道:“姑娘,你可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潜入我们军营的目的为何?到底还有没有同党!”

    女子听后冷哼一声,没回答他,反正自己如今落入了他们手中必然死路一条,说与不说结局都是一个样,她也懒得浪费口舌。

    那男子突然一笑,点头叫好,“果然是个硬骨头,也不管你的目的如何了,如今你落得这步田地也可以宣告失败了,至于同党嘛,如果有的话也算是你走运,那黄泉路上我们会送下来给你留个伴好照应,如果没有的话,啧啧,那姑娘这路上可就有些孤单了。”

    女子听后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男子倒也意,冷冷一笑,“行刑!”喝声一过,便是走到了一旁,那刀斧手吐了两口唾沫在手心中搓了搓,从地上抓起巨刀,一个高举刺眼的刀刃在那清亮的月光下闪了闪,女子轻轻闭上双眼,只见得她眼角处竟然有泪水流下,她有些不甘就这般死去,她似乎还有心愿未了…

    巨大刀刃高举,刚欲落下,只听得远处营帐传来大吼声,“刀下留人!”

    声音传来,那辕门外的人无不一惊,女子也是惊讶了一刻,睁开了双眼,而那行刑的刀斧手也是一愣,停了下来,众人都是寻着那声音之源望去,就见得一名士兵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大口喘息。

    “出什么事了?”那名都尉也有些呆滞,面前那还没回过气来的士兵就是问道。

    “传…传卢王殿下口谕,将此人押回中军大帐内听候落。”那士兵还是在喘息,这口气真没让他给倒在这里了。

    听到这里女子神情稍缓和了一些,他们果然没有袖手旁观。

    那男子听后却是一愣,眼黑衫女子,又皱着眉头传令士兵,疑惑道:“军纪铁规,凡探营者立斩。不知卢王殿下这是要做什么呢?”

    那士兵缓过一阵后好许多,摇摇头,回答道:“属下也不知道,但属下是亲耳听见卢王殿下令的不会有错,不管怎样,都尉还是先将此人押回去吧,听听殿下的意思。”

    闻言都尉也是小许沉默,点了点头,也没有什么异议,虽然不知道卢王殿下为何要插手此事,但也还是不必忤逆的好,再者说他们这些整天在刀口上舔血的将军,杀人跟吃饭一样并不急这一时,于是传令给士兵,“押回中军大营帐内,听候殿下落。”

    “是!”

    中军大营帐内。

    三位将军倒是没什么,还是各自吃着东西,喝着酒,只不过每一次喝下,都会小皱眉头,似乎有些嫌弃的样子,倒是也并意其他事了。

    耶律昶与子骜俩人现在可是没有了一点胃口,似乎都是有些担心那姑娘的安危,也不知士兵传令得及时不及时,真是害怕最后送来的会是一颗血淋淋的头颅,有些忧虑的对眼,又一起三位哈哈大吃的将军,有些无奈。

    过了好久,突然那营帐的门帘被掀开了,子骜俩人都紧张得连忙先走进来的是那名都尉,随后是两名士兵压制着被绑住的黑衫女子,见到这一幕,子骜他们也算是松了口气,只要没被斩,那么他们也有把握能保下她了。

    那女子了营帐后也是俩人,恨得都有些牙痒痒,她自己一个人又闯迷阵又过暗道,弄得狼狈不堪最后还是被抓住了,这俩小子居然如此逍遥快活,不过想想后虽然有些气不过,但又只能作罢,这就是身份和地位的差距。

    那三位将军也是他们进来,但还是没有停顿下手中的食物,送进了嘴巴,什么也没说,关于那刺客死或不死,跟他们可没什么关系,也不论卢王殿下想做什么了。

    都尉进了营帐,先是向耶律昶与子骜各行一礼,恭敬道:“末将见过卢王殿下见过二少爷。”礼毕后又三位都统,就是说道,“将军,这就是在南营所抓获的那名刺客,不知作何处置。”

    萧十罕暮嘴巴里还吃着鸡肉没咽下去,嘴里不停出嗯嗯嗯的应答声先点了点头,连忙想咀嚼完说话一般,模样有几分滑稽。

    一旁的萧山一木就是说道:“听听卢王殿下的意思吧。”

    闻言,那都尉又律昶,恭敬的抱了抱拳。

    子骜营帐中央的女子,也是在寻思着如何救她,还在想办法的时候,就突然听见表哥说起话来,“果然是你呐。”子骜一愣向表哥只见耶律昶叹息的摇摇头,又道,“易寒姑娘,这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又何苦如此执着呢?”

    耶律昶此话一出,可谓是语惊四座呀,在这个大营里的人没有一个不目瞪口呆,也包括子骜与那被绑住的女子,子骜微张着小嘴惊讶无比的哥,易…易寒?这,这姑娘叫易寒吗?子骜倒吸口凉气,不对呀,他们与姑娘相识也有两天多了,这姑娘也没告诉过自己的名字,表哥是怎么知道的?

    那黑衫女子也是有些呆滞,这小子在胡说什么呢?什么冤冤相报何时了?还有那易寒又是谁呢?

    “这…”那下面的都尉有些惊得语无伦次,好半晌后才缓缓道,“卢王殿下认识这姑娘?”

    那边的三位将军有些怔了怔,不过随后想到先前耶律昶说自己与表弟和这位姑娘有些渊源,既然有渊源那认识肯定也就不奇怪了,惊讶过后倒显得平常了不少,吃自己的东西了。

    耶律昶一脸平静的眼那都尉,没说什么,但脸色却是有些难过,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他,随后又己右手边的三位将军,对着萧十罕暮说道:“萧都统,虽然知道擅闯军营是大过,不过今番能否王的面子上,饶过这位姑娘呢?”

    萧十罕暮又不傻,其实自从知道这姑娘与他俩有渊源时就料到了会出现这般结局,倒是也并意,什么狗屁军规,那是人定的,肯定得因人而异了,今天这卢王殿下与二少爷不是也闯了吗,难不成还真敢把他们俩给抓起来斩喽?嘿,那诛九族没准还算是轻的,指不定将十族凌迟了都有可能。沉吟了一下,也是点了点头,说道:“哎呀,既然卢王殿下都这么说了,那末将肯定得卖殿下一个面子嘛,不过殿下也知道军营的规矩,所以…”

    话还未说完,耶律昶就含笑打断道:“将军放心,此事本王向你保证,待离开军营后绝对不会提及半个字。”

    “哈哈,有殿下这句话,末将也就放心了,此事也算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今天为殿下与公子接风洗尘,就不要因为这些琐事,打扰了兴致。”萧十罕暮摆了摆手,大笑道。

    耶律昶与子骜相视一笑,对着他轻声说道:“如此那便先谢过将军了。”萧十罕暮还是一笑,表示没什么,耶律昶又下面的都尉,道:“还不给姑娘松绑?”

    那都尉得了命令,也对着身后的两名士兵点了点头,士兵随即上前替女子解开绳索,绳索也确实绑得有些紧,待解开的那一刻,女子也是揉了揉有些生疼的手腕和胳膊,“替本王给姑娘安排一间上好的营帐休息,好生伺候,不得打扰。”耶律昶又道。

    “末将领命。”都尉应道后脸色有些难堪,想着自己先前对这女子那般的恶言相对,只是一晃眼的功夫,本是阶下囚的女刺客,却成了军营贵宾,这般转换不由让得自己都有些头晕,但连卢王殿下与都统都那般说了,他一小小都尉又哪敢造次,对着女子也是多一份敬意,“姑娘这边请。”

    女子冷冷的一眼,又主位上的耶律昶,眼神之中有着些许感激之情,转身间又眼子骜,子骜与她对视后,使了个眼神,随即轻微的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轻举妄动,这里的事交给他们俩就可以了。

    女子略微沉思,也明白了这里她实在帮不了什么忙,但也没表示什么,就转过身跟着那都尉离开了军帐。

    见到保下了女子,子骜与耶律昶才是真正的轻松了不少,旋即胃口什么的也都有了,吃了点东西,但现在其实还有一件更加的事,那便是要想办法如何去狼盘山脉,这倒是个烫手的山芋,如果不趁着这宴会的机会提一提,只怕等到明早还真会让他们给送回去,那到时候就更加麻烦了。的!

第二十四章 忆婚宴都统迷醉() 
正当子骜与耶律昶有些一筹莫展的时候,一边的萧十罕暮啃着鸡腿,俩率先打破沉寂的气氛就是问道:“哈哈,那个殿下,现在这里也没什么外人了,这末将倒是有一点好奇呀,这姑娘与俩位公子到底有何渊源呢?”说着似乎觉得话又太直白了一点,有些不好意思的赔笑解释道,“哎呀你末将乃是一介武夫,比不了朝廷里那些文邹邹的官员,这说话呢也不会拐弯抹角,殿下与二少爷可莫介意呀。.M”

    子骜有些一愣,唉…这不可都是表哥编出来的胡话吗,还是让他自己去圆吧,随即也不理会。

    耶律昶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什么偷笑了一阵,却又是佯作一声叹气,就是说道:“此事说来可就话长了呀,也是一段孽缘,实不相瞒我们与那姑娘早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

    子骜暗自一阵笑意,也不管他怎么编吧,就自顾自的吃起了鸡肉…

    “她…其实是表弟还未过门的夫人…”

    子骜浑身一颤,整个人如遭雷劈一般,那尚还在咀嚼的一小块鸡肉给呛进了气管连连咳嗽,还真没差点把他给呛死,震惊得有些错愕傻呆呆的律昶,真是有想上去掐死他的冲动。

    “哎哟,这是怎么回事?”那三位将军听过后都有些惊讶,相互眼,又问向了对面的子骜。

    子骜当然是没空理会他们仨,脸颊青一阵红一阵,哥,下来又要怎么胡说八道。

    耶律昶又是叹了口气,也没顾上那诧异的表情,目光盯着地面还若有其事的说道:“当年表弟第一眼姑娘时就极为喜爱,后来6府也向她家中提了亲,定下了婚约,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可奈何那姑娘却对表弟不理不睬,甚至还心生了怨恨之意,这不就伪装成刺客想要至表弟于死地嘛。”

    “什么?还有这等事?”这仨傻大哈居然还真信了,那惊疑的目光从耶律昶移向了子骜,见到他脸颊通红,当然也不知道是被气的,以为他害羞呢。

    耶律昶摇摇头接着叹气,“孽缘呐,真的是孽缘呐。”说罢边的三人,又道,“所以这位姑娘千万不可怠慢,没准以后还会是6府的少夫人也说不定呢。”

    “哎呀。”耶律元哩听后倒吸口冷气,连忙道,“卢王殿下怎么不早说呢,刚才就该给少夫人安置一方席位,好生招待才是呀。”

    耶律昶一笑,摆手摇头道:“不碍事,不碍事,是吧表弟?”说着终于目光一旁一直死死瞪着他的子骜。

    “是…是吗!”如果说眼神能杀人的话,恐怕现在子骜已经将这该死的表哥给千刀万剐了!

    耶律昶有些尴尬的一笑,轻咳了咳,似乎也感觉到有些不妥了,又们仨,又道:“现在…现在叫少夫人还是太早了点,况且她与表弟之间还有些误会没有化解,所以也不方便同席而坐。”

    三个人听后哦了一声,都点了点头,“哎呀。”萧十罕暮不禁感叹道,“还好卢王殿下及时阻止了我们,否则要真将那姑娘给斩了,可就犯大错了,二少爷,末将给你赔罪了。”说着居然还行了一礼,萧山一木与耶律元哩见状也都向子骜行一礼谢罪。

    子骜见他们三个人这样,真的是有些无语的摇摇头,目光偷瞄了一眼主位上的耶律昶,就见得他居然偷笑了起来,那恨得牙齿都磨了一阵。不过细想了一会儿也就作罢,还是先想办法把正事处理了,这件事以后再慢慢找表哥算账。

    “你们说这姑娘也有些太不知好歹了点吧。”萧山一木喃喃一句,“这6府可是好多人家挤破脑袋都进不去的,那二少爷能,可是几辈子也修不来的福气呀,居然还这般心生怨恨,她到底是在想什么呢?”

    “嗯,是啊是啊。”另外两人也是点头应和。显然仨人都还没从刚才那故事里回过神来。

    子骜听后恶狠狠的瞪了耶律昶一眼,耶律昶又是尴尬一笑,连忙打着圆场,“这件事的误会让表弟与那姑娘坐下来好好谈谈即可,三位将军也不必太在意了。”

    三人听后眉头都有些皱起,端起了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却都是一阵啧嘴摇头,似乎是在为子骜鸣不平呢。

    正在这时,那门帘又被掀开了,进来了四个士兵,其中前面两个一人提着一个酒鼎,后面两个则抬着一大缸酒坛。

    营帐内的五个人也都同时,子骜与耶律昶们四人时却都是不禁失笑,这些人总算是回来了,再晚点没准还以为他们被野兽给叼走了呢。

    萧十罕暮的脸色却是有些不太好,就是怒骂道:“你们这几个兔崽子去取个酒,怎么用这么长时间!”

    一名士兵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都统息怒,我们取酒回来的途中遇到了狼群的袭击,就躲了起来,酒也散了,后来等狼群离开后,又重新去取了一次,所以耽误了不少时间。”

    萧十罕暮听了他的解释后脸色才微好了一些,酒窖本也是在山窟之中,遇到狼群也是常事,但也不能这般轻易的让卢王殿下与二少爷等这么久,沉思了一会儿,就是说道:“把酒放下吧,自己去军刑处领十个板子。”

    “是,是。”四个人恭敬的回答道连忙点头,将酒鼎分别放在了子骜与耶律昶的桌上,将酒坛放在了三位都统的身后,安排完了便退出了营帐。

    子骜好奇的自己桌角边的小酒鼎,白晶晶的液体晶莹剔透,轻嗅了嗅,有些酒香倒不是很浓,根本无法与6府的酒水相比,虽然他自己没有酿过酒,可好歹也出生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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