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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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村的阴阳两界-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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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主只是撇嘴笑了笑,他觉得这个犹太人只是在和他逗乐子,便没当回事,还是忙着手中的活。

    让人没想到的是,这个犹太人好像并不是在开玩笑,而很像是玩真的。他走到店主面前,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说:“我可以和你打赌,如果我不能使你的驴子笑,这锭银子就是你的,如果我能,你就要给我同样分量的银子,你敢吗?”。

    店主这才认真的抬头看了看犹太人,笑着说:“您老不是当真吧?”

    犹太人一脸正色说:“当然是认真的,你敢不敢”。

    这下子,店主也来了兴致。便连忙招呼院中的其他人过来作证,因为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赢使驴子笑?这怎么可能,生畜怎么能听懂人话?再说了,这驴子在生畜中,算是比较笨的,人们不是经常说笨的像头驴吗?它可不像狗那般激灵。

    店主觉得这个犹太人一定是吃错药了,为了防止他反悔,当然是多叫几个人来做见证,免得他输的时候抵赖。

    围过来的人听到事情的原委后,一个个都觉得这个犹太人既好笑,又荒唐。有的人起哄道:“掌柜的,等你赢了这个洋鬼子的银子后,可要请大家喝酒啊”。其他的人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掌柜的,大家不能白给你作证啊”。

    店主在大家的鼓噪下,也亢奋起来,大声豪气的应道:“没问题,只要我赢了这洋鬼子,这锭银子,全部用来招待大家。”

    店主的许诺引来大家一片欢呼。而那个犹太人,则表情始终都非常镇定,旁若无人似的。店主让人把驴子牵过来,然后把交给犹太人。犹太人一手抓住缰绳,一手轻柔亲切的抚摸着驴。过了一会,他用手示意大家安静,看来他要开始逗驴子笑了。

    院子里这么多人,但还真从未有人见过驴子笑过。驴子笑是什么样?一般人恐怕连想都想不出来。

    其实,没几个人真期望能看到驴子笑,绝大多数只想看看这个犹太人怎样出糗罢了。但当看到犹太人这么煞有介事的样子,也不禁慢慢收起笑容,屏息凝神,认真的看起来,刚才还很喧闹的人群,一下子变得安静了。

    在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犹太人仍然是从容不迫,他微微倾了一下身子,轻轻在驴子的耳边说了几句谁也没有听懂的话,奇迹发生了,一种从没有过的表情、神奇的出现在驴子的脸上只见它嘴角上扬,牙齿露出,眼睛也眯了起来,那表情和人的笑容非常类似。随后带着那副“笑容”,还微微仰了一下头,这也是很多人笑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做的动作。

    众人一下子呆了。不管那算不算驴子在笑,但他们从来想到过,驴子还会做那种表情,在一般人的印象中,动物都没什么表情、没什么情感,它们不都是那个样吗!没想到这种生动的表情变化,竟然第一次在一个驴的脸上看到了,人们惊奇不已。

    当犹太人宣布自己赢了这场打赌时,店主却并没有心悦诚服的接受,而是提出了异议:“您这个可不能算,这那是驴子笑呢,它不过是呲了一下牙而已,平时我拿鞭子打它打的很重时,它也会有这种表情,大家说是不是啊”。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怎么说也不能向着外人,并且这个外人还是远的不知从什么地方来的,于是人群里响起了对店主的支持声:“对,不算,这咋能就算驴子笑呢,不过是咧咧嘴罢了,不算,不算”。

    犹太人依然是不动声色,没有因为店主的反悔、和众人的起哄,而显出丝毫的愤怒和沮丧,他仍旧异常平静的对大家说:“好吧,那这次就不算,但我不但能使驴子笑,还能使驴子哭,不知道掌柜的还敢不敢继续和我打赌”。

    围观的人群一听,什么?这个洋鬼子还能让驴子哭?于是便更加好奇和兴奋起来,虽然刚才大家都嘴硬,但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明白,这个洋鬼子确实不同寻常。

    这次犹太人牵着驴走到一堵墙前,他让驴的屁股对着墙站着,自己面对这驴、而背对着众人。然后做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动作,他把自己的腰带解开,从裤子里把自己的男人的那物件掏了出来,让驴看看了看。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个驴看了看犹太人的那个话儿后,竟然满脸悲哀,随后,豆大的泪珠从眼睛里滚落下来。

    人们都看的直发呆,这次是没法抵赖了,驴子千真万确是哭了。

第67章 历史上的兽语专家

    店主虽然打赌输了银子,不过对刚才犹太人的“神奇能力”,却也不得不佩服。院子里的人也都议论纷纷,免不得对这个洋鬼子的能力感慨一番。

    这些人中,有一个教书先生模样的,摇头晃脑的吊起书袋来:“要说啊,这也不稀奇,孔子的弟子公冶长,就懂鸟语。中国南北朝时,有个人名叫沈僧昭(又名沈僧照,别名法郎),他就能听懂动物的话,并还能和动物沟通。他在任县令时,当时镇守会稽的武陵王萧纪,让沈僧昭陪他一起打猎。

    沈僧昭走到半路,突然要返回去。武陵王萧纪很奇怪,问他为什么走到半道就要回去。沈僧昭回答说,边境告急,应该马上回去部署、调动部队。这让萧纪更摸不着头脑了他作为最高军事统帅,都没收到这种军事奏报,一个小小的县令,怎么会知道。

    于是便问沈僧昭,是从哪里得知这个消息。沈僧昭解释说,他能听懂虎语,刚才是从虎的吼声中,听到这一消息的。果然不久之后,就有人送来紧急军情,实际情况竟然和沈僧昭说的一样。

    还有一次,某个夏天的夜里,武陵王萧纪在池亭设宴款待宾客,池塘边的亭子里,非常凉爽,但池中青蛙的鸣叫声,却此起彼伏,非常刺耳,连朋友间的谈话,也被这聒噪的蛙叫声严重影响,武陵王萧纪对此非常苦恼,但又无可奈何。

    这时,只见沈僧昭走到池塘边,对池中青蛙大声斥责起来,令人吃惊的是,青蛙顿时不再鸣叫。宴会在安静的环境中,进行的很顺利,宾客也相当甚欢,完成后,沈僧昭又来到池边对青蛙说‘现在尔等可以自由鸣叫了’,于是青蛙又立刻开始叫了起来。宾客们见到沈僧昭竟然有如此能力,不禁一个个惊讶万分。这些事可不是空穴来风,无中生有,是分别记载在《梁典》、《太平御览》、《南史》这些正史里。”

    教书先生的一席话,倒也是使人们听得很新鲜。这个犹太人,好像就有故事里这些人的那些能力能够和动物交流。

    店主在众目睽睽下,虽然有点不舍得,但还是咬了咬牙,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不甘心的准备放到犹太人的手中。

    忽然,傍边有人显然是想故意难为一下这个洋鬼子,便大声喊道:“掌柜的,先别把银子给这个洋鬼子,必须让他解释一番,如何做到这些的,如果解释的让大家满意,再把银子给他也不迟,大家说咋样呢?”

    “对,让他解释解释,咋能一会让驴哭,一会让驴笑,他要是不说实话,这银子还是不给他”,其他的人起劲的起哄着。

    这个犹太人真有点“泰山崩于前而不动于色”的镇定,他的表情,就像是波澜不兴、平静如镜般的湖面那样,没有丝毫变化。他微微的点了点头说:好吧,那我就告诉大家”。

    众人听到这个洋鬼子要揭秘他的秘诀时,马上安静下来,每个人支起耳朵,极度好奇而认真的听着。

    犹太人清了一下自己的嗓子,提高了声音,用他的那富有磁性、但听起来仍旧有点怪腔怪调的口音说道:

    “我为什么能让驴子笑呢?其实我确实懂‘驴语’,我刚才只不过用它能听懂的语言,对它说了一句话,它听后就笑了,说了一句什么话呢?我说的这句话,大家听了肯定会和这头驴子一样,同样会笑的,那到底是说了什么话,竟有这样的效果,我说的是‘我下面的、男人的那个东西,比你的那个东西大’。驴一听,肯定会笑,它一定会想:怎么可能,人的那家伙的大小,怎么能和我们驴的比呢?我们公驴的这个**,在动物界可是出奇的大。它觉得我是吹牛,并且吹牛吹得很好笑,所以它就笑了,大家肯定也想的和它一样吧”。

    犹太人话音刚落,人群就爆发出非常热烈的笑声,有的人笑的直不起腰来了,有的人笑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

    这时,犹太人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微的变化他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的、怪异的微笑。

    当然,这些人中有几个比较聪明的,他们好像听出了犹太人的话外之音:“这洋鬼子是不是在耍我们啊,他的这些话,听来听去,不就是拐弯抹角的骂我们是驴”。

    但绝大部分人想不到这些,他们只是觉得这个洋鬼子太逗了,刚才说的那些话太好笑了。过了好大一会,大家才慢慢的缓了过来,有的捂着笑的有点发疼的肚子问:“那你后来又怎么让那个驴哭了呢”。

    犹太人极细微的冷笑了一下,接着说:“这就更简单了,我把那头驴牵到墙角上,然后把我的那个家伙掏出来,让它看了一下,它看到我的真的比它的大,它当时就崩溃了,因为驴子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就是它下面的那个东西大,但忽然发现一个人,不但比它聪明一万倍,而且连那东西,都比它的大,相比之下,它没有任何优势了,当然会非常难过,所以会掉泪了。不过,还算这头驴有点自知之明,看到自己处处不如别人,还会伤心难过,比有的人强,如果对于一个人,我的那东西比他大,并且比他聪明,他未必像驴那么有灵气,知道知耻后勇。”

    众人又是一阵狂笑,不过人有人琢磨着洋鬼子这些话,觉得有点刺耳,分明又是在借题发挥的指桑骂槐。

    不过,这件事因为既足够奇妙,也足够荤,所以迅速的传扬开了,最后十里八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也有很多人觉得,这个犹太人其实是在戏弄中国人罢了,不过,不论这个犹太人动机如何,人们都觉得他做的一切,并非寻常人所能为。当然,这件事还让人们了解了一件事:那个犹太人的家伙,也许真的比驴的还大,要是那样的话,一般女人怎么能受得了。

    对这种事,一般人也就是说说、笑笑就过去了,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件事意义重大,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特别了。

    至于怎么个特别法,还要从县里一位名医的经历说起。

    这位名医当时已经八十多岁,但依旧鹤发童颜,行动也很敏捷。由于他医术高超,所以积累了很多的财富,因为金钱方面非常宽裕,所以到了这个年纪,便很少出诊了,平时都是在自己的大宅子里,看着儿孙绕膝,子孙满堂,快快乐乐的颐养天年。

    有一天,开绸缎庄和茶庄的李员外派人来请他。这个李员外,刚到五十岁,可是这方圆几百里内,数一数二的大户,非常有钱,李员外的母亲还在,但身体不好,所以李员外经常请老名医去给他母亲看病,因此两人非常熟。

    一听说李员外来请,老中医不敢怠慢,马上坐上外面已经准备好的轿子,直奔李员外家。

    一见面,老名医就看见李员外满脸愁容,于是小心翼翼的问:“老妇人又有微恙了吗?”李员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一边客气的请老名医落座,一方面吩咐下人拿来最好的茶叶招待老名医。

    老名医见李员外心事重重,并且刚才也没有正面回答自己,便觉得这次和以往不同,李员外肯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他非常识趣的没有接着追问,而是端起茶来,慢慢品了几口,他这是在等李员外主动说。

    过了好大一会,李员外才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这才开始打开话匣子,讲起了自己内心深处的隐痛。

    原来,这个李员外正妻死得早,后来,他又续娶了一个比他小将近二十岁的张氏。这个张氏,长得很漂亮,无乱是脸蛋还是身材,都非常完美。

    不过在洞房花烛的第一夜,李员外就发现,这个张氏**超强。一开始,李员外对此还非常高兴,两人没事就在一起翻云覆雨,有时一夜好几次,美貌如花,再加上床上风情万种,把个李员外迷得神魂颠倒。慢慢的,李员外有点体力不支了,虽然看着床上的娇妻,身材玲珑有致,ru峰高耸,翘臀微摆,细腰轻摇,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后来李员外开始狠吃各种壮阳药、补品等,但还是无法完全满足张氏。

    尤其等张氏生完第一个孩子后,那**更是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不但**更强,并且身体上还起了变化张氏的嘴上开始长胡子。

    女人长胡子,这可是太奇怪了。为了不使自己家的这种丑事传扬出去,李员外都是从至少几百里外的地方找郎中来家里,并且看完后,马上由专人负责送走。但是看来看去,花了无数的钱,从外面请了很多郎中,但依然没有任何效果。张氏的**越来越强,那胡子还是照样长。

    这女人**一得不到满足,脾气就会变得特别暴躁,张氏尤其如此,再加上她本来的性格就非常凶悍,所以经常把家里搅个天翻地覆,而李员外现在已是年过五十,**和体力更是衰退的厉害,更没有能力从**上安抚张氏了。

第68章 **之烈火遇干柴篇

    他如今一看到张氏,感到自己的头都疼。而今天因为一点小事,张氏又开始摔盘子打碗,还和李员外的老母亲吵了几句,气的老太太连饭都没吃。

    这李员外可是个孝子,见到张氏竟然敢和自己的母亲吵,于是想走过去训斥张氏几句,不料反被张氏打了好几个耳光,心里窝火极了。死来想去,觉得张氏变成如此暴躁,很可能和她体质有关,因为她体质肯定不正常再说,正常女人谁会长胡子呢?于是,他还是想找个郎中好好给张氏诊断一下,想来想去,觉得和老名医关系最熟,并且通过这么长时间,他对老名医的为人也有了相当的了解,觉得这种要治疗张氏的这种隐疾,老名医应该是最好的人选了。

    听李员外讲完事情的原委后,老名医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然后低头不语,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看他这样,李员外试探着问:“先生是不是也对这病束手无策呢,要是连您都治不了了的话,我看此病无望治愈了”,说完,失落的长长的打了个唉声。

    老名医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对李员外说:“如方便我想看看夫人的病再说”。

    李员外马上吩咐人,带老名医带到张氏的住处去给她诊病。老名医虽然经常来李员外家,但这还是第一次往宅子里面走,平时他去的最多的,是李员外母亲住的院子。

    从大小和布局看,张氏住的院子和李母的不分上下,并且还略显豪华。由此也可以看出,女主人在这个家中的地位和权势。

    老名医这还是第一次见张氏。她慵懒的半靠在暖炕上,酥胸微抹,藕臂微露,云鬓有些散乱,鼻子到嘴的部位,用一块布罩住,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位,不过,从她的眼里,好像不经意的、流露出令男人心痒的挑逗。

    两个女仆正蹲在地上,给她扭脚挠痒,而她则一脸陶醉,并不时的仰着头,像zuo'ai一样、旁若无人的大声呻吟着。老名医知道,这是一种特殊的性癖。

    光是这些,就足够让男人心猿意马,想入非非的了,张氏就是那种女人风骚劲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可能是下人已经过来通禀过了,所以张氏看到老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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