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婚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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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二婚是皇上-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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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孙医师的小童直气的浑身颤抖,忙跑过去收起药罐儿,心疼的双眼泛红。又要挨训了……

    正这时梁医师换了身衣服出来,随即便见那小童刚捡起药罐,正检查里面还剩多少药没撒出去。梁医师见那小童已经是十七八岁年纪,再看看自己徒儿才不过十二三岁,心里愈发生气,娘的,居然有人敢欺负他看重的高徒——是可忍师不可忍!

    随即他大踏步往前一走,猛地一挥手,那小童被梁医师一撞,身子一歪,药罐里的药终于全洒了。

    梁医师还扭头朝着那小童怒道:“日后长着点眼睛!”这话里的意思就是:长着点眼睛,欺负我徒弟别让我看见!

    那小童欲哭无泪,看着撒在地上的药渣药汁,一边身子忍不住颤颤巍巍起来……

    喜宝憋着笑,忙跟着梁医师走了出去,看着梁医师的背影,忍不住心里暗叹:师傅啊师傅,你用不用这么小孩子气啊?

    可是这小孩子气的师傅的背影,怎么显得这么伟岸高大呀!

    “师傅,咱们去哪里出诊啊?”能让梁医师亲自出马的人家,肯定不是什么小家小户吧。

    “贺知州。”梁医师开口道。

    喜宝随即张大了嘴巴,合肥市长!

    “谁生病了呀?”喜宝又问。

    梁医师扭头狠狠瞪了喜宝一眼,“做医生,少说少问,多看!”

    “是,师傅!”喜宝立即振作精神,表示听令。

    梁医师看着喜宝耍宝的样子,摇了摇头,出了慈安堂,率先上了马车。

    喜宝心里忍不住好奇道:不知道是市长大人生病了,还是市长大人的亲属生病了。这还是第一次跟着师傅出诊,正好,瞧瞧出诊都是怎么个流程,也学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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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州贺府并不十分奢华,相反还十分简朴,喜宝曾经去过陈府,便忍不住反复做对比。

    发现贺府比陈府还要朴素一些,看起来倒更显得庄重,不似陈府奢华,却缺少底蕴。

    喜宝跟着梁医师一路朝着里面走去,待到了屋子里,已经走过了不知道多少回廊。

    站在门口的有不少人,贺知州同样是在门口急的转悠,他扭头看见梁医师来了,忙走上前,谦恭微笑道:“梁大夫来了,先请坐。”说着便将梁医师让到院子边上的一个圆桌上坐了。

    喜宝便站在梁医师的身后打量这院子一切。

    这院子可谓热闹,却是被护卫们团团围住,恐怕有只鸽子飞过来都会立即被发现。

    而院子里的人除了贺知州一个外,便全是大夫,原来慈安堂的孙医师、赵医师也都在,没一会儿,连齐医师也到了。

    一院子的医师互相点头示意,显然大家一个圈子里混饭吃,都熟悉的很。

    本来喜宝觉得可能是贺知州的亲属生病,可是如今看来,这阵仗,可就不像了。

    这般重视,肯定是长辈或者长官啊!

    医师们一个一个的进去,每个人都各抒己见,开了一套自己的方子。贺知州却不急着去让人抓药,反而是一个方子一个方子的看。

    本来医师们都非常高傲,各个都觉得自己一定是开方子看病最好的,所以大多最讨厌的便是一次请几个医师,还互相比对,仿佛是不信任一般。

    若在平时,只怕早就甩袖子走人了。

    可是今日,这院子里的医师们却都乖的很,一个个诊完了从屋子里出来,递出去一个房子后,便在一边呆着。

    喜宝看了一会儿就猜测这是一会儿还要会诊啊。

    喜宝拎着药箱心里嘀嘀咕咕,看着贺知州在门口一边来回转悠,一边低头沉思,也不知道到底屋子里是什么大人物,居然将贺知州也给赶在门口,奇了怪了真是。

    过一会儿再看,之前被朱管家叫来的朱医师也在这群医师行列里,还真是合肥县医师齐聚。现在要是一个炸弹飞过来,合肥县以后就没有医生可看了……

    喜宝拎着箱子在边上站着候着,脑袋里正yy着。长廊后边突然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她本来以为估计又请来了一个医师,待那人走出长廊,她却愣了一下。

    这次来的,却不是医师,而是一身黑色装束的陈?,他长发成髻,看似随意,但喜宝看来,却是比之前去她家要庄重多了。

    陈?在院子里扫了一圈儿,很快便看见了站在梁医师身后的喜宝,他先是愣了下,随即眼神便在喜宝身上扫了一遍。

    喜宝明眸也同样盯着陈?,毫不忌讳的在陈?身上也扫射了一遍,似是挑衅,却磊落自然的很,一点儿不见自卑或者畏缩。

    陈?眉头皱起,眼神带了锋利之光,喜宝也不惧怕,轻蔑的在陈?身上打量了一边后,便若无其事的转移开视线,朝着院子里的花草植物望了过去。

    陈?这算是第一次这般仔细的打量喜宝,想着这是自己未过门儿的媳妇,看着喜宝倔强的眼神和清秀到已经快遮掩不住的娇丽面容,忍不住觉得有趣。

    本来他以为喜宝至少会心虚一下,可是瞧着她那自然大方的表情,他倒觉得好像应该心虚的反倒是自己。

    两人眼神交流之间,陈?已经走到了那屋宇前。

    贺知州走到陈?身前,朝着陈?点了点头。

    陈?立即回以礼貌问候,随即便跟贺知州咬起了耳朵。

    陈?比贺知州小上好多岁数,但是在贺知州面前,却丝毫不见卑微,反而依然不卑不亢,仿佛跟贺知州同龄同官一般。

    跟贺知州咬了会儿耳朵,陈?便突然单膝跪地朝着屋子里朗声道:“合肥县都指挥使同知陈?到。”

    屋子里似乎回应了什么,随即陈?直起身子,便站在了贺知州的身边,也不再吭声。

    过了一会儿,陈?便转过头朝着喜宝又看了过来。

    喜宝自然察觉到了那道并不算很‘善’的目光,却假装没发现,依然挺直了脊梁骨站在梁医师身后,淡淡的看着院子里的风景发呆。

    陈?能看见喜宝的侧脸,眨巴着大眼睛,睫毛忽闪忽闪的,抿着嘴唇不声不响,眼珠子却时不时东西南北的瞎转转。

    陈?视线再转到喜宝消瘦的肩膀和脖颈上,忍不住微微挑起一个笑容。

    喜宝被看的久了就有点儿心里发毛,发毛的久了就有点儿恼。人不是说古代人都特害羞吗?他陈?既然知道她是女孩子,也该知道这样盯着一个女孩子看很不合时宜吧。他怎么不知道害羞一下呢?

    正心里吐槽,哪知道那陈大公子居然爬鼻子上脸,便直接走到这边的小圆桌上,坐到了梁医师的对面,与喜宝来了个照面对望。

    陈?坐下后,朝着梁医师微微而笑,笑容是惯常的官场笑容,礼貌而威严,笑意不达眼底。

    梁医师也意思意思笑了笑。

    陈?便低声搭讪道:“我几年未归合肥县,还记得小时候梁医师帮家父看病时的光景。”

    梁医师一听这话,立即点头道:“那时我也才出师行医不多久……好在老太太身体康健的很。”

    陈?淡淡笑了笑,才跟梁医师寒暄了一句,便有些不耐烦这样的搭讪,他抬起头直接望向喜宝,直直开口道:“这是梁医师新纳的徒弟?”

    梁医师也是愣了下,似没想到陈?这样的人会拿他的一个小徒弟当话题与他聊天。

    喜宝更加紧张,虽然觉得陈?应该不会当众戳穿她,却还是紧张的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陈?不放,咬牙切齿鼓腮瞪圆的似乎在威胁陈?一般。

    陈?心里大乐,表面上不做反应,只淡淡的看着梁医师,似乎是在认真闲扯。

    “是,我新收的徒弟,十分有天赋,将来若一直一心向着医者之路,定比我强的多。”梁医师这阵子每天都在得意有这么个高徒,在陈?面前,也忍不住夸耀了起来。

    边上的几个医师便侧目望过来,有不服的,直接开口道:“这个年纪有十几岁了吧?才开始学医恐有点儿晚了。还是我那徒儿好,我从小传授艺术,如今已经能帮我开方问诊了。”

    边上又有受不得挑拨的,也开口道:“我儿直接跟着我学医,倒也有我几分传承,学的也很快。如今十三四岁,也可以开方子替我分忧了。”

    几个医师立即比较了起来,男人拼徒弟,就跟妇女们比儿女一般不二,也是不甘示弱。

    梁医师的脸色便有些难看了起来,喜宝叹了口气,师傅啊师傅,咱不能急啊不是,我才跟了你几个月,总不能立马表现的能看诊行医独挑大梁吧,那不是成神童了?

    再说了,行医不比写诗作画,就算真有神童,没接触过医学,难不成就知道当归几两干什么用,黄芪几克有啥效果吗?

    天才也做不到吧。

    喜宝一脸无奈无力表情,一转眼,却立马瞄见了陈?一脸玩味的看着她,仿佛将她心底在想什么都看出来了一般。

    喜宝心里一虚,陈大叔,咱们不熟好吧,你别这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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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宝正用眼刀杀陈?,贺知州突然走到梁医师身边,低声在梁医师耳边说了两句,随即梁医师便站起身。

    喜宝这才发现,刚才在屋子里的医师已经走出来了。

    她站的距离梁医师最近,自然将贺知州的话都听到了耳朵里,居然是:里面的大人物是你我甚至县老爷王爷们都得罪不起的,梁医师好好照应,莫冒犯了贵客。

    连王爷都得罪不起,那不是皇上吗?

    皇上来合肥县了?来这儿干嘛?

    喜宝突然觉得脑子一团团浆糊,随即却皱了皱眉,不对,不该是皇上,朱元璋有过微服出巡吗?

    来不及多想,喜宝便跟着梁医师走向那屋舍。

    陈?朝着椅背靠去,想着刚才喜宝脸上的表情,她显然是听到贺知州的话了,可那脸上却显显的不像是害怕惊讶,而像是疑惑不解……

    贺知州朝着屋子里通报了一声,得到回复后,才推开门示意梁医师进去。

    喜宝拎着药箱便低着头也跟了进去。

    屋外清冷,屋内暖和,喜宝吸了一口暖气,立即打了个寒噤。随即便不自觉的抬起头,朝着屋子里的人望了过去。

    果然不是朱元璋,老朱没这么年轻……

    可是眼前这一中年一少年,难道……

    喜宝一边琢磨,一边走到梁医师身边,待梁医师礼貌坐在床边,给那躺在床上颦眉捂着腹部的中年男人把脉时,喜宝便将药箱放在边上桌上,随即乖巧的站在了一边不吭声。

    床上坐着的中年男人其实也不过三十岁左右的模样,只是脸色难看,瞧着病怏怏的,眉头紧锁,似乎疼的厉害。

    站在床边的少年一身锦衣,绣着金边,金线闪烁透着无穷的华贵。深蓝色靴子上绣着富贵呈祥的纹路,那绣工精致,绣线同样明亮,色泽美轮美奂。

    少年头上戴着浅金色的冠,尽管似乎已经从简,却还是贵气十足。

    少年双手背在身后,可见手指上的玉扳指玉色纯净,翠绿莹润,漂亮的刺眼。

    喜宝视线又朝着少年脸上望去,只见少年肤色白润皮肤光滑,眉浓眼长,鼻挺且直。厚薄适中的嘴唇紧紧抿着,配上他颦着的眉,显示出十足的关切。

    只是少年面孔虽然青稚,却并不显得懦弱呆蠢;虽然肤白水嫩,却不似优柔寡断的娘气货。

    与历史中描述的并不尽相同呀。再看床上那位病着的,眉眼间两人倒的确相似。

    她心里揣着揣测,站在边上看床上的中年男子的脸色,耳边听着梁医师的问话,心里开始琢磨起来。

    这中年人瞧着面色发黄,手捂着肚子,时不时的干呕两下,过一会儿便是一阵呕吐,瞧着应该是肠胃上的病。

    梁医师查看了一会儿,又问了几个问题,答案如下:

    “前天吐血了。”

    “渴,但是喝水也吐。”

    “肚子一片剧痛,整个一片都痛的厉害。”

    “今天连下地的力气都没了。”

    梁医师点了点头,便站起身出了屋子。

    这时那少年才抬起头朝着两人望了一眼,喜宝只低着头,也不抬头去看少年正面,转身也跟着梁医师出了屋子。

    又等了几个医师诊断,傍晚时期,大家便开始会诊。

    你说你的,我说我的,反正各个有礼。

    贺知州在边上听的满脑门子汗,他本来想着三个臭皮匠总顶一个诸葛亮了,虽然他们合肥县没有御医级医师,但是这么多医生汇聚到一起,总能搞定个子牟寅丑的吧,哪知道更乱套了。

    一个说是胃下垂,一个说是肠溃疡,一个说是胃肠感冒……

    你争我言,各个都威胁说如果治错了,那就你知道的,大大的惨了。

    贺知州急的满头大汗,一听说治错了要出事儿,是药三分毒,那立马害怕了。

    喜宝忍不住想:如果真是太子朱标,万一是在合肥县出事儿了,以老朱的个性,连坐什么的也就动动小手指头的事儿,简单的很。

    怪不得贺知州吓成这样。

    连陈?此刻也有些愁眉不展,定定坐在一边,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喜宝听着众人的话,见众人争的脸红脖子粗的,心里有些急起来,扭头看了眼陈?,又看了眼梁医师,转而再瞧瞧贺知州。

    咬了咬牙,便还是决定朝着陈?走了过去。

    陈?正坐在一边旁观,瞧着喜宝突然走过来,他抬起头捏着茶杯没有说话。

    喜宝走到陈?身前,趁大家都没有注意她,便开口说道:“让我进屋里去看看成吗?”

    陈?听到喜宝居然来这么一句,忍不住笑了笑,本来以为她还是个早慧的,却没想也这么幼稚。才学了几个月医术,受师傅夸了几句,就以为自己能在这些医师们面前逞英雄了,哼,里面那是什么人,岂是随便谁都可以进去瞧瞧的。

    陈?更不能明知道是祸事,还让喜宝去闯,便摇头道:“你莫要参合。”

    喜宝却摇了摇头,眼神坚毅,一副执意要去的模样。

    “你是想将来开医馆?”陈?看着喜宝,想来她们母女是这么打算的吧。

    喜宝点了点头。

    “开医馆的话还早,你想现在就通过这件事打响自己的名声,未免太急了。”更何况,现在时机不成熟,她才刚入门便想出风头,这简直就是找死。

    喜宝微微笑了笑,也不因为陈?识破她的想法而恼,反淡然道:“这事儿办砸,师傅也是要遭殃的,对我也没什么好处,我不过进去瞧瞧,诊诊脉而已,又能做什么祸事?你若愿意让我进去,我便答应你一件事,不管你要求什么。”

    陈?皱起眉头,喜宝该知道他想要什么,不过是圆一个承诺。可是自己却要为她服务,来换取她同意嫁给他?他陈?这等身份,想要娶一个无名无靠山的小丫头,竟要这般?

    他忍不住苦笑,随即指了指边上的门,低声道:“反正没人注意你,你便进去吧。”

    喜宝随即一挑眉,没想到居然真的通了。

    瞧起来,这陈?居然也是个叛逆不羁的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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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捏着下巴看着在门口敲了敲门,便走进去的喜宝,这丫头,分明是胆子大的很,似无所惧一般,这样的人,也许真的不适合踏入府宅做嫡夫人。统管家门,岂是胆子大就行的。

    陈?看着那屋子的木门,红棕色的木材在夜里被灯笼映衬的透着乌光。

    门内,喜宝拉上房门后,朝着门里的两个人一拜,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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