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月和阎罗系列第一部] 背叛者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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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月和阎罗系列第一部] 背叛者之吻-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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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供的下场又如何呢?胜过现在吗?再多的折磨也不能改变他的决心。他一定要结束这一切。就算艾默这么做,也无法改变什么。 
“随你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偃月吞咽下软弱的自我,以同样的口吻回道:“反正打一开始我就做好打算了。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就这么简单。” 
随着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叹息,灼热的唇烫压着光滑的背。“你真的是太顽固了……” 
但是就连这份顽固,也让人爱得无法自拔呀,多瑞尼斯! 

二、 
细长优雅的指,是残酷的凶器。毫不留情、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纯粹的凶器。不停地折磨着已经发出喑哑泣声的被害者,颤抖、疲惫而虚软的身躯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力,就连求饶的声音都无法发出的程度,不留半分余地给他。 
迷濛泪眼前是一片迷漓的红雾,意识渐要远飏,就会被人以无情的擒握给拉回现实,在这一刻也许断了气也胜过苟延喘息。坚持不吐实成为一种耐力赛,相较耐心下的是握有全部胜算的一方与死命不肯投诚的自己,谁胜谁负都已然清晰可见,唯有那道最终的防线不肯轻易弃守。 
还能再坚持多久呢?回荡脑海的这个念头,也渐渐模糊。时间,失去意义。 
疼痛到了极点是种变态的快感,但是快感到了极点却也是一种极端的痛苦。现在的他承受着这两种极端情况交错骚动,几乎已经到濒临崩溃只求得一解脱的地步。 
指尖,无情地,玩弄他。 
“好可怜……”热热的呼息由耳背传来,敏感得连体热都被激发出来的每寸身躯,被那低沉沙哑的声音渗透着。“已经这么样亢奋了……却一直不能解脱,很难受吧!” 
要是还有说话的力气,他定会把这番猫哭耗子的假调狠狠地丢回去,但是他办不到,不甘心又气怒到直可郁血而亡的自己,沉沦在非理智性冲动的下半身与失去理智的疯狂欲海。 
“这边也不停在颤抖着,两根指头还不够是吗?再加一根好了。” 
“啊……” 
另一只修长的指头加入撑开了收缩颤动的后孔,重覆着深入的动作,充份被润泽过的指头恃无忌惮地在偃月的体内探索,不断深掘地勾出夹杂不适的快感,把他所有的气力全然抽空。前端的爱抚也未曾有半晌停歇,火上加油地,每每把他领到爆发的边缘,又制止他不得发泄。 
“想要解脱的话,就向我吐实吧,多瑞尼斯。你斗不过我的,我比你还要清楚你的身体,哪一个地方是你最敏感最舒服的点,我全都摸得一清二楚了。我会让你知道你的身体不是属于你的,而是我的。” 
甜美的招降是解脱的代言辞,受诱惑而意欲脱口而出的话语止于齿关半寸。不能说、不能说,他的原罪已经够多了,再说下去会更添上万倍的伤害,不能说、不能说! 
“你……”深呼吸一口气,紊乱无比的思絮从不易获得的一点点喘息的机会里,理出一点头绪。“用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我哪会……投……降……” 
“我下流,那又是谁逼得我非得用这种方式不可呢?多瑞尼斯。”大手攫住他的下颚半转过他的脸庞,深深压抑的痛苦化为两道锐利的目刃穿透他。“每每把我逼到这种程度的人,逼我使出这种手段的人,不都是你吗?” 
“谁……谁……” 
“你故意沉默就是对我挑战。我怎么可以忽视心爱的人当面丢下的挑战书呢?我到底是个男人,而且是最差劲的那种。轻易就会被你的反抗所挑拨,就像见到红布的公牛一样发情了。让我一心只想征服你,在我面前,不许你有半点的秘密。” 
不待回笞,灼热夺魂的吻占据他所有,四唇激烈的叠合碾压着,力道之强劲就宛如饱受暴风凌虐后的残花,枉论反抗,唯有承受这分狂野的惩戒。深入咽喉的舌勾起窒息错觉的迷惑一次又一次反复的索求着他的求饶。 
“为了你,我可以抛弃圣人的假貌,无用的假道学、虚伪的高尚,做个完全的下流胚子、十恶不赦的恶鬼。你以为你已经完全看过我下流的一面了吗?还早得很。我还可以更下流、更无耻,只要这么做可以把你完全变为我的东西,全部属于我─—再下流无耻的事我都可以做得出来!” 
一扬手,轻弹指,随着艾默意想所致,结界内出现四面镜墙。瞬间把两人交叠纠缠的淫靡形影详实地映照出来。 
“不!”偃月轻叫一声,猛然地闭上双眼,但是太迟了,仅需一瞥的羞耻清景已经烙印在脑海无法抹灭消去。 
自己最私密最不想被人望见的模样落入艾默的眼中是一回事,但是一旦自己亲眼看见自己如何在艾默的抚弄下无法自拔地亢奋与痴狂,于猥亵的镜中世界所补捉又是全然不同的事。 
“不许逃,把眼睛睁开!”执拗的手执起他的下颚,不许他掉转开视线,对着多瑞尼斯紧闭的双眸,艾默低沉的耳语,“我要你好好地看清楚,我是如何抱你,而你又是怎么样反应着我。从这个身体为起点到你的心,全部都要占有,过去、现在你用着什么样的表情与声音,来诱惑我,全部都要让你知道!直到你对我不再保有任何秘密为止,我不会放手!” 
收紧捉握下巴的指尖,力道强得足以在他睑上留下指痕。“看呀!睁开你的双眼,多瑞尼斯!用你的双眼好好看着!” 
映在那里的人影是谁?是他吗?或者是别的人。望着仿佛与自己全然不相干的人,镜中的人也以着同样迷惑困窘的双眸回视着他。那潮红的双颊是他吗?浸淫的汗水从额际泛到胸口而显现出无比淫靡模样的人是他吗?半跪着,趴伏着而乞求人怜悯疼爱的模样也是他? 
一瞬间领悟除了自己没有别人的无情答案而惶然睁大双眼,从影中到现实的打击,让他无法动弹。 
“看清了没有?”大手缓缓地抚摸着他的背,而后移动到他的胸前,揉搓着那敏感而早已突起的尖端,“都是你不好,都是你的错,把我逼疯了。疯狂到只要能够拥有你,就算世界都毁在我手里,我都不在乎。只要能够拥有你……多瑞尼斯。” 
是他不好?是他的错?全部都是他……他才是始作蛹者? 
“我只是一个迷恋上你的,傻瓜。” 
十指紧紧地握成拳状,遮住了脸,那噗答噗答无声的泪被迅速地吸进纯黑的床单里,宛如被溃散的心墙,无声的崩落。 
“所以……所以……我才会这么做呀!”失去心防的,偃月痛心地说:“所以不把它结束是不行的。为什么这样你还不懂,为什么这样还不能让你明白,为什么还要逼我说出口。如果我说出来了,一定无法结束的。你这个笨蛋!”半掩面喑哑地泣声着,胜负已分。 
事实摆在面前,他的错他的责任,他不会逃避的。唯一需要逃避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是如此如此用心爱着艾默,死也不能把爱说出口的程度,如此地爱着他。以“我爱你”三个字都无法表达的程度,爱着他! 
“你终于肯说了。”收回爱抚或者该说是折磨多瑞尼斯的手,获得的答案是一如预期料想中的一句话。“你的主动,就是为了想‘完结’这一切吧?你以为只要让我完成了梦想,就可以结束了。做到让我没有遗憾的程度,就可以让我了无牵挂……是吗?” 
“除此以外,我已经没有可以给你的东西了。”偃月痛苦地说。“若你对我的执念消失了,你就不需要再痛苦下去。” 
握住多瑞尼斯的双腕,将他转过身,失去遮掩的脸是一片凄楚的泪痕,不断地由内心深处泛滥而出,无法停歇的悲伤。始终无法合而为一的心意,永远背道而驰的命运,追逐与逃亡的终点并非永恒的结合,而是分裂的立足地。得不到凡人的幸福,所以只好往罪恶欲望的深渊坠落。 
“这些泪是为我而流吗?”艾默低下头,细细地饮啜着咸味的泪、圣洁的水。“我收下了。”执起他的手,万分恭敬的,一指尖一指尖都印上自己的吻,“这双手的拥抱,我收下了。”最后来到他的唇畔,“这个人,我也全部收下。”深情的一吻是最后的注解。 
“亲爱的多瑞尼斯,我还有什么好奢求的!只要还能再见到你,再次地亲吻你,我本来就死而无憾了,你还不明白吗?那些罪恶感是不必要的,全部都由我来承担就够了。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让我爱你就好了。” 
好刺耳,为什么、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字字句句像把刀戳刺着他的心。谦卑是卑怯表征,牺牲是为了贪求更多,什么都不用做不也等于是告诉他──他做什么都是多余的!这样心眼狭窄的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他爱的? 
偃月奋力地推开他,“够了,不要再把我当成一无是处的人看待了。也许我什么事都做不到,也许在你眼中我是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别说是要保护别人,一个无用又软弱的人。但是我也是有自尊的!要我像个没有骨头的懦夫把什么事都推到你头上,只教你承担,这种事我办不到!我就算再怎么没用,也不至于让别人收拾烂摊子、擦屁股!” 
“冷静点!” 
“放手,不要碰我!” 
艾默收紧双臂将他揽入怀中,以温柔对付顽固,轻声地安抚道:“冷静下来,你扪心自问我的话里有半点瞧不起你的意思吗?你怎么会那么想呢?把我的话曲解成全然不同的意义,我哪有可能把你当成懦夫看待!” 
咬住下唇,偃月对于他的话置若罔听地调开视线。 
双掌捧住了他的脸,艾默叹口气,“你对我而言一直是水中月,镜中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我对你只有怜爱与疼惜,哪会……哪会是什么软弱无用的人?以前在天上界,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是你的手下败将了,只要你一个眼神就可以让我折服,在你面前我才是弱者。不是因为瞧不起你而想保护你,我是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才一心为你承担所有的事。想不到,我又失败了,还是输了,你还是受到伤害了。” 
挂着苦笑的俊脸阴郁地摇摇头!松开手。“不管我为了你做什么,都是错的。什么都不做就好了,什么话都不说就好了,把一切对你的迷恋都摆在我心中就好了,那样说不定到现在我们依然在天上界,我依然在你身边,没有任何改变。” 
“现在的我不过是个凡人之躯!根本没有值得你迷恋的地方了不是吗?我不再是天上界的多瑞尼斯,只是个平平凡凡,什么能力都没有,什么事都办不到,更别提是与你相抗衡的对手!” 
“你还是不懂。”再认真不过的目光,飓风在眼底形成。 
偃月愕然地后退间,又被他捕获双手,但真正被擒捉的是他的心,那无比认真而压倒性的目光将他放倒。 
“天界人、凡人、魔物就算是动物又怎么样!不管你转生变成什么形态的生物,这个灵魂、这个记忆、那光灿亮眼的灵魂纯净无垢的心,才是把我沦陷的主因。没有你的灵魂,我要一个空壳何用!” 
像对着他说也对自己说,反覆地,艾默低语着:“不会结束的,没有结束的一天。就算这个躯壳消失了,我也不会消失,我会追着你的灵魂而移动,不管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直到世界末日为止也不结束,一直一直追随着你而生追随着你而死。我找到你一次,就可以找到第二次、第三次……永远都不放手。” 
这份执着是从何而生?意见能依凭着如此庞大的意志要将他吞噬。以为自己有能力结束这一切的自己,是否太天真了。 
既然没有终点也无需回看起点,执着到头来还是执着,说什么也无用。 
“不行。”低头一笑,仰起脸,偃月绽放出连自己都不知道的诱人笑脸,“不能给你。就只有这个灵魂你永远得不到。我的灵魂是你永远都追不到的,为什么呢?让我好心地告欣你吧,谁会把自己的灵魂交到像你这么贪婪的人手上。你想把我整个人都吃掉,对不对?直到没有我存在为止,这样你的痛苦就可以终结了。没有我存在,你也失去存在的理由了。太狡滑了,你这个家伙,但是谁会上你的当?想骗我,不可能。” 
从床上跪坐起身,缓慢地从艾默的胸口抚摸到他的欲望中心,以魔性的低吟轻轻地说道:“一起死吧,让我们一起葬送在这个地方就好,这样子公平地作法,谁可以得到谁,谁可以毁灭谁,都不重要了。抱我,艾默,粗暴、狂乱、杀了我也没关系的抱我,让我在你怀中断气,我也会让你死在无边的悦乐里!” 
抚起他的脸,凑近他的耳边,沙哑诱惑地耳语,“做吧!直到你高兴为止,让我们一起从这个世上消失吧!” 
以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双腿跨坐到艾默的身上,偃月主动地启开双唇,低下头深深地吻着他,以全心贯注的灵魂将自己的所有都倾注其中。 
“有你这句话,我死而无憾。” 
没有任何前戏,怒张的欲望渴求着结合,大手分开了雪白的臀,挺起的巨大茅尖压住窄小蔷色后||||穴,撑开紧缩的门扉,扣入其中。 
“啊!” 
突如其来强烈的刺激是纯粹的痛感,整个背都成弓状也无法舒解体内硬被张启的压力,以及五脏六肺都受到挤压的迫感,那是不管经历多少次,都不可能会习惯的剧痛,但这起初的痛感就像要提醒他依然活着的事实,挣扎在这无法呼吸难以忍受的苦感,试图以深呼吸来适应。 
鲜明的……灼热、结实的欲望在他的体内,跃动着。艾默,在他的体内。 
“唔……”意识到这一点,让偃月生出另一种截然不同于痛感的奇异不明感受,令痛苦化为一种浅钝的碍感,纠缠于骨髓伴着血液流动。 
“很难受吗?”艾默抚摸着紧皱着眉心,泛着汗水的情人的睑颊。“但是,你感觉到了吗?我……我在你的身体里面。” 
随这具体影像描述,激发出体内所有淫秽因子,不自主地偃月紧缩了后部,恍若错觉似的感到体内的物事更形硬挺起来,超越极限的扩张,让他喘息。 
“唔!好紧……放松一点,多瑞尼斯。”汗水从那鹰扬的眉边滑下。 
“你……说什么……废话。”连骂的力气都没有,偃月喘息着回道。边想要放松,身体却因为被插入的痛楚而僵硬。这天杀该死的混蛋,谁教他不但不没帮他松弛,反而越加的放肆坚挺庞大起来。 
“废话不废话那都不重要,你不要用力,不然我根本无法动弹。”艾默不过试着将他的腰往上抬 偃月当下就以拳头回敬了。 
“停!好痛!” 
咬紧下唇,隐忍痛苦的模样于事无补,只是更添侵入者的气焰与情欲。艾默索性亲吻住他的双唇,移转他对疼痛的注意力,趁他因深吻悦乐而放松的一瞬间,将自己更深地埋入他体中!而后抽出。 
ㄏ……ㄏ……的呼息声,随着移动的游离入侵!缔结密合的部位往着快感痛感交杂的紊乱节奏行进,跪坐于艾默身上的偃月从痛苦的快感中寻求着更深一层的接触,开始随着每一次进出时那窜过神经末稍的快感起舞,从细小的知觉淹没到四肢,甚至连湿润物体相互擦击的声音都藏匿着难以言喻的异色喜悦。 
沉沦于快感,忘情于占有与被占有的波涛里,唯有体内挥之不去的痛楚令他深深感受到自己活生生的存在于这瞬间的事实。 
“啊……啊……艾默……”他抑止不住自己发出的声音 也停不了那主动摇摆的身躯。 
邪恶的淫欲被勾引出来支配了他的身躯,却又给予他超越结合占有无法比拟的满足感。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是真正合而为一的,密不可分的一个个体。 
“再多喊我的名字,多瑞尼斯……把我全部都吞进去,就是这样。”煽情的舌进出情人的耳廓问,突入又回收,再次地入侵,随着诱动的话语不断地把他往高潮推进。“我的全部,都属你。继续……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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