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念奴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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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念奴娇-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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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强!
  郑毅乘机一跃而起,也是左右开弓,双剑齐出,向前赫连强夹攻。
  一旦能够「二人同心」「同心剑法」的真正威力就发挥出来了,只见他二人 四支剑,各出奇招,相辅相成,相得益彰,攻守之间把所有的空门破绽全都填补 得天衣无缝!
  这一下不只是一人加一人变成两人的功力,而是二乘二等於四人的夹击!
  他二人虽只学会了第一招的九个变化,但是四只手四柄剑的不同排列组合, 竟令得赫连强眼花缭乱,再难应付!
  战局急转直下,赫连强被他二人绵密的剑势,缠得进退两难,正在危急之中, 突然郑毅的剑势一松,赫陵开乘势跃退,缓过一口气来。
  原来郑毅在战斗中,忽然见到一对明亮又凌厉的眼睛,他心头一震,手中剑 势就不由自主地缓了一缓!
  只这一缓,赫连强立时又抢得先机,两手「无影枪」又急攻而至;他已瞧出 这少年只学会「同心剑」的第一招,但是如果假以时日,待他把四九三十六招都 练成,那还得了?
  他无论如何要在这少年羽毛未丰之前将他除去;一念及此,他顾不得背後还 有一个攻势凌厉的秦慧珠,集中力量「无影枪」蓦地暴长,直刺郑毅的腰前要害!
  郑毅本可以一招左右双剑自救的,但是他突然清楚地看见人群中的一双眼睛, 正是那黑衣独臂的梁坤杰!
  他竟然找到这里来啦!他一定在等机会将自己捉回去砍掉右臂,收做他的徒 弟!
  想到这里他不由全身颤栗,他真不敢想像少了一条手臂的日子怎麽过?
  要如何逃脱梁坤杰的追捕,远比对付眼前的「无影枪」更重要,灵机一动, 他忽然双剑一松,大喊一声,栽倒在地上,就此昏倒,不省人事……
  不仅秦慧珠吓一跳,就连正在与他对敌的赫连强也一怔!
  但他立刻决定绝不放弃眼前这个剪除强敌的机会,一步上前,就下狠手……
  他精心设计的武器「无影枪」就如毒蛇吐出的信,直刺而至!
  呛地一声,一柄长剑递出,恰巧拦截了他的「无影枪」!
  梁坤杰终於出手了;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他的儿子!左手长剑一挥,一 招犀利的攻势卷向赫连强,剑穗带动肩後的另一长剑也出鞘,灵蛇似的也卷向敌 人!
  用的竟也是「同心剑法」他虽只有一只左手,但剑穗连往另一剑穗,他就能 一手控制双剑,发挥意想不到的效果!
  赫连强连番遇到强敌,要是这独臂人与这少年联手,今天就会很惨很惨!
  所以他毫不恋战,伸手捞起躺在地上的「劣徒」一溜烟钻入人群,逃之夭夭。
  梁坤杰这才开口道:「好了,可以起来啦!」
  谁知并无声息;转过身来一瞧,哪还有郑毅的影子?就连秦慧珠与那二名丫 头也都不见了?
  梁坤杰又急又气,一把捉住伶伶的手,怒喝道:「郑毅呢?郑毅到哪里去了?」
  伶伶瘦弱零丁,楚楚可怜,大约是被捏得手臂疼痛,几乎掉下泪来,道:「 我…
  我不知道。」
  又是个凶神恶煞之人在欺凌弱小,围观的群众尚未散去,竟有嘘声出现。
  梁坤杰本也不是恃强凌弱之人,就算再逼她,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只好放开 她。
  好不容易又遇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又叫他机智逃脱,心中真不是滋味。
  眼看他竟能用「同心剑法」将赫连强逼得狼狈不堪,、心中大是欣慰,他看 得出儿子反来覆去只会第一招,那一定是母亲死得太早,没有好好指导他的缘故。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惊世骇俗,展开身形,往长安方向追逐而去!
  梁坤杰展开他的绝世轻功身法,疾追一程,竟是毫无所获!
  他突然有省悟,与自己的儿子两次遭遇,两度交手,他似乎比自己更聪明机 智,这孩子两度从自己的手掌心逃脱,他会笨得往这个方向跑吗?
  不会!他一定会选一个更聪明,更安全的方法逃脱。
  他会往哪里逃呢?如果我是他,我会往哪里逃呢?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么,他最有可能的地方当然还 是刚才那茶座附近!
  一想到这里,他就再也忍不住立刻就赶了回来,以最快的速度以他们刚才激 烈打斗的地点为中心,绕著圈子搜寻。
  圈子愈搜愈大,范围愈搜愈广,意外的是根本一点线索也没有。
  夜色渐深,萤桥茶座的食客多是长安城里的人,他们要在宵禁城门关闭之前 回到城里去。
  所以食客们已经陆陆续续离去了,这里渐渐冷清了。
  仍未有任何动静!这孩子会藏身在哪里?
  梁坤杰的直觉告诉他,郑毅就在附近!
  他坚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郑毅就藏在这附近,只是他实在有够聪明,他藏 得够好。
  客人都快要走光了,只剩下经营者和店小二在收拾桌椅碗筷……
  人愈少他就愈不易藏身,他迟早会被自己找到的!
  这河岸上他又搜索一遍,这河岸下,一滩烂泥,还有靠在岸边的几艘扁舟。
  这是一些可怜的无根之人,在船上起居生活的扁舟,梁坤杰却见到一个熟悉 的身影!
  是那个瘦弱的小女孩伶伶,她在船头上的小火炉上煎药。船舱内传来轻轻的 咳嗽声,就是那个盲女了。
  梁坤杰心中起疑;如果要躲,这扁舟岂非是最好的所在?
  梁坤杰一跃登舟,他的轻功已经到了登萍渡水的程度,毫无声息地落在船尾, 完全没有惊动那个伶伶。
  他弯下身子,轻轻掀开舱帘,探身而入。
  这是一个窄小简陋的底舱,破旧的棉被,蜷缩著那个憔悴病容的盲女,不时 轻轻地咳著。
  这盲女突然坐起身来,扬声道:「伶伶,是你吗?」
  舱外的伶伶应声道:「姊,是你在说话麽?」
  盲女立时感到恐惧,退缩到一角,用被子护住自己,抖声道:「谁?你是谁?
  你要干甚麽?」
  伶伶一听声音不对,立时冲进来,抱住音女,道:「姊?你怎麽啦?发生甚 麽事了?」
  盲女道:「有人!刚才有个人在这里偷看我……」
  伶伶道:「没有呀,我一听到声音就赶过来,可没有见到人!」
  她哄拍著姊姊道:「你累了,你先睡一会儿,等药煎好了,我再叫醒你吃药 ……」
  梁坤杰就在伶伶进来的那一刹那,飘身而退,到了这船舱之顶,他清楚地听 到她们的说话,轻轻一叹,飘身离开了这艘扁舟。
  他退回到堤岸,望著这悠悠河水发征,难道是我猜错了?郑毅他早就走了?
  突然哗啦一声,一大桶的馊水从堤岸上泼下来,差点就淋在他身上。
  一桶馊水泼在烂泥与河水处,一止刻引来许多鱼争食,拍打著水花,好不热 闹。
  那个倒下馊水的店小二这才发觉河堤之下还站著一个人,不禁失声道:「哎 呀真对不起,还好没有拨到身上……」
  他又笑道:「客官要小便,这边就有厕所,站在那里多臭呀!」
  梁坤杰想想也对,自己实在不该站在这里;他回到堤岸之上,想道:甚至不 该还守在这里……
  他走回茶座,将已经倒放在桌上的椅子又放了下来,面河而坐,呆呆傻便地 望著河面上那扁舟,望著伶伶那煮药的身影。
  店小二过来,道:「客人都走光了,客倌……」
  梁坤杰却将一锭碎银子扔在他手上,道:「去泡一壶茶来,不要再来打扰!」
  梁坤杰才离开河堤,那烂泥巴就动了一下。
  原来郑毅竟藏身在这烂泥之中。
  是赫连强给他的灵感吧!却真的能躲过了梁坤杰的追寻。
  现在他可以缓缓的脱离这一滩烂泥,缓缓地滑身潜入河水中,小心翼翼地籍 著夜色的掩护,沿著河岸的杂草杂物,慢慢地移到那艘扁舟去。
  他知道梁坤杰还没有放弃追捕,他知道梁坤杰此刻正在茶座喝茶!想要守株 待兔。
  他悄悄地接近了扁舟,悄悄地移身到小船的另一面,在梁坤杰见不到的地方, 悄悄地爬了上去。
  那盲女经过刚才的事件,一直在心惊胆跳,预感会有事情发生,果然听到动 静,便轻轻问道:「是谁?」
  郑毅也压低声音道:「姑娘别怕,是我!」
  一听声音,她立刻认出是那个为了救她姊妹不惜与强敌拚斗的人,又惊又喜 道:「郑少爷?你没有被坏人捉去?」
  郑毅已经爬进了船舱,道:「你怎麽知道有人要捉我?」
  盲女道:「那个坏人还追到这里来过,没有找到你,就走了……」
  伶伶却在外面接声道:「还没有走,还在茶座上等著!」
  盲女道:「你在外面守著,别引得他起疑。」
  伶伶轻笑道:「知道啦,姊,你最好用羊皮囊把郑少爷渡到老河口的沈爷爷 家,我会设法去会合的!」
  盲女道:「好,你要小心!」
  伶伶应了一声「是」又开始煽著炉火,继续煮药。
  这盲女在舱内移开船板,露出一些东西来,一面准备一面道:「郑少爷援手 之德,我姊妹感激莫名……」
  郑毅奇道:「你怎麽知道我姓郑?」
  盲女道:「有位姑娘扔了两柄剑给你,喊道:“郑毅接住‘!」
  郑毅笑道:「你耳朵倒尖?」
  盲女叹道:「我眼睛瞧不见,耳朵自然要多用心些……」
  提到她的眼睛,她不由自主地轻叹,郑毅忙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 起……」
  盲女道:「不要紧,我姓叶,名依萍。」
  郑毅道:「依萍,这名字很好听。」
  依萍已经准备好了,轻轻的将舱蓬靠外侧的一边掀开,将她准备好的东西轻 轻放入水中。
  原来那是一个用好几张羊皮缝合起来的大型布囊,袋口缩小,只有四块木板 撑住。
  依萍首先爬过舱蓬,落入那羊皮囊中去。
  羊皮囊不会漏水,而袋口又有这四片木板浮住,竟是一个绝佳的浮水工具。
  依萍自己坐得稳了,才向郑毅道:「你也下来!」
  郑毅这才放心地也钻了进去,落到羊皮囊之底,只觉得柔软舒适,又安全、 又稳当。
  依萍轻声向伶伶道:「我们走了,你要小心,」
  伶伶一面煽火煎药一面道:「我晓得!」
  依萍用手一推,这羊皮囊便离开了扁舟,顺水漂流而去。
  整个皮囊都沉浸在河水之中,只有水面上的四块木板,在夜色掩护之下,梁 坤杰绝对料想不到他们就这样稳稳当当的从他眼前溜走了……
  伶伶沉住气,继续在船头煎药,梁坤杰从茶座上远远地监视著她们的动静, 不疑有他。
  过了良久,只听伶伶站起身来,向舱内道:「姊,我去买些木炭,顺便带点 消夜回来……」
  隔得远,也不知舱内回应了没有,只见伶伶瘦弱的身子站起来,跳上岸来, 向茶座的厨房工作间那边走去……
  梁坤杰继续盯视著那扁舟,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孩子跟这扁舟之间,一定有 某种牵连!
  羊皮囊缓慢又平稳地顺流而下。
  郑毅虽然泥污洗净,却全身透湿。
  二人挤在一起,仿脖自然也被他沾得潮湿。
  二人虽然没有直接浸在河水中,但也受不了深夜河水的寒气,依萍体弱,已 在畏缩发抖,牙齿打战,道:「你把湿衣服脱了,好麽?」
  穿著湿衣服好难过,郑毅早就想脱掉,只因面前一个陌生少女,有些不方便 ;既然是她说可以脱了,郑毅立刻把自己脱个精光。
  好在深夜漆黑,又是蜷缩在这皮囊之里,低於河面之下。郑毅立刻也感到她 在发抖,摸到她身上也是湿衣,道:「你也脱了吧!」
  依萍有些畏缩,郑毅将她搂过来,在黑暗中摸索著一件件将她的湿衣脱掉。
  渐渐的接触到她的裸体,两具肉体就自然而然的紧紧缠在一起,而郑毅腹中 的「九阳珠」又开始火热,欲念又开始高涨,身体的某部份又开始坚硬!
  依萍看不到,却听得到,听到他的心跳像擂鼓,听到他的呼吸急促。
  依萍看不到,却感觉得到,感觉到他全身火热,皮肤发烫!
  被他这样热情地拥住,依萍也莫名其妙地变得心跳像擂鼓,呼吸急促。
  她也莫名其妙地全身火热,皮肤发烫;她也莫名其妙地变成亢奋,变成激情。
  她也抱住了他,让自己紧紧的贴住他,开始不知为甚麽要在他身上胡扭乱项。
  那是一种非常强烈的原始欲望,就像两块磁铁相遇,一定会紧紧地吸在一起, 又像两个电极相遇二定会迸出爱的火花!
  他变成像野人一样粗鲁地挟持她,变得像饥饿的婴儿一样,在她胸膛上吸吮 ……而她立刻就被激起了潜在的母性之爱,毫不吝啬地喂饱他。
  他的索求愈高,她的反应就愈强烈,依萍不知道自己已经潮湿泛滥了,郑毅 本能地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他已经找到了她的桃源洞口,他已经兵临城下!
  漆黑中他仍是生疏的,而她却已大开城门,主动地引导他正确的方向入关!
  又潮湿又温暖,郑毅像是浪子找到了家,迫不及待地撞了进去。
  似乎听到「啵」的一声响,似乎顶破了一层薄膜,依萍猛地颤抖退缩,却因 为她被紧紧地压在皮囊之底,退无可退,缩无可缩!
  一阵撕裂的痛楚,立刻又被另一种充实,滚热的涨满所替代,那种从未有过 的充实,似乎充实了她全部的身心,熨贴了她所有的苦难!
  她像是遇到她父母之外的最亲的人,她紧紧地抱住他,喜泣地哭泣起来。
  郑毅有些心慌,道:「对不起,弄疼你了?」
  依萍只是摇头,感激得哽咽说不出话了,只是以行动表示不要紧。
  她动了一下。
  郑毅得到默许,也动了一下。果然她是那种很配合的又动了一下。
  郑毅得到了鼓励,开始腰上用力,深深地耕耘著这块处女之地!
  河水是有浮力的,浮著这个柔软的羊皮囊,浮著这两个激情的人,使他们比 躺在任何的弹簧床或是席梦思上面更柔软,更有弹性。
  郑毅几乎不用甚麽力,就能随著河水的浮力与波动,造成很深的运动!
  这种运动造成的摩擦是依萍早已潜在的需求欲望,却也是她第一次遇到的愉 快经验!
  这种愉快是摩擦得愈强烈愈好的,所以她忍不住要配合著对方,往相反的方 向运动,以便造成更大的摩擦!
  不多久,就变成是她在胡顶乱挺了!
  不多久,她就欲死欲仙了!
  再不多久,她就由呻吟变成哀号,一阵疯狂地挺动之後,就精门大开二泄如 注啦!
  她紧紧地缠住他,满心感激地哭泣著:「谢谢你,谢谢你……」
  郑毅怜惜地抱住她:「谢我甚麽?」
  依萍道:「不知道,反正谢谢你!」
  郑毅默默地吸收著她的宝贵精华,默默地运功,去与腹中的「九阳珠」汇合, 在她耳畔轻声道:「我才需要谢谢你……」
  依萍道:「谢我甚麽?」
  郑毅道:「谢谢你这样的安排,不但能逃脱那个坏人的追捕,而且还让我在 你身上……」
  依萍娇羞地钻在他怀中,道:「在我身上怎麽样?」
  郑毅道:「练丹!」
  依萍对他已经不再吝啬了,挺胸道:「好,你练,再让你练个够……」
  郑毅的手又握住了她坚挺柔软的乳房,道:「先存放在你这里,我随时要来 练的。」
  依萍笑骂:「贪心鬼……」
  因为依萍是仰面向上,道:「好快,天就要亮了!」
  郑毅翻身而起,伸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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