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鬼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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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猎人-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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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笑说,“不尽然,如果这样看,每个人的起点与终点都是早已决定,而且都是一样的,人都是从生到死,最终的结果都会是离开这个世界,如果只看结果,那人活着岂不是徒劳?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人活着应该为这个过程而活,也就是您说的‘路’,即使结果一样,但是路不同了,路上的风景便不同了。就像每一个人都会死,但是从生到死是积善积德还是恶贯满盈,这还是有区别的。头上三尺有神明,公道自在人心。”

    白衣女人笑道,转过身来说,“柯公子好见解,那我在这个桃花园住,不如你叫我桃花仙子吧,你看如何?”

    我真不知道她怎么想出的这个名字,但是既然是她告诉我的,那就照着叫吧,“好名字,那就叫您桃花仙子吧。桃花仙子,今晚您突然叫我前来,究竟是有何事?”

    她的语气开始稍显严肃,“听说你们要西去办一件事,对不对?”

    我眉头一皱,颇为不解,问道,“您是如何得知?”

    她还是不回答,“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就回答是,还是不是?”

    这个桃花仙子鬼的很,她只问不答,即使答得也是她想告诉我的,我根本什么也问不出来,我只好回答她,“是!”

    她这时候掏出来一些布袋,一共有六个,一并交给了我,对我说,“你们此行必遭凶险,每人都将这布袋戴在身上,在最凶险之时必将护你们度过,保你们平安。切记,要挂在脖子上,不要随便取下来。”

    看到这,我不免觉得奇怪,“您是怎么知道我们要遇到凶险之事的?您知道我们会遭遇什么吗?”

    桃花仙子微微一笑,“天机,不可泄!”

第七十七章 远征沙漠() 
又是天机不可泄露,我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事情是天机,她都能告诉我们此行必有凶险了,但是不告诉我们凶险是什么,这高人的规则真是让人蛋疼。

    我接过花布袋,看到上边还是画着和上一个布袋上类似的花纹,我问她,“这里边装的是什么东西?”

    她叮嘱到,“不可拆开,这次回来之后要将这些布袋还给我,你记住了吗?”

    我答道,“记住了,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仙子。”

    “还有什么事?”

    我看到这布袋上的花纹就想到地下城那个柱子,想到那个柱子就想到那天晚上遇到的那个女孩,我就问桃花仙子,“你是否知道驱罗千驼是什么意思?是一个人的名字。”

    桃花仙子听后想了想,笑了笑,“等你这次回来我便告诉你那是谁的名字,现在你专心应付眼前的事吧。”

    我拜别这白衣女人,从桃花园出来,仿佛真从仙境走了一回。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了,也就没有去睡,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出发,我们一行七人坐火车前往张掖,张掖就是我之前在古书上锁查到的甘州,只是如今名字不一样了而已。张掖距离那片沙漠还有将近四百公里远,而且这一路上要在火车上经过一天一夜。

    在火车上,我将那花布袋分给了除肇福源之外的众人,肇福源这次的任务是将我们和装备送到额肯呼都格的镇子,之后就是我们剩下六个人的事了。我将前一晚的奇遇讲给众人听,大家都觉得桃花仙子不是一般人。那个净虚子的身手就能看出是个世外高人,他竟然会听这个女人的差遣,就证明她来头不小。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猜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韩冰冰猜她是在峨眉山修过道的高人,刘丰衣猜她是一个很强的灵力者。小平头猜的最离谱,说她是一个暗恋我的人,是净虚子的私生女,借净虚子的名义装神弄鬼好达到接近我的目的。小平头这话一出就被众人一顿虚,也就是他能想到这些不正经的事情。凌霄没有猜,他说猜不到。竹亦萱也没猜,不过她的理由是猜着也没用,还不如不猜。

    我前一晚没睡,所以很困,和大家聊完之后就躺在铺上睡了,就这样经过一天一夜后,火车到达了张掖。我们在张掖休整了一天,在这里肇福源也将事先运到这的装备交给我们,我也见到了一周没见的鬼眼,鬼眼见到我之后非常高兴,抱着我是又亲又舔的。

    话说这装备看着图和拿着实物感觉就是不一样,拿在手里感觉比原来的装备不知道踏实了多少,而且看起来也很威风的样子,话说这打仗的兵就看手里的枪一样。

    第二天肇福源开车将我们带到了额肯呼都格镇,到了镇子中我并没有着急进沙漠,而是先去了陈警官所说的,那个李德志的旧房子那里。到了镇北,果然就如陈警官所说的那样,在路边看到一个与周围房子很不协调的旧房子。我们将车停了下来,走到那个房子面前。

    这个房子看样子历史至少有将近四十年,由于多年无人居住,窗户破了也没有修缮,屋子的门也没有锁,我们打开门走了进去。多亏这个镇子民风朴实,人民比较富裕,所以屋内设施也没有被盗,其实这个屋子里也没什么可偷的,除了简单的几个柜子外还有一些棉被,多亏这里的气候干燥,所以屋子里的东西没有发霉。屋子外边一个客厅兼做厨房用,里边左右各个亿不到十平米的小屋,屋子年久失修,加之这边的风沙很大,屋里的地面积了厚厚的黄沙。

    我们随手翻了翻桌子的抽屉,在里边找到了一个相片,相片的右下角有着拍照的日期,是十年前,果然照片中的李德志就是我那天在地下室见到的那个人,而且他的面容十年来没有改变,这就证明了他确实不正常,没有人会在三十多岁到四十多岁的这十年一点容貌都不改的,除非那脸被固定了,而固定最好的方法只有死人。

    这时候,韩冰冰走了过来看到照片说,“就是这个人吗?旁边那个人好年轻啊,不是她妈妈吧?”

    我这时注意到他身旁这个年轻女人好像有点眼熟,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这不是竹欣萍吗?她返老还童后就是这个模样!”

    大家听到我的喊声后聚了过来,小平头看到照片说,“这就是竹欣萍那老娘们?还真别说,她这模样可比我们那天在地下城见到她时候好看多了,要是不知道她是个老妖精,她站我面前,我还真未必能把持的住!”

    韩冰冰白了一眼小平头说,“龌龊!”

    小平头不服气说,“什么叫龌龊?孔老夫子曰:‘食色,性也!’你说孔圣人都说了好色是天性,就不行我好色了?别告诉我你不喜欢帅哥!”

    韩冰冰回道,“我喜欢帅哥怎么了?也不会像你那样有眼无珠,连老妖精都看不出来,哪天给你弄个泰国人妖,你是不是也会把持不住?”

    刘丰衣打断他们两个,“别贫嘴了,快看看能有什么新发现吗?办正事要紧!”

    这时竹亦萱说,“这屋子最近有人来过。”

    我们都不解她为什么说这句话,都看着她,她解释道,“你看抽屉里是不是有很多沙子?”

    我们低头一看,还真是这样,抽屉里的书和抽屉里边都有不少沙子。竹亦萱接着说,“那为什么这个照片上沙子这么少?”

    韩冰冰问我,“这不是你擦下去的吗?”

    我说,“我没擦,刚才拿起来时候就是这样的,竹亦萱看的很仔细啊!”

    “这就怪了!”竹亦萱突然冒出了一句。

    我忙问道,“什么怪了?”

    “你说,看这照片并把照片擦得这么干净的人会是谁呢?”

    我想了想说,“肯定不会是竹欣萍了,估计她不会有这个闲心。”

    刘丰衣在旁边问道,“那会是谁呢?”

    我说,“应该是李德志,他前几天回到这里翻出这个照片看了一下,怀念一下过去的自己。不过这里就像竹亦萱说的那样,有问题。”

    小平头说,“这一个返阳的人看自己以前的照片怀旧,按道理应该没问题啊,你说这有什么问题?”

    我真愁小平头这智商了,我说,“你也不仔细想想,之前我们按照竹亦萱分析得出的结论是,这些人只不过是尸体被从地下里出来的东西占有了,如果是这样他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是谁?就算知道身体是谁的话,那他有必要来这里看一下这照片吗?”

    小平头恍然大悟,“对啊!身体虽然是李德志的,按照分析那脑子应该不是李德志的。”

    韩冰冰在旁边插了一句,“就是,我看你脑子也不是你自己的?”

    小平头有些不服,“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韩冰冰哼了一声,“你身子被猪妖占据了。”

    小平头问,“到底什么意思?”

    这时候我们所有人都笑了,竹亦萱说,“你真是猪脑子啊!”

    小平头不高兴了,“你说谁猪脑子啊?”

    刘丰衣在旁边说,“别闹了,还有啥发现没有?没有就赶紧走吧。”

    大家向屋子的外边走去,我在最后在临出门的时候,鬼眼却一直回头往后边看,我也觉得好似有人在身后盯着我一样。我猛的一转身,看到身后的地上落着一个笔记本,我翻开一看原来是个日记本,里边用着潦草的字迹写着些日记,看到其中一页的日期是“1971年7月2日晴”。这时候屋外的人叫我,我便将笔记本收起,准备有时间再看。”

    我们离开李德志的屋子,驱车向沙漠开去,路上狂风四作,黄沙漫天。通往沙漠的路上基本见不到别的车辆,本来去沙漠探险的人就少,这种天气就更少了,在路上能遇到的只有寥寥无几的野骆驼。

    到了沙漠边上,路到了尽头,我们几个人再次检查了装备补寄,从地图上看这里到那个古庙还有将近100公里,我让肇福源七天后来接我们。看着肇福源的车开走后,我说了句,“走吧!”这次和上次去长白山一样,是一个非常艰险的旅程,不同的是,同伴多了,也更可靠了。

    沙漠里的风沙很大,视线看不了太远,只有大概二十多米。我们几个人一个跟着一个,我在最前领路,凌霄殿后,其他人在中间,每人之间距离不超过十米,鬼眼就在我们直接来回走动,不过它基本是一直跟着我,这样可以扩大队伍的视野,也不至于有人走丢。

    大概走了半天的时间,风沙小了一些,视野也相对好了,不过远处仍然是被黄沙覆盖,看不清楚,韩冰冰突然高呼,“快看,那边有人!”

    我们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影,刘丰衣说,“丫头!你看错了吧?哪有人啊?”

    韩冰冰却很坚持,“我就是看到人了吗,一个人影,在风沙里忽隐忽现的。”

    凌霄说,“没有人,如果有我会感觉到的。”

    这时候韩冰冰提出一个大家没想到的问题,“那……如果那影子不是人呢?”

第七十八章 沙漠中的敌人() 
韩冰冰的一句话让我们都陷入沉思,确实如她所说,如果对方不是活物的话,凌霄的直觉能力是无法感应到的。我们在这个大风沙的天气中面对一个两难的选择,是去查看这个“人影”还是不理它继续前进。选择前者有可能将自己带入不必要的麻烦,选择后者有可能放任潜在的威胁,最终将我们置于危险的境地。

    大家都看着我,毕竟我是大家的队长,我思考了一下,决定继续前进,不管那个“人影”,不过全员都要提高警惕,发现有异常的情况随时报告,哪怕是很微小的异常。

    毕竟我们的目标是那个古庙,不是其他的东西,谁知道这个沙漠里能有些什么鬼东西,如果都去管,我们得猴年马月才能找到那个古庙。

    行进了一整天,太阳落山了,我们找了一个沙山的山头宿营。在沙漠里宿营是有讲究的,一般来说一定要在沙山的顶部宿营,这是为了防止遇到流沙山的情况,有时候沙漠的一座大山会在一夜间移动几十米甚至上百米,这就是流沙山。虽然在巴丹吉林沙漠中流沙山并不常见,但是为了预防万一,我还是做了最常规的保守选择。

    我们六个人扎了三个帐篷,成一个三角形,之间相隔十几米,每个帐篷门口朝着不同方向,正好可以俯视整个沙山的情况。然后我在三个帐篷中间生了一堆火,并在每个帐篷门口点上一个煤油灯,这样帐篷周边十米的地方都被照亮,有助于我们观察。同时,为了提防韩冰冰白天所说的那个“人影”,我们轮流站岗,第一班岗自然是我来站。

    我坐在火堆前,除了看星星之外实在无事可做,就将白天捡到的那个日记本拿出来翻看。

    日记本很旧,翻开日记本还能闻到墨水的味道,字迹很潦草,不过还是能辨认的出来的。

    第一页,“1971年6月20日,今天很高兴,我过了十岁的生日,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做那个奇怪的梦,自从我记事以来,每年过生日都做,真是太奇怪了。”

    第二页,“1971年6月25日,讨厌!竟然今天又做那个梦!我真的不想做那个梦!讨厌!讨厌!”

    第三页,“1971年7月2日,今天妈妈的样子好怪,她对我说话的语气好奇怪,怎么像梦里的那个人说的话一样。”

    之后是几页空白,然后在第八页上又有了日记,“1973年8月6日,今天妈妈说要带我去沙漠里玩,好高兴啊,不过我怎么感觉我好似到过沙漠里。”

    之后又是空白,我向后翻了几页,找到一段文字,“1973年9月6日,记不住今天是哪天了,在沙漠里呆了好久,就算一个月吧。这里有个寺庙,有湖,还有些我没见过的人,他们教我一种很奇怪的文字,姑且叫它文字吧。”

    又是两页空白,这时候我看到日记的时间变成了1981年了,“1981年6月20日,今天我二十岁,我终于看清楚了我梦中的那个图案是什么了,原来那是一段文字,就是我学的文字。”在这页日记的下边有一个“图案”,这个图案和在地下城看到的那个刻满符文的柱子上市一样的,也和那个桃花仙上的符文很相像。

    之后的一页,“1988年10月21日,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不是那种外在的,而是内在的,妈妈发现了这些,她和我讲了一些事,与我想的一样,原来那不是梦。”

    之后大概半本都是空白的,在其中一页上记着,“1996年1月5日,那个人终于来了,她让我再等她一段日子,也好,都等的这么久了,再等一些时间又算什么呢。”

    我又向后翻了翻,就有一页有日记,“2000年3月7日,她又来了,她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就差时机了,这一天终于到了,李德志这个名字将成为过去。”

    除了这些就没有记载了。

    我看完了日记,可以认定这本日记就是李德志所记,2000年,正好是十年前他失踪的那一年,这个李德志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呢?如果再有多一些的信息就好了。

    沙漠里的空气很干净,如果不是风沙大和酷热干燥,在这里确实是一个清净的静修之地。尤其是这里的夜晚,头上繁星点点,除了沙漠,可能再没有一个地方可以有如此干净明亮的夜空了。

    这时候,一直趴在我身边的鬼眼突然抬起头望着远方,它好像发现了什么。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在月光下,我好像看到远处的沙漠中有一团阴影在动。这团阴影看上去有二十多米宽,速度很快,转眼就到了沙山脚下,开始向我们这个山头爬来。这个夜晚,沙漠中并没有风,所以可以排除是风卷起沙子的情况;沙漠中生物稀少,也可以排除是迁徙移动的动物群。这团黑影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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