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勿重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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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勿重蹈-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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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这个二王爷可和我们向来不怎么合啊。”

“丞相,还有二王爷册封太子后,安陵烨大人出来的机会就更小了。”

“你们说的我都知道;但是这个时间太紧迫;傲帝动作这么快,我们根本就无力反驳。这皇宫准备得真快啊。”安陵宇执起一杯酒,仰头喝下。

“是啊,听说连太子服和太庙享殿都已经布置好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傲帝是早有计划了。”

“恩,所以……我们只能暂时不动一兵一卒。如今我们这一派,元气大伤不说,单单连支持哪个皇子都还不能确定。陛下真是英明啊,长皇子薨逝,二皇子是唯一的嫡子不说,除二皇子外其他的皇子都才十二三岁的幼龄,不得不说妙啊!”安陵宇两手环臂,走到雅阁的窗户那,看外面川流不息的人群。

“大人,这一局不能改变的话,那安陵烨大人……?”

“留之无用。”安陵宇吐出冷酷无情的话语。

“诺。”其他的几名党羽心领神会。

看来他也要好好想想如今他府里的那些儿子哪个能胜任安陵家族的家主的位置。

家主啊……

他也就这么几年好活了,可要好好想想了。

皇宫内,北堂鸿煊高高兴兴地跑回逵釉殿,安陵墨垣早已等着。

“叩见小王子。”安陵墨垣只是微微弯身行礼。

“起吧~。”北堂鸿煊现在一点都不计较,在小皇叔那睡了一夜,真是身心舒爽啊~。

“小王子怎么今天才回来?小侍可否请问小王子昨夜……”安陵墨垣闻到那股幽香。

原来是在十五皇子那睡的么?真是羡慕这个小王子啊,可以摆着一副天真样子每天呆子十五皇子身边。但是……这个小王子是真的不懂世事、天真无邪?他不信。

“我在小皇叔那睡了,怎么着?!哼!”不理会安陵墨垣直接进屋去准备拿书本。

还要去上谕阁啊。北堂鸿煊小脸垮了下来。

“小王子,可以不用拿书了。过两天是册封王爷为太子的典礼,所以这几日都可不必去上谕阁。”

北堂鸿煊听到安陵墨垣这么说,马上就扔掉书籍。

“小王子,小侍可否问您一个问题?”

“说吧。”他坐在凳子上翘起一个二郎腿。

“十五皇子……可是之前一直在冷宫,直到最近才离开的吗?”安陵墨垣是听那些宫女私下聊天的时候听到的。

“你打听这个干嘛?!我告诉你别打听我小皇叔,不然我对谁都不客气!”他炸毛了。

“小王子息怒。小侍只是问问,没有他意。”

“哼!是就最好!好了,我要去找小皇叔了。”既然不读书就继续去找小皇叔。

蕖妃拿出她那把老杉木生漆凤嗉古筝,放在琴台上。

“母妃?”

“母妃教你弹琴可好?”蕖妃拉起他的手,往琴身这么一弹。

音质很好。

“母妃,我不会的。我比较手笨。”北堂未泱缩回手。

“不会,母妃教你便好。”蕖妃又抓住他的手。

“……好。”既然她想他就学吧。

蕖妃手把手教他宫商角徵羽对应的音在哪里。

北堂傲越到的时候就是看到这么一副情景,蕖妃在认真的教北堂未泱教习琴。

好一副母子其乐融融的场面啊,但是为什么他心里有些不舒服呢?难道是因为他的十五子对他都没这么亲昵,所以他嫉妒?

真希望这个九年可以很快的过去。

“臣妾叩见陛下。”蕖妃刚抬头就看到北堂傲越站在外面,没有动作,她放开北堂未泱的手,福了个身。

“叩见父皇。”北堂未泱离开琴台,行礼道。

“起吧。”

“你怎么弄成这样了?”看到他的嘴巴上的痂,北堂傲越问道。

“回父皇,儿臣只是不小心磕到了。”他不在意的回道。

“真的?以后小心点吧。”他的血可是很宝贵的,一滴流失北堂傲越都觉得可惜。

“诺。”

北堂傲越摆出有兴致的样子,看着琴架。

“蕖妃在教未泱学琴?”随手他也拨了这么一下。‘琤琤’一声,很清脆。

北堂傲越很喜欢琴声,特别是已经到了一定境界的琴声。

他之前宠幸蕖妃的原因有一部分也是因为她的琴音,只可惜,蕖妃的琴艺一直没有进步,止步不前。

“诺。臣妾只是突然起了兴致,所以教教未泱。”

“恩,教教也好,希望他能超过你的琴技。”

“臣妾会尽心的,陛下请放心。”蕖妃没有什么表情,维持平时一贯的高傲。

“恩,未泱过两日后便是你二皇兄册封太子的典礼,记得去。”

“诺。”

册封啊~

北堂傲越让蕖妃弹奏一首高山流水,闭目倾听。

北堂未泱坐在一旁,思绪飘远。

转眼两日已过,不知是不是知晓今天是炎烈皇朝的大好日子,弥漫多天的乌云难得散开,阳光普照。

北堂昊穿上一身灰黑色吉服,太子和帝皇的服饰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帝皇主黑,太子主灰黑;帝皇龙衮袍上绣有五爪金龙,太子的则是蟒袍上绣有四爪蟒。

册封大典并没有多繁复,应该说很快?

北堂未泱看着北堂昊重新回到属于他的位置,和前世一样的时间,北堂昊被册封为太子,当时北堂未泱只是被铁链环住一只脚裹,听着屋外的热闹,心里在想象外面会是个什么情景。当时的他真的太傻了,不是吗?

北堂昊从北堂傲越手中拿走御诏,群臣高呼:“叩见皇上,叩见太子,愿我炎烈皇朝永垂不朽,称霸炎麒大陆!”

声声震耳欲聋。

倘若是当时的他,能看到这个场面,会含泪祝福那高高在上的北堂昊吧?现在的他只会跟着俯首撑地,没有任何波动。

北堂昊心不在焉的往皇子行礼的方向看去。

你在哪里?!我一定会找到你,你别想逃掉!

北堂傲越顺着北堂昊的眼神向皇子行礼的看去。

照他知道的,他这个二子可没和什么皇子交好啊,只除了……他的十五子,身为即将接替他的位置的二子,他不准许炎烈皇朝的下任帝皇有什么感情出现。

一个帝皇最基本的就是无情。

能做到以炎烈皇朝为首位,其他一切都可以舍弃,这才是他想要的继承者。

他不就是亲手杀了最爱的人么?很简单的原因,因为那个人在他心里太重要,重要到超越了他心心念念的皇朝,所以那个人必死无疑!他不曾后悔,那一天如果能重演,他依旧会选择这么做。

他的父皇不就是因为一个男人,吞金自杀的么?

他最讨厌他父皇的懦弱!

这个十五子真真只能留到成年啊……

除非他十五子真是国师说的那个孩子,不然他会亲手杀了阻碍炎烈皇朝的所有人,一个不留。

距离太子册封典礼完毕后的五天,燕之擎经查实安陵烨一干人等确实罪证确凿,无从狡辩,特上奏于北堂傲越,北堂傲越随手一批。

——安陵烨欺君罔上、恃强凌弱、草菅人命、贪赃枉法……多条罪并在一起,不杀为天下所不容,判令斩立决!

——犯案的五十余人均关于禁塔,终身不得离开,违者杀无赦!

安陵宇万万没想到这个傲帝如此之狠!

他的嫡子罪不可赦,死有余辜,但是其他五十余人都是他的党羽和族人,这么一来,毫不留情的狠狠打了他们安陵家族一巴掌,多年经营的名声一朝破灭!

你狠!我安陵宇不会就在这里停住的!

刑场上安陵宇担任监斩官,这个是他自己求来的。他的儿子就要死在他的手里,其他人监斩都是对他的一种耻辱,当然也有一部分做出大义灭亲的样子。

为防安陵烨咬舌自尽,他被带上口塞,被人粗暴的踹到邢台上。

“唔……唔……唔唔唔……”父亲!父亲!救我!安陵烨想这么叫,换来的只是他父亲的冷眼相向。那个眼神是什么?哈,臭虫?对!就是个臭虫。

安陵烨泣不成声,他被推到在一个呈U型的砍头台上。

父亲!你当真如此狠心?!

看着那个代表斩首的‘斩立决’牌子落地,父亲潸然泪下,仰面而泣地说出一句:“斩!”饮泣吞声的说道,一脸的不忍目睹爱子被斩首,大公无私的仁父形象。

安陵烨悲怆而泪下,想嗤笑一声,就先被砍下头颅,鲜血四溅。

“烨儿!我的烨儿!烨儿啊!”妇人赶来的时候,安陵烨已经身首分离,她想跑上前,却被官兵拦住,安陵烨没有闭上眼的眼睛直直的对着她。

“啊……我的烨儿!我的烨儿!啊!!”妇人号啕大哭,跪坐在地。

没了,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妇人眼神空洞的看着安陵宇离开的身影,哀莫大于心死。

安陵宇,你杀了我的烨儿,我也要杀了你最爱的人!

妇人擦去眼泪,走到一个卖刀的摊子,拿起一把锋利的长刀,跑回丞相府,小贩后面追着她要刀钱,她没听到,只记得要跑去内院,奋力的往前冲去。

“你又来啦?今天怎么才你一个人?!”女子看到她很开心的打招呼。

“都是你!都是你!我要杀了你!”说完妇人拿刀直接朝女子砍去,女子躲避不及,慌忙地侧过身,刀尖滑到她的脸,脸颊鲜血直流,伤口见肉,妇人趁胜追击继续朝女子砍去。

安陵宇刚回到府里就看到他最爱的女人脸上布满鲜血,妇人疯了一般的追着她,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样子,他赶紧跑过去,从背后踹了妇人一脚,拿起亭中的椅子,砸向妇人,妇人倒地。

“疯女人!你干什么!?”

“呵呵~我要你最爱的女人死!你杀了我的孩子,我也要杀了她!”妇人面部都已经扭曲。

“你想死我成全你!”安陵宇抢过妇人手中的刀。

“来啊,反正我的烨儿死了,我也没什么好活的了!这个女人毁容了,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还爱她!!”妇人怒目而视。

“我可以很肯定的和你说,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着她!你……永远不可能!让你这么死,太简单了。我要囚禁你,直到你老死!”

扔掉刀,跑到女子身边。

“紫苑,紫苑你怎么样?!”

“好痛……”

“不怕,我带你去看大夫,不怕……”抱起她就出去了,妇人看着地上的刀,毫不犹豫的拿起来,刺入她的腹部。

她宁死也不会让安陵宇得偿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小受长大咯!

撒花~

话说,,我在想象安陵烨死前的情景的时候哭了,

但是文字苍白,写不出那种感觉。

泪奔去!

亲们。。忽略那个‘U’字吧。。o(╯□╰)o

36章

北堂未泱着灰白色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黑色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祥云宽边腰带,他头戴顶嵌玉小银冠,银冠上的白玉晶莹润泽衬托出黑亮顺滑的发丝,如同绸缎一般;此时正神定气和地端坐在石桌中央的石椅上。

他拿起蟠龙荷叶黄杨木茶勺;自茶缸里取出些许君山银针;置于九龙璧石雕茶盘之上的白玉雕龙茶壶里;排五个白玉茶杯倒扣于茶盘之上。

一旁炭炉已将水煮沸;提了壶柄倒于壶里;扣上壶盖,按盖帽顶晃过一圈之后将茶液倒于玉杯之上,水尽数流于茶盘里;后又重新倒水进壶,盖上壶盖,沸水焖茶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用竹镊子将茶杯一一翻转过来,重又执壶一一添上一点之后加沸水继续焖茶。

竹镊子将茶杯一一晃一下倒出茶液,然后一手执壶柄,一手按壶顶,将壶抬起一定弧度把焖好的茶以流畅清丽的弧线倒进茶杯里,是为点盏。点盏完毕后将壶收于茶盘之上,执沸水煨壶一遍,方为完工。

“啪啪”两声,北堂傲越看着北堂未泱越发熟练的茶技鼓掌。

“父皇,请喝茶。”君山银针的茶水为淡黄色,是一种较为特殊的黄茶,它的幽香和醇味都属上等。

北堂傲越执起白玉茶杯,细细嗅闻。

鱼儿时不时跃起,湖面波纹轻晕,微风吹动杨柳的枝叶,一片宁静之色。

“很香。你的茶艺又进步了。”北堂傲越抿了一口,神情舒缓下来,闭上眼享受茶水带来的香醇感。

“谢父皇夸奖。”北堂未泱为自己倒了一杯,啜饮一口。

他尤为喜爱君山银针。每饮一次,他都会迷溺其中。

自他学习茶艺四年间,不能说茶艺已经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但小有所成却是有的。不知是不是因为他长期冲泡君山银针,他的父皇也开始喜欢上了这个。

这几年父皇不知怎么对他很好,两日间必会寻他一次,他们的相处模式很奇怪,有时像父子,有时像朋友,有的时候又像知己。

很奇怪不是么?

他却已经习惯。

在父皇看奏折时,他会在一旁看书;用膳时父皇夹菜给他,虽然没几个是他喜欢吃的;父皇累时会和今天一样,静静地坐在一旁看他冲泡茶水,之前还有琴技的,只可惜他没这方面的天分,两年前就搁置了,笛子也只会太傅教的那一首曲子。

父皇知晓他多数的喜好,只不过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却还是无法对父皇敞开胸怀。

一切止于父子、君臣之礼。

“可惜了。你的笛子可带了?有好茶又有你的笛音才是一大享受啊。”北堂傲越放下杯子。

“回父皇,儿臣已经很久没有带笛子了。”

“哦,不带就不带吧。”北堂傲越看着北堂未泱,不禁一叹。

他的十五子注定貌不惊人啊,本以为长大了点,至少会清秀一些,只可惜今年十三岁了,容貌却依旧和九岁时没什么分别,一样的过眼即忘,过个两年估计也就长那样了,他不怎么期待了。

北堂未泱帮他续上一杯茶。

“父皇,儿臣想问您一件事,不知道可与不可。”北堂未泱直视他的目光。

“什么事?”他好奇了。

“儿臣曾听闻我们炎烈皇朝有一个天生异于常人的男子,有些好奇,所以想问问父皇可认识?”北堂未泱眼眸里满是兴趣。

“是么?朕还没看过呢。”他拿着杯子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下,动作不是很明显,不在意的回道。

“哦,那算了,父皇都没见过的,想必是不存在的。”北堂未泱不以为意的抿嘴而笑。

远处等待主子们的张烙和云月,是另外一番场景。

“这个月的药粉先给你,最近是关键,万不能漏了一次。”张烙眼睛还在看着傲帝,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的手则向着云月。

云月凝视着药包,不加停顿接过。

“十五皇子最近身体可有异常?”张烙问道。

“回公公,没有。十五皇子一切正常。”云月低头回道。

“恩,记得药粉的剂量不能超过一点,这两年要十分注意。”

“诺。”

“还有……十五皇子最近倘若有任何异况你都要马上来禀报我。”张烙叮嘱道。

“诺。公公请放心。”云月将药包放到袖口内。

刺目的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

北堂昊在册封为太子之后,北堂傲越就时常把比较不重要的奏折让他批阅,近两年渐渐将一些军机大事也交给他处理。

北堂昊批完最后一张奏折,拿起还有温热的茶杯,走出办公的殿所。

“殿下,您出来啦?”小福子凑上前去。

北堂昊眼睛斜睨小福子,请手中的茶杯放到他手上,才道:“又有什么事了?”这个小福子期待他出来的原因一般都只有两个,一个是想去透气了,还有一个就是……妃子的问题。

“殿下……那个刘公子……”小福子在想到底要不要说。

“他又干嘛了?又闹自尽?”已经屡见不鲜。

“额……殿下真是英明过人!”小福子拍马屁道。

“不用管他,任他自生自灭去。”他用漠不关心的语气说。

“殿下,还有嫣姬娘娘那……?”小福子很无奈。明明殿下的妃嫔不多,算上那个刘公子前后也才那么五个,严其实格来说,刘公子别说妃嫔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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