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命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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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秘录-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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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看着操一口东北腔的黑人,摇头:“唉,不是我不通人情,实在是那边去不得,前些日子,镇长的儿子去那边抓蜥蜴,天黑都没有回来,我们连夜打火去找,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有人说是被野狼吃了,他阿那为此还病了1个月。”

    我好奇:“野狼?这儿有野狼吗?”

    老板:“不是野狼还有什么?”

    老谢多余的问了句:“那有没有人家里丢失过畜牲?”

    老板:“那都是常有的事了,只求小孩老人没事就好”

    酒足饭饱,好不容易物质条件上来了,所以大家都抓紧时间调息,老谢和四号的人好像在车子里讨论什么,一直没下来。

    我怎么也睡不着,我惦记着柜台的电话,我失踪好几天了,不知道司徒君和小新他们怎么样了,老谢那句他们不会发现是什么意思?是

    有人代替我的意思?怎么可能,就算他找到一个和我一模一样长相的人也不可能性格秉性完全一致,除非我早就背盯上了,可我从未接触过什么专业医学,也只是一个连教书匠都算不上的人,犯不上为我费心思吧,越想我越睡不着。

    半夜无人,老爷子睡的沉,我偷偷溜下去,拿起电话,鬼使神差的拨了过去,连续响了好几声,我才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那种刚睡醒意识混沌的声音,我经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本想一股脑说出来,问他怎么办,但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我竟一时说不出话。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女声:“我就知道你没睡,明儿小新说打球,你来吗?”

    我忽然如同遭到霹雳,那个女人是谁?我没敢说出一句话,连气都不敢喘,全神贯注的听着那头的动静,司徒君喂了好几声。

    我摸摸自己的喉咙,对面若有若无的传来几句女声:“哟,终于有女朋友了啊,深更半夜的还来电话啊”

    司徒君:“不知道,可能打错了吧”,他这么说着,却没有挂机,只是任由着沉默。

    忽然一只手伸出来将电话挂机,我吓了一跳,黑人,他黑暗中他的皮肤让我更加看不清他的存在:“情哥哥?”

    我摇头,黑人:“不是,你这副样子?”

    我叉开话题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你们基地要在罗布泊,非洲,这些炎热的地方,是有什么关系吗?”

    黑人:“说过爱博拉和彭加木吗?”

    我摇头,他一脸你是来打酱油的表情看着我:“爱博拉,你自己回去查吧,给你普及一下新疆,省的你到时候死在这里不明不白”

    “知道罗布泊是当年核爆点吧”

    我点头。

    他问道:“那为什么要在罗布泊呢,苏联怎么会答应的?”

    我理所当然回道:“不在没人的地方,难道在北京爆破?苏联那边我怎么会知道他们领导人怎么想”

    黑人摇头:“事实上,在此之前这里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情,苏联才默许。”

    “你可别乱扯,以为我不知道,我们核爆地点还需要报告别国吗”

    黑人轻蔑一笑:“之前国家打着找水的缘由,发动过人来开发罗布泊,却派了生物学家做领队,你觉得为什么?”

    “怕你饿极了,逮什么乱吃中毒,来个生物学家心里安点呗”

    黑人:“哼,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早了,洗洗睡吧,明天还不知道能到哪儿呢”

    我回到房间,老爷子依然趴在桌子上,我坐在旁边:“您老人家,也别装了,我知道你知道我出去了”

    他没有坐起来的动作,我明白职责所在,装就一装到底,我还是轻轻的说了一句:“谢谢!”

    我躺上床,望着外面的月光, 我渐渐觉得灸舞离我好远,我好像从来不了解我的哥哥,也不了解他的感情生活。

    他从未带过女朋友回家, 从未主动说过父亲,从未和我深切聊过他的过去,他甚至背着我在做一个疯狂的研究。非洲的库木耳,新疆的罗布泊,两者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那个措辞声调与我相像的女人,就是老谢说的他们不会察觉我的失踪吗?司徒君有没有发现?小新有没有发现? 就算我的生活圈很小,一个人真的可以完全取代一个人吗?那是不是意味着如果我死在这里,灸月的故事还在继续,死的只是我,我被自己忽然的天马行空的想象吓到,很快我又意识到这可能不是想象。

    我更加确信我不能死在这里,我的朋友们每天面对一个不是我的灸月,天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隔天早上,我们的补给和车队已经修整好,由于人员损失,我们的座位又重新打乱,我和老爷子上了2号车,老谢继续在1号的向导车上。

    3号车替补了之前的4号神秘车,风沙又起,我已经习惯外面的风貌,比起那天晚上的沙尘暴,已经好受很多。

    秃头张依然是司机,老王坐在前坐,老爷子坐在我旁边,小李的位置被黑人顶替了。

    老王直愣愣的看着屏幕,我心里很是触动:“刚刚镇子上有信号,可以打电话”

    老王抬头透过镜子看了我一眼:“不用了,来之前我就交待好了。”

    我不由的问道:“到底是什么让你们这样前仆后继,宁死不回?”

    老王陷入沉默,秃头张继而默默开口:“不是不想走,是我们走不了”

    中午,老王照例发了馕和水,他匆匆吃过后,与秃头张换了位置,我没有在像开始一样睡着,我们中途不断停歇,三号车不断下车采集样本。

    我又看见那女人,她从三号车上下来,这是我第三次见到她,她穿着很特殊的衣服,手上拿着仪器在弯腰扫描。

    车内实在太闷,坐久了屁股都疼,我准备拉开门下去,老爷子阻止了我:“有辐射,这儿离核爆点太近,他们穿着防辐衣”

    我点头,她刷新了我的价值观。我一直觉得,女人只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找个喜欢的人,然后安定下来,就是够了。

    大概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吧,我猜她可能也并不喜欢这份工作吧,看她这样子一般男人估计是降不住。

    车子再次发动,3号车走在前面,向导车走在中间,我们断后,沙漠里的方向很难掌握,风沙遮住挡风玻璃,我早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

第六章:危机重重() 
“前方1500米出有移动性流体,初步判断为流沙,调整方向西北30度”对讲机里传来女声的指令。

    老王:“收到”

    老爷子的眉头紧锁,黑人自顾的盯着窗外,谁是那个所谓w的人不得而知。

    “不明生物正在靠近我们,20分钟内将抵达地面”

    淡淡的抵达地面四个字,引起了我的恐慌,是那个像牛肠一样的虫子吗?老王他们的神情凝重起来。

    老谢的声音:“全速前进”

    黑人和老爷子不约而同的,从车子的座椅下拿出一把mp5冲锋枪,和一把awp狙击枪,他们以很快的速度组装好。我心里一凉,刚屁股下坐着这么多热武器,从他们的反应和速度来看都是练家子。

    我感受到颈子上的汗滑落到胸口,好在老王的开车技术过硬,一路我们都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就在我庆幸时,车子忽然颠了一下。

    老王:“好像压到了什么”,他车速不减。

    此时,我旁边的两个人枪口已经架在窗外,接着我听见后面车队哒哒哒哒哒哒的声音,3号车队开火了。

    这说明那群东西离我们也不远了,很快我右耳边砰的一声,我差点叫出了声,好一瞬间我右耳听不见别人说话。

    没一会mp5的哒哒哒哒哒声,刷爆的了我的左耳。我也想这个时候像所有小说里的主角一样英勇的拿起枪,一枪打死一个,拯救全组人,帅翻读者一脸。

    事实上真实的情况是,两边神配合的声音几欲震聋我耳,我拼命的抓着前座的靠椅,保持重心,因为老王玩起了漂移。

    前面不断有肠虫的崛起,黑人和老爷子顾得了后面,顾不了前面,秃头张:“小灸,拿只枪给我”

    我腾出一只手够黑人旁边组装好的一把mp5,他发射了好几把,都没有成功,我以为枪坏了,黑人:“保险没开”。

    冲锋枪,瞄准不是最重要的,起到火力压制就够了,剩下最好是能够和狙击枪配合,这里最闲的人就是我,我开枪无异于浪费子弹,秃头张:“不行啊,他们还住在往我们这里拱,还是要有人瞄准”

    老王:“小灸,你就试试吧,老张也只是个研究员,也是第一次开枪,没人会笑你,嫌你浪费子弹”

    我回头看一眼老爷子,一打一个准的手法,有一种拯救的感觉袭上全身我觉得挺英勇的拿起枪,老王一个漂移,我整个人顺势撞上老爷子,老爷子没料到我会撞过去,忽然受力,子弹走火打破了3号车子的挡风玻璃,只听见那边传来一句:“他娘的,会不会开枪!”

    老爷子什么也没说继续投入战斗,没有人在此时责骂我,由此可以看出形势很危急,我拿起枪,老王打开车顶,老爷子:“能打爆头最好”

    我点头,像模像样的模仿老爷子的姿势,把枪架在椅子上,现学现卖。随着钻出肠虫的频率越来越多,尘土迷糊了视线,向导车忽然爆胎了,不是我打的,是被带着黑色斑点的红肠虫喷出的液体,给腐蚀了,他们停在沙漠里,只有等死。

    老王绕了个圈到达他们的周围,黑人一把将老谢拉上来,老谢一上来,在想就旁人就难了,此时我们速度再减下去,就会陷入沙子里,忽然我们的后胎爆了,老王愤愤道:“王八蛋,居然想拉我们一起死”

    我们不是被虫子爆的胎而是被同伴,无奈,我们只能驶出几米便被困住,他们的火力渐渐弱了,我甚至听到那种透彻心扉的惨叫声,我亲眼看见,向导一枪崩了自己的头,他的内心一定是恐惧到了极点,接着,他们就被那一群蛆虫一样的东西覆盖了,我一度怀疑他们是变异了的蛆,没一会,他们边冲我们涌了过来,1号车那里只剩下3具森森白骨,和还在爬行回味的肠虫。

    我们的充足的火力开始告急,想逃走也难,我们被它们包围了,他们以我们为中心,逐步缩小范围,我和老张率先停火,没有经验,火力总是耗得最快,随着老爷子最后一发子弹的射出,也只剩下黑人孤立无援。

    老张跌坐下去,车子坏了封不了顶,几只长的比较壮实的肠虫试图踏着同伴的尸体拱上来,黑人立马开枪。

    老王:“天哪”

    胡老爷子从皮靴里抽出把短剑,切下另一只搭上边缘的红色头,我在惊讶这年头还有人会用剑之余,近距离的看见了它们的真身,就是那种牛肠子一样,我没看见他的眼睛和嘴巴,像变异了的蛆虫,渐渐地,那些它们学乖了,不在涌上来,只是我们的底盘忽然开始溶解。

    老爷子往下一刺,底下汁液四溅,有的被溅到那些尸体身上,秃头张忽然闷叫了一声,他的胳膊被溅到了,伤口和之前小李一样正在扩散,秃头张显得很恐慌。

    黑人:“这些尸体为什么没有被腐蚀?”

    老谢:“快我们利用尸体搭一个堡垒,躲进去”

    老爷子:“不行,尸体不够,叠高差不多”

    可是最后谁也不愿意下车,远处传来一种猿类的嚎叫,声音凄厉恐怖,有些肠虫竟然自己往地下钻,逃似的逃走了,好像在躲避什么洪水猛兽,几个比较壮硕的不愿意就此罢手,居然奋力的撞车,有的甚至想要跳上来。

    胡老爷子要是再年轻个30,40岁或许还能招架住,身手再好,毕竟人也老了,经过刚才的奋战,他也逐渐招架不住。

    血腥味一直充斥在我们的周围,更重的腥味从远方传来,不知为何那些猛烈攻击我们的肠虫也开始减少,只留下那些残缺不全的尸体,我清楚的听到远处野兽的咆哮声,距离越来越近,扬尘一个人的影子向我们跑来,他停在了我们面前,那个长毛怪,他手上抓着一把肠虫,一股脑的倒进嘴巴咀嚼。

    真是刚出虎穴又入狼口,只见它盘腿坐下,捡起地上的尸体,像唆棒棒糖一样,舔几口拿出来,伸缩几下,然后在爆浆。

    它完全不在意我们的存在,我被那样的场景惊呆了,所有人大气不敢出,唯恐打扰了它进食的心情,它一个不愉快自己变成了正餐,长毛怪见我们许久没有动静,向我们走来,它有2米高,站在我前面,伸手戳了戳我的脑袋,近距离下它的獠牙层次不齐,还带着口水和绿汁。

    我一动不敢动,他见我没什么动静,又戳了戳黑人,黑人那家伙忽然打了个喷嚏,长毛怪忽然仰天嚎叫,我心想:完了,完了。

    谁知道黑人忽然无厘头的伸出手:“hi,我叫黑人,你呢?”

    长毛怪悠悠的看着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试探性的伸出手,发出“穴”的音。黑人示意我们快撤,够仗义。

    没想到长毛怪将肠虫举起来,像黑人推了推,好像是要请他吃,这是要交朋友的节奏啊。

    黑人只能哭笑不得的接过来,假装吃了几口,挤出些许微笑:“好吃”

    长毛怪龇牙发着穴穴穴的音,好像很高心,肠虫没有了,它也暂时没有危险,我们原地调整。老谢给长毛了一个馕,它来回翻看,尝试的咬了一口,吐了,还挺懂得享受的。拿起老爷子的包翻出里面的罐头,自顾自的打开,用手抠出来放到嘴里,我们都震惊了,这个猿猴一样的东西会开罐头。

    这片沙漠,按老谢说的是不被开放的,几乎无人,他是怎么会知道开罐头的。

    老王站起来想要拨开他的毛发,看看它里面是不是人类,只见他很凶的对他龇牙,老王瞬间不敢再有其他动作。

    黑人笑道:“想不到他还挺护食的”

    老谢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把所有罐头集中起来,我们要带着他”

    也是有这家伙在,肠虫算什么,来一只吃一只,来一双吃一双,有他在我们安全很多,就是伙食可能要下降。

    老王:“这家伙是个什么东西?”

    秃头张:“会不会也是个逃脱的试验品,你看他有着很多人类的反应”

    老王摇头:“不像,你看他的瞳孔不是红色的,试验品最不能掩盖的特色,就是因为基因重组再生导致的红色的瞳孔”

    我忽然想起那些被野兽养大的孩子:“那会不会是像狼孩一样,是被野兽抚养长大的”

    老谢:“有可能,我听说过新疆解放的时候,有人抓到过像这样的雪人”

    秃头张:“不,不太可能,你看这个獠牙,和他的毛发,他十成十是个动物,至于为什么会在这片无人区通人性,确实很可疑”

    老王:“会不会研究基地就在这附近”

    长毛嚎叫两声,讨论瞬间停下,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黑人摸摸它的头:“我们家小雪不乐意你们讨论她了。”

    秃头张:“你们说他会不会是群居动物,我们带着他如果他同类找来了,谁能保证他的同类和他一样”。

第七章:蚕食() 
老爷子:“没有人比它更了解这里”他的声音有些发虚,他一身狼狈还能独自行走,让我感觉到他身上好像透着一种无言的气场。

    不知道是他说的在理,还是他说这句话时的那种气场,所有人都没有在异议,大家都记得他毫不眨眼的砍下那些蛆虫时的冷漠。我一度怀疑他就是老王说的那个w里的终极变态,但是那个黑人和那个奇怪蹦出来的雪人感情好的那跟哥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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