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有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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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有仙-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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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青丝化白发白首不相离一句诺言护终生那怕是千夫所指纵也无所畏惧寻觅六道石碑历经沧海桑田只为求得佳人相伴什么因果轮回什么善恶有报全都付之一笑天上有仙书友群35539062期待你的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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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阴谋() 
朝霞初起,一缕阳光从云缝中照射出来,淡淡的薄雾似一缕缕轻烟,渐渐的散去。

    暖暖的阳光洒在乡间的小路上,两旁杂草上的露珠,在阳光的映照下,闪动着五彩的光芒,这又是一个不错的秋天。

    华阳城的东街口,有座古旧的牌楼,用白砂岩建成,雕工精细,流檐翘角,盘龙漏窗,古朴传神。

    上面坐着位十三,四岁的小胖子,双脚悬空的耷拉着,不停的来回摆动。

    小胖子身体尤为壮实,漆黑的眼眸中闪有淡淡金色,滴溜溜的扫着街上来往的行人,清了清嗓子道:“号外!号外!司马晨报开始发售啦,只售两文,只售两文。”

    “对!各位乡亲们没有听错!不是二两,也不是两钱,只是两文,两文钱娶不了媳妇,找不了小三,连碗面都吃不了,但能让各位大爷乐呵乐呵。在茶余饭后,在吹牛装逼,把妹聊闲,结伴入坑时,都可以当作谈资,甚至当作笑话,一展你的风趣幽默。”

    俗话说的好:“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乡间秘闻,城中趣事,应有尽有,物超所值!下面给乡亲们来点干货。”

    小胖子顿了一下,喝了口水:“隔壁村的李寡妇,长的水灵,玲珑有致。自从丈夫死后,孤儿寡母的生活都成问题,她找了下李村长,想入个五保户。可那老贼怎可轻易同意,两只贼眼色迷迷的在李寡妇身上乱瞅,还语重深长对李寡妇到:“不急,不急,日后再说。”没过几天,李村长就爬上了寡妇的床,然后。。。。。乡亲们自己去想吧!”

    众人起哄声随之乍起。

    “胖子,你咋知道这么清楚呢,是不是爬房顶偷看了。”

    “小司马,下次去的时候,叫上我!”

    牌楼下一位穿着华服的半老徐娘气的脸都绿了,跺了跺脚,嘴里狠狠的骂道:“这个狗东西,敢背着我找女人,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

    小胖子唾沫横飞,兴致正浓时,远处缓步走来一位穿着粗布衣服,剑眉星眸,皮肤黝黑的英俊少年,驻步在牌楼前。

    少年缓缓抬起头来,稚嫩的脸上带着一丝老练,对小胖子喝道:“司马钢,咋又坐在我家牌楼上了,麻溜溜的下来,不然我拿竹竿爆你菊花。”

    司马钢嬉皮笑脸的笑着,立刻扶着旁边的竹竿滑了下来,拍了拍身上尘土,道:“秦云!咱俩谁跟谁呢,何必呢!玄阳宗这月收弟子你知道不,就是经常飞天的那种宗派修士。”

    “有什么稀奇的,我倒是经常见鸟人上天。”秦云淡淡一笑,满脸讥讽之色。

    “你说笑吧!怎会有鸟人!”司马钢将剩余的报纸塞进布袋里,一本正经道。

    秦云瞥了一眼司马钢,喝道:“你不就是莫!天天爬的那么高,是想上天吗?前日你偷看人家姑娘洗澡,为啥让我背黑锅。”

    司马钢嘿嘿一笑,右手勾住秦云肩膀,不紧不慢道:“咱俩谁跟谁呀,我看不就是你看,分的那么清多生份。”

    秦云脸色不悦,语气极为不满:“我呸!胖子,你龌龊好色,但别拉着我。”

    “秦兄消消气,先去陈家铺子坐会,在听我细细道来!”

    “行!给你个机会!嘿嘿。。。。。。。。。。。记住别来虚的。”秦云阴沉着脸,将手指捏的“叭叭”响。

    片刻间,二人就漫步来到陈家铺子。

    铺子面积不大,码放着几张桌凳,店内装磺清雅别致,食客也是不少。

    二人找了个向阳的地方刚坐下,伙计便来到桌前问道:“早啊!二位爷,吃点什么!”

    司马钢斜靠在藤椅上,伸手一指用纸封的酒坛子,道:“小二哥,把那个拉菲来一坛子,再来半斤牛肉,一碟醋泡花生。”

    小二擦了擦桌子,高声吆喝道“好嘞!二位爷,请稍等!马上好。”

    “这日头倒是暖和,胖子你说说吧!”秦云眯着眼睛,看着司马钢。

    司马钢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道:“当日的情况比较复杂,你听我慢慢给你讲。。。。。。”

    当日,司马钢闲的无事,在街上转悠,发觉新闻题材,走到一个巷子口的时候,望见几个青年鬼鬼祟祟的探头看什么。

    他想看看这些坏小子在干什么,走了过去,望了一眼,司马钢魂就被勾住了。

    从窗户缝中望去,一副撩人的画面映入眼帘,黑如泼墨的发丝,凌乱的垂向香肩,妖娆的完美玉体斜靠在木盆沿上,肌骨犹如冰玉,透出淡淡的绯红。水珠顺着凝脂般的肌肤,渐渐向青石地面滑落,屋内弥漫着炙热的蒸汽,若隐若现的背影让众位青年不断的吞咽口水。

    无比香艳的场景,看的司马钢燥热难耐,无意间好像发现了什么,眉头紧皱沉思着,时不时的摇着头。

    “嘎嘣!”

    一声脆响,打断了窗外的宁静,墙根堆砌的瓦片不知被谁踩碎了。屋内的人察觉到了异样,将一盆热水向窗外泼来。众人惊慌失措四散开来,司马钢躲避热水时,腰间悬挂的玉佩不小心被挂掉,遗落在不知何处。

    此玉佩是秦云的随身之物,司马钢一直想把玩一番,死缠烂打了许久才向秦云借来,还满口保证把玩一天后立刻归还。

    司马钢回味着刚才的场景,迈步向街外走去,左手一摸腰间,发现玉佩没了,心里一惊,急忙转身向巷内走去。顺着走过路径寻找,再次来到砖墙下,此时砖墙上的挡板已将窗户封死,玉佩也毫无踪迹可寻,急的司马钢直跺脚,无奈之下只能怏怏而归。

    司马钢满目歉意的低着头,瞟了一眼秦云,低声道:“你借给我的玉佩,我找了半晌都没找到,这才约你来商量!”

    秦云听后怒目圆睁,瞪了司马钢一眼刚要发火。

    只见伙计端着一坛酒菜走了过来,吆喝道:“二位爷,菜齐了,请慢用!有什么需要,你唤我便是。”放完酒菜转身就离开。

    “秦兄,小弟给你先满上,你消消气。”司马钢脸色愧疚,毫无平日骄纵滑稽之色。

    “你那祖传的玉佩,上有刻有硕大的秦字,我若单独前往,人家肯定不给。要不你我二人一同前往,张府的人若要杀要剐,我司马钢绝不坑一声。”司马钢拍了拍胸口,颇有壮士断臂的胆色。

    秦云端起酒坛,给二人分别斟了一碗酒,颇为无奈道:“罢了!罢了!我改日单独前往吧!那玉佩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只是爷爷留给我的念想。”

    随后叹了一口气,满目悲凉之色,缓缓抬起头,望了许久天空:“我秦家以前也是华阳城方圆百里内的第一望族,可如今物是人非,也只剩下那座牌楼和那个丢失的玉佩。”

    “秦兄,切莫伤感!往事就让它随风而逝吧!来、来、来、我们喝酒!”

    司马钢给秦云斟满了一碗酒,皱了皱眉道:“张力的表妹给我的感觉怪怪的,至于怎么怪却说不出来。”

    秦云漠然看向司马钢,淡淡道:“你说的难道是前日被你偷看的那位女子?有何奇怪,你能道出一二吗?”

    司马钢将碗中酒一饮而尽,皱了皱眉道:“总觉得她美的不像人类,反倒像是妖狐之类,你也知道我的眼睛与别人不同,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妖狐!你此话当真!”秦云双目圆睁,若有所思的紧皱眉头,心中疑云丛生,手中的酒碗渐渐倾斜,洒了不少碗中酒。

    “想我秦家数百年基业,在短短几年内迅速衰败下来。当时只听爷爷说,秦家出了不孝子,败光了家业。当时我还小,啥也不懂,如今听你这样一说,却感到很是蹊跷。”

    “有何蹊跷,秦兄能否讲讲。”

    秦云将碗中剩余的酒一口喝完,摸了摸酒碗道:“十年前,那时我才四岁。。。。”

第二章 恩怨() 
十年前,秦家乃是华阳城首富,秦家老太爷为人豁达乐善好施,主掌家族中一切事务。

    家中账房先生已经年迈,急缺得力人手接管,正在为此事犯愁的时候,却在路上遇见了正在乞讨的张二狗。

    别人要饭都是跪着的,不断的向路人磕头乞讨。二狗却不是,他只在富贾商人经过时,才磕头乞讨。

    老太爷路过时,看其与众不同,问其原因。

    二狗道:“富商经过时,乞讨的金额和几率都大于平民,而且不浪费体力。”

    老太爷看其天资聪慧,便让其和账房先生下学徒,刚开始二狗老实本分,兢兢业业,事无巨细,深得老太爷看重,便让其掌管了家族中账务。

    人不可貌相,两年过后,二狗和秦家老三勾搭在一起,常做坏账假账,克扣工钱供其挥霍。不久后,账目入不敷出无法掩盖其丑事。

    秦老太爷知晓后勃然大怒,将秦老三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将其禁足秦府闭门思过,张二狗则被辞退赶出了秦家,没收其非法所得。

    又过了两年。

    某一天,秦三像是着了魔好赌成性癫狂至极。

    气死秦家老太爷和秦老大,又将秦云他爹一家赶了出去,败光宗族全部家产,就连祖业都让不相干的人接手了,秦家就此没落了。

    秦云举头仰望着天,脸上带着些许怒气,眼神中流露出强烈不甘,五根手指将酒碗捏的“铮铮“作响,道:“我原以为这就是命!”

    司马钢拍了拍秦云肩膀,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秦兄莫要过于苦闷,喝完这坛酒,回家睡一觉,什么事都会烟消云散。”

    他苦笑了一声:“胖子,你说的也是,人生在世,就图个痛快!来,干了!”

    随手抓起酒坛,咕咚、咕咚、灌了起来。

    二人分开后,秦云晃晃悠悠的向家门走去,这条路他已走了无数遍,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找到家门。

    晃了有百米远后,一位身着浅蓝褂子的女子挡住了他的去路,女子是丫环打扮,站在路中对他拱了拱手,道;“秦公子,奴家这厢有礼了!我家小姐请公子到府上一叙,有要事相商。”

    秦云眯着眼睛向前一扫:“多谢你家小姐美意,吾在华阳城并未与女子有过来往。”

    拱了拱手,继续向前晃去。

    “不知玉佩之事,秦公子可愿意前往。”

    他的脚步顿了顿,瞥了丫环一眼:“汝是张府丫环?”

    “嗯,秦公子好记性,奴家正是表小姐的贴身侍女小兰。”

    秦云皱了皱眉,沉思了片刻,瞅了瞅丫环,心中道:“刚才还在苦恼怎么上门讨要,没想到人家派人来请,去去也罢!”

    挥了挥手,对丫环小兰道:“那。。。。。。。。。前面带路吧!”

    小兰碎步前行,步态轻盈落地无声,似缕缕的秋风吹过。

    半刻钟后,秦云发现自己和小兰的距离越来越远,并不是自己走的慢,而是丫环小兰在一直加速。

    深感纳闷,正要呼喊小兰,却发现丫环小兰的身影已经不见。

    陈家铺子的酒,他喝的多了些,思维也变得迟缓,许久才感觉到事情有诈。警惕的望了望四周,发现自己迷迷糊糊的已走出城,来到城郊断魂崖处。

    心中一惊,隐约感觉已经入了别人的套,转身朝城内方向走去。

    刚走出几步,几个黑影一闪便出现在他身后。

    转头向身后一扫,两个灰衣男子一下便将自己擒住了,动作干净利落,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断魂崖歪脖子树后,晃出一位胖子,一步三晃摇着到其面前,背后还跟着一位青衣男子。

    胖子眼中满是不屑,冷冷看着秦云,甩起手掌扇了秦云两巴掌,高声喝道:“秦云,你真是太龌龊了!我表妹刚来华阳城,你就行这苟且之事。”

    秦云假装诧异道:“张力,快放开我,你肯定是误会什么了。”

    “别跟我打哈哈,你可别告诉我这块玉佩不是你的。”张力从腰间布袋中掏出一块青色玉佩,在秦云面前甩了甩,玉佩上刻着大大的秦字。

    “张力,这玉佩是我的不假,但前几天被人偷了去,我也一直在寻找呢!”

    张力晃了晃青色玉佩,不屑的笑道:“臭要饭的,你把我是当三岁小孩呢!这破烂毫无价值可言,谁会偷这玩意,你那死鬼爷爷也不给你留点像样的物件。

    “张力,你说话放尊重些,若念我爷爷恩情,就快把玉佩还我。”

    “好、好、好、秦少爷!还给你倒是可以,但你必须跪下来求我!“

    秦云冷哼一笑:“哼!真是畜生,亏你想的出来。“

    “呦呵!嘴还挺硬的,你俩活动活动,让爷瞧瞧,是他嘴硬还是咱拳头硬!”

    两名灰色劲衣大汉反手挽住秦云臂膀,单手拿肩使其动弹不得。

    青色劲衣大汉运足了气力,挥动拳头向秦云腰腹部袭来,每一次出拳都恰到好处,只伤皮肉而不伤筋骨,只让秦云感到疼痛却不会使其昏迷。

    他瞬间感到内脏器官都拧成了一股绳,痛的他满头汗水,紧皱着眉头,牙齿咬得“铮铮”作响,却丝毫不肯吭声!

    约半刻钟后,张力感到好生无趣,瞥了一眼秦云,略有玩味的说道:“够了,够了,别把秦少爷打晕了。”

    青色劲衣大汉随之停手,站在一旁,望了望满头大汗的秦云,心中却对他有一丝赞许:“常人挨他几下,都哭爹喊娘的求饶,这小子居然毫不吭声。”

    张力慢悠悠的晃到秦云面前,戏虐道:“你小子骨头倒是挺硬!爷欣赏!来玉佩还你!”

    单手将玉佩向秦云脚下一扔了,故作惊慌道:“哎呀!不好意思没拿稳,秦云你不会怪我吧!”

    “嘎嘣”

    一声脆响,玉佩坠落在地面上后,碎裂成两块,诺大的秦字断成了两截。

    “噗通”

    秦云跪倒在地,呆若木鸡的望向碎裂的玉佩。

    这是爷爷给他的唯一遗物,是他对爷爷全部的思念,他十几年来从不离身。双手颤抖的将破碎的玉佩捡起,轻轻的装入怀中。

    怒目圆睁,狠狠的瞪着张力,眼中满是怒火。

    “呸!”

    一口血水吐在张力脸上,恨恨道:“你张家真是不要脸,你爹二狗当年流落街头,若不是我爷爷看其可怜,让其在府内跟账房先生打杂。要不然那有你的存在,可惜我家养虎为患!”

    “够了!休得乱放厥词!别说我不懂得情义,此次你若不死,此事就此作罢!看上天留你不留。”

    张力望向青衣护卫,喝道:“你去把他嘴堵上扔下山崖,是生是死,看他造化。”

    青衣劲装大汉挥动手掌,朝着秦云隔空点了三下,秦云便瘫软在地。

    随后徐步向前,来到秦云身旁单手一抄将其扛在肩上,向断魂崖边走去。

    张力身旁的灰衣劲装大汉双耳一动,向断魂崖歪脖子树望去,爆喝一声:“谁在树后,快快出来!”

    一息后,歪脖子树后走出一位女子,月白色长衫裙紧裹着身体,睡眼惺忪的眸子散发着慵懒的气息,缕缕阳光穿透衫裙,让妖娆丰盈躯体,尽显魅惑之色,莲步珊珊向他轻移而来。

    张力邪魅一笑道:“刁柔,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而已,怎么表哥不欢迎吗?”刁柔眨了眨惺忪的眸子,扮作无辜样子。

    “怎么会呢!但你来之前应该派人通知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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