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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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莱太史慈- 第5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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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家族府中的人足有一千五百人。若是换在平时,这个人数未免过于多了一些,但是在现在,却没有人会对此表现怀疑,现在乃是在战乱之中,不要说杨氏家族,换成是任何一个人,他身边的私人军队都要超过千人,这么一比照,自然就不算什么了。至于杨任的军营之中,青州的特种精英只留下了不到二百人,但是没有人会小看这二百人,谁都知道,在第一次长安之乱的时候,就是二百名青州特种精英在没有任何名将的指挥之下,在吕布和张辽等人带领数万西凉骑兵的围攻之下力战而死,但是却留下了十倍于已的敌人,而且很多人都说,要不是这支青州军身上的神奇弓弩被消耗殆尽。而且死命断后不想突围,这支特种精英根本就不会被消灭掉。所以在看到这支军队到来之后,杨任等人对之只会敬畏如神明。

更何况,留下的人中还有左慈这个陆战高手在呢?故此,半个月之后,杨任已经在特种精英的协助之下完成了对武都城的布置。

而青州军方面则开始暗中调兵遣将,诸葛亮令韩浩调集自己的军队,暗中向定军山方向运动,准备佯攻定军山,然后奔袭下辩,打开青州军和西川地区的连接。

而在这个时候,成都城内部也在消然地打开局面。

成都城内,校兵场上。宛若霸王在世的张飞面沉如水,手中铁弓不断闪烁,一支支带着乌光的凋翎箭好似闪电流星直奔箭靶飞去,虽然足有五百步远。但是那箭靶却还是被射击的不断震荡。

“哼!”张飞蓦的冷哼一声,手中长弓猛的一抖一支雕翎箭飞速而出,以前所为有的速度向箭靶电射而去,在下一刻,那箭靶便如遭电轰一般,先被这支翎箭贯穿,随后轰然倒塌,声势惊人。

周围地旁观者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却没有人喝彩。气氛显得十分压抑。显然张飞现在正在发怒,谁都不敢拍马屁。生怕一言不合便被张飞暴打一顿,这件事情早有先例,谁知道张飞现在心里想什么?

张飞气冲冲地看着对面的箭靶,蓦地大吼叫一声,又臂一拉。登时一张强弓被张飞拉断,然后狠狠的把长弓扔到了地面上,一付气冲斗牛的样子。

众人个个被吓得面无人色,那呆是一张七石强弓啊!普通人想要拉开一点都无可能,可是这张飞却用这把强弓一连射了十五箭!最后居然还把这把强弓一把扯断,神色眉宇之间公平若无其事,只怕即便是霸王在世也不过如此吧。七石强弓的威力要远远超过一般的弓箭,用这把弓射出的雕翎箭绝对可以射穿厚重的铠甲,即便是青州军中最优良的铠甲也不例外。由此可以想见张飞的神力有多么地惊人。

看着张飞气呼呼的样子,没人敢靠上前去。良久,张飞才头也不回道:“再给某家换一张弓来。”

后面的士兵连忙高声允诺,不多时,两张强弓被拿了来,而负责军需的官员范疆、张达两人连忙拿过两张强弓,战战兢兢地走到张飞面前,要张飞选择使用。张飞双目如电,看着低下头不看看的两人。冷哼一声道:“某家的弓箭之术如何?”

范疆和张达两人一阵挤眉弄眼,最后范疆才万般无奈的溜须拍马道:“三将军地弓箭术天下无双,若晨战场上,敌人将会为所遁形……”

张飞双眼一瞪,暴喝道:“放屁!”

范疆和张达两人只觉得耳边好似惊雷一般响起张飞的怒吼声,当下吓得差点尿了裤子,立时噤若寒蝉。张飞冷笑道:“箭靶是死的,人才是活的,在战场上哪里那么容易伤敌?况且太史慈那厮本身就是箭术超群之人,若是说到箭术,我张飞不是他的对手。你们这两小子,只会拍马屁,哼,以为你三爷爷会吃这一套吗?”

范疆和张达心中叫屈,谁能想得到张飞说的敌人是太史慈啊,若是换成一般人,张飞的弓箭根本就是必杀之技,这顿骂可以说是无妄之灾。张飞看着这两人一付窝囊废的样子,冷笑道:“亏你们还是掌管军需的官员,居然拿不出一点点像样地东西,看看人家青州军用什么,咱们的士兵用什么?哼,这么多年来和青州军做生意,据说买来了很多好东西,怎么到了战场上和人家青州军一碰,还是败下阵来?你们这些军需官员难道是吃白饭的?”张达的脾气不像范疆那般一味的软弱,虽然怕张飞要命,可是自问自己生平做起事情来一向是属尽职守,从来没有疏忽的时候,此时虽然张飞发怒,不过却被张飞说地有点恼怒,不由得张口道:“三将军此言差矣,咱门兄弟虽然是掌管军需的,但是那也不过是中间环节,武器装备地采买和我兄弟无关,咱门兄弟只管把这些东西保存好便是尽了本份,只要前方将士用的东西有优良的品质,咱门兄弟便是问心无愧,至于说到青州军和咱门军队之间相比兵器的优劣,那可不是咱门决定的,其一,青州军有很多的东西不卖给咱门,这件事别说我们兄弟两人了,就算是把咱门益州所有的智者加在一起那也是无计可是啊;其二,虽然说咱们也有能工巧匠在不断地改造兵器,可是我们兄弟在军需营亲眼看着呢,那可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咱们兄弟是干着急也没有办法啊。要我说,打仗作战,靠的还是士兵的素质,咱们益州军军心涣散才是糟糕的事情,三将军或可多鼓舞一下军心士气,这才是正道……”

一语未毕,张飞的脸冷笑的狰狞起来,嘴角抽动道:“若是照你这么说,你便没有半点责任了“哼!军中千头万绪,各个部门各司其职,军心士气的事情还用不着你们来操心,你们何来这么多的风言风语?我今天到此只是在说你们的事情,不用扯上别人。依我看,我益州军中士气低落,说到底就是像你这种人说这些风凉话的结果。”张达闻言一呆,心中大怒,便忘乎所以,张嘴想要辩驳,站在一旁的范疆一见不妙,连忙拉了一下张达的衣袖,陪笑道:“三将军请息怒,我这兄弟没有别的意思。他也是为眼前的局势着急。”

张达知道范疆是在为自己好,可是他却觉得今天张飞简直是莫名其妙,心中实在气不过,此时忍不住冷言相讥道:“在下何曾扯东扯西?倒是三将军先把强弓拉断,夹七夹八的说到战场杀敌,那些事情难道我们兄弟还管得了?”张飞闻言哈哈一笑,然后才木无表情道:“如此说来,倒是我张飞冤枉了两们了?哼,简直是在放你娘的狗臭屁!我现在是来问你们军需情况。你也知道你们军需营负责武器地改造发明,那我倒要问你们,这么多年来,你们发明的东西有哪一样可以应用地眼前的时局上?我张飞也不要别的东西,只要你们能够给我发明出来青州特种精英用的那种神奇的弓弩来,那便是大功一件。我也知道现在让你们拿你们拿不出来。我再给你们一个月地时间,若是你们拿不出这种东西来。休怪我张飞不客气。”张达一张脸红了起来,浑身有点哆嗦道:“三将军,这未免有点强人所难,据我所知,那种神奇的弓弩叫做‘损益连弩’,听说青州是用流水工艺加工出来的,即便是生产它的工人也只知道自己所生产的那部分的长短尺寸,至于如何安装,那是另外的工艺,而且使用这种‘损益连弩’的士兵一般把这种东西看得极为宝贵,若是自己将要战死,那便立刻拉动机括,把这‘损益连弩’弄坏,所以这东西我们根本无从仿制。三将军地要求根本就是不切实际。”范疆看着张飞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兄弟说的都是实情,所以当下把话接了过来,对张飞陪笑道:“三将军,事情的确如此,虽然在春秋战国的时候咱们地老祖宗也发明过一种两连发的弓弩,但是这种弓弩已经失传了,而且效果没有人家青州地‘损益连弩’好,即便是这种东西,我们也是仿造不出来的。。。。。。”

张飞此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嘿然道:“看来你们还真是满腹牢骚,哼,就算这些东西你们弄不出来,那么这些你们所谓的强弓呢?”张飞指着地面上的断弓,冷着一张脸道:“这些东西不需要象青州军学习吧,哼,那又如何?还不是被我一把拉断?这就是你们精心保养的强弓吗?”

张达此时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全身颤抖,索性一言不发。张飞看着两人,森寒道:“本人并非是不明事情之人,你们说的事情某家当然知道,但问题是你们不领会某家的苦心!哼,某家此来就是为了鼓舞军心士气,希望你们军需要营能有一个样子,起一个表率作用,现在很多人悲观失望,居然把我军的失利归结于我军的武器装备不如青州军,这事情虽然荒谬,但是在短时间内却难以拨乱反正,这个时候正是你们军需营拿出样子来的时候,可是你们地说做不到,哼,留着你们还有什么用?来人,给我拉下去重打二十军棍!”众人闻言大惊失色,没有想到张飞乱打人的牌气又上来了,当下纷纷上前劝解,范疆张达两人却是面面相觑,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这么一点事情受到一顿暴打,当下心中不平,可是他们也知道张飞性格暴躁,说出去的话那是绝对不会收回的,当下也不辩解,被张飞手下军士拉了下去,就是顿军棍。这两人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倒也算是硬朗,咬着牙不出声,硬生生的挺了过来,不过如此一来,张飞状更加愤怒,不过他自问此时已经没有理由再难为两人,当下一摆手,冷喝道:“今天的事情便到为止,但莫要说我没有警告过你们两人,我希望一个月之后,最迟两个月,你们两人能够把那‘损益连弩’给我开出来,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若是弄不出来,即便不会军法从事,我也会用军棍责罚你们,你们两人好自为之。我们走!”

言罢,张飞不理会已经满头大汗、几近昏迷两人,大踏步地带领着自己的手下离开了这里。范疆和张达没有吭声,可是那低下去的头颅上面那眼中的怨毒却似钢刀,足可杀死任何人。

人们连忙手忙脚乱地上前搀扶,却没有人注意到在场的一些士兵的眼中在不经意中露出了深长的笑意。

第三部 一统 第二章夺川(十一)

范弹琴和张达两人很快被抬回了自己的住处,这两人还真的好兄弟,居然住天一起,所以现在受伤了倒是躺在一个屋子的两张床上,彼此“相看两不厌”。

郎中很快便被叫来,不过人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毕竟这仅仅是被军棍打出的外伤,两人又会受到很好的照顾,此时天气又不寒冷,所以不会发生由外伤引发的内伤的情况,自然不过是开好了金创药,嘱咐下人好好的服侍两人,便算了事。

范疆和张达的伤口处被涂抹上金创药后,两人痛得呲牙咧嘴,满头大汗,张达看着范疆,咬牙道:“老范,今天这个仇我记下了,哼,有仇不报非君子!”

范疆却是息事宁人之人,叹了一口气道:“算了,他是将军,我们不过是小人物,又能怎样呢?何况今天的事情你也有责任偏偏多嘴。”张达冷笑道:“何来是我多嘴,分明是他在找碴,你也可能到了,现在益州军方作战不力乃是因为方方面面的技不如人,和我们军需营又有多大的关系?凭什么说我们没有尽心尽力?而且这话今天即便不说,过了一个月,咱们还是要被他张某人施加一顿暴打,没听见他管咱们要那‘损益连弩’吗?咱们上哪弄去?”

范疆闻言张口结舌,半晌无言,最后才重重的叹了口气道:“若是如此,咱们弄不好会被张将军打死的,可惜到了现在。我们即便是想不干也晚了。”张达也自叹息道:“的确如此,若是知道有今天这一步,当初我们还不如投靠青州军呢,同样是当兵,看看人家青州军士兵过的那小日子,真是没法比啊。”

范疆先是脸色一变,低声道:“贤弟不要如此说话,小心隔墙有耳。”

张达却苦笑道:“这怕什么?人比人气死人,我现在即便如此说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现在早晚不过一死,张飞今天没有找到借口,下一次就不一定了。”范疆仍然低着声音道:“我劝贤弟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另找出路吧,现在成都城已经被封锁,进出城市的人要经过很多道盘查,否则根本无法出入成都。贤弟现在说去投靠青州军,那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因为我们根本无法进出成都。”

张达长叹一声道:“这一点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说现在晚了,只是一想起来便觉得很不甘心,看看吧,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出去投靠青州军,哼。事在人为。我就不相信没有机会,对了,若是有机会,兄长定要和我一起走才行。”范疆叹了口气道:“你我亲如兄弟,这些话当然不必说,若有那么一天,愚兄定会和贤弟共同进退,即便是把这条命交给贤弟也无遗憾了。”

张达闻言大为感动,有点呜咽道:“兄长,今天要不是因为我一时意气用事,兄长你也不会被张飞那匹夫痛打一顿,是我连累了兄长,小弟我实在是……”范江却一摆手,本想说话,却因为摆手而牵动了伤口,当下痛得把话咽了下去,就在这时,这屋子的大门却被推开了,当下吓得范疆张达两人面色一变。

他们刚才谈论的事情若是被别人听去那可是要掉脑袋地,虽然说自己手底下这些人都算忠心,但是若是听到两人说的那番话回有何反应那就不一定了。众人听到此处,才恍然大悟明白这生财之道是什么,一个个感慨的说,“看来,这小杜公子果真是有些手段!”

刚才说话那人立刻两眼一瞪,“有些手段?尔等若是当日见到小杜公子在墨香楼的丰采,就不会说他只是有些手段了,果然是杜家之后啊,就凭他当时的表现,恐怕就算是杜公子自己,也不敢说就能胜过了他。”

“哦?在那墨香楼里又有什么故事?”

没想到那人在此处却是卖了个关子,神态自得的指了指桌上已空的茶碗,茶寮的店老板见状,立刻喊小二给那人送去一杯免费的香片。

范疆张达两人闻言循声向来人看去,只见一名年轻人身穿益州军服,面上含笑,站在两人的面前,神态自然,两人对望了一眼,心中奇怪,知道自己根本不认识此人,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对眼前此人全无半点敌意,又或者说看着此人的模样,想必已经偷听到了两人的谈话,但是却没有去通风报信,只这一样便足以取得两人的信任的原因吧?故此,在看到这年轻人之后,他们反而安静了。那年轻人却你是是到了自己家中一般毫不客气,居然跟两人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便自顾自地找到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也不管范疆和张达两人心中的怪异,开门见山道:“两位,在下无事不登三宝殿。实话告诉两位将军,在下乃是青州军方地人,特来拜会两位将军。”

虽然范疆和张达两人刚才说到要投靠青州军,但量旦青州军方的人战在两人的面前,这两个人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了。一时间,两人呆若木鸡,半晌无言。那年轻人看着两人目瞪口呆地样子;微微一笑道:“我这个人最新欢爽快人;刚才在门外听见两位的交谈;才知道两位原来仰慕青州已久;既然是依情中人;那当然就忍不住现身;以真面目来见两位了。只是不知道两位何时准备归向我青州呢?”这番话说来虽然淡然;但是在这年轻人的身上却自有一股理所当然的气势;所以这番话虽然说得十分霸道;但是却丝毫不让人觉得有何不妥当的地方。张达最先翻过劲儿来,得知此人乃是青州军方的人,心中大喜,才要说话,却被范疆抢先截住,沉声道:”这位先生,我们兄弟刚才说的不过是一时的气话,当不得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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