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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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混乱-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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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爽。喜欢结识有真本事的人,他的12个手下也是他的徒弟,几乎个个都挂了重彩,在边上唉声叹气地裹伤上葯,李静水和魏铁柱脸上虽然也很花哨,但身子还是标枪一样,且神情轻松,杀过人和打过架的他就是不一样。

    最后在一片声讨中我做了总结呈词。我的意思是柳轩反正也被我拍得不轻…坐都坐不稳了,就算我替朱贵报了一箭之仇,恩怨一笔勾销,但副加条件就是柳轩必须让出经理的位子,而且为了不让**心,他得出去躲一年。

    虎哥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桌子,跟柳轩说:“就这么办吧。这事本来一开始就是你不对。”

    柳轩:“我…”

    虎哥说:“你要不答应也行,反正我是两不相帮。”

    柳轩再傻也能看得出来老虎所谓地两不相帮那意思就是:在他需要的时候肯定不帮,而我需要的时候八成会帮。

    就算支持过他那帮老家伙,见他把事办得如此砸锅,一定也会迁怒他,他现在已经是众叛亲离,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离开。

    柳轩连句狠话也没敢说,拿一条手巾捂着脑袋蹒跚着出了门,我看他也怪可怜的,我和他其实都是受害者。属于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那种,本来他好好的当他的经理我也安安稳稳当我的经理,要不是这场地震,根本不会有这么多事…柳轩那个脑袋被我四面都被我拍了,估计好了以后就是一个多面体,反正拍《变形金刚》头部不用化装了。

    自从柳轩走了以后,那假瞎子又开始用二胡拉上了《朋友》,二胡的调本来就悲,一拉这曲子显得阴阳怪气的,我把破皮包捡回来,把里面的钱都掏出来码在桌子上,说:“给兄弟们地医葯费。”

    老虎说:“这就是你瞧不起我了,我们又不是为钱。”

    我一想对呀,他能开得起A6,。u

    我小心翼翼地问:“这姓柳的和你…”

    “嗨,都是人托人托到我这的,昨天要请你吃饭那帮老头里有几个在挺他,按说这帮老头跟我都是平辈,可他们又托付了一位,这位我可惹不起。”

    “谁呀?”

    老虎笑着冲那个拉二胡的假瞎子说:“古爷,您了再那么撑着我可就没词了。”

    曲子戛然而止,老家伙放下二胡,又把墨镜也摘下来放好,站起身抖了抖长衫,走到我们近前,瞪了一眼老虎,笑骂了一声:“小猴崽子。”然后转向我,笑道,“萧先生是吧?”

    “不敢不敢,叫我小强就行。”想不到这老家伙居然是幕后黑手,看他一双眼睛,乍看全是鱼尾纹和灰眼袋,仔细一看…还是。不过间或一闪犀利异常,像根针一样能刺进你心里似的。也就是这个老东西撺掇老虎对付我,我心里暗骂。

    古爷走到一张椅子前,老虎忙为他拉开摆正,古爷这才坐下,慢条斯理地

    这家茶楼是不才老朽开的,萧先生觉得还凑合吗?”

    我恭谨地低头说:“相当凑合。”

    古爷呵呵笑道:“一看萧先生就是个懂茶的人,就算在危乱之际手里的茶杯还不忘抢起,不像姓柳那小子,附庸风雅,还坏了我一壶好茶,打这小子一上楼我就瞧不上他。”

    我心说好话尽让你说了,瞧不上他还找人对付我,刚才跟你借个家什救急都不给。

    老家伙见我满脸不以为然,悠然道:“昨天几个师侄找我告状,说有人搏了他们的面子,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吗?”

    我赔着笑,不说话。

    “我就想啊,是谁这么有下水,我还真就想见见这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呀…小强,呵呵。”

    我也不知道他是在骂我还是夸我,刚才打架的那一幕浮现上来,我不禁也笑了,很奇怪,明知道是他找人把我揍了一顿,可要说真的恨他一点也没有,感觉就是被一个爱戏谑的长辈小小的玩弄了一下。

    据老虎介绍,他和古爷包括帮柳轩忙的几个老家伙都是“门里”人,就类似的一个门派,他们的门派已经没了名姓,是从大洪拳那里发祥的,到现在早已经走了样,但还属于传统武术,在全市乃至全省道馆不少,这几年因为柔道和跆拳道馆的冲击,门生萧条,有的坚持不住的只好搭配着一起教,不伦不类的。老虎的那间道馆因为有他强大的经济实力做后盾,所以势力最大,而古爷是门子里现在辈分最高的老人。

    昨天我因为喝疙瘩汤没去见那帮老不死,他们觉得丢了颜面,又没把握动我,于是找到古爷,为的就是让他指派老虎对付我。

    如我所想。老虎确实坐过监狱,后来靠跑钢材发迹。因为生性好武投到门子里,因为有钱、仗义,这些年风头甚劲,俨然是此道魁首。照他的这个思维方式和出身背景,领着人像黑社会一样出来平事也不为怪,何况又算是“本门”地事。

    事情说清楚了,也就云开雾散了。古爷品着茶,听我们说话,老虎亲热地拉着李静水和魏铁柱的手说:“这两个兄弟真是好样地,小强,他们是你什么人?”

    我脱口而出:“是我学生。”生怕老虎误会,又马上补充说,“我办了一个学校”

    老虎惊奇地说:“领着学生出来打架?这俩绝对是你们学校的超级刺头和打架王吧?”

    魏铁柱道:“俺们算啥,徐校尉像俺们这样的,十个八个近不了身,比俺们强的同学也可多!”李静水点头称是。

    “徐校尉是谁?”老虎瞪着大眼珠子问我。在他看来,李静水他们的功夫就很了不起了。

    “…是他们班长。”

    魏铁柱带着浓浓的乡音说:“还有住我们对面那些大哥们,他们的功夫更棒。”

    “他这又是说地谁?”老虎简直不可置信地问。

    “…呃,是他们隔壁班的高年级学生…铁柱啊,你说的话够多了。”

    “…你们学校比监狱难管理吧?”

    “呃,我们那是一所文武学校”

    老虎这才多少有些释然,他马上问:“对了,那天那位董大哥。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是我朋友。”

    “他什么时候有时间,我特想和他讨教几招,正式拜师也行啊。”

    “这个这个,他可能最近没什么时间。”

    老虎立刻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为了岔开话题,我端起杯跟古爷说:“茶真不错。”

    古爷笑吟吟地看着我,看样子他是知道我说的话不尽不实,却不点破。他说:“知道刚才为什么不让你拿我的东西打人吗?我那可都是有年代的古物了,打坏了你赔得起吗?”

    老虎说:“古爷可是骨灰级收藏家!”

    古爷呵呵笑道:“骨灰两个字你们年轻人留着玩酷吧,我可受不了这词,用不了几年你古爷就变骨灰了。”我们都跟着干笑。

    这时忽然一个奇怪的声音不知从哪传了出来:啪嗒、啪嗒、啪嗒。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四下张望,却一无所获,我就见李静水坐在那里无动于衷,一只手伸在桌子下面,于是问他:“是你弄的?”

    李静水把那只手放上来,只见他手里攥着两块铁片,正在像快板一样敲打着玩。声音正是从他这发出来的,我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急忙收起来,古爷却已经看见了,他问李静水:“你那片片是干什么用地?”李静水做了一个爬墙的动作:“这是我们刚才上来的时候…”

    我急忙接口道:“捡的。”

    可古爷不是老虎,他瞪了我一眼,然后和颜悦色地跟李静水说:“能给我看看吗?”

    那铁片是李静水他们爬墙的工具,不用说肯定是宋朝的东西,我猜想甚至是背嵬军专用,让这个老骨灰一看非露馅不可。

    我急中生智说:“古爷!”

    “啊?”他让叫得一愣。

    “您知道‘听风瓶’这种东西吗?”

    古爷果然大感兴趣:“怎么你也知道?”

    “我就有一个,想出手,您有意思?”

    他这才忘了刚才那茬,仔细地问:“你真有?什么时候带来我看看。”

    我擦着汗说:“就这几天吧…”

    …

    出了听风楼,我和老虎换了电话号码,他和我同岁,还比我大几个月,但执意要叫我“强哥”,我也就干脆叫他“虎哥”,他对我的学校很是好奇,说一定要找时间去看看。

    柳轩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但随之另一件事浮出了水面:探营地,到底是谁?

第七十章 潜规则

    把李静水和魏铁柱带到摩托上,见两个人闷闷不乐的你们怎么了?两个人打12个,又没吃亏,也算露了脸了。”

    李静水郁闷地说:“我们违反了军令。”

    魏铁柱说:“俺们没有保护好你。”

    “是呀,”李静水看着我脸上的淤伤说:“而且我差点伤了人命。”

    我看着他们俩,这两个人伤比我重多了,李静水眼眶裂开,魏铁柱不住咳嗽,出于军人的尊严,他们谢绝了老虎的帮助。两人一个18,一个才17,:。禁有些感动,跟他们说:“坐好,哥领你们喝酒去。”

    两个人一起“啊”了一声,说:“我们不能喝酒!”

    “坐好,你们徐校尉临走怎么说的,在此期间要听我的话,你们不想再犯一条军令吧?”

    二人果然不说话了,李静水知道斗心眼不是我对手,魏铁柱一直在琢磨:军中不得饮酒和在此期间听我命令这个悖论。

    在路上我嘱咐他们暂时不要说见过柳轩,我把他们带到酒吧,张清正在门口,一见我们三个就乐了:“哟,这是和人打架去了?”我嗯了一声,带着他们两个进了里面,找出葯让他们抹,朱贵杨志他们连问都没问,杀人放火在他们看来都稀松平常,这点小伤他们根本懒得开口。

    张顺和阮家兄弟也在,昨天他们被倪思雨的父亲安排到了一间男生宿舍,我这才发现倪思雨也在,她抱着一瓶鲜橙多坐在角落里,冲我吐出小舌头,笑嘻嘻地说:“我来玩来啦。”

    我开了几个啤酒发给李静水和魏铁柱,自己拎了一瓶坐到小美女跟前,笑着问她:“学到东西了吗?”

    倪思雨说:“张老师他们要我忘了所有以前学的东西,就当自己不会游泳。还叫我回忆你在水里的样子,说只有把以前学的垃圾都忘了才能真正学到本领。”

    我气愤地说:“靠。太挤兑人了,小雨啊,你这几个师父都不是好人,你还是离他们远点吧。”

    倪思雨看着我脸上的黑青,抿嘴笑道:“我看你才不是好人…你们这是看球赛去了吧?”倪思雨家住体育场附近,经常见球迷打架,而今天恰好有一场上海某俱乐部和本市足球队的比赛。

    朱贵在一边插嘴说:“那有啥看头。高俅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踢得确实比那些人好。”

    这时张清提着个大塑料桶进来,兴奋地说:“各位哥哥,好东西嘿。”我一看是我装的“三碗不过岗。”

    张清说着话把桶盖子拧开,用手呼扇了几下,偌大的酒吧里就飘起了淡淡的酒香。懒散地好汉们顿时集体站起,不约而同地围了过去,均叫:“是酒!”这话听着气人,难道我这么大酒吧里卖的全是尿?

    朱贵抱了一大摞钢化杯跑过去,迫不及待地从桶里倒酒喝。喝了半杯,咂摸着嘴说:“味道稍微差了一些,不过还能凑合。”说完一饮而尽,又把杯支上去,杨志一膀子把他挤飞,边给自己倒边说:“你伤没好,少喝。”

    张清说:“别抢,坐好坐好。这一桶够咱喝了。”说着还招呼,“那两个小兄弟也来。”李静水和魏铁柱本来就喝不惯啤酒,这时互相看了一眼,又看看我,我说:“去吧,今天可以放开了喝。”一来是年轻人爱凑热闹,二来这酒确实很香。这俩人大概从中午就馋上了。他们兴致勃勃地跑了过去,我心说:这才叫兵匪一家呢。

    一大桌人坐好,等着张清倒酒,张顺忽然回头说:“小雨,你干什么呢?过来喝酒呀。”

    倪思雨可怜巴巴地说:“啊?我不会喝酒。”

    阮小二有了酒喝,也顾不得腼腆了,大大咧咧地说:“不会喝酒你游地哪门子泳啊?”

    “这…有关系吗?”倪思雨小心地问。

    阮小五道:“什么时候你喝得稀里糊涂,把你扔到水里还能自己漂上来你就出师了。”

    这帮人喝了酒,匪气毕露,大呼小叫的。倪思雨咬着鲜橙多的瓶口直发愣。我跟她说:“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过去喝酒,讨你师父们的欢心,二是赶紧回家,别跟这帮流氓混一块了…我有你电话,咱们私下联系。”

    倪思雨瞪了我一眼,鼓了鼓勇气,毅然地走到他们中间坐下,张清给她倒了一大杯酒,她端起来抿了一口,马上瞪大眼睛说:“嗯,真好喝。”说着喝了一大口,一干土匪纷纷叫好…

    哎,一个纯洁的少女算是被祸祸了。

    我拿了包冰块敷着脸,陈可娇一个电话打进来,劈头第一句就是:“萧经理,你够有办法的呀?”没等我说话,她就继续说,“柳轩已经跟我辞职了,经理的位子就让你那俩朋友先干着吧。”

    她口气虽然很冲,可我听得出她并没有生气,反而有一丝轻松,我说:“什么叫先干着,你打算再找一个来?”

    陈可娇听我这边很嘈杂,问:“你在哪呢?”

    “酒吧…我很负责吧?”

    陈可娇不满地说:“萧经理,请你最好不要把我地酒吧弄得乌烟瘴气的,有人跟我反应最近那里简直就像一个贼窝。”

    我四下看了看,这才发现时迁不知道哪去了,我也很不高兴地说:“陈小姐,请注意你的措辞!”

    可能还没人跟陈可娇用这种口气说过话,又或者她习惯了我的嬉皮笑脸,总之她被我说得一愣,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看了一眼那边喝酒的众人,朱贵因为屁股上有伤斜坐在椅子里,谈笑风生,杨志在频频向李静水和魏铁柱敬酒,张顺搂着阮小二的肩膀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个人很开心,阮小五则笑眯眯地看着灌自己酒的倪思雨,这些人谈笑间都带着一股剽悍之气,在他们的感染下甚

    倪思雨就焕发出了飒爽英姿,你说他们这是土匪聚义,我叹了口气,这酒吧开到现在就图了一个热闹,请好汉们喝啤酒就赔了好几天的营业额,加上乱七八糟的费用和养着杨志张清这两个闲汉,半个月算是白干了。

    这都是小意思,最让我头疼的是朱贵的豪爽,动不动就给人免单,聊过几句的顾客就送几瓶酒,理由只有一个:顺眼。梁山在山脚下开着酒店,为的是结交各路好汉,那其实就是个幌子,是个中转站和介绍所,有那么大的山寨撑着,开粥厂都没问题。可我这却还属于小本买卖,还指着它盈利呢,但又不好跟朱贵说,他们这些人,投脾气了脑袋给你就是一句话,但要因为蝇头小利斤斤计较,非跟你翻脸不可。他们信仰的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是痛快,是为朋友两肋插刀,没钱了就张嘴要…还没见过上了山的好汉因为钱发愁的。

    再这么发展下去,这酒吧虽然不是贼窝也得变成销金窟…销我的金。

    张清单手提桶,喝完一杯又满上,忽然喊我:“小强,过来喝酒啊,发什么呆?”

    我也不想那么多了,过去在朱贵和杨志中间挤了个位置,这才发现李静水和魏铁柱不胜酒力,已经被青面兽灌得眼睛都直了,杨志道:“这俩小兄弟今天看来是回不去了。”我忙打电话让宋清找到徐得龙帮二人请假,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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