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唐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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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唐医- 第5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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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这可是你说的啊!”

肖允之眯缝着眼睛笑道:“你这死丫头,爸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肖云华想想也是。

虽说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完美,但这样的结果已经是相当不错了。

她心情一放松,开口道:“爸,我去给你们弄几个菜,晚上让红军好好陪你喝两杯。”

肖允之笑着挥挥手道:“去吧,去吧,好久没尝到我女儿做的菜了,今儿个总算是机会来了。”

肖云华走了之后,小院中就剩下祖孙俩。

秦风的事情有了大概的结果后,范瑶悬着的心,也是落了大半。

她相信秦风,相信他一定可以轻松的摆平自己外公,得到他的支持。

“外公,这里要拆了?”昨儿个来,范瑶没顾得上问,今儿个她自然不会错过。

提到拆迁的事情,肖允之的脸上明显得一阵黯然。

他苦笑着说道:“是啊,要拆了,拆了——”

他说话间,眼神中闪过茫然,失落,难受的光芒。

范瑶从外公的话音中,能感受到外公的心情。

在这里住了一辈子了,这突然的要离开,他如何能够割舍。

“外公,你也别太难过了。这是时代发展的必然结果。”范瑶希望能用自己的努力,让外公宽心一些。

肖允之轻叹了一声道:“是啊,时代发展的必然结果。瑶瑶,你长大了。”

肖允之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他很巧妙的转移着。

范瑶何尝不清楚,她也不再提及这方面的事情,外公年纪大了,她不想看到他不开心。

“对了,你爸的腿就是那个叫秦风的小子治的?”肖允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那浑浊的眼神中闪烁着几分质疑,几分希望。

“是啊,外公,还有,我妈—”范瑶终归是年轻,一不留神就说破了,她本能的捂住小嘴,止住了自己要说的话。

肖允之活了将近一辈子了,那眼力劲儿自然是十分的好使。

“瑶瑶,你妈怎么了?”肖允之敏锐的捕捉到了范瑶的话,他的眼神中充斥着担忧之情。

“没,没什么——”范瑶答应过母亲,不将这事儿告诉外公,所以她也是极力的否认着,虽然她很心虚。

“瑶瑶,真的不跟外公说实话?”肖允之拿捏出生气的架势。

他虎着脸,看上去很有威严。

范瑶一看就懵了,如今她跟秦风的命运掌握在外公手中,若是惹他生气了,这事情就大为不妙了。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事情告诉外公,回头顶多挨母亲两句训斥,总好过外公否定秦风。

“是这样的——”

范瑶一五一十,如竹筒倒豆子般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肖允之听得震惊不已,他之前已经白发人送过黑发人,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他品尝过。

有生以来,他再也不想再来上一次。

他听完事情的真相后,一时间也是后怕不已,与此同时,他的脸拉得老长老长,跟鞋拔子似的。

偏偏此时范红军来了,这就像瞌睡之人,突然来了个枕头。

肖允之正好有了发泄的对象。

“红军,你过来!”他声音低沉的喊了一句,就如同一只即将下山的老虎般,蓄死待发。

范红军远远的见老丈人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再听到他的呼喊声,他本能的浑身上下打了个哆嗦。

“爸,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范红军带着几分迷惑的心,有些忐忑的来到了肖允之的身边,他看了一眼女儿,却见女儿一脸心虚的低着头。几乎是瞬间,他就意识到女儿一定是在老丈人面前说了什么。

“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肖允之很少发怒,但每每发火,总是让人很害怕。

范红军低着头,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道:“爸,你说——说的是什么事?”

“云华!”肖允之咬牙切齿的道出了两个字眼儿,那恨恨的样子,仿佛要吃人似的。

范红军听到妻子的名字,顿时就完全明白了。

刚刚一定是女儿不小心说漏了嘴,然后被老丈人知道了。

他本是出自好心,怕老头子担心,可是现在他知道了,后果就很严重了。

“爸,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的,我是怕你——”

“怕个屁,我有那么弱不禁风嘛,我告诉你,红军,要不是瑶瑶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准备隐瞒我一辈子?”

范瑶很是汗颜,面对父亲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她郁闷得不行。

外公啊,外公,我都出卖了父母,你怎么能把我卖出去呢。

完了,完了,这下回去后,只怕要被父母的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第一千三百二十九章 你跟他什么关系

“老肖啊,什么事儿嗓门这么大啊!”就在范红军极其难受之时,一声乐呵呵的声音传了过来。

柳伯来了,一如往常般,他的脸上挂着温和慈祥的笑意。

在范瑶的记忆中,柳爷爷始终都是这么的开朗乐观,好像在他心中,从来都没有烦恼事儿似的。

事实上,范瑶清楚的知道,柳爷爷心中的苦。

老伴走了,唯一的女儿还在国外,孤苦伶仃一人,有多孤独,可想而知。

“柳伯,柳爷爷——”范家父女见到柳伯来了,纷纷起身让坐。

柳伯端着一个陶瓷罐子,因为常年微笑,眼角的鱼尾纹非常的深。

眼睛不大,但却极为有神,一笑起来,就眯成一条缝。看上去非常可爱的一老头。

“老肖啊,看看我亲手炖的大肘子,比那饭店里不知要好上很多。”柳伯退休之后,在家闲着无事,就琢磨起了厨艺。

不得不说,这老头在这方面的天赋不错,竟是做得一手的好菜。

这左邻右舍,寻常人家有个啥红白喜庆之事,总喜欢请他去掌勺,一来柳伯为人热情,从不收钱;二来他做的菜比起那些有牌有证的大厨也是丝毫不让。大家伙都爱他这一口。

老头子很有眼力劲儿,他一踏入这小院,就看出了点道道。

“红军啊,去,我那里还有四样小菜儿,你去给我端来!”

范红军闻言,心中一喜,如同听到了天籁之音一般,不过他在动脚之前,还是看了老丈人一眼,那意思很明显,我去还是不去?

肖允之并非是真的生气,一直以来,他都将范红军当成自己的亲儿子一般。

他抬了抬手,骂骂咧咧了一句:“还愣着干什么,你柳伯的吩咐就是我的吩咐。”

范红军“哎”了一声,就喜滋滋的跑开了。

柳伯回头看了一眼范红军道:“这孩子不错,老肖啊,这么多年的含辛茹苦,没有白费啊!”

肖允之心里的气尚未完全平息,他闷哼一声,没有吭声。

柳伯见状,眉开眼笑道:“老肖,发生什么事了?你平常可是不太发火的。”

他说话间,递过来一支大前门,虽说这烟便宜,但柳伯就喜欢抽这一口。

肖允之接过烟,他掏出火柴给柳伯先点上,随即自己再点上,深深的抽了一口,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柳伯听了之后,大笑了一阵,他手指着肖允之的脑门晃荡了两下道:“老肖啊,我说你啊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红军他们不告诉你,那是因为他们不想你跟着担心。行了,我说句公道话,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都是黄土埋到脖子的人了,活一天就要乐一天,别自寻烦恼。”

“瑶瑶,去,去给我们拿酒,我跟你外公有一阵子没喝了。”

“还有一阵子,昨晚上不刚刚喝过了!”肖允之出言反驳了一句。

柳伯“哦”了一声拍了拍脑袋道:“老糊涂了,这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

俩人几十年的老朋友了,相互间的脾性,那是摸得一清二楚。

不夸张的说,他们了解对方,比了解自己都要多。

肖允之知道老柳有意在调节气氛,他开口道:“瑶瑶,去把你爸带来的酒拿来。”

范瑶“哦”了一声,就起身去了。

“老柳,最近那病怎么样了?”趁着周围没人,肖允之关切的问了一句。

柳伯摆摆手,依然一副笑呵呵的模样儿道:“就那样,活一天是一天喽。”

他看得倒是豁然,肖允之心里听得却不是滋味儿。

而就在此时,范红军端着四叠小菜过来了。

一盘油炸花生米,一盘葱油猪耳,一盘五花肉,一盘拌黄瓜,都是下酒的好东西。

他刚刚将小菜放在石桌上,就听老丈人开口了。

“红军啊,你的腿真——真是那个叫秦风的治好的?”

范红军短暂的愣了一下,不过随即就反应了过来。

如果他没料错的话,老丈人这是为柳伯打听的。

柳伯的病由来已久,范红军心知肚明。

他猛拍了下自己的脑门,也怪自己粗心,若是让秦风来,说不定柳伯的病就有治了。

想想柳伯一直以来拿他当儿子一般,可他却不能为他着想,他打心眼儿里很是愧疚。

“爸,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咱们若是请秦风过来,柳伯就有希望了。”

柳平见二人一惊一乍的,他微微皱眉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范红军在柳平身边坐下,他一脸激动道:“柳伯,是这样的,我女儿瑶瑶认识一个年轻人,他医术出奇的高明,我这腿,还有云华的病都是他治愈的。”

“啊?一个年轻人!”柳平感觉有点像做梦的感觉,从来他听说的杏林高手往往都是年纪比较大,貌似一个年轻人医术能高明到哪儿去。他有些不信。

事实上,肖允之也是不敢相信,只是事实就在眼前,容不得他质疑。

范红军也不想过多的解释,在没亲眼见证秦风神奇的医术前,他知道二老是不会相信的。

就好比当初自己也是同样如此。

范瑶走过来,她直接了当的说了一句:“我觉得秦风可以治好柳爷爷的病。”

她的语气十分的肯定,事实上范红军也是这么认为的。

试想秦风接连解了他们夫妻二人的疑难杂症,这可不是用运气好能够解释的。

当然他心里也是有些矛盾,如今的局面,让秦风过来,合适吗?

他闷着头不吱声,而二老则是面面相觑了一番。

柳伯很是突然的开口道:“瑶瑶,这个叫秦风的小伙子,你跟他什么关系?”

他是过来人,自然一眼就看出了不寻常。

范瑶话说出口,就觉得自己有些冒失了。

她红着脸,低着头,找了个借口道:“我去看看我妈菜有没有做好!”

她说话间,撒丫子就溜了。

而柳伯则是乐呵呵的笑着,只是这次的笑容相比于往常,多了几分暧昧的神色。

“瑶瑶长大了,是该嫁人了!”他喃喃了一句,听得一边的范红军也是心中一凛。

第一千三百三十章 他不是那样的人

柳伯话中的深意,范红军心知肚明。

他开口解释道:“秦风那孩子已经有对象了!”

“哦,这样啊!”柳伯明显得有些失望,他刚刚从范瑶的言行举止中看出了这丫头一定很喜欢这个叫秦风的年轻人。

“可惜了!”

肖允之却道:“老柳啊,我想见见这个年轻人!”

柳伯闻言,微微有些吃惊。

这平白无故的,老肖要见秦风,他可不认为他只是为了自己。

他看了一眼范红军,见他闷着头抽着烟,一脸的困惑,他瞬间看出了些许头绪。

“见见也好!”他思虑了片刻,点点头说道,他的脸上依然挂着那副标志性的笑意,仿佛天塌下来,他都不会忘记微笑。

眼瞅着气氛有些僵硬,他先是示意范瑶坐下来一起吃,随即拿起桌上的酒,笑道:“不错,咱们老西京人最爱喝的西云酒。味正,地道。”

“来,老肖,别愣着了,我给你倒一杯;红军,你也来一杯——”

范红军见柳伯给自己倒酒,他自然是受不起,他连连抢过柳伯手中的酒瓶道:“柳伯,我自己来,自己来!”

他原本不怎么喝酒的,在他看来,酒这东西容易让人犯错误,尤其是他这样的军人,必须时刻保持头脑足够的清醒。

只是今天他心里有些烦,所以决定喝点。

虽知道这酒不能解愁,但喝点,心里没准儿会痛快些。

三个男人倒好酒,就着面前的小菜加炖肘子,喝了起来。

“老肖啊,或许今年是咱们最后在一起过年了!”酒入肚中,柳伯开口说了一句。

“是啊,这年一过,这里就要拆了,以后咱们能不能做邻居,那就不好说了!”肖允之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想想马上就要改变,他打心眼儿难受的紧。

他舍不得这住了一辈子的四合院,舍不得这周围的街坊邻居,舍不得住在自家对门的老柳。

惆怅挂在脸上,苦涩灌满心头。

老哥俩互相碰了一杯,极为罕见的一饮而尽。

往常时分,他们都是慢饮细酌,如这般的豪爽,似乎只有年轻的时候,才有过。

范红军看着二老的样子,心里也是微微有些发酸。

他从小在这里长大,对这里毫无疑问是有极深的感情的,可是时代在发展,这些终归是要收藏到记忆中去的,就如同一张泛黄的照片一般,珍藏在大脑深处。

他没有说话,默默的听着老哥俩唠叨。

范瑶更是没有吱声,她向来乖巧,大人说话的时候,她很少插嘴。

所以院子中虽然坐了四人,但实际上就两人在说着话。

“你说这拆也就拆了,可是贴补的那些钱,买房子就别想了,也就够租租房子了!”或许是几杯酒下肚,柳伯也开始吐起了苦水。

范红军一听,顿时吃惊得不行。

“这是怎么回事?既然拆迁,政府不得保证拆迁居民的住房安置问题?”

肖允之苦笑道:“别提了,还保证呢,能给你那么多钱,就算是不错的了。据说那个龙云房地产公司背景很厚实,而且最近有不少陌生的面孔出现在我们这里,估摸着是龙云房地产派来的人。所以大家就算是有怨言,也只能忍着。”

“这么大的事情,就没人去找有关部门提意见?”范瑶有些诧异的说了一句。

她屡屡看到因为拆迁问题,而发生各种暴力的冲突事件,没想到这事儿会摊到她外公这里。

“有人倒是去了,可是结果呢——”柳伯说到此处,似乎是不太想说下去了。

他不停的摇摇手道:“不说这些了,咱们华夏泱泱几千年,经历过几十个朝代,可是哪一朝代还不就那样!”

他没有明说,但大家都知道他话中的意思。

“这也太不公平了!”范瑶终归是年轻,在遇到这样的事情时,明显得有些冲动,她忍不住嚷嚷了一句。

范红军虽是个团政委,但隶属于部队,这事儿他也管不着。

再说在这西京,省会级城市,大官遍地,谁会鸟他这么一个小小的政委。

他这辈子看到的不平事实在是太多了,现实早已磨平了他的棱角。

最初他也是跟女儿一样义愤填膺,可是后来渐渐的,见多了,也就有些麻木了。

在他的潜意识中,他已经将这些现象当成一种规则,那就是弱肉强食。

“瑶瑶,你还年轻,这样的事情不是我们生生气就能够解决的,你就算气坏了,一还是一,二还是二。”柳伯喝了口酒,意味深长的说道,到了他这年纪,还有什么看不开的。

“其实我倒无所谓,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发给我的钱也足够我了却这一生了,只是那些有儿有女的,那日子就难喽。”

“是啊,有儿有女的就难啦!”肖允之附和了一句,他的心中满是愤慨,面上也是失望之极。

就在三个大男人感叹着时世的时候,范瑶忽然来了一句:“外公,柳伯,你们放心好了,这事情会有人帮你们做主的。”

肖允之,柳伯闻言,有些吃惊的看向了范瑶,他们不明白这个小丫头竟然敢如此的“口出狂言”,她到底凭什么?

范红军只是稍稍一愣,他就看透了女儿的心思。

“瑶瑶,你想找秦风帮忙?”范红军是知道秦风的能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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