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法时代之第七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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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法时代之第七重天-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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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走一间就是指法秘籍,看见光是《大士妙指》便有十几部之多,看来指法之中当以这部最为出众,大士应当是指观世音菩萨,她的指法在神界为第一,极受尊崇也不奇怪。

    他出来进了第四间,是一间刀谱间,刀法种类极多,况刀的杀伤力过于狠毒,一般仙界修炼者向于秉善的缘由,所以持刀者极少,见书上都蒙了灰尘,想是很久无人光顾了。他想:“谷郎义兄与乌刚义兄都是用刀的好手,要是见到这么多刀谱,只怕一年不出门也是以为才不过一两日的时光。”

    第五间是个武器谱,有禅杖、长鞭、短鞭、棍棒、箭、弩,还有两个另类——袖与拂尘,他想:“仙力出众者大都最后为圣,皈依神界,位列仙班,从此换了一副颜貌,或是大袖飘然,或是拂尘摇摆。那些大神个个神态自若,内心喜怒都不轻易外露,只用袍袖这么一拂,或是拂尘这么一扫,便具涛涛仙力。我昌亚是个平庸之极的人,看看箭与弓弩还有点实用。”于是便在这第五间看起了箭弩的书来。他原有一种痴呆的想法:上痒武者众多,要是训练成一支军队,有箭手弓弩手,于守护西海是有大用的。他读着读着,不久便被吸引进去,原来这箭弦的制作极是讲究,最不具价值的便是用绳子作弦,军用的或是猎手用的便是牛筋,后来经改进后便用魔兽筋,又比牛筋更韧,弹射得更远。但是后面又有一种记载,便是用一种叫“软银”的金属,只是这种金属世上难找,便是找到也是要经过特殊的炼制才能成型。突然他想到瓢雾族善制箭矢,只可惜当日经过黑沙漠时一心追缉史千千,也无心去了解这些,要是有机会当请吴世雄上来作客,请教于他。第二日他又看到两样新鲜的武器,一是踏攀箭,这是种大箭,能射入城墙,留下一截在外,攻城的军士就踏着这些箭尾像爬楼梯般攀上城墙顶杀入城中,这是进攻武器,为大战所用。

    他想:“构筑西海的防御能力当属袖箭最为可取,小巧玲珑暴发力强,安在武士的手臂上,在近身相斗时一旦出现危险,可发袖箭伤敌自保,很是实用。”只是这袖箭的制作除了要很好的材料外,还对于工艺上的要求相当繁杂,其中光一些工艺术语他不光是没见过,连听也没听过。他看了一天,直到天黑才回到住处,好女已经弄好饭菜等了他好久,一见他便故作生气地道:“你现在都入迷了,走走走,连饭也别吃了。”

    他笑道:“你一说我还真是饿了,吃了饭,待会我跟你说一种很有趣的东西给你解解闷儿,好不好?”

    好女赶忙道:“别,你还是快快忘了我吧。”说着端了条凳子坐到一边去了。

    他这才想起已经都好些天没与她好好说说话了,每天都是忙着去典籍阁看书,有时连饭都忘了吃,有时看得晚了回来,远远见她房间都熄了灯,也不好过去打扰就轻轻走过西厢,回到东厢房中睡觉。他见好女粗声大气地说话,知道她心中责怪,不好意思笑起来,放下碗走过去扶上她的肩道:“好妹……”一语未毕,好女已经站起来,将柔滑的小手按在他唇上,屋中石上的光衬得她恍恍惚惚,只觉得她两只黑珍珠般的眼睛闪着光,盛满爱意。他再也控制不住,飞快地将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搂着她娇小的身子。

    过了一刻钟,好女嘤咛一声,挣扎开道:“亚哥,饭快凉了!”

    昌亚道:“不吃,有你就行!”

    好女轻笑一下,推开他道:“你不是要讲有趣的东西给我解闷儿么?我可等着呢?我们边吃边讲,可不是很好么?”

    昌亚知道她关心自己,便顺从了她一边吃一边跟她说了典籍阁的许多事。

    好女道:“你只看到第五间房,我估计第六间房应该是关于剑的了,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昌亚道:“赌就赌,你想赌什么?”

    好女沉吟了一下道:“那天我听了区公的话,对那本《白练物语》极是好奇,你也知道我没有真力,只会比划几招《九章韵赋》上的剑法,要是再多学上几招,也不是坏事,大敌当前或是紧要时刻就不会给你拖后腿了。”

    昌亚想想也是,但嘴上说道:“拖就拖,大不了我保护不了你的时候,咱们一块死了,也不会有遗憾。”

    好女听了大是感动,说道:“亚哥,我和你多一日,便有一日的快乐,要是在一起能有十年,别说是一起死了,教我一人死了也是再无遗憾,只是你我都是有任在身,可别再说死啊活的好不好?我要你平平安安的,我……我可一切都以你为盼!”(未完待续。。)

    。。。

    。。。

第十七章 金兰之义无相忘(九)() 
百里好女这几句话出自肺腑,语气中充满情真意切,昌亚道:“傻瓜,你不也在说死啊活的么?你可要好好儿的活着,你不在我身边,可教我一个人可无趣,何时何地我都要你陪着我。渃晁兲尚頂”说完这句大口大口地吃完了饭。

    翌日到了典籍阁,见第六间房果然是一间剑经阁,心里直夸好女聪明。见她说的《白练物语》也有十几本抄本,便拿了一本放入怀里,这一天他看的也是这本书,边看边比划。临走向区公说要带走一本好好看了一两天,区公道:“少侠,再过得些日子,我该称你为痒主了,何必跟我客气,这阁中的经谱你随意看,要是晚上想看,便带走就是。”

    昌亚听得他要叫自己痒主,就不自在起来,嗫嚅着道:“您是前辈高人,还是叫我小亚为好。”

    区公正色道:“少侠可错了,这长幼尊卑可还是分一分为好。”

    昌亚离了区公出了典籍阁,也不回东厢房,径去了西厢,随便用了点饭,取了书来递给好女。好女见了那本书笑道:“我一猜便中,你可有何话说?”

    昌亚道:“无话可说,只是一直以来听闻百里小姐的貌美如仙,令小生仰慕之至,羡煞之极,殊不知更让人佩服的乃是百里小姐的冰雪聪慧。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好女听他初时对自己大赞,正想他不知何时聪明乖巧起来了,听到后来见他后半句说的无礼,羞也羞不住。道:“呸!油嘴滑舌。恁地无礼!”伸掌使劲掴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昌亚脸上立时现出五个手指印。随即惊呆当场,她以为这一掌打去,昌亚会迅捷闪开,或是握住自己的手不让打下去,没想到他不闪不挡,生受了自己一掌。所以打过之后便举着手呆站着,看着他脸上的手印心疼不已。一时又由羞变怒,喊道:“你个傻子,怎地不躲?”

    昌亚嘻嘻笑道:“贤妻生性干脆爽朗,性子率真,是我的小可爱。”说着轻轻握住她的手,继道:“你使这么大劲,可打疼了手么?”便在她手心吹气,直吹得她手心痒痒的,心里便像是开了一片桃花。

    她含着轻泪在他脸上轻轻摸摩挲着,又是高兴又是后悔。高兴的是他浑不觉得脸上发烧,却心疼她手疼不疼。可见他心里完全只有她一人,后悔的是不该对他动手,她想:“他一时忘情说了一句玩笑的话,我怎地就不懂风情,我又怎地不懂他的为人,岂可认真起来?他在人前从来不会这么轻浮对我,一直是尊敬着我。我真是不该。”想着想着万分歉仄,扑上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见他身子像电击般震了一震,便愣在那里不动,又是“扑哧”笑了起来。

    昌亚听见她笑声,似从美梦中醒来。回头见她已经拿了一柄剑,对着书本练了起来,便与她一起参考,忽觉这剑法似是在哪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听得“唰”一声剑响,见她身子左斜,剑走偏锋,却歪着头眼波流转望着自己,一时什么也忘了,眼中只有她婀娜的身姿和闪闪的剑光,虽然剑法精妙,剑锋也分毫不差,只是剑上没有力道,看是好看,临敌时就没用了。

    “好妹,我有一个想法,你可听好了?”

    好女一边喘气一边道:“好啊,你又有什么好主意啦?”

    “你会变幻出石头来,那天在检武场连胜对方三大好手,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异能者了。”

    好女道:“不是三个,是两个呀!你可不能算,咦,你那天怎地不认识我这抛石的技能啊?”

    昌亚道:“我很奇怪呀,只是想还有谁和我的好妹一样能有这标新立异的本事,可真正是奇事一桩。”

    “嗯,亏你还有点良心,你看我这么比划对是不对?”

    “很对,哎呀不对,再向右一点点就好。我问你,你要是能进学士部修炼仙力,可愿不愿意?”

    好女收剑想了一会,摇头道:“我不去!”

    昌亚睁大眼睛道:“要是为了小迷离的事,你就不和她一道也行?”

    好女道:“不是啦,不是为了这个,我早忘记了。”

    “那是为什么?我可真是想不出。”

    “总之我是不去,我们睡吧,我有点累了。”不等昌亚再说,已经进了房,关上了门,里面传出话来:“亚哥,你早点休息,可不要太累了。”

    昌亚道:“是。”一步步缓缓踱出西厢,往东厢走去,心里搞不清她为什么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不想修炼,忽地心里一明,一阵温暖,想道:“我问她怎地不去修炼仙力,她嘴上说:‘我不去。’心里一定在说:‘你还没做上痒主,就接连把身边的人都安进了上痒修炼,可教别人怎么想?楮离进去修炼了,我可不能再进去了。’我怎地没想到她外表爽朗干脆,性子率真,却不知她心里为了我转了多少个念头,最后还是不去学士部。她可是真心为了我好,我怎可辜负于她。”一面想一面到了东厢房。

    过了两天,好女将书归还,说是已将内容都看得熟了,难练之处也已记录下来,以后好好参详,只要再练习熟悉就好了第六间的那间剑屋,随手放在书架上的一个空位之中,却见两个书架之间有一副书法,写得气势磅礴,便一句句读了下去:

    “尽节恢时佐,输诚御寇场,三军临朔野,驷马即戌行。”

    心中惊叹,原来这写的是三军出征的恢宏场面,一时眼前千军万马,有条不紊地按序行进。越看越是喜欢,读了又看书法,看了又读,只觉得这一笔一划就像战斗中的金戈铁马,浓烈悲壮的战场气氛,都融在这短短的二十字之中,心中喜欢之极,便用手指顺着字的笔顺写了起来,写一个赞叹一声,欲写下一个却又回味上一个,写到第九个“寇”字,只见这个字猥琐得就像胆怯萎缩的敌人,不禁又赞扬起书写之人的异想天开。待写到第十二个“军”字,看着整齐严谨,更是喜欢,抬手又去临摹,突然触手感觉向里陷入,背后似是空的,他轻轻按着其它的字,都是实的,唯独这个字背后空空如也,便掀开绢纸,果见后面有一个洞,一时好奇心起,伸入手去摸到一卷布,不知是什么东西。他拿出来看是一本书,第一页上写着“塔王遗篇”四个字,便翻开看了下去,但觉篇章有序,文笔通畅,句句优美,读来朗朗上口,一时被吸引住了。原来这是一部兵书,里面记载了行军打战的要点,以及排兵布阵的难点,还有战争的后果和维持战争的成本等等。他囫囵吞枣般一口气阅完,直呼“奇书”。转身去找芮区公急于要告诉他阁中藏有的宝书。原来上痒弟子都是循规蹈矩的仙家风范,凡来此借书阅书的弟子虽然都被这幅字所吸引,却也只是敬而远之地观赏,任谁也不会去触摸,因此谁也没有发现字后的秘密,只有昌亚看得忍不住用手去比划,这才机缘巧适,让这本书重见天光,也不知它在里面沉睡了多少年月。

    他一时意兴阑珊,兴冲冲下得东阁,心里只记得这是一本好书,却不知他这一看已经看到天黑,出来时只见石路石屋光影重重,变幻异彩,到处朦朦胧胧,便匆匆而行,一边走还一边回想刚才看到的好文段,脚下不停,在典籍阁中左一转右一穿,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幽静的所在,见围墙上开了一道圆门,上书“西园”两个字,便急急地穿了过去。心想:“果是仙界之地,不多时便会改变形貌,芮公所住之地却变得这么秀美了。”但见小山小树小水齐聚,仙草仙花仙气聚笼,回廊小阁瘦亭集合,世间百美尽在此间,他不觉看得痴了,心想:“我不可只顾看景物,要快去见芮区公,可别把正事给误了。”这么一想,便加快了脚步,亭飞速向后闪去,他功力高深,只要心中想快,脚步自然就快,再奔得一阵,突然前面再无去路,停下见是一个花园,花树影影绰绰,亭边又听见淙淙水声,忽听有人说话:“上伍仙尊,你来了?”吓了一跳,便往花树影中一蹲,一下清醒过来,知道走错了路,记得芮区公告诉过自己,最好不要招惹“西园”的那班老顽固,他知道芮公口中的老顽固肯定是一班鹤发童颜的老仙翁,又因为固执己见不肯与人同流,加上久不与外界交流,孤独成癖,拒见外人,所以成了芮公口中的老顽固,不想自己喜极生悲,却到了这里来了。

    只听东首一人声音清爽之极,说道:“唐乙真君,你约我来,可又是要与我辩论修性与修仙谁比谁法力更强大么?”未完待续。。

第十七章 金兰之义无相忘(十)() 
昌亚听这二人对话才知道自己并没有暴露行迹。≯≧,他不知自己刚才脚不离地行走如飞,所到这处是不着痕迹,无声无息,这二人哪能察觉。他微微抬头见东首走来的上伍仙尊,宽袍绶带,大袖飘飘,披着一头白发,后背上绣着一个八卦图形,要是再手执一柄拂尘,就和画上的太上老君一模一样。他见了这神仙般的人物,心中顿起敬意。那亭中的唐乙真君被廊柱挡住,看不清形貌。

    上伍仙尊道:“真君临水而栖,想来听水思水,又有新得。”

    唐乙真君笑道:“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世间万物皆有灵有道,只一水而已,却令我学之不尽。”昌亚想这人出口成章,可见道路学高深。

    上伍仙尊道:“真君所言极是。想来我身有五脏,每日意守其一,日久能守其二,再日久能守其三,日日久久则能守全,身中有宇宙,一意守身是守宇宙之神。”昌亚又想,他所说的正是我在做的,我守意五脏而成大宇宙,看来我所做不错,不禁有点手舞足蹈。

    唐乙真君道:“仙尊此言差矣!道即是一,一即是守诫,此身皮囊,守它何用?所谓‘奉道诫,积善成功,积精成神,神成仙寿,以此为身宝矣’。”昌亚听得真切,心下焦急:“难道我做的又是不对么?听真君所言,似是守诫奉道,便可积精成神,这个神又是什么呢?”

    上伍仙尊哈哈一笑。道:不然。我以为虚空之际。何有元气。元气不在万灵,元气不在九天之上,蕴在人身,居五脏之中。”意思是自然中不存在元气,元气是由人修炼而得。直听得昌亚连连点头,心里赞道:“这同意,我同意,说得好!”

    不想那唐乙真君并不认输。反而说道:“天道运行,阴阳造化,消息盈虚,日往月来,运行不息,所以天长地久,人能合天心,体天道,可通神明造化之德。由此说,道是宇宙的本源。我身是宇宙。天地是宇宙,宇宙含道。无道之宇宙。不善不强不破。”

    这两人显然不是武学高手,只一味在起学术之争,两人道学精深,说道之时,信手拈来,一见面就滔滔不绝地争论起来,谁也服不了对方,却把一旁的昌亚听得糊里糊涂,这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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