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思想开明、情深义重的郎君,简直就是她们这辈子最好的归宿!放在以往,即便是在梦里都不敢有嫁给这样一个男子的奢望……
纤手如玉,一件一件的温柔小意的替房俊宽衣解带。
房俊只好听之任之,他若是不用秀玉服侍,那相当于将秀玉逐出门外。在这个年代来说,不啻于将这个女孩一手推入绝境。当然,房二郎也只是有些不太习惯被人如此彻底的服侍,事实上又怎能面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如此亲近而不动心呢?
整个沐浴的过程,对于房俊来说简直就是折磨……
那一双温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上搓搓下搓搓,手法显然是经过最专业的培训,力度适中,穴位精准,将房俊搓弄得通体舒泰。
当秀玉弯下腰毫不避嫌的用小手替他清洁那物,又是酥麻又是细痒,那美妙的触感使得本来就硬邦邦的“房老二”差点喷了……忍不住伸出手去,自秀玉微微敞开的衣襟探进去,捉住了一只小巧的玉兔,揉捏一番。
秀玉俏脸通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小巧的鼻翼一阵搧合,死死咬着嘴唇,生怕自己叫出声儿来。不过却至此而止,房俊厚着脸皮想要再进一步,却被秀玉温柔的躲开。
今夜是殿下与驸马的洞房花烛,秀玉再是迷恋房俊,亦不敢拔了公主殿下的头筹……
沐浴一番,浑身上下彻彻底底的放松下来,本来已有五分的醉意亦在喝过一碗醒酒汤之后烟消云散,整个人精神奕奕,通体舒泰。
穿着一身羽白色的直缀回到卧室,便见到高阳公主中了箭的兔子一般从他身边窜了出去……
房俊摇头无语,至于这么紧张么?
躺在床上等了好半晌,房门打开,沐浴过后的高阳公主才姗姗归来。
高阳公主坐到床边,任由秀烟用一方锦帕替她擦拭湿漉漉的秀发。经过温泉水的滋润,高阳公主本就白皙的肌肤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甚至散发着莹白的光晕,俏脸上染着淡淡的红晕,娇艳不可方物。
房俊舔了舔嘴唇,忍不住做起来,伸出手去从后面揽住了高阳公主纤细的腰肢……
高阳公主娇躯猛地一紧,也不敢回头,只是颤声道:“你你你,你干嘛?”
房俊笑道:“请夫人安歇。”
小丫头腰肢如柳条一般纤细柔软,仿佛微微用力便能勒断了一般,令人爱不释手。
秀玉和秀烟忍着笑,齐齐万福道:“请殿下安歇。”
秀玉从梳妆台上的一个锦盒之中取出一方洁白的锦帕,方方正正的铺在床榻的中央。
高阳公主愈发紧张了,觉得腰间的那只大手勒得自己喘不上气,只得紧张的说道:“那个……先吹熄了蜡烛吧。”
秀玉不敢不听,脚步轻快的走过去,吹熄了蜡烛。
房间里陷入黑暗,只是过了一会儿,莹白的月光便透过玻璃窗户照射进来,屋子里的一切都被洒了一层淡淡的银晕。
秀玉和秀烟来到高阳公主两侧,一起伸手将公主殿下的衣裳褪去,剥成一只小白羊,轻轻的搀扶着让她仰躺在床榻之上。
主母行房,侍女是要留在一边服侍的,口渴的时候递水,流汗的时候擦汗,甚至主母坚持不住的时候由侍女替补上阵……总之服务绝对是五星级。
生活在这个年代的男人,绝对可以鄙视后世那些所谓的成功人士一脸……
简直是天堂一般的享受啊!
房俊俯下身,借着月光端详着身下的美人。
美人如玉,玲珑的身段儿仿佛放着光,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部位有着青涩的誘惑,别有一番楚楚风致。这种将开未开的花骨朵,那种有着大叔灵魂的家伙最喜欢了……
略显粗糙的大手在细致滑腻的肌肤上游走,每至一处,便惹得高阳公主肌肉紧绷,皮肤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高阳公主又羞又怕,死死的闭着眼睛不敢睁开,等到忽然觉得胸前温热,尖尖的樱桃被什么东西给叼住了,一阵无法言喻的热流一瞬间席卷全身。
公主殿下纤细的腰肢弓一般拱起,口中发出一声呢喃:“别碰那里……”
正肆意享受美味的房俊哪里肯听?
非但不曾住嘴,反而津津有味的啃噬起来,发出“啧啧”的响声。
一边侍候的两个侍女早已是面红耳赤,紧紧咬着嘴唇,双腿绞在一起……
房俊登山涉水,肆意玩弄,不亦乐乎。
直到他分开一双细白的腿儿,往前凑了凑,已然神智迷糊的高阳公主突然如同被冰冻一般,整个人僵硬不知所措。
她已经感受到了兵临城下的惶恐……
房俊俯身看着紧张到快要崩溃的高阳公主,心中得意,死丫头不是很跩么?今日就让你知晓你房二哥的厉害!
拥有这完美公狗侧腰的腰身微微一挺……
“啊!”高阳公主发出一声尖叫,本来僵硬的四肢瞬间复活,两只纤手没头没脸的一阵抓挠,两行泪水从眼角滑下,一张小脸儿已经痛得煞白。
傲娇的公主殿下再也承受不住,哭着大骂道:“王八蛋!房俊,你滚开……我不要成亲,不要洞房了,呜呜,好疼……”
房俊一头大汗……
第六百五十五章 奉茶()
♂!
公主殿下的尖叫怒骂声在寂静的夜空里传出去老远。
新娘子怕疼,那么自己是不是该安静的滚开?这是个问题,房俊觉得自己尴尬极了。
而更令他尴尬的是,窗外忽然传来几声轻笑……
房俊顿时浑身一僵,猛然想到自己似乎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居然忘记有人会溜墙根听声儿了!这帮家伙闹洞房是不敢的,房俊两眼一瞪,就连最浑不吝的李思文都乖乖的走开……
但这不表示不敢听墙根啊!
房俊也顾不得身体曝光了,起身端起床头秀玉事先备好的一盆温水,推开窗户就泼了出去。
一阵惊叫响起。
“下雨了?”
“下毛的雨啊,被泼水啦!”
“娘咧,这该不会房二清洗家伙事儿的水吧?”
“我滴妈呀,房二你可是缺了大德了……”
“啧啧……这水真的有味道啊……”
“我滴个天,你不会是尝了吧?”
“呕——”
“甭听啦,赶紧的回去洗澡,老子都快吐了!”
“这个缺了大德的房二,太损了……”
一阵鸡飞狗跳,几条人影从窗户下的墙根蹭蹭蹭的跑远,一边跑一边骂房俊缺德,间或夹杂着某人干呕的声音……
房俊大骂道:“一群缺德玩意,再赶回来,老子扒开你们的嘴灌你们喝尿!”直到听墙根的这帮家伙跑得不见踪影,房俊才关好窗户,回到床上。
高阳公主不想自己的叫声居然被人听去,已是羞愤欲死,见到房俊上得床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出小脚丫就揣在房俊胸口,恼羞成怒的骂道:“都是你这个王八蛋,完了,明天本宫就要成为整个长安的笑柄了……呜呜呜,都怪你,那么用力干嘛呀,呜呜呜……”
只是这一下扯到伤处,顿时疼得小脸儿煞白,泫然欲泣。
房俊无奈,只得劝阻道:“放心吧,这帮家伙只是找乐子而已,都是有分寸的人,不会乱讲的。”
高阳公主却只是哭,根本不听:“一定会的,完了,本宫没脸见人了,呜呜呜……”
两个侍女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赶紧闻言劝阻。可是高阳公主使起小性子,谁的话也不听。
房俊被她弄得心烦意乱,怒从心头起,一把拽过高阳公主的小脚丫,将她整个人摁在身下。
高阳公主吓傻了:“你你你,你要干嘛?”
房俊狞笑道:“干嘛?干的就是你!”就要长驱直入。
高阳公主脸都吓白了,一个劲儿的扑腾挣扎,哭着哀求道:“不要,好疼……”
房俊狠着心道:“那个女人不走这一遭?偏偏你就如此多事,今日你干也得干,不敢也得干!”
“我不要,房俊你滚开……呜呜呜,秀玉救我……”
高阳公主哪里是虎背熊腰的房俊对手?只是挣扎了几下,就被房俊摁住了,摆好冲锋的姿势。
秀玉和秀烟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驸马虽然有些粗鲁,可这是夫妻敦伦的大礼,自己如何能阻拦呢?可若是不阻拦,听得殿下哭叫得如此凄惨,心中不忍……
房俊知道高阳公主的性子,若今日不将其折服,往后必定傲娇起来没完。最令他恼火的是,这死丫头居然让自己滚开?
你奶奶的熊,老子可是你老公啊!
老婆侍候老公不是天经地义么?
今日让你知道对咱房二无礼的下场!大老鹰不发威,你以为是小家雀啊?
“啊——”高阳公主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房俊不为所动,自顾进出,低声恐吓道:“叫,大声叫,最好是整个长安城都听到,高阳公主殿下是如何在新婚之夜叫破了喉咙……”
这一招果然好使。
高阳公主唯恐成为整个长安的笑柄,忍着疼,将被角塞进嘴里死死咬住。
只是过了没一会儿,又忍不住叫起来。
只不过这次是绵羊一般的叫声,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
当真是:声声娇喘声声痛,几度风雨几度情……
一大早,武媚娘就带着俏儿和郑秀儿两个侍女来到新房,等着给高阳公主奉茶。她虽然先于高阳公主进入房府成为房俊的枕边人,但是天生就只能是侍妾的命,不得不伏低做小。
不过好在房俊思想开明,非但不因侍妾的身份而轻看与她,反而将财政大权尽皆交付于她,使得武媚娘在房府之中和码头、农庄那边亦无人敢于轻视。
整个关中都知道,武媚娘是房俊最得宠的侍妾,亦是最信赖的助手。
对于自己的身份,武媚娘虽然不甘心,却也可以接受,毕竟正室大妇乃是皇帝最宠爱的公主殿下,放眼天下,还有谁的身份能高的过高阳公主呢?
况且,她深知房俊的脾性。
郎君看似随和,实则对于家中之事无比在意。郎君志向远大,但是平素的生活却崇尚简约,最是讨厌后宅不靖、妻妾争宠这样的戏码。
自己早早过来向高阳公主表示臣服,无论结果如何,必然在郎君心里得到高分。
至于高阳公主会不会看不惯她掌控房俊的财政大权进而想要夺权……希望她不会那么愚蠢。
不是武媚娘自负,房家湾码头的规模越来越大,非但掌控整个关中的商业,甚至已经发展到西域。而随着与“东大唐商号”的接轨,规模会更加壮大一倍不止。
这其中涉及到的商路、税收、垄断、销售、账目……换一个人,绝对没有武媚娘做得更好。
这就是她底气所在,只要码头掌握在她的手里,她就能在房府有别人肯定的地位,而不是一个只能依靠美色娱人的花瓶……
以色事人,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
虽然郎君不是薄情寡义之辈,但武媚娘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亦要为自己的儿女考虑。
母以子荣,子凭母贵。
只有她武媚娘在房府有地位,她的子女才会被人正眼相看。就算高阳公主的儿子是房俊产业的天然继承者,但武媚娘亦不想自己的子女就碌碌无为、寄人篱下仰人鼻息!
她得为自己的子女铺一条路!
后堂传来脚步声,武媚娘立即收拾心情,站起身,俏丽的脸上带着笑容。
高阳公主一身锦绣襦裙,在秀玉秀烟的搀扶下,自后堂走出。
只是行走间脚步并不轻快,大抵是牵扯到某处伤势,两条柳叶儿一般的秀眉微微蹙起,脸色有些发白,显得精神有些不济,憔悴的容颜我见犹怜。
武媚娘会心一笑。
郎君的能耐,还有谁能比她更有体会?
她的住处距离新房不远,昨夜公主殿下闹出的声响,她亦有所耳闻。
不说那如狼似虎的强健耐力,单单是那健壮昂扬如钢似铁的凶器,就足够娇滴滴花儿一样的高阳公主喝一壶了……当初的自己可是被折腾惨了,即便是经验越来越丰富的现在懂得如何避重就轻的迎合,亦是大感吃不消呢……
“奴家见过殿下!”
武媚娘对高阳公主报以同情。
高阳公主强笑一下,柔声说道:“免礼!也不是外人,往后不必这些虚礼,自家人,你我姐妹想称便好。”
武媚娘从俏儿手中接过茶盏,跪在高阳公主面前,双手将茶盏高高举起,恭声说道:“奴家岂敢与公主互称姐妹?上下尊卑,奴家自然分得清楚。况且,当初若不是殿下恩典,奴家如何能成为二郎的女人?此恩此德,奴家必定铭记终生,殿下就是奴家的恩人。”
这就是武媚娘的高明之处。
与高阳公主一争长短么?那是傻瓜才会做的事情……
人家背后站着当今陛下,等到将来,下一任的皇帝依旧是人家的哥哥……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怎么争?
第六百五十六章 家和万事兴()
在这个皇权至上的年代,怎么争?
既然争无可争,不如认清现实,好好的结交。仗着先前的因由,武媚娘也算是高阳公主的人,正是高阳公主想要试探房俊是不是“兔子”,才有了武媚娘进入房府成为房俊枕边人的机会。
这一层缘由,天然的能够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
果不其然,高阳公主笑吟吟的接过武媚娘奉上的茶盏,浅浅的呷了一口,这才递给一旁的秀玉,笑着对武媚娘说道:“正是如此,你我才应该同心同德,共同服侍夫君才是。”
高阳公主性格傲娇,这是天然的公主病,却也不是一点脑子没有……
依着房俊现如今的地位以及未来可以达到的高度,可以想见,因为各种缘由被塞进房府后院的女人必然不乏其人。与其以后去拉拢各种势力送来的女人,何不拉拢武媚娘呢?
这个能掌管房俊几乎所有家产的女人,可不仅仅是个侍妾而已!高阳公主有自知之明,若是让她去管理那庞大的商业,绝对一头雾水焦头烂额,根本就做不来。
自己身为公主,身为正室大妇,也根本不必去跟武媚娘争什么抢什么。既然没有利益的冲突,结成联盟共同对付现在并不存在的外人,那才是聪明的做法。
武媚娘何等聪明?高阳公主只是轻轻的一点拨,她立刻就明白了。当即笑道:“女人这一辈子,不就是好好的侍候自己的男人?奴家一切但听殿下吩咐便是。”
大家都是明白人,几句话,便确定了攻守同盟。
以高阳公主的身份地位,加上武媚娘掌管的资源,以后无论是谁家的女子想要进入房俊的后宅,恐怕都没有好日子过……
没有对应的冲突,却有着相近的目标,又有着一些特定的渊源,这一妻一妾自然水乳交融。
房俊从后堂走出来的时候,就见到两个女人关系融洽言谈甚欢的样子,不仅有些愕然。
在他看来,高阳公主这死丫头典型的公主病,傲娇起来恨不得让人掐死她;而武媚娘呢?这娘们儿更是心狠腹黑的典型代表,经过这两年的锻炼,亿万财富在手中掌控,成千上万的商贾要仰其鼻息,愈发气场强大不让须眉。
都说同性相斥,拥有几乎相同属性的两个女人,怎么会表现得如此融洽呢?
不过他懒得去管女人间的事儿,在他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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