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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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枭- 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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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扶着她腰肢的两只手要从她腰上挪开的时候,阎真猛的转过身,双臂一环,紧紧的搂住了杨荣。

一双如葱般的玉手在杨荣的脊背上轻轻抚摸着,那并不是十分宽厚的脊背,却通过手掌,给阎真带来了无尽的温暖。

被阎真搂住,杨荣愣了愣,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实在不想再用言语来刺伤阎真,他的手臂也轻轻的按在了阎真的背上。

手掌按在温润的背上,杨荣能感觉到透过手掌,一股女人特有的柔媚正传入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几乎要丧失了理智。

杨荣不算是个君子,虽说他一直在用理性克制**,可他内心深处终究还是有着人性最原始的冲动。

一双手在阎真的脊背上轻轻游离着,其中一只手更是不老实的向下摸了去,当那只手按在一团圆圆饱饱的小丘上时,依偎在杨荣怀里的阎真微微颤抖了一下。

杨荣的手正按在她的美臀上,那是除了幼年时父亲曾揍过的地方,也是女人最为珍贵的部位之一,在她成人后,除了杨荣,还从未有过男人敢于触碰。

如今却被杨荣的一只手掌轻轻按压着。

快要无法呼吸,两条腿微微颤抖着,大腿根部一阵湿漉漉的感觉让阎真感到很难受,她简直就要酸软的瘫倒下去。不知为何,阎真竟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来自身体最深处的空虚,而这种空虚,仿佛只有将她搂在怀里的杨荣才能填补。

杨荣的手掌按在阎真的翘臀上,他的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占有她?抑或是安抚她几句,将她送回房内?”杨荣的脑子很乱,按在阎真翘臀上的那只手,也下意识的轻轻一握,这一握却是更加刺激了阎真,使她的身子又轻轻一颤,险些瘫软下去。

淡淡的女性芬芳在室内弥漫着,闻着阎真身上的清香,杨荣有种快也迷乱了的感觉。

他双手搂着阎真,用力的甩了甩头,终于还是让理智克服了**,轻声对阎真说道:“我送你回房,好生的睡上一晚!”

当杨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依偎在他怀里的阎真,眸子里瞬间闪过一抹失落,她轻轻的“嗯”了一声,从杨荣的怀抱里挣脱,步履沉重的朝门口走了过去。

杨荣跟在她的身后,在她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快步朝前走了两步,伸手推开房门,站在一旁看着阎真从身边走过。

送阎真回了房间,杨荣也转身折回了他自己的屋子。

隔壁还不时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杨荣叹了口气,撇了撇嘴,脱下衣服躺进了被窝。

想到刚才把阎真搂在怀里,一只手还放肆的抚摸着她那两瓣圆翘的柔软,杨荣就感到一阵阵的愧疚。

难道这就是答应乔威对阎真的照料?不!以后决不能再这样,不能再对阎真做出这种事来,一定不能让她受到哪怕半点伤害!

听着隔壁的靡乱响动,杨荣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没过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杨荣这一觉睡的很沉,等到他再醒来的时候,关闭的窗子缝隙里,已是透着蒙蒙的亮光。

天亮了,也该出发了!

起身后,杨荣先是轻轻敲了敲阎真的房门,等到阎真应了,他才抬脚来到徐保等人的房间门口。

房门虚掩着,里面是半点动静也没有。

杨荣皱了皱眉头,抬脚将房门踹了开来。

踹开房门,一副不堪的画面顿时映入了他的眼帘。

两个肥胖的女人躺在床上,上半身盖在被子里,下半身却完全展露在杨荣的视线里。

这两个女人都是肥嘟嘟的大腿向两侧大大的展开着,可能是蒙汗药的药力太过强劲,被折腾了一晚上,她们竟然都没有醒来。

俩人的****,早已是一片模糊,尤其是那个虎妮,两腿只见更是一片红红白白的迷乱,显然头天晚上,徐保和那两个兵士没少在她们身上使劲。

“还真不挑食!”朝那两个女人被肥肉挤在一起的幽谷看了一眼,杨荣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样的女人,竟也能惨遭羞辱,可见徐保等人长期在前线征战,没机会触碰女人,早已是老母猪当西施,只要是个母的、只要允许他们上,他们就会半点意见也没有的立刻爬上去。

“都起来,快点!”抬脚进了屋内,杨荣朝躺在那两个女人中间,体格魁梧,但在两侧参照物的对比下,却显得有些瘦弱的徐保踢了一脚,没好气的吼了一嗓子:“别他娘的再趴到女人肚皮上不舍得起来了!”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56章入城受阻

离开客栈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县城的街道上,店铺纷纷开了门,一些小贩也走了出来沿街叫卖着。

街道上行人多了,杨荣自然是不会骑马,只是带着众人牵马离开了榆次。在离开客栈前,他将头天晚上客栈为他们准备的小菜留在了客房内的桌子上,至于那些被捆绑起来的人,他肯定不会让人给他们松绑,不过他却是没有用东西塞住那些人的嘴,好让他们醒来后能够呼救。

只要这里的官府不是傻子,或者说官府和这家客栈没有勾结,这些在城内开黑店的恶徒必然会受到惩治。

离开榆次,一路上众人是晓行夜宿,一路无话,不一日便来到了汴梁城。

驻马站在汴梁城外,杨荣仰头看着高大的城墙和宏伟的门口,不禁叹了一声:“京城就是京城,十个代州恐怕也盖不出这等有气势的城楼来。”

对杨荣的感叹,众人心中也是有着同样的感受。

阎真不消说,自然是没有来过汴梁,就连跟随杨荣一起来到京城的徐保和另两个兵士,也是从来没有到过汴梁。

站在汴梁城下,这座宏伟的城池震撼着包括杨荣在内的几个人的心,太壮观了,杨荣从来没有见过像这样只是看一眼就会给人一种无形压迫感的城楼。

来到城门口,众人翻身跳下了马背,刚要进城,一个守城的军官就迎了上来。

那军官上来后,朝他们做了个止步的手势,围着他们转悠了一圈,拉长了腔调问道:“你们都是从哪里来的啊?”

从军官身上的衣甲和他的体格,杨荣能看出在汴梁城守卫城门的,并不是像守卫代州城门那样的厢军,而是军容整齐的禁军。

可见汴梁城的守卫要比其他城池森严了许多。

听得军官发问,杨荣双手抱拳朝他拱了拱说道:“在下山后军杨荣,奉圣旨召见,特来面圣!”

“我不管你什么山后军还是山前军!”军官并没有给杨荣回礼,而是朝他摆了摆手,一脸傲慢的说道:“进城之前,还需解下兵刃,否则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让进去!”

“呵!”杨荣笑了笑,放下抱拳的手,对军官说道:“我们山后军常年与辽军征战,兵刃是随身携带,除非面圣和进入白虎堂要解下兵刃,还从来没听说过进城就需要解下兵刃的。”

“山后军怎么了?”军官拧着眉头,一脸不耐烦的对杨荣说道:“这里是汴梁,是天子脚下!任何人进城,也得要解下兵刃!”

军官的话音未落,从城外跑过来一队人,这队人全都骑着并不算高大的战马,身后披着猩红的披风,到了城门口,理也不理那军官,径直进了城内。

“他们为何无须解下兵刃?”如果真是所有人进城都要解下兵器,杨荣倒也不会和这军官多聒噪,可他眼睁睁的看着一队人进了城内,军官不仅不敢拦,反倒还满脸谄媚的站在一旁行礼,心内顿时有些不爽,向那军官质问道:“若是进城便要解下兵刃,方才那队人,你也应该让他们卸下兵器!”

“你知道他是谁不?”听了杨荣的话后,军官脸上现出一抹轻蔑的说道:“他乃是侍卫马军都虞侯、沧州都部署李继隆!你算个什么?”

“虞侯?”那军官的话刚说完,站在杨荣身后的徐保挺身站了出来,对那军官说道:“我家将军也是军都虞侯,为何李继隆可进城,我家将军偏偏不行?”

“呵呵!”徐保的话刚落音,那军官就轻蔑的摇了摇头,脸上挂着一抹讥诮的说道:“军都虞侯多如狗!岂能与侍卫马军都虞侯相比!”

“你他娘的找抽!”军官说出这种话来,徐保自是不愿意,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天子脚下,上前两步就要与那军官厮斗。

他这一闹,守门的兵士见状不对,连忙跑了过来,将杨荣等人围了起来。

杨荣冷眼看着将他们围起来的官兵,眼睛微微眯了眯,正要让身旁的徐保等人放下兵器,城内走出了十多骑战马。

领先的一人,浓眉大眼,皮肤微黑,身穿镶金龙鳞甲、头戴狻猊猛兽盔,披着一件猩红披风,往战马上一坐,竟如同一尊铁塔般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敢,这人赫然是先前进城的李继隆。

方才李继隆进城时,也看到杨荣带着几个人正和守城军官争辩着什么,这种事不是没有发生过,他也并没有多加留意。

可进了城之后,他越想越觉得有些蹊跷。

杨荣身上的衣甲,是军都虞侯铠甲样式,在李继隆的印象里,除了一些有战功的世家子弟,还从来没哪个像杨荣这般年轻就做上军都虞侯的。

心内怀着些疑惑,他决定领人回来看看,不想正巧看到徐保要和那军官放对。

“住手!”出了城门,李继隆拧着眉头,手掌微微一抬,对守城官兵说道:“你等且退下!”

那些守城的官兵显然是对他有些忌惮,听他这么一说,纷纷收起兵刃,回到城门口站着去了。

喝退了那些守城兵士,李继隆坐在马背上,用马鞭朝杨荣一指,向他问道:“小将军何人?为何在京城厮闹?”

刚才李继隆过去,杨荣恰好瞥见了他的面相,见李继隆向他发问,连忙行了一礼说道:“回将军话,末将乃是山后军军都虞侯杨荣!”

“杨荣?”李继隆皱了皱眉头,随后满脸惊愕的问道:“可是那位曾与潘惟吉一同在雁门关上,以区区两千五百人,抵抗五万辽军三天三夜;后又在代州先后两次大破辽军的杨荣?”

五万辽军?听了李继隆的话后,杨荣愣了一下,不过旋即他便想明白了,这是大宋朝廷为了神话宋军而刻意夸大的描述。

“此乃军士们与潘将军之功,杨荣仅仅只是从旁策应而已!”杨荣也不道破雁门关上与他们战斗的辽军其实只有两万多人,只是很谦卑的躬着身子,对李继隆说道:“虽是在下,却不敢贸然居功!”

“哎呀!”一听说是杨荣,李继隆翻身跳下马背,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将他仔细端详了一遍,才满脸笑容的对他说道:“杨将军若是不敢居功,恐怕也无人敢于认功了!走,将军随我一同入城,你我边走边说!”

进城的时候,杨荣还不敢翻身跳上马背,李继隆却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说道:“汴梁分为内外两城,在外城骑马无妨,只是莫要纵马飞驰,到了内城,进了宣德门再下马不迟!”

听他这么一说,杨荣才翻身上了马。

进城之后,二人沿着靠城墙边上的街道并骑缓缓走着,一边走,李继隆一边对杨荣说道:“早先知代州事张齐贤曾将功劳让于卢汉赟,那卢汉赟倒是脸皮厚实,居然认了功劳,当今圣上贤明,查清他并未出战,已将他取消军功削官为右监门卫大将军,就连铃辖刘宇也一同被贬。此番陛下召见你,恐是有要务安置,杨将军或会一路高升啊!”

听了李继隆的话后,杨荣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卑职乃是平民出身,并未参与过科考,恐怕这前途……”

“当今陛下贤明,任人唯才,就连北汉降将杨业都曾受到重用,何况杨将军身家干净!假以时日,自会成为陛下股肱!”李继隆说着话,悄悄的向杨荣靠近了一些,压低声音对他说道:“不过有句话本将还是要提醒杨将军,莫要与那班老臣走的太近,恐会耽搁了将军前程!”

在李继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杨荣心头一紧,看来这次进京,也意味着他的人生将不再是简单的与辽国人厮杀,而是要陷入到纷繁复杂的宫廷斗争去了。

不过杨荣却占了个先机,他虽然对历史了解的不多,却知道宋真宗的名字叫做赵德昌,这也让他将来在真宗即位的问题上没有像李继隆那样站错队,始终在朝纲上立于不倒的境地。

当然,这都是后话,眼下杨荣面临的,将是在觐见了宋太宗后,如何应对朝中那些老臣。

与李继隆并骑走到了靠近内城的地方,杨荣和李继隆都翻身跳下了马背,李继隆朝他拱了拱手说道:“杨将军且去面圣,本将还有些许事务处置,暂且告辞!”

给李继隆回了一礼,目送着这位北宋战神领着一群兵士离去的背影,杨荣心内多少有些翻腾。

他曾在潘惟吉那里听过李继隆的名字,从潘惟吉的描述中,他能感觉的到,李继隆在大宋是有着相当高人脉的。

原本他还以为这位百战不败的将军必然是天性骄傲,却没想到,李继隆给人的感觉并非只是刚猛,反倒还有几分儒雅之气。

告别了李继隆,杨荣先让徐保去外城找处客栈,将阎真安置了,他自己则带着两名兵士,沿着御街步行向宣德门走去。

到了宣德门门外,杨荣再一次被守门军官拦住。

只不过他这次并没有与那军官吵闹,而是很顺从的解下了佩剑交给军官,将两名兵士留在宣德门外,独自一人走进了宣德门。

他原本以为进了宣德门,离皇宫也就不远了,可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一大片汉白玉铺就的平整广场,在这片广场的尽头,有着一排不知多少阶,也是纯由汉白玉铺起的阶梯。

在阶梯两侧,排列着两队手持长枪、目不斜视,纵然是精锐禁军与他们相比也要逊色好几分的兵士。

还没走到阶梯前,杨荣就看到从阶梯最上面跑下来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与文官不太相同的官府,跑下阶梯的时候,也让杨荣感到他的步伐好像与寻常人有些不一样。

看到有人跑了下来,杨荣也就没敢抬脚朝阶梯上走,只是仰头看着正向他这边跑过来的那个人。

第二卷血火河山第57章加官进爵

“可是杨荣杨将军?”下了阶梯,那人朝杨荣微微躬了躬身子,问了一句。

“正是在下!”见来人向他发问,杨荣连忙躬身抱拳应了一声。

“陛下这几日盼将军可是盼的辛苦!”一听说正是杨荣,来人脸上挂着笑对他说道:“陛下正在文德殿等候将军,请将军随杂家来!”

说着话,来人转过身,先朝楼梯上去了。

杨荣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看这个人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劲,敢情是个阉人,难怪说话嗓音尖细,走路时总让人感觉没个男人气势。

跟在宦官身后,杨荣登上台阶,当他走上最后一层台阶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宏伟的宫殿。

后面的宫殿自然是只能远望,而几步开外高大的门楼却是实实在在就在他的眼前。

门楼顶上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金黄的光芒。飞檐上的两条游龙,金鳞金甲,爪指微微上扬,两颗龙首仰视苍穹,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在湛蓝的天空下,皇宫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格外辉煌。

到了门楼外面,宦官回过头对杨荣说了声让他少待,随后推开朱红的镂空大门,小跑着进了殿内。

来到皇宫,杨荣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看哪里都觉得新奇,看哪里都能感受到一股宏伟的气势。

没过多会,宦官跑了出来,躬身对杨荣说道:“陛下召见将军,请将军觐见!”

向宦官谢了一声,杨荣抬脚走进殿内。

进殿的时候,他心里还一阵阵的疑惑,皇帝召见臣子,竟然半点威仪都没有,反倒像是个大户人家在等待宾客上门一般。

进了殿内,杨荣抬起头,看到宫殿的龙椅上正坐着一个身穿黄袍的人,这人大约有六十来岁年纪,头发斑白、就连下颚上的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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