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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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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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特勒激昂澎湃起来,伴随着手舞足蹈:“在霍尔姆,德国国防军打败了十倍于已的敌人。在杰米扬斯克,党卫军消灭了五倍于已的苏军,我们的空军尽全力保障包围圈德军的供应。在我的亲自指挥下,在三军将士的浴血奋战下,哈尔科夫机械化坎尼会战大获全胜,攻克了塞瓦斯托波尔要塞,攻占了斯大林格勒。德国海外兵团横扫千军,空降马尔他,饮水尼罗河,在外高加索实现历史性的洲际大会师。我们海军的破袭战成绩斐然,在世界各大洋英勇奋战,重创了美国,英伦三岛只剩下最后的一口气啦。我们的空军彻底粉碎了敌人毫无人性的野蛮轰炸,我们今天能够不受干扰的举行胜利集会就是证明。

    我们的人民全力支援战争,一年来,我们不仅仅获得了史无前例的军事胜利,还取得了亘古未有的政治成果。我们在东方攫取了大量土地,德意志联邦领土扩展到前所末有的220万平方公里,我们扩大了轴心联盟,地中海成了我们的内湖,得到了粮食和能源基地,最重要的是赢得了东线的胜利,德意志民族得到震古烁今的历史性胜利。

    我国的战时经济运行良好,虽然消费品生产逐年有所下降,与苏联、英国相比,居民消费水平还是维持在较高水平上。随着东部增产,生活资料增加,仅举一例:1942年,谷物、马铃薯、糖、肉、油脂的净调入量分别比上年增长了35%、60%、70%、28%和44%,丰富了市场,保障了战时供给,充实了粮油储备,并增加了出口。”

    希特勒讲得口干舌燥,转过身子从丽达手里接过杯子喝了几大口水,大幅度挥舞着胳臂掂起脚尖铿锵有力地喷溅唾沫,:“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的宗旨是共同富裕,在德国,凡是老板能买的起的,普通工人也能买得起。财政部长施维林不止一次地向我递交了增税报告,我也不止一次地把这个报告撕碎扔进废纸篓子里。我再一次承诺,第一、1943年征收个人所得税的起征点仍然维持在6000帝国马克;第二、关乎到民生的米面油,肉禽蛋、蔬菜等生活用品价格基本稳定,让艺术品、汽车、高档烟酒、奢侈品涨去吧,大众的购买力才是最根本的。在此同时,我们要适当提高奖励‘光荣妈妈’标准,扩大儿童奶粉补助范围,稳定推进廉租房建设;继续实行全民养老、医疗和教育免费。帝国在东方的胜利,为我们提供了物质基础……”

    他歇斯底里的演讲将气氛推向*:“我下达了建造五艘三万吨级豪华游轮的命令,不久后我要亲手交给‘力量源于快乐’劳工组织,我的工人,农民,学者,学生,个体经营者将免费坐着她游荡在黑海,波罗的海,北冰洋”。

    预期中的欢声雷动串了味道,好多人直接笑岔了气,更有一些人兴奋得干脆晕厥过去了,救护车进不来,引发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引发动乱的肇事者怀着沉痛的心情讲道:“一年后的今天,我站在这里,与你们共同见证空前绝后的成就。共同缅怀牺牲的同胞,百万先烈为了人民的利益,为了德意志民族的千秋万代,长眠在俄罗斯的冻土和非洲及中东的沙漠,躺在永不见天日的海底,他们的**腐烂但精神不朽,将永远激励着我们不断前进。让我们高举起他们的旗帜,踏着他们的血迹,前进吧!

    一言之辩重于九鼎之宝、三寸之舌强于百万雄师。希特勒激情四射、光芒万丈的胜利演讲,久久在柏林、在欧洲、乃至全世界上空飘荡。

    “魏玛共和国的税多,国家社会党的会多。”这是元月份德国柏林老百姓的口头禅,元首都在出席各部门、各单位、各地区、各兵种的年终总结会议,这都是他自己造成的,从十一月起元首一直呆在东线,国内年终总结会议都在等他回来,每个单位每个部门的会都得参加国,不然显得不重视,不支持,弄得他像赶集一样赶会场,恨不得像孙悟空一样把自己分成八瓣。

    忙必出错,元首也闹了一些笑话:有次出席帝国民族宗教事务局恢复索布人为德国少数民族地位的会议上,他掏出讲稿一本正经地念起来:我的妇女同志们,我要求你们为了帝国多生孩子……原来,他拿出来的是早上出席妇联的讲稿。

    当然,也不总是板着面孔讲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假话套话大话,也有浪漫恬静的时候。

    2月7日下午,希特勒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在宽大的办公桌右上角的按钮上按了一下,少顷,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进来了,乖巧地问:“我的元首,有事请吩咐。”

    希特勒奇怪地问:“你不是说有个将军求见吗?谁啊。”

    姑娘怯生生地浅笑了一下,说:“我忘记问名字了,一个满脸皱纹的人,话很多,问这问那的。”

    “你在登记册上看一下不就知道啦?让他进来吧。”希特勒有点不耐烦。

    进来的是曼施坦因,今天穿的是便装,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军阀气,倒像个老农。

    曼施坦因目送着姑娘出门,淫笑着:“我的元首,又招了一个肉褥子?生活秘书吧?”

    希特勒没声好气地:“放什么屁,我的政治秘书施罗德的助手,刚来,业务不熟练,慕尼黑人,单亲,人家还是个姑娘,你嘴上积得德。有话说,有屁放,是不是为军衔的事来的?我说过了,约德尔具体负责这项工作,我不好插手……”

    曼施坦因急忙摆手:“不不不,军衔的事以后再说,今天我约了几个人,他们都在酒店等着呢,最近你太忙啦,爱娃也回慕尼黑啦,正好放松放松,巴黎广场阿德隆酒店,我们走吧。”

    “嗯,算你有良心。不过今晚我有事。”元首推辞,他是真推,这个礼拜白天忙得屁淌,晚上爱娃守着,难得清静下来,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上一觉。

    “冉妮亚回来了。” 曼施坦因干脆地说。

    “走。”元首更爽快。

    走过长长的地毯走廊,曼施坦因打开了那间大豪华套房,正对着门的是用新年纵树,也就是冷杉制作的、挂满小铃铛小星星小礼包的圣诞树,留着长长的白胡子,白眉毛,穿着红色长及脚踝的红色棉大衣,戴着棉手套和皮帽子的严寒老人和满头白发的雪姑娘捧着鲜花迎上前,齐声用俄语说:choвыm гoдom (新年快乐)。

    希特勒乐了,严寒老人分明是冉妮亚的声音,雪姑娘一眼就看出是薇拉,不用说冰肌玉骨的她装扮雪姑娘挺像的。

    大圆桌上摆满珍馐美馔,其中有必不可少的圣诞鹅、丽达和薇拉自己制作的沙拉、冉妮亚从家里带来的油炸彼得堡小针鱼、还有曼施坦因专门从克里木空运过来的黑海鱼籽酱。

    希特勒坐在上席位置上,鲍曼、曼施坦因围拢在两边、三军副官和三个姑娘们依次坐下,希特勒先歉意地笑着说:“最近忙昏头啦,竟然忘记啦东正教圣诞节,希望三位姑娘不要介意哈,哈哈哈。”

    冉妮亚瞥了他一眼,奚落道:“哈哈哈。我回了一趟娘家,发现你怎么这么假?皮笑肉不笑,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什么忙昏头,分明是不把我们三个姐妹放在心上,你们说是不是?”

    “对,嘿嘿。”“是,呵呵。”丽达与薇拉的附合像应付差事,干巴巴的笑像念白。冉妮亚怏怏不乐地悟着肚皮自说自话:“是不是小宝宝?你父亲是不是把我俩忘记啦啊?”

    曼施坦因挺身而出:“冉妮亚,元首确实忙,再说,你一个姑娘家还没出嫁,回什么娘家,用词不当啊。”

    希特勒并不领他的情:“去去去,你跟冉妮亚换个座位。”在大家的哄笑声中,他讪笑着端着自己的咖啡杯走到桌子另一头,空军副官贝洛端着冉妮亚的茶具,搀着她过来,别人纷纷为她让路。

    希特勒与曼施坦因相互望了望,那种眼神只有他俩人读得懂:冉妮亚能力超群但报复欲特强,前不久曼托菲尔众人面前顶撞了她,攻下钢铁堡垒不久,不知道她是怎么运作的,一纸调令,把这位中将打发到黑海岸边守仓库。后来人家状告到元首跟前,为了不驳冉妮亚的面子,元首让他到后备集团军群安排了个作战部长的差事,算是没有降职。

    冉妮亚斜睨了他一眼,心安理得地在元首旁边坐下,鲍曼轻轻咳嗽了一声,端起了酒杯恩威并济:“今天我们为冉妮亚、丽达、薇拉,还有冉妮亚肚子里的孩子过圣诞节,我们大家高高兴兴,吃好喝好。一人向隅,满坐不乐。如果有谁破坏气氛,我决不客气。”

    冉妮亚当即转嗔为喜,端着茶杯站起来道:“我以水代酒敬大家一杯,感谢在座的各位,尤其是感谢曼施坦因将军,我母亲身体欠安,将军专门派飞机接送,向我母亲问寒问暖。今天,又为我们过圣诞节。在座的各位都记得,去年今天,我们在克里木,也是曼施坦因将军给我们过的节。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一日之惠当终生相还……”

第08节 晋升元帅的奥秘

    希特勒心里升腾起一缕久违又难以割舍的那份情愫。去年,在克里木半岛的那个农场,夜深人静了,寒风阵阵,一轮弯月在地上洒下清冷的银光。冉妮亚被酒精烧得浑身骚热,拉着元首到宽广的田地里。俩人在严寒中卿卿我我,在寒月下徘徊漫步,在爱河里游荡,在肉。欲里跋涉。冷月冻云,重衾如铁,寒光浸骨,双颊如抵冰块。唯有他俩骨肉相连,情深意切,别有一份暖意。

    在那个永志难忘的冬夜,几百万德军命悬一线,千斤重担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幸亏遇到冉妮亚,她像一股清泉滋润他的身心,为他分担忧虑,为他出谋划策。他拥有了爱情,也拥有了事业的助燃剂,“爱美人更爱江山。”冉妮亚能够与元首朝夕相处,不光是好的美丽绝伦,更是她超常的专业能力。对于元首来说,女人如过江之鲫,爱情也不过是饮一壶佳酿,品一味人生而已,正如疯狂爱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却连面都见不上的专机服务员爱得里德一样。

    冉妮亚十指交叉默默念叨:蓦然回首,携手风雨一年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的元首啊,谢谢你给我的爱。你的血液在我血管里流淌,我的心儿随着你跳动,你是否看见我在花丛中微笑的模样?是的,那正是为你绽放的欢颜,为你微笑的嘴角,也是为你开起心灵之窗的钥匙。轻轻叩响,让爱住进空城,满面迎风,想念因此而芳菲四季……

    希特勒也轻声呢喃:“莺语燕呢喃,花开满院间。倚阑春梦觉,无语敛愁颜”。他盯着冉妮亚感慨万端:“去年这个时候,你不过是外军处的一个参谋,仅仅过了一年,你就乌鸦变凤凰啦。”

    丽达咳嗽了一声,向元首翻白眼。大家愣了一下,不约而同地笑了,她是克格勃的高级女间谍,代号乌鸦,平时最忌讳别人在她跟前提乌鸦。

    冉妮亚含情脉脉地言:“是啊,一年前你在克里木蹦哒,为如何占领黑海的一个港口发愁,仅仅过了一年,你胸怀三大洲,笑迎三大洋……”

    丽达快言快语:“对了,这里面也有我们的功劳,我们跟随你出生入死,为你出谋划策,你得提拔我们。”

    冉妮亚从百感交集转换为怏怏不乐:“提拔个屁,母亲生病,陪我探望一下都办不到,多亏了曼施坦因,陪我回家,对母亲嘘寒问暖。”他不轻不重地擂了元首一拳头,说,“人家哄我母亲说,是元首委托他来的,你得谢他。”

    希特勒扫了一眼故作深沉的曼施坦因,握住冉妮亚的手真诚地说:“对不起,本来我应该陪你回家的,可是……”冉妮亚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希特勒知道,她无非是等着他一句话,三个字。只要他表达下歉意,她也就满足啦。

    希特勒很快知道这顿饭并不好吃,这是鸿门宴:酒足饭饱之后冉妮亚便替曼施坦因求情,鲍曼也一个劲儿地替曼氏说好话,丽达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就连薇拉也笨头笨脑地敲边鼓。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晋升曼施坦因为:陆军元帅。

    元首其实早就想提拔他,晋升名单上已经有他的名字。一年来,曼施坦因跟随他出生入死、南征北战,早就积累了深厚的政治资源,只是这家伙心太急、太阴,老想着别人在背后使坏,要做到万无一失。

    希特勒没有表态,嚼着美食嘴角流着油奚落道:“嗯,这乌克兰美食萨洛也是曼施坦因从克里木空运过来的吧?干陆军委曲你了,干脆改行当空军得啦。”

    “那,元帅的事……”曼施坦因涎笑着想说什么,冉妮亚朝他使眼色,拿起手帕替元首擦拭嘴上的油脂。曼施坦因还是沉不住气,但凡办这样大的事提一下就行了,在座的都是元首的近侍,尤其是鲍曼和冉妮亚这样重量级的人物,不看僧面看佛面,元首定然会装在心里的,如果你问个不休那就是逼宫,会适得其反的。

    会议像老鼠搬家,一个连着一个,而且有的会议非常重要,关乎到帝国安危。上旬,党的副主席希姆莱主持召开了帝国廉政与反**会议,他在大会上疾言厉色地讲道:随着东线战争的胜利,党内外滋长了贪图安逸、享乐主义的歪风,**就象蛀虫一样咬食着帝国的肌体,动摇着国家政权的基础,败坏民族、国家、政党的形象。党风不正、国风不正、民风日下,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国家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掌权刚刚十年,在元首的正确领导下,第三帝国已经成为横跨欧亚非的超级帝国,在此同时**问题漫延,帝国各级领导滋长了享乐主义,行贿受贿层出不穷,已到了非治理不可的地步。我们要坚定决心,有腐必反、有贪必肃,近期内抓一批大案要案,不断铲除**现象滋生蔓延的土壤,以实际成效取信于民。

    在他义愤填膺地唱这些美妙动听的主旋律时,希特勒眼前浮现出希姆莱在卡卢加从俄国人手中强取豪夺、面积相当于250个梵蒂冈的养鸡场。

    中旬,第三帝国宣传与新闻工作会议在帝国大厦召开,戈培尔作“希特勒的丰功伟绩”的演讲。会场像往日一样灯火辉煌,戈氏的演讲也像往日一样激情奔放,演说充满了对元首的崇拜和颂扬。这位宣传家的确非等闲之辈,在他带动下,大厅里的掌声、欢呼声乃至口哨声此起彼伏,台上台下交相呼应,群情激昂。人们都陶醉在自我营造的一种莫名的亢奋之中。

    戈培尔老犯激进的毛病,在讲到如何做好宣传工作时,他说的一些话连元首脸上都挂不住,比如:“如果撒谎,就撒弥天大谎”。“人民大多数比我们想象的要蒙昧得多,所以宣传的本质就是坚持简单和重复。”“大众传播媒介只能是党的工具,它的任务是向民众解释党的政策和措施,并用党的思想理论改造人民。”“宣传是一个组织的先锋,宣传永远只是达到目的的手段。”“宣传如同谈恋爱,可以做出任何空头许诺。”

    戈培尔信马由缰越说越不成样子,当他第十次说出那句露骨的名言:“谎言说上十遍就成了真理”时,希特勒再也坐不住了,抢过话筒说了一通“即要加强管理,又要创造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之类不疼不痒、说了等于没说、永远正确的废话。会议一结束他张嘴开骂:“你忘了去年上半年慕尼黑动乱是怎么引起的吗?奔五十的人了还这么毛手毛脚,幼稚偏激,一点策略都不讲,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戈培尔耷拉着脑袋吭哧吭哧地说:“中午在广播局喝酒喝多了……”

    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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