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之第三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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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之第三帝国-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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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尔梅克人不再理他,站起身对跟随在坦克后面的队员整队。坦克猛往前一窜,他像个溺水者一样,双手快速在空中划拉着,立足刚稳,坦克突然熄火,他不由地再次表演了一回,只是方向和顺序相反。

    “停下,格鲁勃斯!”

    “停下,同性恋!”

    “停下,鸡奸犯!”

    “停下,蠢猪,笨驴,公鸭……”他一口气光顾了所有的家畜与家禽,坦克还有没有减速的迹象,相反,却追上了安德里的大部队,德国坦克手们为友军拥有先进的坦克而欢呼雀跃,后来不知看出什么眉端,纷纷让路,卡尔梅克人以为友军被震慑住了,一手插腰,一手拿着望远镜往前方眺望。

    身后传来国防军装甲兵们的数落和善意提醒:

    “望远镜拿倒了。”

    “这么冷的天,望远镜里灰蒙蒙一片吧。”

    “说不定人家看到了敌军的屁股眼了呢。”

    “不要太快了,排气筒都有火花了。”

    前面枪声不那么激烈了,大家猜测可能是个别散兵游勇作怪,后悔开上坦克去“大炮打蚊子。”可是不管安德里还是卡尔梅克人,都没有下令撤兵回营,所以大家把进军当成了开着坦克散步。

    开了一段路后,格鲁勃斯找到了感觉,坦克平稳地行进。落在后面的第3摩托化师尖兵营唱起了《装甲掷弹兵之歌》:

    “炎热的白天和黑暗的夜晚,离故乡多么遥远,已经经历了重重的激战,没有喘息的时候。

    引擎日夜不停的运转,我们向前突击战斗……”

    当唱到“俄罗斯人像无头苍蝇般狼狈逃窜,如钢铁重击般施予他們毁灭性打击”这两句时,安德里和他部下的声音格外刺耳,边唱边观察卡尔梅克突击队那帮人的脸孔。

    前面是上坡,T35屁股后面黑烟一冒冲上陡坡,快到坡顶时,坦克一阵吱吱声音,传动部分冒出了白烟,跟在后面的坦克兵们不再唱歌,大喊大叫:“倒爆啦,倒爆啦,快下车呀。”

    原来,客串驾驶员格鲁勃斯驾驶坦克上坡时没有及时减档,产生“倒爆”,即坦克挂着前进档后退,坦克失去动力和制动,稍有不慎,将会导致车毁人亡。

    刚才争先恐后爬上坦克兜风的人,这时同样争先恐后地往下跳,仿佛屁股下坐的是泰坦尼克号。好在这个业余司机遇惊不乱,猛拉操纵杆,坦克叫嚣着屁股一扭,倒撞进路旁养鹿场里,撞在水泥食槽上熄火了,把愿与坦克共存亡的卡尔梅克人与二级中队长摔进食槽里。一只母鹿伸出鼻子嗅了嗅从天而降的食物,惊恐跳跃着逃命。

    “开个屁的坦克。”卡尔梅克人踢了肇事人两脚,鞑靼冲着格鲁勃斯吼叫了几声后就要钻进坦克,卡尔梅克人吼叫:“你猪脑子呀,差点被这破玩意儿要了命,不坐坦克要死呀?”猪脑子咕嘟着,十分不情愿地离开了苏联科学家呕心沥血研制八年的“破玩意儿”。

    “两个俄国人怎么合伙欺负一个德国人?”那些德军坦克手替同胞打抱不平,格鲁勃斯非但没有感激,反而恩将仇报,朝坦克手喊叫;“关你屁事。”

    车队继续前进,刚才得意洋洋的卡尔梅克突击队员们如今变成了步行,低着头默默无闻地走在路边,不时避让坦克的黑烟和履带溅起的泥土和石子。

    洛杰伊诺耶波列市通往维拉斯河的土路上拥挤不堪,坦克、装甲车、半履带车和卡车向枪声方向冲去,前方一辆马车与卡车相撞,坦克停了下来。卡车司机与马车夫这两个不对等的驾驶员在争吵,嘴里源源不断的雾气与污言秽语滚滚而出。

    德军坦克命令让路,两个驾驶员磨磨蹭蹭,坦克等不及了,一轰油门,马车成为齑粉,卡车在嘎吱声中被顶到路边一棵树上,突然卡车变成了一团猛然膨。胀的火球,顷刻之间把前面几辆坦克笼罩。

    卡尔梅克人享受了一秒钟庆幸后喊叫:“赶快脱离,跑啊。”并踢了张口结舌的中队长一脚,使后者恢复了逃跑的本能。

    子弹自两边树林里射出,不时有人栽倒在地,大家没命地逃窜,一直退到刚才的养鹿场旁,卡尔梅克人老远就冲鞑靼喊叫:“快去把坦克开到陡坡上,赶快。”

    鞑靼站住了,呆滞地看着他,直到卡尔梅克人冲他晃了晃手中的枪,他才冲往坦克,嘴里咕嘟着:“什么人呀,简直是狗,反复无常的狗脸。”

    鞑靼把头伸出舱口,在鹿群的惊跳中,缓缓把坦克开出养鹿场。格鲁勃斯守在自己折戟沉沙的陡坡旁,不无妒忌地看着鞑靼轻松地把坦克开上陡坡。一发子弹从格鲁勃斯耳边掠过,他清醒过来,爬上坦克,操纵机枪向远处的人影扫射。

第ⅩⅦ节 曼施坦因的鱼子酱

    飞机缓缓降落在辛菲罗波尔机场,远处炮声隆隆,空气中夹杂着海水的咸味。贝洛利用空军副官的特殊身份,向机场借了一辆宝马偏三轮摩托车,来到原苏维埃糖厂、现在的德第11集团军司令部。

    一个中尉迎接,当见到只是一辆摩托车时,便转身回屋了。屋子里有十几个人,电话铃声此起彼伏、发报机嘀嘀哒哒,一个参谋高高在上,桌子上放着椅子,椅子上摞着板凳,他站在板凳上,往墙上的大幅地图上插小旗子。沙盘旁几个将校在指指点点,旁边还有个套间,歇斯底里的喊叫从里面传出来。

    曼施坦因倒骑在椅子上,身上披着里面是羊毛的大衣,手里捧着用来暖手的杯子,他正为感冒烦恼。看到总部派来的二男一女时,脸拉得更长了,重重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热气腾腾的开水泼洒在他的手上。不愧为征服法国的战略家,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贝洛介绍:“这位是陆军总部东方外军处的拜伦处长;这是他的助手冉妮亚中尉。”

    曼施坦因抬了一下眼皮,回答得很无礼:“陆军总部就是这样,人家忙得团团转,他们尽派来一些不着调的人干些不着调的事。你们自己看看,一个是永远都搞不清外军的外军处长,一个是连一架飞机都派不出来的空军副官,还有一个是妖艳……噢对不起,香艳……噢,不妥,那个……艳丽的女兵,我敢肯定,这位总部的女兵可能听见炮声会尿裤子的。”

    一脸冷艳的冉妮亚正想反驳,拜伦和贝洛同时拉住了她。曼施坦因仍奚落个不停:“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想在结冰的海滨游泳吗?”说完他揉了揉发红的鼻子。

    冉妮亚心想,莫非他的感冒就是在结冰的海滨游泳引起的?莫非他发烧烧坏了脑子?但嘴上却说:“久闻将军的威名,我们前来拜访……”曼施坦因根本不吃这一套,毫无表情地拿起杯子倒水去了,暖瓶轻飘飘地被他连根拔起,陆军上将对一个下士勤务兵大发脾气。

    遇到这样恃才自傲的主儿,几个人毫无办法,拜伦与贝洛中午喝了酒,这会口渴得厉害,可是没人倒水,只得一个劲地咽唾沫。三人站得腿脚发麻,人家没有让座,也就只好站着。情报处长想招呼一下,曼施坦因把他瞪了回去。

    曼施坦因出去了,拜伦瞄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他怎么能这样?好像我们是专门来找他吃鱼子酱似的。”

    贝洛担心地望着门外,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因为曼施坦因并没有走远,他到门外擤完鼻涕就进来了,用浓重的鼻音嘲讽他:“冬天来找鱼子酱,这是你在办公室想出来的吧?怪不得总部的好多命令在下面没办法执行,原来都是你们龟缩在办公室,闭门造车弄出来的。”

    拜伦觉得再不反击,真成了缩头乌龟了,他望着曼施坦因的白发说:“我相信您进攻法国的计划肯定是在办公室,而不是在某个战壕里制订出来的。”

    曼施坦因听了却开心地笑了,还拍打着拜伦的肩膀。看来,对待自命不凡的人,你越是对他恭恭敬敬,唯唯诺诺,他越是觉得自己是天神下凡,战皇下界,如果稍给他点颜色,他便回归人间,通情达理起来。

    一发炮弹在旁边爆炸,那位在地图上插旗的参谋从空中跌了下来,哐铛一声,墙上挂着的希特勒像掉了下来,露出下面镶嵌进墙里面的斯大林像,冉妮亚发现曼施坦因有意无意地偷看她,可能看她的腿是否发抖,身子是否颤动。

    一个士兵从地上拣起小胡子的像片,重新挂在大胡子的像上面。

    冉妮亚决定露一手,眼帘微阖,朱唇微启:“苏军最高统帅部炮兵预备队来了。”曼施坦因警觉地望着她,向里面的屋子喊道:“韦勒上校,你出来一下。”

    他的参谋长韦勒从里面出来,手里拿着一本画册之类的东西翻着,抬头看到拜伦,手中的画册掉到地上,老远伸出手迎了过来,他热情地让座,并转过身向曼施坦因说:“这是拜伦,我的同学,听说调到总部了。”

    韦勒又转向拜伦说:“你怎么悄悄地来了?来了也悄悄地站在外面,不进来打个招呼?”

    拜伦捣了他一拳,话里有话地说:“像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只能悄无声息,夹着尾巴做人。什么都别说了,先给我们倒点水,中午施利佩尔少将给我们喝了点伏特加,这会嗓子都冒烟了。”

    拜伦喝了一口水,烫得直咂舌,待舌头恢复正常后关切地问道:“你好吗?韦勒?看你脸色不太好。”

    “好什么呀,你们都成了将军了,而我还是个上校……”他说不下去了,因为曼施坦因连咳嗽带哼哼。

    又一发炮弹爆炸,倒把韦勒炸醒了,他示意客人们稍等,从地上拾起那本书,是拜伦的前任金策尔编纂的《1931年一1940年苏联各种火炮图册》。

    韦勒指头沾上唾液飞快地翻着书,又从后往前翻了一遍,又挠头又嘀咕,未了,向曼施坦因摇头。

    曼施坦因没有理睬他,怔怔地看着冉妮亚问道:“你刚才说的预备队是怎么回事?”

    冉妮亚暗暗得意,脸上却平平淡淡地说:“外面爆炸的是1939型210毫米加农炮,那本书上查不出来的。这种炮与1931型203毫米榴弹炮一样的履带式炮架,射程为29。4公里,弹重133公斤,初速800米/秒,只装备了由红军最高统帅部控制的炮兵预备队。因此我断定,苏军的增援部队到了。”

    曼施坦因信服了,证据是他一脸惊异,走到冉妮亚跟前,逼视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冉妮亚闻到他嘴里泛出一股药味,为了帝国的利益,为了今晚能吃到鱼子酱,她强忍受着,还朝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媚笑。

    曼施坦因上将仍然端详着冉妮亚,头也不回地冲韦勒喊道:“告诉54军汉森军长和库勃勒将军的49山地军,还有罗马尼亚人,加强对塞瓦斯托波尔的进攻,一定要在敌人援军全部到来前,攻占这座城市。”

    两发210炮弹同时炸响,冉妮亚预计炮击会越来越密,因为他们的履带式炮得花时间安装的。韦勒小心翼翼地建议司令部转移,曼施坦因生气地拒绝了:“我们不能像耗子一样,一有风吹草动就搬家。”

    “命令22师越过海湾,由西向东穿插;命令46师把防守刻赤的任务移交给罗马尼亚人,然后向雅尔塔移动。你看姑娘?”刚才自命不凡的上将把参谋长晾在一边,出其不意向冉妮亚征求意见。

    “不行。”冉妮亚斩钉截铁地喊道,把满屋子的人吓了一大跳。

    她几步走到地图前面,那位轻伤不下火线的参谋仍在插小旗子,冉妮亚拿起指挥棒,对围拢过来的军官们讲解:“苏军要不惜一切代价确保两个目标:第一、塞瓦斯托波尔,只要他们守住了她,我军就不能利用黑海航道。第二,苏军会全力以赴在刻赤登陆,如果换成我,我宁愿在……”

    图上参谋的插旗子工作到了收尾阶段,他的腿子挡住了冉妮亚的视线,她把指挥棒伸进参谋的双腿间,指着下面的一个地方:“我宁愿在费奥多西亚登陆,迂回到刻赤的后面。刻赤海峡最窄处只有4公里,如果我军占领了海峡,可以一步跃进到高加索,苏军最高统帅部很明白这个道理。”

    参谋插好了最后一面旗子,就要往下跳的最后时刻,发现了插在双腿间的小木棒,一紧张坠落下来,直接扑进冉妮亚的怀里。

    “那么,我向集团军群司令要求增援?”曼施坦因已经是讨教了。

    冉妮亚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给他出主意,让他向元首求援。曼施坦因真的跑去打电话了,没说上两句,元首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大得十几米外的冉妮亚都听得清清楚楚:“你应该向伦斯德要,部队转入防御了,这你不是不知道,……第一坦克集团军孤军深入,已经被人家撵出了罗斯托夫,如今正tian被北极熊抓烂的伤口呢……实在不行把我的党卫军领袖师叫回来,但不能让他们攻城,放他们在刻赤半岛当预备队。顺便问你,谁给你出主意向我要援军的,拜伦?”

    “不,他的助手,叫冉……她很聪明……”声音被压低了,冉妮亚转过头去,她断定接下来照例是那些单音节。

    果然,电话在曼施坦因一阵是、对、好、嗯一类的单音节中结束。三人互相望着,纵然是一代名将,还是落入窠臼。

    冉妮亚翘起二郎腿,故意对拜伦说:“处长,我们跟你出来,不会连饭都吃不上吧?”

    曼施坦因连忙表态:“放心吧美艳的姑娘,我会让你们吃到最好的鱼子酱的。”

    “只要不是妖艳就行。”冉妮亚刺了老将军一句。

    听见身后他对拜伦说:“你的助手真厉害,你是怎么调。教她的?”

    冉妮亚蓦然回首:“是管教不是调。教,你当是s。m呀。”

    “不敢,不敢。”拜伦连连摆手。

第07节 元首的美女代表

    冉妮亚正在宿舍收拾衣服,电话响了,她把话筒夹在肩头上,手里仍在叠衣服。

    “那一位?噢,元首,您好!”她兴奋起来。

    “车子停在圣保罗教堂北门,你先放下手头的东西到我这里来汇报一下。”元首说。冉妮亚想开个玩笑,听到他公事公办的口吻忍住了。

    她到镜子跟前在脸上随便涂抹了一下,穿上那件红色的风衣,那是元首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鬼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他生日的。

    11月20日,一个邮差把一个邮包给她。她瞟了一眼,寄件人是最高统帅部。她以为是生活处给她的毛毯、枕头之类的,签收后随手扔在床上,她双腿搁在桌子上,躺在床上睡着了。半夜她被冻醒,便想到那个邮包,打开包装,一封红色明信片放在红色风衣上,明信片上用哥德字体写着一行字,她只一瞥就睡意全无,寒冷一扫而光:祝我的拉脱维亚小兔子生日快乐——阿道夫?希特勒。

    想到这里,她暗自笑了。大街上行人如织,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惊回首,是林格。

    “你,你在这里干什么?”冉妮亚吃惊地问,顺便把他的手从肩头移开,环视四周。

    林格是元首总理府的近侍,今天他穿着便装,让看惯了党卫军制服的冉妮亚感到好笑,她玩笑道“干嘛穿的这样正式,准备当新郎官呀?”

    格格凑近她,对她耳语道:“我不当新郎官,但我可以把一位漂亮新娘送到元首身边”。

    冉妮亚一拳将他捅得连连后退,他紧张地环视四周。

    林格将她送到总理府,一位非常熟悉的将军正与元首谈着什么,是几小时前被撤职的金策尔。看见冉妮亚进来,军官惊讶地望了元首一眼,又上下愠怒地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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