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盛宠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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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盛宠嫡妃-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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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棠花冷冷笑了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爹偏心的事做了不知多少,又怎么能怪我怀疑他?万一他嫌我们母女碍眼呢?”

    南燕礼教森严,父子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在南燕律中,儿子犯了罪,父亲无论是举报还是不举报都无惩罚,因为亲亲相隐的原则在长辈对晚辈时是很宽松的,这是礼教使然。

    但倘若父亲犯了罪,儿子举报的话,则儿子必定会受到惩处,因为父子之间的关系是不对等的,父亲永远高高在上,儿子永远要听父亲的命令,以下犯上是统治者所无法接受的。当然,谋逆等涉及到皇权更迭的罪名不受此约束。

    正因如此,祁敏之在听到叶棠花说自己父亲有可能对母亲下毒的时候才会觉得如此不可思议,因为礼教摆在面前,叶棠花这种想法是根本不应该有的,一来不合法,二来不合理。

    但叶棠花前世经历了那么多,尤其是在临死之前,被所有的亲人背叛,这种蚀骨的恨意一直支撑着她不肯倒下,在这种情况之下,她早不把叶家这几个人当成亲人了,自然也不把这所谓的亲亲相隐放在眼里,她遇事第一个怀疑的,恰恰就是自己所谓的亲戚。

    “这件事还是交给我来查吧,你毕竟是晚辈,就是真查出了什么,也做不了什么。”祁敏之还是没法接受叶棠花的想法,最后选择由他来替她找出真相,毕竟叶家这群人里没有他的长辈,他查起来自然不会顾忌这个那个的。

    “你?你一个外姓男子,连来找我都要偷偷摸摸的,怎么帮我查?叶家的家事,只有我有最方便的条件去弄清,旁的不说,我娘的茶是你的暗卫能正大光明去接触的吗?”叶棠花瞥了祁敏之一眼,只觉得有些好笑,这家伙看着玩世不恭,骨子里还是把南燕礼教记在心上的,要不然何至于说这么蠢的话?

    “这……那你若查出真相,发现真是叶公做的又当如何?”祁敏之蹙起眉头,有些担心起来。

    “还能如何?告诉舅舅呗!”叶棠花哭笑不得地瞪了祁敏之一眼,“难道我还亲自去告发不成?我不想活了?沐家又不是没有人了,三位舅舅哪个糊涂?再者说了,实在不行还有太后呢,我把事情往太后跟前一捅,你觉得太后会冷眼旁观吗?”

    祁敏之愣了一下,细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沐家老夫人疼女儿是人尽皆知的,要不然不会在自己寿宴上给女儿撑腰,沐家对叶远志客气,也是因为他是自家姑爷,但倘若这个姑爷想要害沐家的女儿,那就相当于亲手斩断了和沐家的联系,情分不再反结了仇,沐家怎么可能会放过他?

    更何况太后如今正是看重叶棠花的时候,一个二品县主从天而降正是代表了太后的态度。如今太后要疼叶棠花,叶远志却要害了人家的娘,太后心里难道就没个想法吗?

    这般看来,倒是他想得天真了。但话说回来,叶棠花居然会想到怀疑自己的父亲给母亲下毒,他被弄糊涂了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好吧,既然你也要查我也要查,不如咱们一起合作好了,有些东西没我帮忙你查着也不容易,不是吗?”祁敏之笑了笑,果断把刚才的话丢过不提了。

    叶棠花想了想,点点头道:“也好,就一起查吧。我设法把有毒的茶弄出来一些,你去查查这毒,再看看来源是哪里,顺藤摸瓜也许能找出凶手也不一定。”

    祁敏之颔首道:“就这么办,你最近饮食也要小心一些,千万别再被你娘连累了。”

    “我知道,如今我犯难的是该怎么跟我娘说让她不要再喝有毒的茶了,我娘现在不知怎么的,特别糊涂又易怒,根本不听我的话,我细细解释给她听之后,她回去一琢磨还是觉得她自己有理,觉得我是小孩子糊涂不懂事,只有听她的话才是对的。只怕我若跟她说了她中毒的事情,她又当我是小孩子糊涂,指不定我越不让她喝,她越要喝呢。”叶棠花叹了口气,思及叶沐氏如今的软硬不吃,不由得更加头疼了起来。

    “特别糊涂易怒……你是说,叶夫人从前不是这样的,是突然变成这种状态的?”祁敏之愣了一下,蹙眉道。

    叶棠花点点头:“不错,我娘从前虽然有些天真,但我若是给她解释明白了,她是能想明白的,绝没有到今天这样软硬不吃的地步。”

    叶棠花把叶沐氏形容为天真让祁敏之有些哭笑不得,他看着叶棠花尚有些稚嫩的小身板,由不得笑了笑:“好吧,这也是一条线索,我就照着这个方向查吧。”

    “这个方向?”叶棠花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第九十五章 陈旭要做陈公公() 
“你不必操心了,剩下的交给我就好。”祁敏之笑着摸摸叶棠花的头,站起身来,“时间不早了,我去处理一下外头的事,你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好戏看呢。”

    叶棠花知道他指的是关于陈旭的事,便爽快的点点头:“好,外头的事情就靠你了,我等着看明天的好戏。”

    祁敏之笑了笑,自叶棠花屋子里的偏门偷偷溜了出去,流霜阁外不远处就是叶府后墙,墙外早有牵着马的暗卫在等着,祁敏之用轻功翻出墙外,跨上自己的爱驹踏日,一面抚摸着马鬃一面朝着身边的暗卫墨浮问道:“那个陈旭处理好了?”

    墨浮拱手回道:“是,属下将他交到郑公公的手里头去了,郑公公这些日子正愁没有内侍愿意去冷宫服侍,得了那陈旭乐得不得了,连说有时间要谢谢主子。”

    祁敏之笑着点头:“做得好。”

    说罢,祁敏之看着低着头的墨浮,突然想起来雨秋的话,登时心里头一闷,原本想要夸赞他的话尽数变成了训斥:“不过你也不能就这么沾沾自喜了!这趟差事办得好,只能说明你轻功好,可身为暗卫,难道只有轻功好就成了吗?身手也要好才行!你这些时候是不是疏于练功了,怎么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祁敏之这通喋喋不休的数落把墨浮数落的莫名其妙,直到听到这一句才反应过来:“王爷,属下什么时候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了?”

    祁敏之瞥他一眼:“你还跟本王装傻?就是那个凤九歌留在这儿的暗卫,是那女人亲口说的,说你跟她交过手,你没打过她就跑了的!”

    墨浮愣了片刻,歪了歪头,一脸的诧异:“不会吧?那个人……是个女的?”

    祁敏之气得拿马鞭子砸了墨浮脑袋一下:“你能不能听明白重点了?重点不是她是个女的,是你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了!”

    墨浮这才反应过来,不由得脸上一红,低头拱手道:“属下惭愧,那个女人的武功确实要高出属下一筹。”

    祁敏之轻哼了一声:“知道就好。”

    墨浮无奈地接了后半句:“可是王爷,那个女人是长平王府禁卫军副统领,也是长平王府暗卫之首,莫说是属下打不过她,就是可着咱们的白羽骑里找,也只有缚月首领一个人是她的对手罢了。属下要是能打得过她,早就该升官了,哪还在这儿跑这些鸡毛蒜皮的差事啊。”

    祁敏之一怔,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你说什么?那个女人是……长平王府暗卫之首?”

    墨浮点点头,肯定地说:“绝对没错,长平王府暗卫名唤乌衣卫,暗卫首领称乌衣帅,平日里着一身黑衣,带一个金燕子令牌,而且据跟乌衣帅交过手的兄弟们说,乌衣帅武功高深莫测,一旦出手全是杀招。属下那日与她交手的时候就是如此,她武功颇高,出手又太过狠辣,是以属下没有占到上风。但是属下挑了她领口一下,把她带在脖子上的令牌给挑了出来,她顾着那令牌不敢来追我,不然只怕此刻属下早已身首异处了。”

    祁敏之咬着下唇,眉间一派阴郁:“这个凤斐卿搞什么鬼,居然连自己的暗卫首领都派到叶府来了,什么意思,跟我抢人么?”

    墨浮在叶府传递了这么久的情报,对祁敏之的心思早就一清二楚,便笑了笑:“叶大小姐能让王爷您倾心,想来定是十分出众,既然如此,长平王有好逑之心也不足为奇。”

    “他凭什么乱打主意,人明明是我先遇到的。”祁敏之撇了撇嘴,心情更不好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也说明王爷您有眼光啊,看中的是一个惊才绝艳的女子。”墨浮连忙躬身劝道。

    “唉,没办法,小兔儿就是太好了,是个人都想来跟本王抢一抢。”祁敏之摇了摇头,想起了今晚闹腾不已的陈旭,不由得一笑,“不过,敢跟本王抢人,也要看自己配不配!”

    另一边,陈旭幽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周围全是陌生的摆设。

    他抬手揉了揉脑袋,好半天才想起来前因后果,登时脸色一变:“人呢?人哪去了?好小子,你敢劫你旭大爷?我告诉你,我表舅可是叶尚书,你敢劫我,到时候我表舅找到你,让你不得好死!”

    这时候,被墨浮嘱咐过的郑公公慢慢从门外走了进来,斜眼看了陈旭一眼,撇撇嘴:“喊什么喊?咱家告诉你,凭你亲戚是谁,进了这道门,就别指望再脱身了!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得罪了贵人吧!”

    陈旭听着郑公公古怪的嗓音,一时间不由得愣住了,这人的嗓子怎么这么奇怪?听着不像个正常的男人,倒像是阉人?

    在陈旭从前生活的并州,民风十分乖癖邪淫,有不少人为了进宫当太监享受荣华富贵而自宫的,这些人之中只有很少一部分能够幸运地混进宫里,剩下的一大批人没了入宫的希望,又身有残疾无法成家,只能每天东家走西家串找点零活混日子。陈旭家里就有一个这样的帮工,每日里羞于开口,但凡一开口就是这样的怪嗓音,引得周围的人都发笑。

    此刻陈旭听郑公公的声音像是阉人,一时间倒反应不过来了,他不是让贼寇给掳走了吗?怎么又到这地方来了呢?最奇怪的是,这个地方居然有阉人在此?阉人不都是在皇宫里的吗?

    他心里没底,气势不由得矮了几分:“你说话客气点,我可告诉你,我表舅舅可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尚书,是朝廷的大官!你快放了我,我叫他多多谢你,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郑公公嘿嘿一笑,眼睛眯缝成一条:“尚书?尚书算得个什么!告诉你,咱家伺候的主子,随便出来一个,叶尚书都得跪迎!我说了,凭你是谁,进了这道门就别想再脱身,你当咱家跟你开玩笑呢?”

    说罢,郑公公朝身后一招手,有几个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人朝着郑公公笑了笑:“公公,终于找着去冷宫伺候的啦?可不容易啊!这都多少日子啦?”

    郑公公笑着转过身朝那人拱了拱手:“哎呦,都是托贵人的洪福啊,可说着呢,这年头找个愿意去冷宫伺候的可真不容易!眼瞧着就到期限了,这要是再找不着,咱家恐怕就只能自己跑去冷宫伺候啦!”

    那人点点头,笑道:“那哪儿成啊?我爹当初就说过,郑公公您是他经手的最能耐最有出息的一个,我们家手艺就指着公公您给招揽人呢!您好容易混到今天,可不能到冷宫去,当今性子仁慈,这年头冷宫里一个主子都没有,去冷宫是想奉承主子奉承不上,想刻薄点银钱也刻薄不着,可不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么!”

    郑公公笑得脸上愈发出褶,眼睛都混进褶里看不见了:“好说好说,当太监的嘛,一辈子都得敬着师傅,这是咱们的规矩。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您家的好儿,要不我成了什么呢?”

    “哎呦,公公太客气了,我们可是都仰着您的照顾过日子哪!”那人哈哈大笑,又把目光转向床上躺着的陈旭,不由得眼前一亮,“哎呦,这小子皮相不错啊!郑公公,这人送到冷宫去,可惜了啊!”

    “可不是嘛!咱家当初瞧见他的时候,都有心认他当个干儿子了,宫里的太监谁不是活不下去才干这一行的,但凡有个平头正脸的都不愿意进宫,像他这么模样周正的都少!不过话说回来了,第一这小子脑子不好,不知道深浅。听说他是叶尚书家的亲戚,居然敢三番五次地调戏了清商县主,那位贵人是这小子能动的吗?满宫里都巴结着呢,就这小子虎了吧唧地上去得罪人家,可不就遭了黑手,让人送咱家这儿来了吗?这小子还想仗着叶家的势力吓唬咱家呢,您细想,叶家能救他吗?”郑公公笑眯眯地说,眉目间还带着点儿可惜的意思。

    后进门的那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呦,那这可不成,这么不知道深浅的人,可不能放他在主子跟前儿伺候,要不然给咱们惹祸,咱们可担当不起啊!”

    “是啊!还有呢,这小子调戏清商县主的时候,还让一位贵人给撞见了,这位贵人更容不下了他,指了名地要我送他去冷宫,那位我可惹不起啊!所以啊,可惜归可惜,事儿咱还得干,这净身的活计就辛苦您啦!”郑公公说到最后,笑眯眯地做了个揖。

    净身师连忙还礼:“哎呦,不敢当不敢当,这都是我应该的。”

    听到这儿,陈旭终于彻底明白了,他这是让叶棠花给阴了,被人扔进宫里做太监了!

    他连忙手脚并用地想从床上爬起来往门外跑:“我不做太监,我不做太监!算命先生给我算过,我是有大造化的人,是要光宗耀祖的人,我不能当太监,我是家里的独子,得后继香火的,我不当太监!”

    郑公公笑眯眯地看着他,得意地说:“别白费力气了,咱家就知道你这样的人定是淫心不死,早就给你灌了软筋散了,你就是爬到明天早上也爬不出这个门儿!认命吧,这个太监你是当定了!”

    陈旭吓得浑身冰凉,看着净身师拿着刀一步步靠近,终于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第九十六章 混乱的陈家人() 
第二天一大早,叶棠花是被陈娇的哭声吵醒的:“你们把我娘弄到哪里去了!快把她交出来!我们孤儿寡母的来投靠叶家,叶家就是这么对待我们的吗?要是我娘有个三长两短,我是定要跟你们拼命的!”

    她慢慢支起身子来,有些不悦地揉了揉眼睛:“外面在喊什么?”

    进门的是轻烟,她脸上带着无奈和叹息:“县主,陈姑娘来了,非说咱们家把陈夫人抓走了,要咱们把人交出来呢。”

    叶棠花刚睡醒,还处在一种茫然的状态里,迷糊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陈夫人?怎么是陈夫人呢……失踪的不是陈旭吗?”

    轻烟摇了摇头:“这个奴婢也不大清楚,但是陈小姐就是这么说的,现在姑姑们和其他姐妹在拦着陈小姐,奴婢进来先服侍大小姐。凭陈姑娘的性子,定是不会这么轻易就善罢甘休的,只怕姑姑们镇不住她,还需要小姐亲自出去才是。”

    叶棠花揉了揉额角,只觉得心里烦得很,这两天姓陈的一家人给她添了多少麻烦了?无论是哪一个,都足以让她一想起来就咬牙切齿了!说来也怪,按李姨娘的性子,早该跟陈家闹起来了,怎么陈家这些人还是只会咬着她不放呢?

    她叹了口气,抬眸看着轻烟:“给我更衣吧,我倒要看看,这陈娇一大早就来我这儿闹,是想做些什么!”

    轻烟应了声是,开始替叶棠花梳妆。

    叶棠花身着碧霞云纹联珠对孔雀纹锦衣,下着金丝白纹昙花雨丝锦月华裙,外头罩着一件翠纹织锦羽缎斗篷,三千青丝绾作芙蓉归云髻,鬓边饰着几朵堆纱桃花,髻上簪着一根金掐玉赤金双头曲凤步摇,凤头上衔着缕缕流苏,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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