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神来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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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神来卦-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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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别的地方蹭饭吧,我要留在蟠桃园呆几天,但愿不是真的失踪。”宛白犹如一盆冷水泼到阿喜身上,还想和她显示一下自己有多么威武,谁料宛白竟是来提醒去别处蹭饭,难道本神除了吃什么也不会?

嗯,吃饭确实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想到以后带着个小尾巴四处乞讨的模样,阿喜就觉得苦不堪言。

去找玄昱?肯定会被嘲笑。去找王母?上回才艺大会给她撂挑子,肯定正怨着我。去找久乐?那家伙比我还不靠谱,徒弟送人不说,人也不知去了何处。去找栾桑?那家伙太神叨,别把沫儿带坏了,貌似沫儿很不喜欢他。去找月桂?不行啊,她肯定又要没完没了地劝我别打听王母的小秘密,烦死了。

阿喜想了一圈,发现天庭之大,竟没有他可以依靠的人,不免自怨自艾。想我小喜就是能力太强,树大招风,嫉妒小喜我本领高强外加亲和度高,当神仙也不能太招摇不是。算了,宛白那丫头傻乎乎的,没有我哪行。

见宛白要走,阿喜拉住宛白说道,“这样吧,既然是宛白的妹妹,我也不能坐视不管,我跟你去找找,正好我也见过她。”

不想阿喜嫌她麻烦,宛白才没有开口,如今阿喜说要陪她一起,自然高兴至极。

一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虽然阿喜这个人不太靠谱,但鬼点子多。二是,宛白考虑到,王母那里确实出现过诡异的事情,仙子莫名其妙不见也不在少数,要不是她成日里守着蟠桃园,也保不准会不见了踪迹。

思及此处,宛白心中更是担忧,只盼望着白莲是因为偷懒而藏起来,并非遭遇不测。

打定主意,阿喜背上睡着的沫儿,跟着宛白悄悄溜进王母的院子,阿喜害怕王母抱怨他,一到地方立马钻进宛白的屋子不肯出来,宛白气得直跳脚,骂阿喜是害怕饿肚子才跟过来。

阿喜不置可否,说心里话,他就是这么想的。

宛白被阿喜气得不行,只好坐在边上抹眼泪,嚷着阿喜没良心。终是受不了安青安阳和沫儿略带鄙视和愤怒的眼神,阿喜只好安慰宛白,说是等王母睡下了,他一定出去帮她寻白莲,他还解释说,这有可能涉及王母的秘密,谨慎为好。

现在白莲奇怪失踪,宛白心里再急也知道不能得罪王母,她没有证据,不能打草惊蛇,万一真像阿喜说的那样,一旦王母对他们有所防备,找到白莲更是遥遥无期。

事已至此,宛白想不怀疑王母也不行。白莲当选百花仙,每日都要向王母汇报工作,这几日都不见她,王母也没有派人寻过她,就算不是王母害了白莲,估计白莲失踪的事王母心里也清楚得很。

宛白把心中的想法告诉阿喜,阿喜沉思片刻,愈发觉得王母这里深不可测,面色也是少有的郑重,但还是不忘抱怨宛白不早和他说这些诡异的事,白莲失踪了,才知道老实交代,要是早些告诉他,兴许已经查出是怎么回事。

听阿喜说的有道理,宛白心中很惭愧,平日里只想着明哲保身,总是提醒白莲老实安分。如今看来,再规矩又怎样,还不是没能逃出漩涡,早知如此,她就不该保持沉默,或许真像阿喜说的那样,早些时日查个水落石出,总好过天天提心吊胆。

安青安阳也惭愧地垂着脑袋,阿喜要查的事情,她们以前也怀疑过,哎,现今白莲也没能逃掉厄运。

正文 第四十三章 横竖一死

一屋子人,心思百转,唉声叹气,终于等到所有人都已睡下,阿喜鬼头鬼脑地溜了出去,要不是害怕人多眼杂,阿喜什么时候这么小心过,单是隐息术和瞒天过海就足够在天庭畅通无阻了。

出发前,沫儿闹着要跟着阿喜混,没有办法只好让安青安阳看好小娃娃,大人的事情太乱,还是当小娃娃好,吃饱了睡,睡美了玩,玩累了吃。

白莲可能去的地方,宛白带着阿喜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任何发现,好端端的就不见了,真急人。

“宛白,你别哭,你再想想,这些日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吗?”阿喜烦躁地挠挠头,难不成他们来晚啦?

“没有啊……”宛白揉揉眼睛,仔细想了一遍,“那日喜神你来找我,说是见到她了,再然后就没影了。”

“其他神仙有来过的吗?你再想想,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阿喜提醒宛白不要只想着白莲,或许可以从其他的地方找到突破。

“好像……也不对。”宛白犹豫着把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吞吞吐吐的笨丫头。阿喜见状,不禁急道,“都什么时候了,想到什么就快说,慢悠悠的,要是白莲真有事,你不后悔?”

“我……”宛白被阿喜说的难过,但也知道此时寻着白莲最要紧,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倒是她这个做姐姐的害了她。

“那日我路过王母住处,看见一华衣男子在和海棠说话。那男子我看着眼熟,可记不起是谁了,但是感觉他的地位很高。奇怪的是,海棠那个人精,平时见到身份高的总要娇媚地飞个眼,可是她那天的样子分明很怕他,说话时的表情也很紧张,而且她的手一直在抖。”

“他们在说什么?”

“离得太远,我没听见,当时我想着海棠总是找我麻烦,被旁人吓唬一下也挺解气,没多想,看两眼就走了。”

宛白如实交代当日看到的一幕,她也怀疑过是否与白莲失踪有关,可是没找到之间可联系的地方,越想越觉得是自己疑人偷斧。

对此,阿喜不以为然,他有一种预感,海棠或许知道些什么。之前月桂的态度似是也知道其中隐情,看来要想查个究竟,还是得从王母身边的心腹下手。不容宛白反对,催着她带他去海棠的住处,打算来个突袭。

夜深人静,海棠鬼鬼祟祟地回了房间,刚想倒杯水喝,却见桌上一朵清丽无尘的白莲花冲她微微摆动起花瓣。

“啊!”海棠吓得差点魂飞魄散,直接从凳子上溜到地上,仿佛见到鬼怪一般,恐惧地往后挪着身子,嘴里念念叨叨,“白莲,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求你不要怪我,我也不想这样,你快走吧,我知道对不起你,可是我也没有办法,求你不要恨我,我不想的……”

“哼!果然白莲的失踪与你有关!”桌上的白莲花银光一闪,一席月白袍子的少女出现在海棠面前。

呆愣中的海棠回过神来,后怕地揪着胸口的衣襟,“你,你,你是……宛白?你怎么在我房里?”

“不好意思,还有我。”阿喜从海棠身后的屏风走出来,惊得海棠差点尖叫出声,赶忙捂住嘴巴,警惕地看着他俩。

“你快说,白莲在哪儿?”宛白哪里管海棠会不会被吓傻,死命抓着她的肩膀摇晃,“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你快说啊。”

看着被宛白摇得快要吐了的海棠,阿喜有些不忍,把她俩从地上拽起来,拍拍宛白的手,“宛白,你先松手,让海棠慢慢说。”宛白无力地松开海棠,悲伤地坐到凳子上。

海棠好像刚刚明白过来,看了看宛白,又看了看阿喜,“扑通”一下跪在阿喜面前。

“海棠你这是干什么?”阿喜被海棠突如其来的一跪吓得不轻,赶忙跳开,防备地瞅着海棠,这丫头莫不会得了失心疯?

海棠冲阿喜磕了三个头,一声声地砸在阿喜的心头,弄得阿喜的小心脏颤了几颤,想我小喜风流倜傥,人见人爱,你们再崇拜也要考虑一下人家的感受啦,太震惊了。

磕完头,海棠的神色也正常许多,感激地看着阿喜,说道,“海棠多谢喜神救命之恩。”

救命?阿喜琢磨一下,似乎没做过什么救海棠性命的事。狐疑地看着海棠,莫不是她在以一种奇特的方式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嗯,肯定是这样。“海棠,咱俩的事好说,至于你要怎么谢我,可以以后讨论,你先说说白莲到底人在何处?”

听着阿喜说到正题,宛白也紧张地瞪着海棠,生怕漏听了。

自知阿喜和宛白不会放过她,但是王母也不是海棠敢得罪的,视死如归地注视着阿喜,说道,“喜神要怎么处置海棠悉听尊便,白莲的事虽不是我造成的,但是也和我有些关系,今日死在喜神手上,海棠不冤。”

这叫什么事啊!阿喜被海棠莫名其妙的一心求死搞得头都大了,这叫什么,以死相逼?

“你什么意思?”宛白凶狠地拉着海棠地衣襟,甚至将海棠拖在地上,眼神满是怨恨。“白莲出事了,对不对?白莲被你害死了?她到底在哪儿?你个毒妇!你为什么害白莲!你说话啊……”

海棠任由宛白捶打拉扯,没有一丝反抗的举动,只是沉默,心痛地闭上眼睛,眼泪也流了下来。

“宛白,住手。”阿喜将她俩分开,扶起跪坐在地上的宛白,帮她抹掉眼泪,看着紧闭嘴唇倒在地上默默流泪的海棠,说道,“海棠,白莲是宛白的孪生妹妹,她思亲心切,你不要怪她鲁莽,至于白莲的消息,咱们三个人中就你最清楚,天就要大亮,我们不会为难你,你好好想想吧。”

言罢,阿喜搂着宛白离开海棠的房间,宛白说什么也不肯,阿喜只好把她敲昏了背回去。事已至此,阿喜可以肯定,此事八成和王母有关,否则海棠不会死活不开口,只因为她知道一旦走漏风声下场会更惨。

难道海棠不怕他比王母更残忍吗?阿喜不由自嘲,看来她这个人精早就想好,终究他这个喜神不过嘴巴毒些,恶作剧多些,倒也不会真的狠心害死谁。这算什么,有恃无恐?知道他一定会心软,便死了心不透露只言片语。

这一夜发生的事让阿喜非常火大,却又无从发泄,知道内幕的人不肯说,不知道内幕的人干着急,郁闷至极。

昏迷的宛白被阿喜背回去,放在床上安顿好,安青安阳见阿喜面色不善,也不敢吱声。

沫儿呆呆地瞅瞅屋里神色凝重的大人们,乖巧地爬到床上守着昏迷的宛白。他不懂为什么喜神回来之后一身的怒火,更不明白为什么宛白姐姐晕过去了,还有,为什么安青和安阳两个姐姐不开口问喜神发生了什么,之前喜神说要帮宛白姐姐寻的人找到没有?

哎,他们为什么都不说话?沫儿苦恼地看着昏迷的宛白,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大人的世界总那么神秘,好奇怪。

犹豫片刻,阿喜像是下了决心,吩咐安青安阳看住宛白免得她做傻事,而他则快速地赶回昊天通明宫。大不了和小玄子认个错,被他骂几句,天庭之上也就只有他有胆量接手这件事了。哎,小喜我就忍辱负重一次,总不能眼睁睁看宛白和王母拼命去。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坦白从宽

“玄昱,我想死你了。”阿喜一进昊天通明宫就往玄昱身上扑,狠命抱着玄昱大腿不撒手。

刚从书房出来的玄昱,就被阿喜毫无形象地抱住大腿,甩都甩不掉,才发生月老那么一段,今日阿喜又来这么一手,他可是彻底摆脱不掉断袖的臭名。

“玄昱啊,我不能没有你啊。”阿喜把脸贴在玄昱的大腿上嚎啕大哭,惹得一众小仙童目瞪口呆,所有目光汇聚在他俩身上。

饶是玄昱再故作镇定,也接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变故,“阿喜,外面风大,咱去屋里说吧。”等进去,看我抽不死你。

“嗯,我们进屋里。”阿喜放开抱着玄昱大腿的手,趁他还没来得及躲开,又抱上玄昱的胳膊,硬是往寝宫里拽。

你个死阿喜,不知道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这分明是往老子身上泼脏水。

俩人一路拉拉扯扯,但凡玄昱想下黑手,阿喜就开始装哭,时不时伴几声抽泣,

闲着没事你闹的是哪一出?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阿喜不知道得被玄昱凌迟多少次。

“喂,你刚才看到了吗?”仙童甲推推仙童乙,“我是不是梦游了?”

“我也看到了,玉帝和喜神搂搂抱抱地进了寝宫。”仙童乙揉揉眼睛,掐自己一下,真疼。

“你说,玉帝和喜神真是那……那啥吗?”

“眼见为实,怪不得咱这儿除了喜神带来一个宛白仙子,就没一个女的,连宫里的植株都不留母的。”

“也是。”仙童甲认同地点头,不免担忧道,“咱们会不会被灭口?”

“不会。”仙童丙也加入讨论,“咱们又不是女的。不过,咱们也要小心些,万一我等被他俩看上,似乎会很惨。”

“不会吧?”仙童乙有些害怕,拉着仙童丙的袖子,“你别吓唬我。”

“别听他的。”仙童丁一本正经地拍拍仙童乙,“你们还没看出来啊,咱这儿虽说听玉帝的,但是玉帝听喜神的呀,喜神的东西能乱碰吗?喜神能允许玉帝红杏出墙吗?不可能,知道现在最应该伺候好谁了么?是喜神!只要喜神高兴,他就会罩着你,像我等相貌普通的,很安全啦。”

“喜神也不好看,比我还难看,为什么玉帝不会对我们下手?”仙童丙反驳道。

“因为还没来及下手,我等就已经被喜神灭了。”仙童甲顿悟道,惊得一群仙童瞬间寒毛倒竖,惊惧连连。

“行啦,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胡说八道,小心玉帝把你们的舌头拧下来。”东流怒斥一众仙童。

“是。”仙童赶紧闭上嘴巴,老老实实地散开,各自忙去。

虽然东流心中也有疑惑,但他更知道,身为属下,不能在背后议论主子的私事,妄加揣测仙帝,罪名不小。传点儿绯闻,人家不和你们一般见识,但是真事可不能乱说,修成正果不容易,祸从口出啊。

忽然,玄昱寝宫里传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好奇心害死猫,东流轻手轻脚凑上去,将耳朵贴在窗户缝偷听里面发生了什么,竟然搞出那么大的动静。

“玄昱,你别急嘛。”阿喜吴侬软语的说话声更像是呻吟,惊得东流一身鸡皮疙瘩。

“疼,你轻点儿,禽兽。”娘哦!东流彻底听不下去,急忙捂着耳朵跑远,光天化日的,就算在自己家你俩也不能大白天就……有辱门风。

阿喜拉着玄昱一进屋就乖乖松手,堵在门口,自己不走,也不让玄昱出去,一高一矮的互瞪眼睛。

好吧,玄昱承认,瞪眼这种没品位的事他比不过阿喜,生气地找地方坐下,直抹眼泪。

以为玄昱心里委屈忍不住流泪,阿喜顿时爱心泛滥,走过去抚摸玄昱的脑顶,每回沫儿不高兴,他就是这么哄的。

本来就一肚子火的玄昱,突然被阿喜当作小猫小狗一样抚摸,彻底爆发,抄起手边的各种瓷器往阿喜身上砸,阿喜眼疾手快迅速闪开,小玄子发飙怎么跟个泼妇似的,没涵养啊。

“哎呦!”一个不留神,阿喜的膝头被砸到,痛得趴在地上,被玄昱一把从地上拽起来,然后按在桌子上使劲打阿喜屁股,疼得阿喜嗷嗷叫。

“呜……”阿喜委屈得趴到玄昱的大床上抹眼泪。

玄昱打了几下,也没太使劲,看见阿喜真哭了也没再下手,许是阿喜太娇气。

毕竟阿喜心眼太小,打得狠了,肯定不能善了。玄昱'文'在心里'人'为自己'书'手软找'屋'理由,殊不知解释就是掩饰,阿喜把他的名声毁成这样还不舍得打他。哼,还不敢承认。

“呜……”阿喜像只小猫一样缩在床上,见玄昱坐到他身边,直往里面挪,怨恨地瞅着他。

把我害成这样,打几下都不行,什么表情,好像是我欺负他一样。“阿喜以后乖乖的,我自然不会再打你,听话。”玄昱学着阿喜刚才的样子,摸摸阿喜的脑顶。别说,这种感觉真不错。

阿喜鄙视地飞了玄昱一眼,心想着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小喜我今天是来办大事的,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吃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玄昱。”阿喜偷瞄玄昱的脸色,发现他神色很愉悦。果然不是好东西,打小爷屁股,无耻,败类。念在是小喜我主动羊入虎口,这笔账以后再算。“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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