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古代的精彩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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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古代的精彩生活-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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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林子墨都替他手疼,猛然眼前一亮,林子墨想起一个办法,把手里的书放下,溜下炕:“爹,我有个办法让你干这活省劲。”一屋子的人抬起头看他,林子浩小心地放下手中的旧毛笔,鄙夷地:“一点也踏实不下心学习,弄得大家都跟着你裹乱。”

    林子墨不理他,把地上麻袋里的棒子倒出一半,拴好绳子,到院子里找来一根木棍,使劲敲打麻袋里的棒子,不一会,累的他气喘吁吁地。

    林怀德也眼睛一亮,等林子墨住了手,打开麻袋一看,里边所有的棒子上的粒都稀稀拉拉的,得有三分之一掉落了下来。

    林怀德一拍大腿:“子墨这个方法很不错,省了很多力气。”说着“呵呵”笑起来,精神抖擞地继续搓了起来,速度快了不止一倍。

    奶奶和娘都笑了起来,林子浩白了他一眼,低下头又写了起来,林子翰和林雨装没看到他们的互动,紧咬着嘴唇不笑出来,低头假装忙碌。

    叹口气,林子墨任命地拿起书本,继续和之乎者也死磕,那一个个繁杂的字,在他眼里转成了蚊子香。

    晚上他躺在床上,被坚硬的土炕硌的难受,还是不习惯啊!翻了个身,听着两个哥哥绵长的呼吸,心里充满了迷茫,穿来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再想起现代来,已经觉得非常遥远,连感觉都淡化了不少,好像是看别人的一生,让他有点恐惧但却无可奈何。

第6章() 
过了八月十五,天一天天早晚开始凉,努力地背着框子,跟着哥哥们穿梭在杂树林里。平原地区没什么珍贵树种,到处是榆树、杨树、槐树等,中间夹杂着一丛丛野蒿和能编筐子的红色荆条。

    村子里几乎都养着猪和鸡一类的动物,少数人家养着牛、驴子等牲口,再加上一年四季地烧火做饭,靠着地里的秸秆等作物根本不够,所以野地里几乎看不到老的野草、野菜,一群的孩子,农闲时,背着框子整天的四处转悠,把野草、野菜打回家去。

    林子墨兄弟三个来的杂树林,离着村子有了三四里地,由于远,还能少遭到娃娃们的荼毒,地上长满了野菜和野草。

    放下框子,狠喘了几口大气,看哥哥们开始干活,林子墨也拿起挖菜刀子,一棵棵地挖起来。身体这段时间好了不少,但长时间的蹲着干活,感觉两条腿酸疼胀麻,咬牙干了一阵,看到两个哥哥堆起了大堆得草垛,再看看眼前自家打的一小垛,林子墨真有点泄气。

    干脆地坐到了地上,厚比帆布的粗棉布衣服磨得肉皮也疼,成了家里负担的他,很想哭,从没想过有一天,成了最没用的人。

    手无意识地打起一棵野菜,突然眼前一亮,这棵叫婆婆丁的野菜,学名蒲公英,是一种平时用的药材,再在周围一打量,婆婆丁、马齿笕、车前草,甚至还有益母草等草药。

    林子墨两眼放光,这些都是可以换钱的东西。敲了敲自己的头,怎么跟着出来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想起来哪?

    林子墨前世的时候,小时候家里和一家中医小诊所临近,诊所的老中医陈大夫脾气特好,小林墨特别爱在陈大夫周围打转,陈大夫的儿子在外地工作,平时也不回来,寂寞的他也很喜欢小林墨,常常一边晒着草药,一边给林墨讲一些小故事听,有时也会教给他认一些药材。

    虽然没有特别的学习,一些治病小方法林墨还是会的,那时候中医并不兴盛,也没有什么产权保护意识,林墨甚至学会了陈大夫治疗风湿病的拿手绝活。

    林子墨回过神来,忙招呼两个哥哥,说明了原因。林子浩很奇怪:“子墨,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这个真是药材吗?”林子墨语塞,转转眼睛:“二哥,你也知道我以前老跟着奶奶和娘她们到寺里烧香,这是无意中和寺里的和尚学的。”

    林子浩点点头,这倒是真的,林子翰不耐烦:“二哥别管这些了,咱赶快都打回家吧。”他对弟弟怎么知道不感兴趣,就知道如果是真的,那就可以改善家里的生活了。

    林子浩拦住准备挑拣的俩人:“现在先别分开,等回了家慢慢在和别的草分开,省时间。”两个人恍然,三人急忙忙活起来,连林子墨也充满了劲头,只要有了钱,白馒头就在不远处招手了。

    筋疲力尽地回到家里,正好娘送走了前边的邻居六奶奶,自从大伯娘那张讨人厌的臭嘴走了后,家里也渐渐有了邻居串门,找奶奶的,找娘的,还有找小妹林雨的小姑娘们,热闹了很多,也显出大伯娘的坏人缘,几乎没人愿意和她来往。

    六奶奶边走还边夸:“子浩他娘,你是好福气的,看看几个孩子都多勤快啊!这老些猪草,难为孩子们怎么打来的?”

    听了几个孩子的话,奶奶她们一点也没怀疑,以前去寺里烧香时,林子墨就爱跟在寺里的僧人后边玩,而一般的僧人,都认识几种草药。

    忙活了十多天,晒出了两口袋的草药,天气渐渐冷下去,草木开始枯萎,以后草药也不好找了。

    颠算了半天,林子墨决定先拿一袋子试试水,到临近的清水镇上碰碰运气。

    以前真不知道两个轮子的简易牛车,这么能颠簸,即使身下铺了很多谷草,林子墨也感觉把肠子都快颠出来了。

    看着前边做的稳稳地林怀德,林子墨简直是佩服到底,看他那享受的样子,林子墨怀疑他不是和自己坐的牛车,而是坐的八抬大轿。

    好容易走完了八里路,到了清水镇,长出口气,四处打量这个小镇子。也就是比林家村大一些,街面整齐宽阔些,,大部分房子也都是土坯房,一条不大的正街,稀稀拉拉地有几间小铺面,在林子墨看来,简直萧条的可以。

    一家挑着幌子的小药铺,就在街角的转角处。

    还没进去,林子墨就有不好的感觉,果然,那个太阳穴贴着膏药,长着一双三角眼的掌柜的,在一通挑剔后,一大口袋的草药,给出了八十文大钱的价格。

    虽然不知道在这里的草药价钱,林子墨也知道绝不是一口袋卖八十文钱,要是听林子墨的,一定把草药拉回去,但是林怀得不干,做主卖给了那个抠门掌柜。

    回去的路上,林子墨埋怨着:“爹,怎么把药材那么便宜卖给他?”害得他想着买个白馒头都没钱,别说香喷喷的猪肉了,口水啊!林怀德“呵呵”憨笑:“不少了,一袋子草,换了八十文钱,合算啊!”林子墨翻白眼:“我的意思等明天到县城去卖,很可能卖个大价钱。”林怀德摇头:“万一给的价钱比这还低,不是亏了?再回来,掌柜的给不了这个价钱了。”

    得,咱胳膊拗不过大腿,气的林子墨都快看不到黑眼珠了,还别说,等到了家才发现,情绪不稳定的好处是,林子墨根本没注意到牛车颠簸,站到了家门口,才意识到到家了。

    郁闷的心情,被奶奶和娘看到八十文钱时高兴的样子治愈了。不说俩个哥哥,连小妹都吵吵明天也要去挖药材。

    鉴于林子墨对药材的一知半解,全家人决定,明天还是让他跟着林怀德到县城去卖剩下的那袋子药材。

    看着哥哥和妹妹羡慕的眼光,林子墨脑袋一热拍了胸脯:“明天卖了钱,我给大家带好吃的。”一家人都是面带菜色,脸上一点光泽都没有,虽说哥哥们都比他高,但也是低于平均线下,小妹也是,如果营养跟得上,林子墨相信小妹肯定长成个小美人。

    美好的愿望被娘轻轻一个小巴掌扇没:“有点钱别乱花,家里用处大着呐。”林子墨苦脸,说说还不行吗?他自然知道家里的难处,夸张的表情,逗笑了屋里所有的人。

第7章() 
太阳还没露头,林子墨就被叫了起来,三十多里的路,牛车最少也要走一个半时辰(相当于三个小时)。

    这次牛车里垫上了特厚的谷草,上边还铺了棉褥子,躺在上边软软的,再盖上一个薄被,舒服。看着娘和妹妹忙前忙后,林子墨很感动。

    周氏不放心,一个劲嘱咐:“上车就盖好被子啊,早起天凉了,可不要发了风寒。”转头又嘱咐林怀德:“这次去的远,不管挣不挣钱,晌午给孩子买碗热汤喝,孩子的身体要紧。”奶奶也说道:“是啊,子墨很少出去这么远,要不是就他懂点草药,真不放心让孩子去,别省了钱,让孩子遭罪。”

    林子墨虽然感动,但感觉耳朵受不了哇!奶奶和娘都赶上唐僧了。跳上牛车,盖好被子,转头笑:“这下好了吧,爹,我们赶路吧!”精怪的样子,连不苟言笑的林怀德都笑了起来:“好,走了,驾。”一甩鞭子,老黄牛迈开乐蹄子。

    出了村子外边的三里羊肠小路,转到了县里的管道上,因为离着京城近,官道的质量很不错,可以跑并排两辆马车的样子,路面也平展了不少,颠簸的不是厉害。于是,晃晃悠悠中,自以为是大人的林子墨,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睡了个昏天黑地,被推醒时都不知道今夕何夕。睁开眼一座古朴的青砖门楼出现在眼前,说不上太高大,掉了漆的大木门边,站着两个兵士,只是看着进出的人群,并不和电视上演的一样收入城费。

    进了城门,主街上是半旧的青石板路,贫民草屋肯定有,但几条主街道两边的店铺明显的整齐划一,少部分的土坯房和大部分的青砖瓦房,间或还有二三层的木楼掺杂其中,大大拉高了县城里的档次。

    父子俩转了半天,才在第三条街上找到一家大的药铺,幌子上写着仁和药铺。

    林怀德有点怵头:“子墨啊,咱家就这点普通药材,值当找这么大的药铺吗?”以前他也是掌柜的,明白自己现在的样子上不了台面。

    林子墨没有古人要面子那一套,他曾经的工作是导游,最不怕的就是面对众人推销。冲林怀德做了个放心的手势:“没事的爹,我进去问一下,又不犯法,要最好,不要我们在去别处。”说着走了进去,林怀德无奈地等在牛车旁看着。

    大堂里人还不少,靠东边有两个坐堂郎中在坐诊,靠北墙边是一溜的药柜,四五个伙计忙着抓药,西边则是几张屏风,后边隐约有几张诊床。

    林子墨等了一会,看到有个十七八岁的小伙计闲下来,忙走过施礼问道:“请问这个哥哥,我有点草药,不知店里收吗?”小伙计一愣,没想到这个看着穷困的少年这么知礼,当下也不敢怠慢:“我看看药的成色,再找掌柜的。”林子墨好高兴,没想到这么顺利,大药店的伙计,比小镇子上的还好说话:“就在外边牛车上,这位哥哥请。”

    看着大袋子里几个分类的小袋子里的药材,小伙计点头:“看着成色还不错,挑拣的也干净,我去给你问问。”林怀德激动的搓着手:“那就麻烦小哥了。”

    父子两个等了一会,不见掌柜的出来,林子墨回到大厅去找,只见大厅西边的屏风撤开,屋里十几个病人加上两个郎中都围在那里,隐隐传出孩子虚弱的哭声。

    林子墨仗着个子小,挤进去一看,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留一缕长胡子的清瘦中年男子,皱着眉头看着病床上一个闭着眼睛哭者的四五岁的孩子,床下的地上,摆着吐得乌七八糟的盆子,那个小伙计正在收拾,一个好像孩子母亲的女子,在掉着眼泪收拾孩子拉出的污物。

    林子墨一看就明白,这是急性肠胃炎一类的病。孩子的旁边站着一个男子,正苦苦哀求:“刘先生(对有些地位的郎中的尊称),请您想想办法吧,都三天了,孩子快不行了啊!”那个刘郎中都快把胡子揪下来了,无奈地:“胃里着不住药啊,喝进去马上就吐出来,一点发挥不了作用,针灸都不管用,老夫也是没办法。”

    这种急性肠胃炎,在现代,输上几天液就好了,这里没这个条件啊!林子墨忘了自己的事,跟着着急。

    正说着,孩子一阵痉挛,又吐出几口绿色的水,屁股里也冒出带着几点绿色的液体,孩子本身已经没有力气哭了,只是缩成了一团。大厅里的所有人都不说话,揪心地看着孩子。

    看着孩子瘦骨嶙峋的小后背,林子墨突然想起来,自己和老中医学过一个方法,也许有效,忙上前对着站在前边的那个小伙计耳语了几句,小伙计一愣,看看他,犹豫了一下,走到刘郎中旁边,也小声说了几句。

    刘郎中看过来,看着林子墨的小身板犹豫了半天,也实在没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摆摆手,小伙计又拉上了屏风,刘郎中走过来:“老夫无能,请小兄弟出手试试,老夫万分感谢。”林子墨摇头:“小子也是自家祖处学来的方子,先生不嫌小子孟浪,小子就试试吧。”话说这种咬文咂字的说话方法,林子墨真是不习惯,处于这种环境没办法。

    上前把孩子面朝下放好,在孩子父母期盼的目光下,林子墨使劲从下到上,在孩子的脊椎上搓了几回,孩子的后背泛了红,然后沿着尾椎往上一下下揪起来,揪一下发一声清脆的“咔”的声音,一路揪到了后胸部以上,又接下来从尾椎揪起,依次揪了三四遍,第四遍时,响声基本没了,孩子脸上痛苦的神色也松弛下来。

    林子墨摸了摸头上的汗,对好奇看着的刘郎中说:“好了,现在在喂一遍药看看。”刘郎中亲自拿起温热的药汤,小心地喂了孩子几口,一群人瞪眼看着,过了好一会,孩子也没再吐,反而神色安定下来,有了困意。

    人们大喜,孩子的父亲一个劲冲着林子墨作揖:“谢谢小哥,谢谢小哥,小哥真是我家的大恩人。”林子墨反而不好意思:“没事,赶紧照顾好孩子吧。”

    刘郎中走过来,冲着林子墨施了一礼,吓了他一跳:“闻道有先后,小兄弟当为我师啊!”林子墨更囧,只是懂几个小偏方而已:“先生太抬举小子了,先生术业有专攻,只是没想到这个办法而已。”

    刘郎中对林子墨好感更甚:“小兄弟请到屋里坐,老夫和你商量点事情。”林子墨抬头看了小伙计一眼:“还请这位哥哥知会我父亲一声,让他老人家别着急。”刘郎中忙问情况,点点头吩咐:“你去把小哥的父亲请进来,草药也弄进来,我相信小哥。”

    林子墨放心地随着刘郎中走进后边的屋里,打量一下,屋里有一床、一桌、两把椅子,一个放满书的书柜,简单大方。

第8章() 
坐了下来,刘郎中亲自给林子墨倒了杯茶:“今天万分感谢小哥,这是救了那孩子一命。”客气了几句。刘郎中接着说:“我有意把小哥的手法买下来,小哥有意出售吗?”林子墨一愣,那手法特简单,看一遍就会,林子墨只想就这个机会把药材卖掉,没想到刘郎中并不占这个便宜,看来人品真是不错。

    “治病救人是好事,手法很简单,相信家祖也愿意让它流传的。”刘郎中高兴起来:“那小哥出个价?”林子墨挠挠头:“先生看着给吧,我也不懂这些,相信先生高风亮节,不会让小子吃亏。”

    刘郎中不禁刮目相看,这孩子真会说话,既不吃亏,还显大义。想了想:“那老夫出二十两银子吧,希望小哥不要嫌少。”

    林子墨好激动,银子啊!他来了快两个月了,最好的一次,是看到娘拿出来的五个大钱,二十两银子,都够大伯挣三年的了:“谢谢刘先生,这个办法是治疗有泄泻症状的,从下往上揪的,这是温补;如果只吐不拉,从上边往下揪,这是泻火。”想了想,林子墨又道:“刚才那孩子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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