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无为之治,有些束缚道教的发展。
到了后世科技的飞速发展并没有造成宗教的崩溃,毕竟人们心灵有了寄托,才能在越来越快的生活节奏中生存下去,抚慰心灵、彼此帮扶这就是后世宗教中给人们带来最好帮助,这一点歪管是天主教、基督教,还是佛教都做的比较好,唯独这本土的道教出现的极少,也就是周易风水带着点道教的色彩。王清敲敲脑袋,现在北朝大肆造神的行动还没有开始,一切还来的及。
王清把手中的铜钱摇了几摇,随手丢了出去,满意的看到很快就有一场大戏要上演了,怎么能不近距离的旁观呐?也许是因为男尊女卑的缘故,嫁女往往娘家要向外泼水,以示女儿嫁出去就成为别人家的人,每每看到这个,王清不得不说,后世那种男女平等是她的最爱,武尊世界是谁的拳头大谁就说了算也可以。唯独重回第一世界的时候,那种一开始就把女人置于弱者地位,极力打压女性的,往往是同为女性的母亲、祖母,而且是一个恶性循环,在王清看来极为可悲。
砰砰的几声巨响惹得周围人都把目光引向客栈,爱热闹的天性把不少人吸引过来,昨天客栈刚把一批贼交到官府,今天就有人打上门来,不过来的人手里都拿着武器,什么锤子斧子,镐头木棒的,也不知道有什么仇,上来就把客栈的大门砸了个稀巴烂。人们远远的旁观,再爱看热闹也要保命啊!他们彼此交流着信息,还有人去找捕快,这不真像是个喜剧开头,倒像黑帮片,是个良民都没有喜欢这种打砸行动。
“这不是掌柜娘子的娘家人吗?”有人终于认出那浩浩荡荡上来砸门的队伍中眼熟的人。
“哎,听说了吗?昨天晚上的贼在客栈有内应,据说就是掌柜娘子的娘家侄子。”
“嗷,怪不得掌柜娘子娘家人打上门!”
“有这种娘家人!”
人们纷纷议论着,指指点点,就见面色铁青的掌柜夫妻大踏步地走出来,“谁把客栈的门打碎了?我们要报官!”围观的人兴奋了,这是要决裂的节奏了吗?
就在这时,一个胖女人一下坐在地上,拉长嗓音,开始哭嚎:“没天理了,做姑姑的要害死侄子了,周二丫呀,你没良心啊!”她的嗓门高而尖,这是个有着肿泡眼的妇人,时光的流逝不只带去了曾经的几分姿色,还把她变得粗壮笨重,成为在这个世上最常见没眼光、没头脑、没下限的妇人。
“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打断了她的哭嚎,于是胖妇人伸出又粗又黑的手指,破口大骂:“哪个混蛋谁敢管老娘的事?”只是当她看清问话的人时,直接张着大嘴愣住了。
ps:作者有话说,我的收藏怎么这么低,才10个收藏,难道是要扑街的节奏?另外,这道教的道场太少,比如笔者所在的城市,应该有一道观,这么多年连笔者就没有去过,太不出名。反而天主教基督教教堂不少,尤其本省最大的天主教堂就挨着名牌大学,周围不少是天主教徒。至于佛教那更是上一层楼,本市最著名的旅游景点之一就叫某佛山。为本土的宗教叹息,真希望道教能刷刷存在感!
第三十九章 决裂(2)()
“老娘?你是谁的老娘?嗯?”最后一个字是那个问话的人用鼻音发出来的,绕了几个弯,右手按在刀把上,眼睛里闪着寒光,脸上的刀疤,和身上穿的衣服,明显是公门中人,“把手收回去,不收就别要了,我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那像小刀子的眼睛看着那只手。
胖妇人吓得忙不迭的把手收回,姿势也改成跪的,“差爷,是小妇人有眼不识泰山,求差爷绕过民妇。”
掌柜搬过一把椅子,擦擦之后说:“李头,坐下来说话,他们都是些乡下之人,粗鄙的很。”
李头大马金刀的坐下,“哎呦呦,这一个个都拿着凶器,还有没有王法?”旁边的捕快阴阳怪气的说。话音一落,就听一阵哐嘡哐嘡的声音,还夹杂着几声痛呼声,让不少人笑出声来。就见地上扔着那些锤子斧头棍棒镐头,还有人被砸了几下,以至于痛呼出声。
地上跪着的人有一个老妇人朝周二丫使眼色,让她解围,周二丫眼睛直盯着那些凶器,眼睛泛出泪光,他们果然放不过自己和夫君,自己还在奢望什么母爱?明明受委屈的是自己,明明差点无辜受牵连的也是自己,他们依旧要打上门来,意图打压自己夫妻,以为自己还是那个一哄就上钩的傻瓜?周二丫长舒了口气,看了一眼直朝自己眨眼的老妇人,就撇开眼,无视了。
“哎,那个老妇人有何毛病?老是乱眨眼,老实跪一边去。”捕快看不过去,当我们是瞎子啊!一个劲的使眼神,问题是人家苦主不睬她,瞎子点灯白费蜡。
“你们因何把客栈大门打碎?应该不是掌柜请你们打碎吧?”李捕头冷冷的道,他的话引起在客栈外围观党们的笑声,可真是个冷笑话,掌柜吃饱撑着才会把这么干。为了这扇门,还花了不少银子,竟然被这些人打碎了,又要花一笔钱,但凡聪明点的人绝不会干这蠢事。
“差爷容禀,小人的三子就在这个客栈上工,是他姑姑手下的伙计。听说被官府抓了去,我婆娘一时失于愤怒,才会带人砸了大门,万望差爷原谅。”李捕头打量一下说话的人,倒是长得人模狗样,开口带着几分讨好的笑意。
“怎么进了大牢的人里有你们一家子里的人?”李捕头打量一下他们,感觉这么一堆凶器离得暴徒太近怎么办?这不是一不小心就会酿成流血事件吗?李捕头心中提高了警惕,打了个手势,小捕快已经麻利把凶器归拢到一边。李捕头背着双手,站起身来,围着凶器转了几圈。
“是啊,我周家三子一向老实憨厚,绝不会做这件事。”
话音未落,就传来一个轻蔑的笑声:“老实憨厚?难道我的眼睛是瞎的,三长兄,几时生的一向老实憨厚的儿子,我怎么不知道啊?”周二丫狠狠朝三兄心口插了一刀,当初开店的时候,娘家人就想从客栈挖钱,就恨不得把所有孩子塞进客栈吃姑姑的,用姑姑的,好说歹说就留了一个孩子,倒是守着几分规距,不过从来就不是老实憨厚的料,要不也不会交接人贩子了。
“周二丫,你”好几个愤怒的叫了起来,就听李捕头一挥手,“吵什么吵?当我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她”一指掌柜娘子,“不是出生一个月就到了李家成了童养媳。”此话一出,外面一片嗡嗡声,“李家可是给了十两银子的,后来一直在李家长大,李家可不欠周家,而是周家欠李家的。”
“合着掌柜娘子是童养媳?”
“周家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常常来打秋风。”
“有用的时候就是他家的女儿了,没用的时候就是泼出去的水。”周二丫走上前几步:“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出生之后差点被饿死,要不是李家娘要了我,我早就死了。”她眯起眼打量着自己的生身父母,从那有些失措骤变的神情上看出的确如此,她的心依旧感到伤痛,“我一直是在李家长大,可以说基本就没花周家一文钱,反而是逢年过节都送不少东西,到喂出白眼狼来了。”
周家父母想要反驳,可一想,既然女儿知道了,肯定找到证据了。周母眼睛珠子乱转,显然周二丫和周家离心了,这可怎么办?肥鸭子要飞走了,这可不行。
“前些年,我们当家的在北方当兵,差点没命,周家让我回娘家,不就是想把我卖给第二家?”周二丫想起那一段时光,婆母因为儿子的噩耗一命呜呼,李家就剩下自己一个刚及笄的自己,那时的自己是多么的慌张和绝望,娘家人还要趁火打劫。自己凭着一股气,就是不回娘家,给婆母守孝,最终等来掌柜。
“不错,是周家给了我一条命,可这些年,我给周家的钱不知救了周家几条命,所以不欠周家的。我现在只欠李家的,欠我们当家的。”周二丫的话掷地有声,周围的人觉得一个出嫁女都被逼到这个份上,委实和娘家断开关系比较好,那哪里是娘家人,不过是一群吸血虫。于是大声叫好,拍着巴掌。
周二丫放下心来,她早想和娘家人一刀两断,可是孝道大于天。她要是贸贸然说出去,自己要挨骂不说,还要连累丈夫。尤其到了现在,丈夫在战场上伤了身子,不能有后,娘家人一直想把自己孩子过继过来,开毛玩笑,自己一直想和周家撕扯开,就是过继一乞丐,也不会过继周家人。
这时掌柜开口了:“这些年我一直看在两家结亲的面子上,对周家多有忍让。可现在让大伙评评理,我们让周家的人来客栈是来做伙计的,而不是给人贩子做内应的。要是客栈的客人在住店的时候被人掳去,那我李家的客栈还能开下去吗?李家还能不惹上官司?”
说到此次,掌柜的再也忍不住流泪,他这一流泪,激起周围人等的义愤,连李捕头带着捕快都开口:“和周家决裂,和周家义绝。”大家都叫着,喊着。有时不止女人的泪能打动人心,男人的泪弥足珍惜更能激起民愤。王清露出一丝笑容,自己的计划终于圆满完成,替掌柜娘子夫妻摆脱了极品周家人。
周家人瘫在地上,他们现在才知道周家小子被抓的原因,要是早知如此,躲还躲不及,他们深深的陷入绝望中。心中暗骂,死小子,想害死全家人,下手的时候怎么能被人抓住?这可怎么办?周二丫怎么不拦住?怎么从这件事脱身?这一刻,他们只想着要是早知如此,就带着东西远走他乡,而不是上门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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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鲁地()
当王家人进入鲁地的时候,时间已经进入深秋,如月蜷缩在车中,心中愤愤然,王家人是有眼不识金香玉,一直对自己很平淡,倒是在一路上收留了不少孤儿,对他们很是照顾,外加习文练武。真真是瞎了狗眼,如月想想就恼火,一旦找到金主晋王,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王家,想到此处,如月捶了一下身下的车板,反而把她的玉手捶疼了。一边流泪的同时,一边在幻想王家大娘子跪着给自己洗衣的情景。
王清打了两个喷嚏,谁在说自己的坏话?她怎么也没想到惹到了一个精神病,而且这个精神病还会夸大偏执。不过王清是谁?她一个手指头就可以把那个精神病碾压。她好害怕呀!王清故意哆嗦了一下身子,以前和她结过仇的,不是被打击的身心俱疲,老实趴着;就是根本不知道这回事,唯一的可能就是在这个车队里。
王清把神识伸进如月的车中,那个又哭又笑的精神病是如月?明显的戾气缠身,那从咬牙切齿中传出含糊声音明明就是“王大娘子”,声音中带着痛恨。王清无语了,她怎么没记得怎么得罪这个叫如月的?她脑袋里盛着不是脑子,而是浆糊?
等下车之后吃饭时,王清发现那个疯狂的女人又恢复成一幅坚强的小白花样。果然,混过王府后院的女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没有抓到真凭实据,也没法把这个女子踢出车队。不过是狐狸总要露出尾巴,想要算计我,没门!
“大兄,到了哪里了?”王清一路坐在马车上练着功,此刻伸出头问。“快到孟子故乡了。”王清的眼睛亮了,孟子的家乡挨着孔子故里,以至于后世一提到鲁地,都称为孔孟之乡。孟子是除孔子外最出名的儒学大家,他的思想更贴近普通大众。
只是到了半夜,夜风中传来一阵呜咽的哭声,及其的细微,被夜风吹得是忽远忽近,带着几分恐怖。王清清醒过来,掐指一算,就穿好衣服,系上斗篷,外屋的侍女也被惊醒了,有两个跟上,腰里带着剑。那哭声,在冷风嗖嗖的秋夜中更加凄楚,带着种寒气,“大娘子,这是不是鬼啊!”侍女就是胆子比较大,也被这哭声激出一身小米粒了。
“哪里有鬼?可怕的不是鬼,鬼哪有人可怕。”王清摆摆手,两个侍女紧跟在后面,顺着声音找到柴房,上门挂着一把大锁,王清伸出一只手,轻轻一拉,锁就断了。原来在后面一直追赶的伙计张大了嘴巴,呼哧呼哧直喘气,刚才看见客人走到偏僻的地方,还打算阻止客人乱逛,心中怀疑这三个女的怎么走的这么快?一路奔跑过来连气差点喘不上,就看见那把铁锁像纸糊的一样被拽开了。
王清当然知道后面有人追赶,她现在只想进柴房,看看是怎么回事?在四面透风的柴房的地下,躺着两个女子,当灯光透进来的时刻,有一个动了,“救命”她的声音含含糊糊。王清把灯举起,走进柴房,身后的侍女也紧跟进来,现在一看就知道不是鬼,她们也不害怕了。
王清低下身子,从女子口中拽出一团布,她刚才已经吐出一半,才能发出点动静,“救命”,看到来的人是女子,那个穿着蓝布褂的妇人放下了心。
王清见她们手脚都捆着,忙把灯交给身后的侍女,这才注意到妇人露出的手明显的紫涨着,王清微皱眉:“桔梗,去把伙计叫来,然后去找大郎君,请他去找店老板。最后再带白芷、麦冬来,另外还要担架”
店伙计已经喘过气了,大步走进来,“我已经来了。”
王清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看上去很不起眼,就见她手一动,地上的妇人发出一声惨叫,吓得店伙计叫了起来:“你这小娘子干什么?”王清甩都不甩他,飞快的挥了几下,才凉凉的说,“我要救人!”
收起匕首,王清给两个妇人按摩了几下,总算她们的手脚渐渐开始回色。王清拿起刚才捆住妇人手脚的牛蹄筋,拉了拉,挺有弹性,这要是长期困人,手脚有一天就会废了,这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很快这柴房变得灯火辉煌,客栈主人有些惶恐的陪在王渊身边,虽然他不知道正在住宿是何等身份,但以他多年的眼光看绝非常人,也不知道为何在这柴房?
王清指着地上的妇人问:“店家,此二人是店中之人吗?”
店主茫然地伸长了脖子,看了好几眼,终于摇摇头,店中雇佣妇人极少,都是让人上门来接洗衣服、洗床具的活,没女人啊!
王清听后点点头,这店家比较仔细,打量清楚之后才回的话。“那么请稍微后退几步。”
桔梗、白芷、麦冬挤了进来,把两个妇人放上担架,“还有房间吗?”王清问道,她手里拿着四根牛蹄筋,伙计忙上前,“还有一间通铺空着。”“抬进去!”王清一锤定音。
王渊用眼睛问,“怎么回事?”王清一摊手,很无辜的说:“今天晚上我听见哭声,就爬起来看看咯,结果就看到这个。”
“店家,这两个妇人是怎么回事?怎么在柴房?”王清问道,顺便打量了一下店中各人,除了店主一脸慈祥和蔼状,这几个倒是长得一副老实样,但是有句老话云:知人知面不知心,前几天打谱用迷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的人贩子不正是长成正人君子的模样。
王清已经掐指算过了,但大兄一看到自己研究周易八卦就皱眉,如果她一暴露出神棍特色,可以想见大兄的黑脸,算了,还是低调些好,以便将来可以扮猪吃老虎。
店主明显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擦擦冷汗,就听一个小伙计说:“我想起来了,今天晚上戌时,钱婆子夫妻两个到了客栈,说要在柴房中放点东西,要了柴房的锁。”
“钱婆子是干哪一行?”王清心中有个模糊的想法,不会又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