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猎人(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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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伪)-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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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但煞神三人却感到十分为难。  
  “非常抱歉。”  
  煞神婉拒,此时此地,他怎能暴露出身份?江湖上许多贪心 
鬼正在找他们呢!  
  “倒是贱妾冒昧了。”绿裳美女郎歉然道,她自己也仅通姓 
而未露名:“如果贱妾所料不差,这两位爷必定是易钗而笄的姑 
娘。”  
  她抬手微笑注视着花非花与欧玉贞,语气肯定自信。  
  “金姑娘高明。”花非花暗暗心惊:  
  “我姐妹对易容术颇具信心,仍然难逃你的法眼。”  
  “姑娘的易容术出神入化,但那晚你们示警的嗓音,让贱妾 
敢于大胆揣测而已。请问三位是否也为了那个什么玉树秀士而 
来?”  
  “并不专为此人而来,顺便而已。”煞神说:  
  “如果意在报复,他绝难活着离开武昌县城。自从揭破他的 
毒谋之后,我们便不再留意他了,猜想他会追查揭破他毒谋的人; 
因此,我们躲在客店三天,足不出户。目下,他该已北上襄阳 
啦!”  
  “他到了此地。”  
  “什么?”财神吃了一惊:  
  “他跟踪我们来的?”  
  “三位示警后离开时,已落在贱妾的人眼下了,所以知道两 
位的动静。那恶贼比两位晚到半天,他有三个人,根本不知道三 
位的底细。”  
  金姑娘辞出,带了随从走了。 
  … 
  ROC 扫描,bbmm OCR, 独家连载·云中岳 
《江湖猎人》——第二十二章云中岳《江湖猎人》第二十二章 
  “想不到这两个女人,暗中有人保护,咱们也算是栽了!” 
欧玉贞不安地说:“屠叔,咱们是否该迁地为良?”  
  “有此必要。”煞神也有点懔然,道:  
  “自始至终咱们皆在她们的耳目监视下,我真有点毛骨悚然 
的感觉。不必操之过急,晚上再离开。走吧,咱们到客店暗中看 
看他那位小丫头究竟是谁?”  
  “他怎能带一个小丫头在身边?真是的!”花非花噘起小嘴 
嘀咕:“那多不方便,除非他……”  
  “你可别往歪处想,小妃!”煞神怪腔怪调:“上房通常都 
分内外间,你总不会认为他们睡在一起吧!别胡思乱想了。”  
  “去你的,你想挨揍是不是?”  
  花非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大发娇嗔。  
  “呵呵呵……”煞神用怪笑作答覆:  
  “就算他们………那也不关你的事呀,你………”  
  “你要死……”  
  “你们别闹了,我在想………”欧玉贞沉吟道。  
  “想什么?”花非花问。  
  “爷那位书僮,很可能是玲姐改扮的。”欧玉贞语出惊人。 
  
  “不可能吧!”煞神怔了一下道:“他将咱们三人都撇开了, 
是非恩怨二局担,怎会将那位姑奶奶留在身边?”  
  “爷的确是这种性格的人,但你们却忘了一件事。”欧玉贞 
笑道。  
  “什么事?”花非花抢着道。  
  “玲姐知悉一些与徐家父子秘密往来的死党,可提供追缉徐 
长风的线索,爷一定会将她留在身边,所以我推测那位书僮可能 
就是玲姐乔装的……”  
  “贞妹猜得没错。”花非花接口道:“那个书僮叫永霖,岂 
不是永玲的谐音?二定是她!咱们去客店找她。”  
  “假如真的是她,咱们千万别冒失去找她。”煞神郑重地道。 
  
  “为何?”花非花问。  
  “主人目下是以京都贵公子的身份出现,必定有他的用意。 
我相信他与沙丫头的起居行动,暗中必有人在监视,咱们如贸然 
前往晤面,必将引致监视者的疑心,岂非坏了主人的大事?”煞 
神分析道:“因此,咱们只能在暗中观察,视情况发展策应主人 
的行动才是上策。” 
  “屠叔说得是,咱们应该在暗中活动为宜。”欧玉贞道。  
  “好吧!”花非花只好同意。  
  口口    口口    口口  
  湿淋淋曲线玲珑引人绮思的胴体,被扔倒在曲桥上。  
  盛怒的符可为,怒火正要爆发,陡然脸一红,急急转身怒火 
徐降。  
  女郎所穿的白绸制衣裙,怎禁得起水浸?  
  真像出水芙蓉般有极高的可看性,几乎原形毕露,保证可以 
让男人百脉贲张,充满无穷诱惑力,什么事故都可能发生,且有 
爆炸性的魔力。  
  白裳女郎当然知道自己的处境,已惊得六神无主,尤其是曾 
看到符可为与宫美云调情的情景后,目下她必须面对一个可怕的 
男人,四周寂静杳无人踪,求救无人,想起来她就惊得浑身发抖, 
她已经无力对付这个如狼似虎的可怕色狼。  
  但一看符可为窘急的转身,她心中一宽,也感到惊奇。  
  “你居然突然用绝技向一个陌生人下毒手。”符可为眼中不 
再触及令他心跳加快的诱人胴体,怒火再次上升,咬牙沉声道: 
“该死的,你用什么鬼掌功向我肩部攻击?”  
  “我……我我………”  
  “你怎么啦?该死的,你已经是廿多岁的女人了,你知道内 
眷私室会发生什么事,你简直厚脸皮,你那一掌几乎要了我半条 
命,我不饶你。”  
  “不能怪我。”女郎见他始终不曾回头,忘了自己春光半露 
的诱人情景,瞻气壮了些:“你的闪避身法,快得像鬼魅,可知 
你已运功施展,禁受得起重手攻击,你不怪自己学艺不精,反而 
怪我……”  
  符可为火冒三丈,倏然转身。  
  女郎一慌,惊恐的闭上眼睛。  
  他火爆地解了女郎督脉禁制,盛怒中,女郎美丽诱人胴体已 
不再造成他的心理压力。  
  “你准备!”他跳起来大叫:  
  “看到底谁学艺不精,不凑你个半死,于心不甘。”  
  女郎爬起来,瞥见自己妙相毕陈的光景,羞急得急忙背转身, 
浑身发烫,但终于定下心神,吸口气压下心潮,略一活动手脚, 
丹田气上重楼。  
  符可为也聚气行功,碰上劲敌,他也不敢大意。  
  本来,女*那一记连环三掌,依他的估计,不可能击中他迅 
捷如电目力难及的闪避身法的,却明明白白地挨了一掌,可知女 
郎的修为是如何惊人了,怎敢大意?  
  身后传来女郎的冷哼声,他惊觉地转身。  
  女郎的身影,又让他脸红耳赤。  
  这光景那能交手?  
  他能向那一部位出手攻击?  
  女郎也脸红似火,紧咬着银牙,一声娇叱,纤掌疾吐长驱直 
入。  
  压力奇猛的无形掌劲先及,他扭身发招金丝缠腕猛扣手腕, 
同时切入一腿急扫。  
  攻双腿似乎是最佳的部位,与女人动手的确可攻的部位不多, 
手脚是最佳的目标,他上下齐至攻手脚,保持君子风度。  
  女郎活溜如蛇,缩手缩脚轻易地避过他的反击,再一声娇叱, 
纤指似乎平空暴涨,五指已光临他的右肘,反应之快无与伦比。 
  
  歹  
  双方各展所学,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狂野快攻,每一招皆半 
途诡变,因而根本无法看清招式,只看到人影急剧的闪烁,手脚 
已难分辨形影上兀全是一场神意的搏击,攻招化招已经不重要了。 
  
  劲道逐渐增加,逐渐打出真火,年轻气盛,求胜的心念一发 
不可遏止。  
  双方互有所获,拳掌着肉声不时传出,逐渐出现贴身相搏的 
情形。  
  这对女郎不利,某些部位虽不重要,但被触及却可造成心理 
压力,所以必须加倍小心。 
  女人本来就不宜与男人贴身肉搏。  
  一方面是体质所限,另是胴体敏感脆弱的部位最多;所以与 
男人交手,以快速攻击要害,一沾即走,避免被缠住为主,因此 
说女人阴毒。  
  武林朋友与女人交手,千万不可掉以轻心,最好保持男不与 
女斗的风度,以兔非死即伤。 
  女人如不阴毒下手留情,除非她甘愿忍受欺凌。  
  符可为似乎更为不利,不但要小心提防要害被击中,更无法 
下毒手攻击对方敏感的部位。好在他的搏斗经验丰富,化解危机 
的反应更是超绝灵敏得心应手,缠斗了三两百招,依然豪勇如狮 
气势凌厉。  
  终于,他抓住了切入贴身的好机,一肩错开女郎扣喉的手, 
身形疾转,反贴上她的右肩背,大手一抄,便按上女郎的右腋, 
四指触压着柔软的乳房,左手一挥,托住女郎臀部,大喝一声, 
将人抛飞而起。  
  女郎的胸部被手触及,不由自主浑身一震,还来不及有所反 
应,身躯已被抛起。  
  砰一声,女郎的身躯被抛至草地上,摔倒在一座花台的台基 
下。  
  符可为飞身跃到,却突然刹住脚步。  
  “爬起来!”他怒容满面捏着拳头吼叫:“我要揍得你服贴 
为止,兔得你自命不凡任性胡为。”  
  女郎狠盯着他,猛地飞跃而起,斜飞出两丈外,防备他在跃 
起的刹那间重手抢攻。  
  符可为并没乘虚攻击,站在原地拉开马步。  
  “你的确很了不起,而且非常了不起。”符可为有点心惊脱 
口称赞:  
  “精力耗损了五成以上,竟然能飞跃出两丈外,难怪你任性 
胡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走吧!”  
  ‘我……我要……”女郎一楞。  
  “你什么都不要。”符可为抢着说:“赶快走,你看你这鬼 
样子,还想逞能动手动脚?玲珑透凸羞都羞死了。”  
  他扭头便走,摇摇头苦笑一声!  
  “站住!”  
  身后传来女郎沉静的冷叱。  
  他沉着地转身,脸色一变。  
  女郎伫立在草地上,双手合什,乌溜溜深潭似的动人明眸不 
再诱人,放射出阵阵奇异的冷电寒芒,有如来自地狱深处的魔鬼 
眼睛,那股妖异的气氛令人不寒而栗,撒体生寒。  
  他微一挫身,虎目中神光湛湛,吸口气心神凝合,屹立如山, 
双手在胸腹间上下相错,掌心微向外张上衫的衣袂无风自动。  
  他是行家,知道他已经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所笼罩住;无穷大 
的压力,正向他压迫,收束及冲击,而力源发自女郎的心神。  
  相距的三丈空间内,这种力量的能量十分惊人,如果他抗拒 
不了,刹那间便会脱力瘫痪,甚至会成为一具死尸。  
  他承受得了这种可怕的压力,心神与躯体已凝结成一座撼动 
不了的山岳。  
  女郎湿淋淋的头发,由于发髻半散,散发开始飞扬,脸上的 
肌肉不断呈现收缩、松弛.绷紧、扭动等等形状,令人看了心中 
发毛,美感已完全消失。  
  片刻,他脸上的肌肉也出现扭曲的线条。  
  两只追逐的粉蝶,翩翩飞舞接近符可为的右侧方,轻灵曼妙 
十分悦目。  
  飞近八尺左右,突然化为破片,五彩的碎屑向外翻飞,激射 
出八尺外方翩然飘坠,化为五彩缤纷的彩雨,飘落草中像是撒了 
一地五彩纸屑。  
  符可为的虎目中,此刻散发出凌厉的幽光,脸上的肌肉已停 
止抽动了。  
  女郎星目乍张,双手向外翻吐。  
  一道白蒙蒙的气体挟着动人心魄的隐隐风雷声,向符可为疾 
射而至。心虚胆小的人,听到这种呼啸声,必定以为妖风大作, 
鬼哭神号。  
  符可为的双掌也向外一翻,左右推拏时张时分,白气接近至 
三尺外,急速的直射突变为斜向而泄。  
  一声冷叱,符可为右手双指戟指虚空疾点。  
  女郎身形一闪,蓦地失踪。  
  符可为的身影也一闪即逝。  
  清幽冷寂的花榭阁楼间,不时传出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声 
息,时东时西,时南时北。 
  目力佳的人,必定可以从眼角的余光中瞥见奇形怪状的朦胧 
虚影,时幻时灭不辨形状,似流光,如逸电;像鬼魅,也像动物; 
倏忽而没,瞬息而逝。  
  荷风阁中,宫美云正慢慢醒来。  
  女郎斜躺在一座花棚下,斜倚着棚柱,脸色苍白,衣裙紧贴 
着诱人犯罪的胴体。英风早就消失无踪,娇媚的神情一扫而空, 
换上了疲态毕露楚楚可怜无助无奈的神倩。  
  符可为站在丈外,冷冷的注视着她。  
  他呼吸有点不稳,浑身大汗,青衫也紧贴着身躯,温文公子 
的外型消失了,像一头狞猛的虎豹,注视着爪下战栗的羔羊。  
  片刻,他凌厉的眼神消失了。  
  女郎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她真的害怕了,只要符可为向她伸手,她……  
  符可为欲一言又止,最后呼出一口长气,扭头大踏步离去, 
一直不曾转头回顾。  
  女郎像是崩溃了,松弛的舒张手脚,如释重担呼出一口长气, 
闭上疲倦的双目歇息。  
  “这是一个怎样的人?”她心中暗暗自问。  
  口口    口口    口口  
  “怎么回事?”清醒了的宫美云惶然问。  
  她发觉符可为正抱着她,沿九曲桥向岸上走。  
  符可为身上水汗淋漓,疲态明显。  
  “碰上女疯子。”符可为笑笑,笑得很勉强。  
  “你……你身上……”  
  “我被打落池中……”  
  他事先故意跳入池中,弄湿全身。  
  “哎呀!”  
  “你被她打昏,我上前和她理论,结果被她打下荷池。哦! 
你不要紧吧?”  
  “头仍有点昏沉沉。”  
  “那不要紧,很快就会好的。美云,清风园不能逗留了,我 
怕那个女疯子会再来。”符可为故意危一言耸听,事实上也有所 
顾虑:“到你家去好不好?”  
  “不,我……我到客店找你。”  
  宫美云忘形的抱住他的肩头,贪婪的献上热烈的香吻。  
  “你脸皮真厚。”符可为半真半假将她推开:“客店人多口 
杂。女人偷情胆子比天还大,我可不想坏了你的名节,而且我怕 
书僮永霖,回家在我爹面前告状。”  
  “那就到我姐姐家好了。”  
  “你难道没看出她对我的企图?你愿意与她共……”  
  “到我哥哥家如何?”  
  “他一定派人在客店等我,他正希望我以京都贵公子的身份 
替他壮声势呢!”  
  进入宫家,是他的目标。  
  如不能从内部撒查,贸然深入太危险了。而且宫大爷家大业 
大,奴仆成群,谁能逐一清查成群的人,查每一个人的根底?  
  重要的是,他不能波及无辜。  
  迄今为止,他还没查出宫大爷与长风堡徐家有交情往来的确 
证。就算徐家父子在宫家藏匿,也与宫家无关,他没有理由逼死 
宫家的人问口供,逼出徐家父子的下落,他不能用这样没有理性 
的手段办事。  
  天下间有权势藏匿要犯的人甚多。  
  这些人并非全是十恶不赦的恶霸。  
  有些人情面难却,或者基于义愤,为亲朋好友提供安全的逃 
匿处所,虽则法所不容,却也是人之常情,怪罪这些人也有失公 
允。  
  他把宫大爷看成第二种人:情面难却,为亲朋好友提供安全 
的庇护所。与长风堡本身就为非作歹不同,在武昌府城根本就没 
有像长风堡一样为非作歹的环境。  
  宫家的子女虽不怎么安份,但只是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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