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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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蜀汉再起-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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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永又道:“就这些?”

    范波罗再答:“是啊,就这些。”

    刘永旋即转向何宗和杜祯,朗声道:“吴王孙权未免太小家子气!”

    范波罗大急,冲刘永道:“何以见得?”

    “吴国位居东方,坐拥荆扬交三州之地,钱粮人口无可计数,竟然如此小家子气,只给贵国些许礼物。”

    说罢,刘永拍怕手掌,朗声道:“朕准备再次遣使到贵国,向扶南王献上丝绸瓷器美酒各一百车,剑两千把,戟一千柄,甲三百副,不知王子以为如何?”

    “哦?剑两千把,戟一千柄…………?!”范波罗先是一愣,遂即高兴得大笑起来,“哈哈哈,多谢陛下!这才是大国手笔,这他娘的才是大国手笔哪!……”

    看着喜出望外的范波罗,刘永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狠厉,前世今生,他对中国周边的棒子、霓虹等等就没半点好感,全是一群畏威而不怀德的货色!

    华夏文明向来以包容、友善的姿态和外国交往,小国来朝,赐予的礼物往往比他们带来的土特产价值贵几十倍乃至上百倍!

    而他们付出的代价呢?

    不过是装装小弟,在大哥的万国来朝的时候撑起门面罢了,有像欧洲白叔叔那样“和善”、“有爱”地剥削、屠杀和教育他们吗?几百万人几千万人的种族灭绝哪……

    没有!

    反而是这些渣渣,当你强大时,匍匐于地,乞怜摆尾,极尽臣服之姿态;当你弱小时,眼目凶光,落井下石,疯狂的扑上来想从你身上剜下一块肉!

    他们的眼睛很有神,很亮,像是在寻找草原上的腐肉……又总是闪动着一种胆怯的目光。

    有时这种胆怯中还带着一丝凶狠,

    这样的眼神很像一种动物…………那就是土狗!

    所以,对付这些渣渣就,白叔叔们已经教会我们怎么做——

    掠夺他们的财富,减灭他们的人口,占据他们的土地,让他们从这大千世界上消踪匿迹。

    或许有小白会说刘永残忍,但刘永想笑笑,反问:“朋友,几岁了,断奶没有?还特么幼稚呢?”

    这个世界,国家之间,不是你吃人,就是人吃你,你想选……哪样!!

    这……就是现实,残忍的丛林法则!

    在公元初的世界是这样,后世,大国对小国的剥削、掠夺也是如此,只不过披上一层朦胧的面纱罢了!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因此,刘永的厚礼只是一块让扶南国放松警惕的敲门砖而已,日后扶南国将付出的绝比这些物资宝贵百倍千倍。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免费的午餐。

    伸出一根手指,刘永徐徐道:“王子先别急着高兴,朕,也有个条件。”

    “朕治下,诸郡之内、南疆诸夷,屡有作奸犯科等奸猾之辈,牢狱时常人满为患,贵国地广人稀,朕想可否借两国边境一席之地来流放、安置敝国罪犯。”

    何宗、杜祯交换一计眼神,陛下这是睁着眼见说瞎话,国家的罪犯何时多到这么离奇的地步。

    “这有何难!”范波罗一拍胸脯,“陛下尽管放心,敝国其他没有,广袤的雨林土地多得是……”。范波罗父王——扶南王范旃之所以派遣自己小儿子入贡蜀汉,除了抱着捞好处的心态外,就是来成I都运作运作…………希望能购买些上国兵器回去。

    近几年,本为扶南附属国的真腊立了个新国王,年纪轻轻却素怀大志,一心想侵吞扶南,称王称霸。为了灭一灭真腊的嚣张气焰,去岁父王亲征真腊,不想被年轻勇猛的真腊王打得丢盔卸甲,大败而回。

    做为胜利者,真腊王在向扶南勒索了巨额土地、女人、奴隶后扬长而去,留下一众欲哭无泪的扶南国君臣。

    “实不瞒陛下,我国西北方有一属国名曰:真腊,其现今国王刹利·甘勃智刚愎自用、野心勃勃,残暴地奴役其臣民,屡次兴兵来犯我国,狂悖不已。”

    “陛下可否派遣一支王师,助敝国铲除这等暴虐之国,拯救真腊之民于水生火热之中。当然,作为感激,敝国愿以黄金珠玉答谢陛下!”见刘永年少,出手大方、似乎很好忽悠的样子,范波罗直接提出出兵相助的请求。

    范波罗一言既出,杜祯翻译后,何宗却是担心不已……生怕皇帝脑袋一热,同意发兵相助。

    “出兵之事干系重大,不是轻易间就能坐下决断的。不如,朕先遣使去真腊替你们两国斡旋,劝导和平。”

    开玩笑,出兵扶南,刘永现在可丝毫没有这样的想法,更遑论是替扶南人去打真腊人,范波罗是妄想!

    狗咬狗,才是刘永乐意见到的局面。

    刘永征服扶南、真腊这些偏僻遥远、气候恶劣的国家的方针是,先流放罪犯组成武装探险队,去那里定居、去掠夺,背靠故国,让他们去慢慢蚕食这些国家。

    日后,蜀汉若有大规模的军事或者征服行动,这些昔日的罪犯他们熟悉当地地形、道路,知道怎样在湿润炎热的雨林中生存。他们,便是最好的斥候和带路党!

第五十六章 邓艾(一)() 
“那多谢陛下了。”范波罗也知道,要让刘永出兵帮扶南灭了真腊有点天方夜谭了,不过退而求其次,能得到蜀汉的从中斡旋也是不错的。

    可范波罗却不知道,刘永遣使是准备派人去打探真腊虚实,说不定还乘机煽风点火,哪有那份闲心替这两个国家缔结和平。

    *****************

    时间进入十一月,隆冬的肃杀使得苍莽的大地一片惨白,北方的天空下飘起鹅毛般的大雪。

    汝南城

    在城西一个堆积满陈旧稻草的仓库中,一位身披破棉袄,头系粗布巾的二十多岁的青年,团坐在火塘边,正捧着一卷《司马兵法》读的津津有味。

    院门外破门咯吱咯吱摇晃,冷风呜呜地呼啸,他,浑然不知这间长年无人问津的小仓库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吴大勇裹紧了身上的裘皮,打量着这座灰尘遍布,破败寒酸的仓库。屋檐、柱子的木料糟了,油漆脱落,露出里面的朽木;地面上,地砖也碎了,很难瞧见一块整齐的。

    如此破落衰败的地方,陛下让我寻找的邓艾,就在这儿?

    吴大勇有些怀疑。

    轻手轻脚进入厅堂,吴大勇左右瞧瞧,空旷的仓库之内,除了眼前土里土气的寒酸青年再无他人。青年团坐在吊着铁罐的火塘前,奇怪的是,火塘中却并未生火。

    想必这青年便是自己此行的目标了吧。

    “叨扰了,请问阁下可是邓艾邓士载?”

    青年胳膊抱在一起,脑袋朝下盯着兵书,俨然进入忘我的境界。吴大勇进来,他没有发觉。

    没有回音,吴大勇默默站立片刻之后,又讲了一遍。

    “足下,在下今日冒昧前来,乃因受贵人所托。故而造访,还烦请阁下不吝赐教。”

    又是片刻,邓艾才慢慢抬起头,刚发觉吴大勇似的,慌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拱手行礼道:“尊下……尊下……是……来寻艾的吗?”

    吴大勇愕然,这邓艾,还有口吃!

    邓艾见吴大勇虽然面容丑陋、身量矮小,但身穿锦袍皮裘,扯头一望院门外还有随从车马。断定眼前此人绝非普通人,于是又拱手道:“不才…确是…邓……艾,未知……未知尊下……有何见教?”

    汝南县,二十余岁,看守稻草的小吏,名唤邓艾。

    吴大勇感觉,自己要寻找的的人就是这个穷小子了。

    “大冬天的,天寒地洞,火塘里……怎么,阁下没生个火?”吴大勇干巴巴的脸上挤出几丝笑容,先岔开了话题。

    “家贫,无钱……无钱……买碳。”邓艾神色不改,结结巴巴答道。

    “哦。”吴大勇点点头,表示理解。随即,吴大勇扯起喉咙朝外面吼道:“小四!小四!”

    “诶!”院门外有人答应一声,须臾冲进来一个年轻、伶俐的小厮,冲吴大勇作揖道:“主上,您唤我。”

    吴大勇伸出一支手,伸进几层厚的衣襟里摸索一阵,掏出一串铜钱,哗啦啦的一摇甩到小四手里,豪气道:“去!买一斤炭来,再切两斤牛肉,烧一壶热酒。”

    “今日,我要在这里,和邓君畅谈一番!”前一句话吴大勇是以命令的口吻冲小四下令的,转到后一句就是对着邓艾讲了,笑容露出来,语气同时也软和下来。

    过了两刻钟……

    火塘中亮了起来,温暖的火光驱散冬日的严寒,铁罐中也呼隆隆烧起了热水。

    吴大勇又让人从马车上取下一方几案,摆上热酒、酒觞,和熟透了牛肉。

    也不管地上灰尘烟土,他与邓艾席地而坐,边上,小四斟酒伺候着。

    整个过程,邓艾既没表现出欢喜也未表现出拒绝,神色冷静,一言不发。

    吴大勇与邓艾互饮了一觞热酒,酒力登时由舌上热到胸中,再蹿到小腹中,全身上下顿时舒泰开来。

    那边,邓艾饮下一觞,紧接着自顾自地又给自己满了一觞,仰脖一口吞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惬意的嘶吼。

    “适才邓君所看,是何书?”吴大勇豪不介意,呵呵笑着。

    “兵书,司马穰苴兵法。”邓艾难得不结巴一句。

    兵书!

    吴大勇略微惊讶,人不可貌相呀,这穷小子还在拜读司马穰且的大作。

    “那,邓君,可否借在下一观?”

    邓艾迟疑了下,将攥在手中的那卷竹简合上,双手递给吴大勇。他匪夷所思,观吴大勇衣着出行非富即贵,听其雅言口音,非北方人氏,他的一切都透着神秘。

    这样的一个人,为何会突然造访自己?还摆出一副亲热、熟稔的架势?

    邓艾很费解。

    吴大勇接过邓艾的兵书,竹片很光滑,毫无粗糙之感,显然这卷竹简已经有些年头了。并且,拴连竹片的牛筋多已断裂,有的竹片之间还是用麻绳串联的。

    打量一番邓艾的这卷兵书,吴大勇还给邓艾,“邓君酷喜兵书?”

    “凭生…所…所爱。”见吴大勇始终不提来意,邓艾审视的目光投射到吴大勇面上:“艾……艾……口不能言,可否……用文笔……笔交谈?”

    吴大勇一愣,答:“请便。”

    于是邓艾拿出毛笔、竹简,提笔写道:“艾与公素未平生,公上门造访却又迟迟不说明来意,那么……艾想请问公几个问题。”

    “听公口音,公并非北方之人,似乎是……南人?”

    “对,不错,某的确从南方北上。”

    “汝南城,往年从未有西蜀的蜀锦商队途经,近来却听说有一支载有蜀锦的商队到了汝南。这件事……公知道吗?”

    “这……我知道。”

    邓艾戏谑的瞥一眼吴大勇,此刻吴大勇眼神闪烁躲闪,有些坐立不安,显然猜到邓艾可能会说些什么。于是他继续提笔写道:“公承认自己是南来之人,汝南城近来没有东吴那边的来人,如此,这么说——公……便是那支商队的一员!蜀国人!”

    乍听此言,吴大勇神色猛然一变,这个邓艾……果然不简单!

    吴大勇想招揽邓艾回蜀,他的身份自然是会对邓艾公开的,可这怎么公开、何时公开就是另一回事了,在身份上保持神秘有利于他在说服邓艾入蜀的谈话中占据优势地位。

    可未曾想到,邓艾廖廖几语便揭穿了他的身份,化被动为主动了!

第五十七章 邓艾(二)() 
被邓艾戳破身份,吴大勇不怵也不急,干脆道:“诚如君言,不错,我便是益州蜀锦商队的领队——吴大勇!”

    见来客终于开诚布公,邓艾欣然一笑,于竹简上写道:“原来是吴公当面,不知有何见教?”

    吴大勇收起玩笑之色,立起身,拍拍手掌。

    顷刻,便有随从呈着托盘而上,掀开托盘上的遮布,猥琐的脸上挤出几丝肃穆来,正色道:“奉天子令,以百金征召国士邓艾!”

    吴大勇的语速极,透露着无比的威严,在邓艾尚未来得及反应时,他的话语随着遮布的滑落猛然脱口而出,冲击到邓艾的耳畔,给他以极大的震撼!

    邓艾骤然瞳孔放大,紧咬住牙齿,死死的盯住托盘中那码得整整齐齐的黄金!

    熊熊跳动的火焰旁,一排排工整的黄金红彤彤的发亮,闪烁着金属的光泽,黄澄澄的分外诱人。

    邓艾年幼时,邓氏也曾是南阳新野一带的显赫大族,可即便那时,宗族中有没有家訾达百金之人!

    一金一万钱,一百金便是一百万钱,一百金是什么概念,一百金可以在洛阳、许昌以及邺这些通都大邑中买下一座占地百亩的豪宅!

    倏地,邓艾一脸震地从地上爬起来,盯着黄金,又看看吴大勇,强自控制住自己惊异的神色。

    而此刻,他的心中早已翻江倒海了!

    半饷,邓艾才拾回笔和竹简,写道:“天子?哦?却不知……是哪位天子?”

    吴大勇神色一傲,冲西南方向拱拱手,高声答道:“自然是汉天子!”

    闻听这话,邓艾面露讥笑之色,疾笔写道:“故汉帝刘协早于汉建安二十五年禅天下于魏,获封山阳公,封邑万户,永为魏宾客。汉已经亡了,哪来的什么汉天子!”

    “凛凛人云在,谁言汉已亡!”吴大勇上前一步,干瘦的脸颊上,眉眼、眼角、腮全因激奋而涨红,他矮小的身子缩成一把蓄势待发的弓,厉声喝道:“只要还有一个诸夏之人自认汉人,汉!便没有亡!”

    “好,汉亡与未亡,艾不与吴公费口舌之争。”邓艾未曾想到,蜀地的一介商贾也有如此气魄,心中有些倾佩。“艾有一个疑惑,艾不过区区看守稻草的小吏,既非绝世猛将,也不是王佐之才。蜀主为何知道在这小小汝南县有我邓艾这号人物,更派遣阁下千里迢迢地来征召我?”

    “对此,公又作何解释呢?”

    “这……这当然是因为我家陛下天生神圣,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圣上断定邓君一定是个人才,必成大器!”吴大勇一脸轻松,说辞,他早就准备好。

    这样的理由邓艾压根儿不信,但他也说不准为何蜀主会找上自己,因而婉拒绝道:“多谢蜀主和吴公美意,可艾生于斯长于斯,毕竟是魏人。况且,家中有老母幼子,老母在,不远游。恕在下难以从命!”

    从邓艾不与自己争论汉室亡否,吴大勇就知道邓艾动心了,长年走南闯北的贩卖蜀锦,吴大勇可不孤陋寡闻。

    他知道,蜀魏一直存在旷日持久的正统之争,一方大谈特谈汉室已亡,另一方标榜自己为汉室之继,互斥对方为逆贼。而东吴在这方面的态度则很暧昧,对于谁是正统,他们毫不关心——表示:我自喝茶看戏,二位继续嘴炮互喷。

    因此,魏蜀君主都称帝之后,孙权当吴王仍当得甘之若饴

    但唯独有一条,吴国打死不承认蜀汉为汉朝,甚至在和蜀汉外交往来时,对“汉”这个字都讳莫如深,毕竟是四百年炎汉,嘴上虽然不说……但心底里对“汉”还有着最后一丝敬畏和眷恋的。

    邓艾避开汉祚永终与否不谈,本就是退让,下面考虑的,是怎样打消邓艾最后的疑窦。

    “好男儿志在天下,建功立业,扬名立万,岂为故土所累!再者,若士载入蜀,家室妻小亦可随同,其中关节打点也完全无须士载烦心。”吴大勇亲切地直唤邓艾的表字,继续劝说。

    “容……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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