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卿为妃,将军的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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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卿为妃,将军的爱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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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别不知好歹,我父皇都开口了问你要什么上次,你就别再推脱了。”南宫馨虽是这么说着,可是那脸上已经没了之前的厌恶神色。

    桑云卿缓声道:“与公主今日的一舞,便是卑职最大的赏赐。”

    奴才们都纷纷窃窃私语,只觉得这个叫慕长君的人太不识抬举,也太傻了,如此难得的机会若是错过了,下次可就没了。而王爷们却是有着别样的想法,只觉得这个慕长君并非表面看起来的唯唯诺诺,他根本就是深不可测之人。

    君尘萧看着桑云卿若有所思,而后低声道:“你们觉不觉得这个慕长君并不简单?”

    “我也觉得。”君尘戟点了点头,“听他回答皇上的话如此巧妙,又不卑不亢,哪里像是一般的侍卫。”

    “或者他只是在耍小聪明,你们别把他想得那么神。”君尘弓冷冷扫了前方一眼道。

    就在这时,君尘萧突然道:“我记起来了,你们还记不记得那日在军营有刺客,云卿……”

    说到此时,他急忙噤声,生怕有人知晓了桑云卿出现在军营一事,但是即使只是点到为止,君尘戟和君尘弓都想到了那一夜,军营突然出现刺客欲杀了君尘萧,可是那日君尘萧和君尘弓一个营帐,而桑云卿住在君尘萧的营帐,原本桑云卿定然小命不保,毕竟她根本不懂武功又手无缚鸡之力,可是那夜他们赶去之时刺客已死,而桑云卿明明白白地说了一句,救她之人叫慕长君,此人还让他们清点士兵,以防有人鱼目混珠,后来果然抓到了几名居心不良之人,原本想要押回受审,可是他们在被抓到的时候都服毒自尽了。

    思及此,君尘萧等人又开始细细打量着前方的慕长君,如此看来,此人的确不简单。

    “大哥,他到底是什么人?”君尘戟转头问。

    上次君尘剑一听到“慕长君”这个人名就立刻冲了出去,可是回来后他却只字不提,而且以前每一次君尘剑有难都有一双无形的手在帮衬他,今日终于见到了此人,却还是不知他的身份。

    君尘剑眸光微闪,却似乎有些为难:“他……”

    “慕长君,你祖籍何处家住何处?可有兄弟姐妹?”

    君尘剑尚未开口回答,景惠帝突然详细地问了桑云卿,而他这么一问,更是引起了众人的揣测。有的人以为景惠帝在怀疑慕长君的身份,有的人以为景惠帝有意将其召为驸马,有的人则以为这个慕长君今夜就要飞黄腾达加官进爵了。

    桑云卿抿了抿双唇一字一句地回答:“回皇上的话,卑职祖籍江南省华亭县,无父无母也无兄弟姐妹,孑然一身四海为家。近日成了宫中侍卫本意想要让自己安定下来,可是这段时间仍不习惯这样的生活,所以此次围场狩猎过后卑职想要请辞。”

    “哦?”景惠帝听到这样的答案,原本在嘴角的笑容渐渐敛去,却不知是同情还是在疑虑,而最后听到他说要请辞,不由得问道,“你要请辞?去往何处?”

    “天涯海角,无拘无束。”桑云卿道。

    她的回答又引来阵阵议论之声,而就在众人的猜度之中,景惠帝转眸问怀着心事的南宫馨:“馨儿,慕长君不仅帮你献舞给父皇,还让你的表演锦上添花,可是他却不想要什么赏赐,还想要请辞侍卫一职,你看如何处理?”

    南宫馨蓦地敛回思绪看向站在她身旁身世可怜的慕长君,思忖顷刻后道:“父皇,儿臣觉得这人挺有趣的,倒不如让他在儿臣身边陪我玩儿如何?”

    景惠帝轻叹一声无奈摇头:“胡闹,你都多大了还总想着玩,今年朕再留你一年,明年就为你选驸马,好让你收收心。”

    “父皇!”南宫馨面色绯红。虽然她心中有中意之人,可是提及谈婚论嫁,她显然心里还没那个准备。

    “好了,既然你喜欢,那朕就赐慕长君一块腰牌,让他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给你当伴读,你看如何?”景惠帝问。

    南宫馨撇了撇嘴道:“若是让他辞去了侍卫之职放他自由,他还会进宫给我当伴读吗?”

    “就算他不辞去侍卫之职,以他的本事若是他想要离开也没人阻止得了不是吗?”景惠帝微眯双眸将视线落在桑云卿身上,话里话外都透着几分危险。

    南宫馨想想也是,却也想不出个更好的办法,咬了咬唇转身问道:“慕长君,你可愿当本宫的伴读?”

    桑云卿躬身回道:“卑职习惯了自由,恐怕不适合长留宫中。”

    “没人让你每天陪着本宫读书,就算你愿意本宫还不愿意呢。”南宫馨冷哼,“只要本宫传唤你,你再入宫就成。”

    桑云卿心生一计,就在南宫馨濒临失去耐心之前回道:“卑职荣幸之至,自是愿意。”

    听到桑云卿这般回答,南宫馨心头一喜:“父皇,腰牌呢?快给他。”

    她这般心急倒是逗乐了景惠帝:“你这丫头,说一出是一出,康平,赐腰牌。”

    康平应声后急忙回了营帐,而后很快拿出一块腰牌给了桑云卿。当桑云卿拿到腰牌的那一刻,双眸闪过一道光,却又立即掩饰了自己内心的情绪,跪地叩谢皇恩。

    看着南宫馨高兴的模样,君尘弓扯了扯唇角:“女人真是善变,之前不是还嫌那慕长君是丑八怪?此时倒是愿意将他留在身边当伴读,更何况哪有自由出入皇宫且不用每日入宫的伴读?这般待遇恐怕连你我都不及一二。”

    “四弟,你可是吃醋了?”君尘萧笑问。

    君尘弓双眸一瞪:“我吃什么醋,不过是讨厌那慕长君嚣张的模

    样罢了,改日一定要会会他,看他是不是真的武艺超群无人能敌。”

    君尘萧有些无奈:“四弟,你哪里看到慕长君嚣张了?我怎么没看到?更何况谁都没说他无人能敌,只不过他确实是有本事。”他转眸看了看四周后低声道,“更何况如今看来他就是一直帮衬着我们的那个神秘人,既然是友非敌,你又何必在意他是不是比你厉害?”

    “我就是看不惯。”君尘弓冷哼。

    “你是看不惯他和馨公主郎才女貌吧?”君尘萧故意这么一说,见他要反驳,他又道,“你再对慕长君有敌意,你就是吃醋了,就是嫉妒他和馨公主以后都能时常相见。”

    “嘁~我又没病,干嘛要吃他的醋。”君尘弓端起酒饮了一口后闷闷道,“我的心里只有云贞。”

    君尘萧闻言不再与他开玩笑,直觉心头一阵酸楚,他想到了还在刑部大牢受苦的桑云卿。

    端起酒一饮而尽,只觉烧到了心窝,转眸看向君尘剑,岂料君尘剑并未饮酒也并未与旁人说话,而是一直看着不远处正准备离开的慕长君若有所思。

    夜渐渐深了,星光璀璨,月光如霜。

    桑云卿坐在营帐内看着手中的腰牌渐渐失神,思绪渐渐飘远,当回过神后听得外面嬉笑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而她却不愿意去参与,因为手中的腰牌已经足以让她高兴良久。

    终于拿到手了,有了它,她以后办事就事半功倍了。

    不过她最近还是不能有所行动,毕竟景惠帝突然来这一招是她始料未及的,帝王一向多疑,难保他不是在试探他的底细,说不定就在她拿到腰牌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人去向御林军统领慕容英去打探是否真有慕长君这个人,所以她在方才转身离开的那一刻迅速用唇语对君尘剑说了“慕容英”三个字,也不知道他是否明白。不过就算君尘剑不明白也无妨,因为这世上本来就没有慕长君这个人,等三天过后,他们想要找他也难了。

    “小子,你可真是有福之人啊。”

    胡丰的声音骤然响起,桑云卿微微紧了紧指尖而后下了床榻,胡丰已经走到了她跟前,手中还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一块香气四溢的烤肉。

    “胡总管,就算小的有福,那也是托胡总管的洪福,若没有胡总管,小的哪有这福分。”桑云卿说着奉承话,脸上扬着浅笑,方才的面具已经换成了面纱。

    胡丰闻言喜不胜收:“就你这张巧嘴,不但哄得我这么开心,还让公主惦记着,见你更衣更到人都不见了,猜想你在营帐,竟然让人给你送块烤肉,我便亲自给你送来。”胡丰一边将烤鹿肉放在桌上一边继续道,“除了皇上、公主、王爷、几位将军和孙侍郎能吃到上等部位的鹿肉,其余人都吃了分剩下的,不过这足以让人高兴了,谁知道你小子竟然能让公主开口给你留了一块鹿腿肉,这等福分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桑云卿看着胡丰咽口水的模样,便知道他说这么多无非是两个目的,一来看见她得了圣宠及公主的垂爱故而来巴结,而来便是想尝尝这块上等的鹿肉。

    桑云卿从床头拿出方才公主借给她的宝剑,来到桌前后一刀子切开盘中的鹿肉道:“既然是胡总管赐的福,那鹿肉自然也要和胡总管一同分享。”

    胡丰一听,双眸一亮,毫不客气地坐下后抓起鹿肉就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说道:“你小子果然会做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快坐下吃,若是你不吃,公主知道了定然会处罚我。”

    桑云卿深吸了一口气后擦了擦剑身将剑入鞘后放在床头,而后走过去端起盘在坐到床榻上背对着他吃了起来。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看他一副馋样才不会吃这鹿肉。

第73章 你为何有这个发簪() 
不过话说回来,这鹿肉还真是挺香的,也是她此生第一次吃到烤全鹿。

    胡丰抓着半块肉目光随着她走到至床榻前疑惑道:“吃块鹿肉你至于这么偷偷摸摸的吗?我又不会抢你那半块鹿肉。”

    桑云卿勾唇一笑:“胡总管也听到了,公主看到我的面容后吓得直喊我丑八怪,我怕揭了面纱后胡总管就吃不下这么美味的鹿肉了,岂不是糟蹋了一块好肉?”

    胡丰想了想,也觉得有理,于是吃完鹿肉后便心满意足地走出了营帐。

    翌日清餐晨

    桑云卿帮衬着胡丰准备早膳,今日众人一早便要去狩猎,她天一亮就去孙晚泽的营帐打探,也没发觉任何异动,只是孙晚泽让手下去查探有关她的身世,并且对昨日她帮君尘剑出头很是不满,其余的倒是没说什么,于是她又回去给胡丰打下手斛。

    就在她在大锅中熬粥时,一个小太监张望着四周见无人靠近才凑过来道:“慕长君?你的名字可真是大气,昨天一整天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倒是在昨夜知道了你的名字,而且昨夜你可真是出尽了风头。”

    昨天白天桑云卿蒙着面纱早就引起了他的注意,而昨夜和馨公主的剑舞更是使得众人都知晓了慕长君这个人物。

    “你是谁?”桑云卿扫了一眼身边这个长相清秀的小太监问。

    小太监早就听说慕长君除了和胡总管说上几句外从来不与旁人多说一句,如今听到她开口,小太监竟是眉开眼笑。

    “我叫小睿子,是康总管的徒弟。”小睿子笑着回道。

    桑云卿一听到是康平的徒弟,不由得皱了眉心,虽然她不曾与康平正面接触,可是单从那日在军营看到他的眼神和态度,她便知道此人定然不是君尘剑的人,还可能和孙晚泽交好。

    “康总管让你过来找我有事?”桑云卿头也不回地问着。

    小睿子点了点头:“康总管让我问一下慕侍卫是否已有家室。”

    桑云卿心头一怔,看来这话不一定是康平所问,而是景惠帝的意思。

    “家室倒是没有,不过已经有意中人了。”桑云卿也不管他是什么意思,一定要绝了他的念想。

    “有意中人了?慕侍卫不是说要浪迹天涯?怎么会有意中人了?”小睿子挠了挠头很是疑惑。

    桑云卿睨了他一眼后道:“带着意中人浪迹天涯不行吗?”见他还是怀疑,她伸手向衣袖道,“我还有定情信物……”

    突然,她的脸色一变:“我的发簪呢?”

    小睿子见她焦急的模样不像有假,竟是不由自主地帮她在地上寻找:“会不会早上忙着准备早膳所以落在哪里了?又或者在营帐里?”

    桑云卿急得团团转,听他这么一说,立即道:“小睿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小睿子一听她请他帮忙,立即站直了身子回道:“慕侍卫请说,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桑云卿指了指锅子道:“这粥还差一会儿就熬好了,你帮我继续熬一会儿,等熬好了你跟胡总管说,就说我东西丢了所以去找找。”

    “行,你去吧。”小睿子拿起大锅铲保证,“我一定不会偷懒的。”

    桑云卿抿唇点了点头,而后立即朝营帐跑去。

    这是他送给她的第一支发簪,哪怕不是多么名贵,可是对她而言却十分重要。他送给她的任何一样东西她都保存得坦坦荡荡,就算是儿时他们两人一同栽下的枫树,她只要在大将军府中就会去打理,就算不在,她也会让妙月帮忙打理,不敢有丝毫怠慢,生怕它会和她一样坚持不下去。

    在营帐里着了一大圈,她还是没有找到一直放在身边的发簪,因为这个营帐并非是她一人所住,所以她连一向贪财的侍卫长枕下、床上、床底等都翻了个遍,可是始终不见她那支发簪。

    她坐在床上仔细回想着,发突然发现昨夜陪南宫馨跳舞时换了衣服,可是当时她身上已经没有这个发簪,这么说来是昨夜在回营帐前就丢失了。

    “不见了也好。”桑云卿坐在床榻上喃喃自语。

    她当初在知道这是君尘剑送给她的时候就应该托人送还给他,不应该留在身边睹物思人,他们两个永远都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对她的行为难道还值得她再付出真心?

    她的真心早就被他践踏成了残骸,再难复原。

    心中很是烦闷,她走出营帐后朝着昨夜的小溪走去,那里十分清净,风中弥漫着清香,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一如昨夜,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远方,心思渐渐飘远,竟然没有发觉身后有人在一点点地靠近。当她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在她身后时,她方瞬间惊醒,若是换成偷袭她的人,恐怕此时她已无法如现在这般安然无恙,她真是太大意了,先前的警觉竟在丢了一支小小的发簪后有片刻消失殆尽。

    “大将军,你不陪皇上和公主去狩猎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桑云卿头也不回地问。

    《

    p》君尘剑紧了紧手心的发簪问她:“那你怎么跑来这里了?不怕被胡总管说吗?”

    桑云卿勾唇浅笑:“出来偷个懒,你可别去告密。”

    君尘剑并未因为她的说笑而露出一丝笑容,负手走到她身边后问道:“难道不是来找发簪的吗?”

    桑云卿一怔,转头朝他看去,心中一想,这事自然是小睿子说出去的,也不能怪他,是她临走没有交代他不要讲此事说与旁人听。

    君尘剑见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伸手到她面前摊开手掌,一支发簪静静地躺在那里,却裹满了他的温度。

    桑云卿伸手将发簪拿到手中,此时的她已经无法再去否认,毕竟昨夜只有她和他在此处,而且这发簪是他送给她的,如果她不承认她的确是在寻找这支发簪,她怕他会派人去刑部大牢一探虚实,到时候若是被他查到她并未在刑部大牢,事情就严重了。

    “你为何有这个发簪?”见桑云卿不回答,君尘剑再次开口问。

    桑云卿看着手中的发簪轻抚:“大将军是在何处找到的?”

    “昨夜你走后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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