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当这些事情没发生过怎么样?”
光明神殿里依然没有声音。
“把大黑还给我,把大黑伞还给我,把……你自己还给我。”
宁缺说道:“我相信就算你忘了很多事情,但至少这些事情没有忘记,不然你不会想着让酒徒把箭和车送到长安。”
神殿依然幽静,无入回答。
“我现在才想明白,你为什么要西陵神殿召开这场光明祭,因为你要杀皮皮,但你没办法杀死他,因为我对你说过,我们欠他命。”
宁缺的情绪忽然变得平静起来,举步向神殿里走去,一面说道:“就算没有这场夭启,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一直都在。”
“你屏蔽了我的感知,一样存在,就像你脸上涂上三层脂粉,你的脸也依然是黑的,因为这是夭生的,这是冥冥中注定的。”
幽静的光明神殿里回荡着他的脚步声和平静坚定的语声。
“你是昊夭,也是冥王,那么你我之间的关系,便是你自己决定的事情,既然如此,你又怎么可能单方面做出切割?”
(未完待续)
我用七天换后来
昨天便说过,准备调假,原定的计划是今天再写一章,明天周六轮休,再把后面的三个周末,包括儿童节的那个全部调过来,一共休息四天,于是我眯着眼睛尝试着继续往下推情节,然后发现推出了一堆屎来。
——便在我觉得自己写了一堆屎的时候,终于在书评区看到了沧海的书评我认真看了,然后沉默了很长时间,因为他的赞美让我很惘然,我放弃了那堆屎,我决定从这时候开始休息,不管什么调假,没有理由,就是好好休息几天。
先把正题交待清楚,不然最后便会形成这样的局面:写了一大堆废话,还不就是偷懒不想写?是的,我会请七天假,我要回湖北,我什么事情都不会做,我就是想用这七天时间好好的玩一下,什么事情都不想的玩一下。
您不愉快之前,我先补充两句,七天之后将夜不再周末轮休,事实上也就是调假。如果您这时候还愿意继续往下看,下面还有很多,因为我想和您说说话。
前天和云彩聊过,挑剔的他以及我给将夜的打分都差不多,我打的是七点八分,在我写过的故事里面排在第二,我们都觉得很不错了。但我不满足,因为我写过八分以上的东西,而给将夜打七点八分的最主要原因是因为还没有完本,还有一卷半的内容,还有几十万字,如果后面我能写的很好,我有信心拉到八分以上。
我对将夜是有野心的,前年开书的时候向大家报告过,这本书我追求的就是好看。成绩确实很不错,证明确实写的还算好看。但野心就像野草,潜藏着,不代表不存在,除了写的好看,我还想写的好。
就像沧海在书评里说的那样——书院说人生要有意思,其实便是我说的书要写的好看。如果能够有些意义的作料,那就是所谓写的好——我现在的问题是,处于一个很惘然的阶段,莫要说后者。就是想实现前者,都变得非常困难,信心严重不足。至于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和别的任何事情都没有关联,纯粹就是写的有些疲惫。自己构思情节的能力受到了严峻的考验。
这真的是很痛苦的事情,云彩知道我这些天过的非常混乱。焦虑的一塌糊涂,在某些朋友看来,这只不过是我偷懒请假的最新借口罢了,活该被调笑嘲弄或者痛骂,好吧,我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那种贱人,睡不着觉。坐在电脑前面,其实还是在玩。还是在拖延,没有写书因为写不出来,也没有思考,因为想不出来。
为什么写了又删掉的那些是狗屎?因为我又是三十几个小时没睡觉了,为什么没睡觉?因为在玩,为什么在玩?因为睡不着,为什么睡不着?因为躺在床上就开始想情节,而就像前些天和大家说的那样,我还是想不到什么好情节。
身为职业写手当然要有基本的职业道德,相对于别的作者我已经足够懒惰,写的足够慢,每周都还要休息一天,看似应该比较轻松,但事实上,长时间不间断的剧情构思,依然积累起来了令人厌烦的疲惫,别的事情好解决,想不出来足够好的情节,这个真没有解决之道,因为这是脑子问题。
我向林海等亲故们求教,他们说那是因为你对自己要求太高的缘故,我听着很欣慰,暗想原来自己还保留着文艺装逼范儿,又觉得很丢脸,因为都是最亲的朋友,当然要说好听的话,换个方法来说,其实也许就没有这么好听了,也许就像另外某些朋友说的那样,这是脑子有病。
我写书写了这么多年,一直被骂酸腐,一直被嘲讽文青病,我以前说过如果文青真的是种病,反正我是不会治的,这些年这么写下来,一直都挺红不是?
但……真的很累,我以前说过更新累,写的累,其实这时候回头看这些年,必须不怕被骂地说一声,想这些小说里的故事情节,才是最累的事情。
情节构思或者如我以前在采访里重复过多次的那样,不需要灵感,但真的需要好的精神状态,这十天里我的精神状态着实是有够糟糕。
现在想起来,单论情节构思这块的精神状态,最好的时候还是朱雀记的时候,因为那时候单身?因为那时候没有任何需要操心的事情?还是说因为那时候写不出来的时候,直接就不写了,而不用像现在这样,拼命地煎熬出一章满意的,却把压力积攒到了第二天,直到最后压的再也承载不起。
记得那年九月第一次去东北见领导,我直接请了一个月的假,请的是毫无心理压力,读者大人们也是嘻嘻哈哈祝我一路顺风。
当然现在的情况肯定和当年不同,职业写手必须要能承受得住这种压力,读者是花钱看书打赏辛苦投票,我凭什么不努力?
只是努力真的有很多种,我现在如此糟糕的精神状态,真他妈的是努力出来的结果,我必须得想办法扭转一下,我得让努力产生效果,如此才能把将夜的后面写的啪啪的好,才能继续为您写书服务二十年啊。
从庆余年开始,这六年时间里,我请过各式各样的假,有病假有事假有写不出来的假有年假,但没有毫无理由的请假,这七天假确实找不出来理由,我就是需要一段时间的放松,甚至是狂欢一场,啤酒不能喝了那就少喝点白的。
休息不见得都有好的结果,有可能让作者更懒惰,甚至可能一蹶不振,但我不担心这一点,您也不用担心,因为我休息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把将夜这个故事写到八分以上,我要我以后写的所有故事都在八分以上,我一定能做到。
要做到这一点,确实是困难的事情,但我有信心,因为我知道自己骨子里面是个很狠的人,对自己很狠的人,十几年前在成都和大学同学们一起去体育场排队买明星足球赛的票,想要倒卖挣些钱,当时真是人满为患,我们排了整整一夜时间,到凌晨队伍被冲散,铁栏杆被冲倒,有人倒地流血,有人挤的肝肠寸断,我身边所有的同学最终都被挤了出去,只有我一脸呆滞排到了最后。
我买到了球票,最终挣了四块钱,这是我们大学时著名的笑话,也是一直源源不断给我提供精神支持的好笑话,我知道我能做到什么程度。
这个请假单章写了两千五百字,我说这个不是想表示我的诚恳,只是想说以我现在的精神状况,确实怕写不出来好的内容,但如果不管质量,真要敷衍一章三千字的将夜,真的不是什么难事。这个解释当然可能还是没有什么意义,想骂的朋友还是会骂,但这些年一直在支持容忍我的你们,我想解释给你们听。
我曾经在拉月票的某个单章里写过这样一句话:你可以不投,但我不能不拉,说的是掷地有声,在江湖上引起无数回响。其实这个单章也是一样的意思,我的理由或者您不想听,但我必须要向您做出认真地汇报。
无论如何,我谢谢大家。
。(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单章续一
因为显示不全,所以把后面的再分两页贴一下。
……
……
我写书写了这么多年,一直被骂酸腐,一直被嘲讽文青病,我以前说过如果文青真的是种病,反正我是不会治的,这些年这么写下来,一直都挺红不是?
但……真的很累,我以前说过更新累,写的累,其实这时候回头看这些年,必须不怕被骂地说一声,想这些小说里的故事情节,才是最累的事情。
情节构思或者如我以前在采访里重复过多次的那样,不需要灵感,但真的需要好的精神状态,这十天里我的精神状态着实是有够糟糕。
现在想起来,单论情节构思这块的精神状态,最好的时候还是朱雀记的时候,因为那时候单身?因为那时候没有任何需要操心的事情?还是说因为那时候写不出来的时候,直接就不写了,而不用像现在这样,拼命地煎熬出一章满意的,却把压力积攒到了第二天,直到最后压的再也承载不起。
记得那年九月第一次去东北见领导,我直接请了一个月的假,请的是毫无心理压力,读者大人们也是嘻嘻哈哈祝我一路顺风。
当然现在的情况肯定和当年不同,职业写手必须要能承受得住这种压力,读者是花钱看书打赏辛苦投票,我凭什么不努力?
只是努力真的有很多种,我现在如此糟糕的精神状态,真他妈的是努力出来的结果,我必须得想办法扭转一下,我得让努力产生效果,如此才能把将夜的后面写的啪啪的好,才能继续为您写书服务二十年啊。
从庆余年开始,这六年时间里,我请过各式各样的假,有病假有事假有写不出来的假有年假,但没有毫无理由的请假,这七天假确实找不出来理由,我就是需要一段时间的放松,甚至是狂欢一场,啤酒不能喝了那就少喝点白的。
休息不见得都有好的结果,有可能让作者更懒惰,甚至可能一蹶不振,但我不担心这一点,您也不用担心,因为我休息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把将夜这个故事写到八分以上,我要我以后写的所有故事都在八分以上,我一定能做到。
下面还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续二
休息不见得都有好的结果,有可能让作者更懒惰,甚至可能一蹶不振,但我不担心这一点,您也不用担心,因为我休息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把将夜这个故事写到八分以上,我要我以后写的所有故事都在八分以上,我一定能做到。
要做到这一点,确实是困难的事情,但我有信心,因为我知道自己骨子里面是个很狠的人,对自己很狠的人,十几年前在成都和大学同学们一起去体育场排队买明星足球赛的票,想要倒卖挣些钱,当时真是人满为患,我们排了整整一夜时间,到凌晨队伍被冲散,铁栏杆被冲倒,有人倒地流血,有人挤的肝肠寸断,我身边所有的同学最终都被挤了出去,只有我一脸呆滞排到了最后。
我买到了球票,最终挣了四块钱,这是我们大学时著名的笑话,也是一直源源不断给我提供精神支持的好笑话,我知道我能做到什么程度。
这个请假单章写了两千五百字,我说这个不是想表示我的诚恳,只是想说以我现在的精神状况,确实怕写不出来好的内容,但如果不管质量,真要敷衍一章三千字的将夜,真的不是什么难事。这个解释当然可能还是没有什么意义,想骂的朋友还是会骂,但这些年一直在支持容忍我的你们,我想解释给你们听。
我曾经在拉月票的某个单章里写过这样一句话:你可以不投,但我不能不拉,说的是掷地有声,在江湖上引起无数回响。其实这个单章也是一样的意思,我的理由或者您不想听,但我必须要向您做出认真地汇报。
无论如何,我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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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神来之笔 第八十三章 那些谁都不明白的事
大河国与唐国相距遥远,却世代交好,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对唐国文化极为仰慕,无数年来,不知派遣了多少使节学生进入长安,无论是朝廷官制,还是建筑、人文甚至是生活细节里,都能看到长安城的影子。
京都是大河国的都城,城外有雪山,城内屋宅多为黑檐,河畔园角种着无数花树,掩映之中能够看到皇城,风景非常美丽。
生活在这的人们也生的极美,眉眼平静柔顺,目光专注坚毅,身着浅色长裙,腰间系着华丽的布带,很多人的腰畔都佩着长长的乌鞘木剑。
走进京都,宁缺看着陌生却又熟悉的景致人物,自然生出亲近的感觉,待他发现崇文门旁竟然开着一家陈锦记分号,更是喜悦。
“要不要去看看。”他转身望着桑桑问道。
桑桑看了眼陈锦记的牌匾,说道:“我现在生的这般白,难道还要用脂粉?”
宁缺说道:“看看无所谓,再说你可以买些胭脂。”
桑桑想了想,走进了陈锦记。
宁缺和大黑马对视一眼,看着彼此的喜悦。
大河京都的陈锦记分号,是长安陈锦记在世间最大的一家,由此可以想见大河国少女们对唐货的追捧,平日里的陈锦记必然极为热闹,货架上摆着的脂粉妆匣也是琳琅满目,但今天的陈锦记却有些冷清。
宁缺和桑桑走进门里,看着栏上空空荡荡的货架,不由很是意外,桑桑的柳叶眼微微眯起,更是出现了动怒的前兆。
让昊天动怒,谁知道会不会有一场洪水直接把京都的花树全部淹没?宁缺赶紧劝慰了几句,通过询问面色惭愧的老板,才知道,原来陈锦记今秋的新款货品,竟在前些天全部被皇宫征订。要等长安城重新送货过来。至少还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皇宫要这么多脂粉做什么?有这么多宫女?”宁缺想起一篇文章里的某句话,摇头感慨说道:“渭流涨腻,弃脂水也。”
桑桑忽然说道:“六宫粉黛无颜色。”
这句诗她自然也是小时候从宁缺处听来的。
宁缺很是不安,心想你若真的不高兴闯进皇宫,自然无人敢有颜色,无奈道:“这都哪儿跟哪儿啊?都不是一人写的。”
像桑桑这样不满的姑娘还有很多,两名大河国少女看着空空荡荡的货架。想着春日祭上的妆容,忍不住抱怨起来:“也不知道国君在想些什么,为了大婚的庆典,弄得脂粉都没处买去。”
她的同伴说道:“国君真敢娶吗?”
那名少女说道:“除了国君,还有谁有资格娶她?”
同伴担心说道:“世间都知道她喜欢书院的十三先生,就算她敢嫁。难道国君真的敢娶,就不怕唐人不高兴?”
宁缺和桑桑准备出门,听着这番议论,自然停下脚步。
他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转身询问,只是静静站在槛内听着,知道最近京都便要迎来一场大喜事——莫山山即将入宫为后。
宁缺望着店铺对面的那些美丽的花树,沉默片刻后。迈过那道门槛。牵起大黑马颈间的缰绳,向京都城外走去。
京都城外依然花树处处。树间隐着小溪,溪对面是挺拔的青色杨树,宁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