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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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戏江湖-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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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用之见他袒护何再来,知道多说无益,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曹义突然走到诸葛无双的面前,大礼相拜,道:“属下曹义,拜见教主。此刻便是黄道吉日,恭请教主即时茹位,主持大局。”

    诸葛无双道:“曹义,事情还没有定论,你这一拜,可就有点儿霸王硬上弓,让我好生为难了。”面沉似水,脸有不愉之色。

    群雄见大势已去,知道多说一句,就会招来杀身之祸,个个明哲保身,纷纷叫道:“我等奉诸葛为教主,马首是瞻,但有所命,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诸葛无双居中而立,道:“既然诸位抬爱,诸葛不敢推辞,只有勉为其难,暂摄教主重任。”

    五行教自有不少趋炎附势之徒,登时大声欢呼:“诸葛教主,诸葛教主。”

    诸葛无双面露微笑,坦然而受。

    陆家宝见他将事情坐实,便道:“诸葛无双,恭喜你荣登五行教教主。”

    几个教众大声喝道:“大胆狂徒,你胆子不小,敢呼唤教主的圣名也是你直呼的吗?”

    诸葛无双道:“无妨,百花掌门是我教嘉宾,不可无礼。今诸葛新任教主,我五行教百废待兴,千头万绪,大家还是稍安勿躁。”

    何再来道:“教主心系我教安危,运筹帷幄,无往不利,光大我教,指日可待。属下必定忠心耿耿,追随教主麾下,勇往直前。”数百五行教教众齐声疾呼:“忠于五行教,忠于教主。”

    诸葛无双道:“诸位人人忠字当先,诸葛善慰。今天下大乱,人人自危,我教也不能独善其身,只有加强实力,方可从容应对来日大难。”

    何再来等大声道:“教主英明,我等马首是瞻,誓死追随教主左右,肝脑涂地。”

    诸葛无双道:“我教教下有五堂,五位堂主,数个长老,这些还远远地不够,我教再增设四大护法,暂时由黑煞神廖伯修,白头翁莫建功,纯阳手姚苍利,千手观音石连山等出任,日后有合适人选,再作调整。”

    人群中立即走出四个大汉,齐声道:“愿为教主驱策,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群雄脸色大变,这纯阳手、千手观音二人倒还罢了,可黑煞神、白头翁二人却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黑白双煞,杀人不眨眼,声名极坏。

    诸葛无双叹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本教前教主秦天柱,已经往生极乐多日,我等凡夫俗子,浑浑噩噩,一直搅得亡魂不得安宁。生者痛心,死者不能安息,我看就将他夫妻一块儿入土为安吧。”众人都是大吃一惊,没有想到他虽然登上教主宝座,还是不放心秦天柱,居然还是对前教主动手了。

    傅三思道:“教主,不可,万万不可。”

    黑煞神大声喝道:“教主的话,你也敢抗拒,想造反吗?”这黑煞神身高八尺,一身黑衣,脸膛就如黑炭,从头到脚,好像一座铁塔,大叫大嚷着将手中的水磨禅杖一摆,禅杖上的两个大铁环哗哗作响,就差一禅杖下去,将傅三思打成肉饼。

    傅三思据理力争,却也不惧,道:“忠言逆耳,教主三思。”

    诸葛无双一挥手,示意黑煞神退下,道:“你是什么人?有何高见?”

    何再来喝道:“傅三思,你一个小小的香主,哪有你说话的地方?下去。”

    傅三思却不退让,道:“高见是没有,属下觉得这么做,难挡悠悠众口,会对教主声名不利。”

    诸葛无双道:“你指责我处事不妥当?”

    傅三思道:“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得教主和前教主是好兄弟,要是活埋了他老人家,难免令人齿冷,还望教主三思而后行。”

    诸葛无双道:“你说前教主还活着?也罢,那就停灵柩三天,大家各显神通,要是他还不能起死回生,就只能入土为安。”

    吕用之道:“三天?这怎么能够?”

    诸葛无双道:“大丈夫当断则断,婆婆妈妈,岂能成大事?我教的事情千头万绪,百废待兴,但前教主的生死,是我教的头等大事,一日不能妥妥当当,万事施行,就是一句空话。三天已经够久了,今天下大乱,风云瞬息万变,我等要是一直不作为,岂非坐等灭亡?”

第171章 死而复生 夜客() 
何再来大声的道:“教主英明,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说着吩咐撤下喜幛,挂上孝幔,将秦天柱、秦夫人二人收敛入棺,两口大棺材就地停放,准备三日后入土为安。

    陆家宝喃喃的道:“一手遮天,一手遮天。”眼见着白幡飘飘,才知道什么是世事无常。

    红缨换上孝服,守在爹娘的棺材旁,二目无神,面无表情,已经欲哭无泪。陆家宝见她百无聊赖,神情落寞,在旁好言相劝,心下一软,很想将真相告于她听,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突然间他很是好奇,倒要看看,诸葛无双一心想活埋秦天柱,而秦天柱一直诈死,他在等什么呢?二人勾心斗角,如何了局?

    红缨本来是千金大小姐,一直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突然间母亲自杀,父亲离世,接连二三的打击,她一个女孩子如何扛得住,夜半时终于昏倒。

    毕静儿、冯小妹二人将她架回房间歇息,陆家宝心想:“这时候无人守灵,可去问一问秦天柱,有什么打算。当下蹑手蹑脚的来到灵堂外,见里面无人,便溜了进去,刚想开口询问,忽听外面有一点动静,立即躲了起来。

    不一刻,一人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在棺材头前跪下,恭恭敬敬的拜了又拜,只听他小声的自语道:“教主,在王建的心里,你永远都是教主。您英明神武,大有作为,没有想到却英年早逝。您这一去,我教神鬼当道,再无祥和之气。唉,此次回谷,本来想请教主举全教之力,轰轰烈烈的干一番大事,可是物是人非,天人两隔。王建人微言轻,没有办法,这就回去了。教主天上有灵,保佑我心想事成,开创一派天地,王建给你塑造金身,立庙建寺,香火不断。”说着长叹一声,却不料叹息声未歇,一个声音冷冷的道:“想走不难,将天机图留下来再走。”

    王建不由毛骨悚然,跳起身来,四下张望,低声喝道:“是谁?什么天机图?”突然间一股阴风吹了进来,劲风到处,两根蜡烛的烛火一起熄灭,房里登时一片漆黑。

    王建知道来了敌人,从吹灭烛火的这一阵劲风上看,必定是一个武功极高之人,他双掌护胸,蓄势待发,只要一发现什么动静,先下手为强。

    但烛火熄灭之后,更无动静。王建一步步向门口退去,他想尽快离开此是非之地,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了。

    那声音突然又阴森森的响起,飘忽不定,说道:“不是你的东西,你强留下来,有害无益,只会招来杀身之祸,还是留下来吧。”王建听这声音似乎就在面前,一凝神间,隐隐约约见到一个人影,当门而立,一动不动。

    王建喝道:“是谁?”那人不言不动。王建再道:“再不说话,在下可要不客气了。”他见此人悄没声息的出现,武功必然极高,倒也不敢贸然动手。

    那人仍是不动,黑暗之中,更加显得鬼气森森。王建心下急速的转动:“这人明明就是一个武功高手,却来装神弄鬼的吓人,欺我胆小吗?可他在暗,我在明处,不知道他有多少同伙,还是及早脱身为上。”当即伸手从怀里取出一柄短剑,纵身而上,黑暗中青光一闪,短剑向那人疾刺过去。

    那人斜身一闪,让了开去。却不料王建事事谋定而后动,这一剑即出,随后又是三剑,上中下三路三刺,犹如三个浪头,一波未歇,一波又至。

    那人以为将王建吓了半死,不防他出手如此快狠毒辣,招架不住,只得退一步,再退一步,竟然连退三步,方才化解王建的三波攻势。

    他本来堵住门口,这三步一退,可就让出一条生路,王建立即飞身出门。那人低声喝道:“想走?留下命来。”纵身扑了过去,双手成爪,抓向王建的后背,要攻他立足未稳,至少缠住他不让其脱身。

    王建听风定位,更不回头,反手将短剑掷向那人,青光一闪,疾飞而至。

    二人相距极近,这一下又是奇快,那人躲避不及,左手平伸而上,右手向下一拍,双手合在一起,噗的一声,将飞剑压在双掌之中。这一击可谓间不容发,总算他身手了得,反应极快,恰恰好化险为夷,他不由惊出一身冷汗,心下暗叫侥幸,幸亏手疾眼快,要不然立即命赴黄泉。

    这一招虽然极是高明,但就这么的一缓,王建已经鸿鹄高翔,不见影踪。他不由连连顿足,叫道:“糟糕,又让他给跑了。”失望之意,溢于言表。此时忘了控声,竟然是天师道的张守一。

    窗户下立即站起多人,来到他的身旁,吴巴山讪讪的道:“没有想到,这姓王的真是狡诈,竟然没有跳窗而出。”他们埋伏在窗外,布下天罗地网,只等王建惊慌而逃,将其生擒活捉,却不料他竟然强攻破门而去。

    张守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带着众人悄悄地退了下去。

    陆家宝心下寻思:“这王建好像对诸葛无双的做法,有点儿不满,但敢怒不敢言,是以脚底抹油,想溜之大吉。天师道设下陷阱,想抓住他,却不料还是让他跑了。”这几下变化,为时虽然极短,但跌宕起伏,令人回味无穷,正在出神间,忽听远处传来脚步之声。他心中一动,莫非又有来客?看来这晚的灵堂,倒是热闹的很。

    只见一人走了进来,点亮了蜡烛,东张西望的瞧了一会,又围着秦天柱的棺材转了两圈。陆家宝瞪大眼睛,见他转过身来,竟然是曹义,不由大奇。

    曹义见四下无人,喃喃自语的道:“师父,弟子也是身不由己,对不起。想起您的养育之恩,弟子真是猪狗不如。可是,您不死,就是我死,没有办法,您老人家可不要怪我,一路走好。”

第172章 死而复生 诈尸() 
曹义说着从腰间取下一个酒葫芦,一手握住一把寒光闪烁的短剑,自言自语的又道:“师父,生前弟子没有孝敬您什么,死后就喝弟子一口水酒,壮壮胆子,西去的路上,才不会害怕妖魔鬼怪。”他趴在棺材头上,俯身进去,短剑刺了下去,要撬开秦天柱的嘴巴,将酒倒进去。

    突然间一个冰凉的大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握剑的手腕,这一剑竟然不能刺下去,秦天柱在这个时候,竟然张开了双眼。曹义大吃一惊,不禁脱口而呼道:“诈尸,诈尸了。”

    二人几乎面面相对,惨淡的烛光照在秦天柱的脸上,目无表情,更显得鬼气森森。

    曹义拼命想要往后退,但手腕子给一道铁箍紧紧地锁着,竟然动弹不得,不由吓得魂飞魄散,一颗心剧烈跳动,似乎要从口腔中跳将出来。急切之间,手中的酒葫芦当做锤头,猛然砸向秦天柱的面门。

    突然之间,脸上一凉,一只冰凉的大手已经抓住了他的面门。曹义大吃一惊,酒葫芦猛力砸去,砰的一声响,砸在棺材板上,酒葫芦四裂花开,酒水洒尽,一滴不剩。曹义全身酸软,飕地一声,被拖进了棺材里。棺材里面,地方狭小,手脚施展不开,再也动弹不得,他只觉这只大手,抓着面门,当真不是人手,半分暖气也无,忍不住叫道:“僵尸!僵尸!”这声音透过厚厚的棺材板,十分的郁闷,再加上声嘶力竭,当真是鬼哭狼嚎,凄厉恐怖。

    那只大手从他额头慢慢的摸将下来,摸到他的眼睛,手指在他的眼皮上停留不动。曹义吓得魂飞魄散,这手指只须稍一使劲,自己一对眼珠子立即便给挖出来,从此再也看不见东西。他惊怖不已,叫道:“师父,饶命!师父,饶命啊!”他已经心力交瘁,叫道:“师父,害死你的人,是诸葛无双,跟我•••跟我可不相干。”

    曹义觉得自己刚才出言推诿罪责之时,眼皮上的手指头似乎松了些,自己一住口,冰凉的手指又慢慢压迫眼睛,心中慌乱,叫道:“师父饶命。这一切都是诸葛无双的主意,他想当教主,逼着我将您骗上大王寨•••师父,我鬼迷心窍,他答应我,做主将小师妹嫁给我,要不然连她一起杀了。师父啊,我为了保全小师妹的性命,没有办法,才害你•••”

    秦天柱心中气苦,果然便是这家伙伙同外人,加害自己。诸葛无双暗算自己,那是争权夺利,虽然是小人行径,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倒也无可厚非。可这白眼狼害自己,竟然为了女儿,倘若阴谋得逞,不是害了女儿一世吗?手往下移,喀嚓一声响,将他的喉头软骨捏碎。

    曹义拼命挣扎,说什么也逃不脱秦天柱的手掌,又是喀嚓一声,喉管被捏碎。他大声呼了几口气,手脚一阵痉挛,气绝而亡。

    秦天柱双手一分,拍在二面的棺材板上,呼地一声,将二扇棺材板击飞。这是一口上好的楠木棺材,二面各镶嵌八根大钉,坚实牢固,要是深埋地下,就算百年,也未必尽数腐烂。可他一掌下去,这棺材四分五裂,只剩下一个棺材底。他翻身下地,看着灵堂的一切,他虽然复活了,可亡妻从此天人两隔,虽然搞明白了阴谋的来龙去脉,可这代价也太大了。

    红缨听到动静,跑了过来,一眼看见秦天柱,喜极而泣,道:“爹爹,这不是梦吧?你没有死,你没有丢下我!我娘她•••她•••”

    秦天柱将红缨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肩头,道:“乖女儿,爹爹再也不会让人欺负你。你娘她太傻了,太过•••”他想说太过懦弱,但声音哽咽,不能自己。

    忽听一个声音道:“秦兄弟,我们现在就去杀了诸葛无双,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吕用之放心不下秦天柱,过来看看,见他死而复活,不由喜出望外,想起诸葛无双大权在手,倒行逆施,恨不得立即将其击毙。

    红缨道:“诸葛无双是天下第一高手,咱们要找他报仇,可要小心才是。”

    忽听头顶一个声音道:“算上我,就不怕他厉害了。”

    吕用之抬起头来,笑道:“陆兄弟,你怎么坐在上面?”

    说话之人,便是陆家宝。

    红缨见他坐在横梁上,双脚荡来荡去,似乎这么做在上面,甚是好玩,便道:“饭桶,倘若比吃饭,诸葛无双势必甘拜下风,武功吗,你就算了。”

    秦天柱笑道:“缨儿,这话可就错了。陆家宝的武功可不比你爹爹差,有他帮忙,击杀诸葛无双,就大有机会了。”

    陆家宝一跃而下,道:“秦教主,咱们这就找诸葛无双算账,他在哪里?”

    吕用之道:“他在天外天。”

    秦天柱哼了一声,道:“鸠占鹊巢,他倒会挑地方。”原来这天外天是秦天柱住的地方,诸葛无双一当上教主,迫不及待的就移驾过去。

    秦天柱当先而行,一路上山,五行教教众把守严密,但他于这地方再熟悉不过,一一绕过,有二个地方,无法避开耳目,他都是突下杀手,将其一举击毙。

    陆家宝见越向上走,道路越陡峭,暗想:“这地势如此险恶,戒备森严,果然非同小可。若不是秦教主轻车熟路,避开岗哨,要想进去,那是谈何容易?”

    好容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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