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谛独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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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谛独辉- 第3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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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了,”李念十说,“我不喝了。早上没有喝水,就渴。多喝水啊,多喝水好,一天要保证喝足量的水。”

    孟海说:“是。师傅。”

    两人走过一个池塘,那里有几个女子在洗澡。他们走过池塘,就来到一个水潭旁,有两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在这里钓鱼,他们走过水潭,来到一个小树林,小树林里有一个墓地,是一个老太太死了,被埋在这里,墓地是新的,估计这个老太太刚死。

    李念十说:“有些人死了,别人会把他埋葬,还要立碑立传,而有些人死了,比如蓝衣军军人死了,比如以前的红衣军,也就是旧红衣军死了,没有人埋葬他们,没有人给他们立碑立传,甚至人们不知道他们是谁,他们的名字是没有留下来的,他们死了,人们只知道红衣军死了,啊,那些死去的人,都是无名英雄。”

    “我不知道,无名英雄算什么英雄。”孟海说,“英雄不是都名扬四海吗?”

    “无名英雄,”李念十说,“无名英雄,无名英雄都是野鬼,都是孤魂野鬼,他们死了,连个名字都没有留下。无名鬼。”(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六章 你和死亡有关

    山间路径颇多,两人选择一条曲折但较宽阔的路上去,两侧有树木随风摇曳,声音沙沙哗哗。

    前一段时间,孟海和李念十有一个愿望,他们的心愿是让蓝衣军都学习法术,而目前蓝衣军已经学习了法术,这算是愿望的初步实现。愿望的实现是很快乐的,这个小愿望的实现,让孟海和李念十很开心,以后他们还要实现更大的愿望,为了愿望的实现,他们还需要付出更为艰辛的努力。

    对孟海来说,远方山的风景是不新鲜的,不是说这里的风景不好,只是像这样的风景他已经见过。失去云蚁墨的孟海,像是失去了魂魄,他在心里说:不是因为寂寞才想起,只是因为想你才寂寞,眼泪落下的时候,所有风景都看透。

    孟海经常哼唱一些情歌,情歌能让孟海的心舒畅,本来一颗堵着的心,因为哼唱情歌,一点点舒畅起来。

    此时孟海又在唱情歌,他哼唱:娘子啊,娘子,思念你啊娘子,娘子啊娘子,你在哪里啊娘子。

    “你唱什么?”李念十说。

    “我唱歌哩。”孟海说。

    “这里有风,小心风钻进你的肚子捣乱。”李念十说。

    孟海说:“我想云蚁墨了。”

    “一个臭丫头片子有什么想的。”李念十说,“有时间你该想想军事上的事儿,想想蓝衣军,想想怎么打仗,不要想那些没用的。”

    “师傅。您又在开导我,您又唠叨了,”孟海说,“师傅,我不喜欢你唠叨。”

    李念十说:“行,那你喜欢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也不管你。”

    孟海说:“我就是想做我喜欢的事情,一直做下去。说实话啊师傅,我不太喜欢打仗,很多时候。我对军事是提不起兴趣的。很多军事知识,我其实是不知道的。看我是个小王,看我也为蓝衣军做过些事情,那只是出于我的正义之心。”

    李念十说:“你怕死吗?”

    孟海说:“怕。每当想起那些美好的事情会因为死亡而结束。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玩儿的都会因为人的死亡而结束。我就有一种不舍感、遗憾感、恐惧感。我害怕死亡,然而我时常觉得死亡离我相当遥远,我还年轻。并不是老了年纪,死亡还远着呢。”

    “其实人随时可能死亡,有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有人在年轻的时候就死于某种灾祸,”李念十说,“先不管人什么时候死,我想说的是,人总是会死的,不管你谁,总是会死的,就是说,人跟死亡有关系,你是跟死亡有关系的,你随时可能遭遇死亡。”

    “我可不想跟死亡亲密接触,”孟海说,“我还没活够呢,你看我虽然也有很多烦恼,但我还是愿意活着,活着真好,活着能享受,我就爱享受,我爱活着,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我怕死。”

    李念十说:“任何人都跟死亡有关,而大家不会因为自己跟死亡有关就天天恐惧,很多时候,人们忘了自己跟死亡有关,忘了自己是会死的。这正如监狱里的死刑犯,在他们未死的时候,他们吃饭、说话等,也会很快乐。”

    孟海说:“师傅,您总爱跟我聊一些哲学上的问题,我跟你在一块儿的时候,你会冷不丁地跟我说起哲学上的问题,今天就是。”

    “也许是我老了,”李念十说,“总是会想到死亡。”

    因为才下过雨,那树上、草上、岩石上,还都挂着水珠,有一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在舔舐岩石及草及树上的水珠,可爱至极。

    就在旁边的山石间,一个拿着竹竿的男人,在那里晾衣服,他的衣服挂在竹竿上,竹竿高高举起,举起的竹竿,明亮亮的,上面的衣服,是刚刚洗的,还没有干,在阳光中的衣服,正在一点点变干。这个男人刚才洗了衣服,此时身上的衣服很新。

    孟海看这个男人的时候,才注意到旁边有一个茅草屋,那茅草屋跟狗窝差不多,那么矮,那么小,但看得出那是这个男人的住所了。

    经过交流,孟海知道这个人名叫王阿顺,王阿顺是个猎人,他在这山间打猎为生。他不吃熟食,逮到一只鸡,活啃。吃牛肉、羊肉、昆虫肉等,也都是生吃,他从小就这样。

    这王阿顺,自小跟动物生活在一起,父母丢弃了他,狼救了他,他就跟狼生活在一起。后来跟老虎生活在一起,再后来跟狮子生活在一起。然后又跟龙兽生活在一起。他跟那么多猛兽一起生活过,是地地道道的“兽孩儿”。

    王阿顺是这样的人,没有人类的语言,孟海略通兽语,就跟着王阿顺交流起来。孟海得知王阿顺是个双性人,他有男人的生殖器,也有女人的生殖器,既可以娶媳妇,又可以嫁给男人,他是这样的人,他是这样奇怪的人。王阿顺面容好看,你看不出他是男人还是女人,一开始,你看着他是男人,可看了一会儿,你又觉得他是女人,他的身上,有男人的气质,也有女人的气质,他就是这样的人,他就是这样奇怪的人。

    王阿顺是这样的人,这足以使孟海感到奇怪,孟海不了解这类人。孟海和李念十在野外行走的时候,总是会遇到奇怪的事物,很有意思,孟海喜欢和李念十在野外走,野外总有奇遇。

    他们在行走的时候,又遇到一个人,这个人也奇怪,有两个头,一个是男人的头,一个是女人的头,其实这头是比较难分男女的,它不像生殖器,一目了然。这两个头,一个是男人打扮,一个是女人打扮。这两个头,长在同一个身体上,这就很奇怪了。这个人,除了头有两个,不知道其它地方还有没有成双的。

    这里有山间的雾气,那双头人就在雾气中吃早饭,他们的早饭吃这么晚,都快吃中午饭了。

    这个双头人会说话,两个头上的嘴都会说话,你跟他说话,相当于是跟两个人说话,一个人,居然长着两个头,这很有意思,这真的很有意思。

    往前面走,山气渐淡。孟海对李念十说:“你看那边的一轮红日,我看那红日,就想到夜独泓在天上,他在天一星,也就是在日头那边了。”

    李念十说:“是啊,也不知道夜独泓什么时候归来,他可是人类的希望啊。”

    孟海说:“师傅,这两天,我听人说,过去的麒麟大剧院在四座大山上重建了,以前的兰露国麒麟大剧院被水冲垮了,现在啊,人们又在四座大山上建立起了麒麟大剧院。这麒麟大剧院是干什么的,大家都知道。很多人都到麒麟大剧院里面看戏啊看杂技啊等。问题是,最近,麒麟大剧院出了问题。”

    “出了什么问题?”李念十说,“这段时间我关心蓝衣军,没有关心文艺上的事儿。”

    孟海说:“四座大山上的麒麟大剧院都被天一星人控制了,天一星人要求演出他们的剧目,天一星人的天一剧,都是歌颂天一星人的,而且诋毁地球人。这怎么能行呢?地球人的大剧院,却被外星人控制,而且被要求演出外星人的戏剧作品,这怎么能行呢?耻辱。耻辱。耻辱啊。”

    李念十说:“天一星人的戏剧,我还没有看过,不了解。”

    孟海说:“我听人说了,今天晚上,在远方山麒麟大剧院有一个演出,演出什么呢?演出杀人,演出刽子手,演出杀头。”

    “是吗?”李念十没有听到这个消息,他也感到好奇。

    孟海说:“师傅,今天晚上,要不要到麒麟大剧院观看演出呢?”

    “砸场子吗?”李念十说,“去搅局吗?”

    孟海说:“不行,天一星人有天一兵把守剧院,如果谁闹事,肯定没有好下场。”

    “那我们老老实实看演出吧,”李念十说,“今天晚上的演出,有名字吗?”

    “当然有名字了,”孟海说,“这次演出的作品,名字叫刀光剑影。听说演出舞台上,有杀人的场面,这杀人的场面,是真杀,并不是做样子。杀的人是地球人。有的地球人硬是闯入了天一星人的军事禁区,被判了死罪,这次演出,天一星人要在舞台上杀掉这些地球人,这是真的,他们真的要杀人。”

    “这么说,天一星人要在舞台上执行死刑了?”李念十说,“他们弄出一个虚构的故事,在故事中有杀人的场面,然后他们就把被打扮好的地球犯人带上舞台,真刀真枪的把他们杀掉?是这样吗?”

    “千真万确。”孟海说,“过去的表演,很多动作啊场面啊都是象征性的表演,这次麒麟大剧院的演出,也有很多象征性的表演,然而里面的杀人,却是真杀。在舞台上真的杀人,这简直不是表演了,而是表演加真人真事,表演加杀戮,表演加血腥。”

    李念十说:“亏他们想得出。今天我们就去麒麟大剧院看看,看那些外星人能整出什么名堂。”(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七章 舞台效果

    月明星稀的夜晚,山路崎岖却美观。

    孟海在山路上说:“师傅啊,我不愿意老在一个地方呆着。有人能在一个地方呆二十年,呆三十年,呆四十年,呆一辈子,我就不能,我不想在一个地方呆太久,呆太久就没有意思了。”

    李念十说:“你说过,地方就是衣服,呆得久了就旧了。”

    孟海说:“我要去不同的地方,人群是很有意思的,在不同的街道上,可以看到不同的人群,看到不同的店铺,可以看到不同的服务,这就很有意思。我想要去很多地方,不一定是大地方,有的就是小地方,地方虽小,街道虽小,有可能只是一个小巷子,然而巷子里面人很多,形形色色的人,通过他们可以看到不同的人生,每个人都是一扇窗户,透过一个人,可以大概看到他的人生轨迹。我很希望能不停地游走下去,处处留香,处处留情,处处潇洒,处处逍遥。然而,现在军事缠身,需要关照蓝衣军,需要教蓝衣军法术,走不开啊。”

    李念十说:“既然走不开,就认命吧,谁让你是搞军事的人呢,你要是开妓院的,就不用关心军事啊什么的,关心女人就可以了。”

    孟海说:“是啊,还真想开一个品红院,那将是我的女儿国。”

    “你就是国王。”李念十说,“你这思想,嗯,挺好。”

    两人说着话,就已经来到麒麟大剧院前面。这麒麟大剧院真是气派,那建筑,不比水国的建筑差,那建筑,好像在向着苍穹诉说着什么,好美的建筑,好恢宏的大剧院啊。

    两人走入大剧院,在售票窗口买票,买了两张票,两人一人拿了一张。就排队进场。

    晚八点。《刀光剑影》准时开眼。

    先是一群天一兵跑出来,在舞台上翻跟头,这些天一兵,都着白颜色的军装。他们就是人们常说的白衣军。白衣兵在舞台上跳跃翻滚。他们是在守护他们的地盘。这个时候。一个地球人来了,跑入了天一星人的禁区,这个地球人就被白衣兵揪住。地球人挣扎、反抗。天一兵就把这地球人捆起来。有一个白衣兵,舞着剑,一剑就把这捆起来的地球人杀死。

    然后一个带着枷锁的地球人,被押上舞台,就有一个刽子手,穿着红衣,拿着飘着红布条的大刀。他要杀掉这个地球人。

    灯光照在刽子手身上,他手中的刀明晃晃的,音乐起。为了达到完美的舞台效果,那些天一星人可下了不少功夫。在明亮的灯光中,刽子手的刀举起来,手起刀落,那个人的头就被生生砍下来,他的头滚落在舞台上。这不是表演,这不是魔术,这是真的杀掉了一个人。

    从麒麟大剧院出来后,孟海和李念十都心情复杂。

    孟海说:“这次演出,居然是杀头演出,这杀头现场,给搬到了舞台上,大家都去看杀头。地球人花钱买票,然后看外星人杀地球人的头,地球人花钱看自己的同胞如何被残杀。很多地球人看得精彩,就欢呼鼓掌,叫好不迭。”

    李念十说:“是呀,那么多的地球人,坐在地球人的大剧院中,看着外星人杀害地球人,这地球人的大剧院,被外星人控制,外星人在地球人的舞台上诋毁地球人,赞扬外星人,外星人在地球人的舞台上,杀害地球人,地球人观看外星人杀害地球人,还欢呼,他们花钱观看杀头,欢呼不迭。”

    两人心情复杂,如今的世道,他们越想越想不通了,有那么多挑战人内心底线的事情发生,人的眼界被一点点拓展,真是开眼界啊。

    他们回到军营中,回到那个大帐篷里。

    孟海说:“那舞台效果,营造的真是一个壮观啊,那刀,那么宽阔,那灯光,那么明亮,灯光下的大刀,那么锋利,杀人的人,那么理直气壮,杀人的人,那么耀武扬威,杀人的人,那么心安理得,杀人的人,那么面不改色,杀人的人,那么干脆利落,他的刀,那么熟练地砍下,他绝对是一个熟练工了,一定是一个杀人代表,在明亮的灯光下,外星人杀掉了地球人,这是多么精彩的一幕。”

    李念十说:“外星人欺负地球人,他们欺负地球人。蓝衣军的建立是对的,红衣军的建立是对的,蓝衣军和红衣军目前是地球上的两股重要的力量,蓝衣军和红衣军对外星人的天一军也就是白衣军打击的方式不一样,但都在努力地打击白衣军,白衣军在地球上似乎坐稳了江山,地球人怎么能容许外星人在地球上吆五喝四?地球人应当奋斗,应当拼搏,应当和外星人大战。太空大战,势在必发。星际大战,迟早的事儿。”

    孟海说:“我觉得呢,目前来看,蓝衣军正在成长的阶段,大庄园国的红衣军虽然说已经成熟,可毕竟不能马上战胜所有的天一兵,不能马上驱赶走外星人,蓝衣军也不能,红衣军和蓝衣军联合对抗白衣军,这一点不能改变,即便如此地对抗,要想全面战胜外星人,将外星人赶出地球,也需要相当长的时间,那么,我们就需要做一个长期战斗的准备,外星人有一天在地球上作乱祸害地球人,地球人就战斗一天,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李念十说:“回来的路上我看了,练兵场上的蓝衣军在经过不断的练习法术之后,他们在法术方面已经取得了可喜的成绩,按照这种发展势头,要不了多长时间,蓝衣军就能成为一支水平不高的法术军,水平不高的法术军,也是法术军,法术嘛,需要慢慢提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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