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太古天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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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太古天尊- 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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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面的敌人轰过来两拳,我就闪,闪完后蹬腿上前也打过去,若过来的先是腿,那我就也同时抬脚迎上去,遇强则强。无希望的练家子还是很多的,但能够当我对手的却寥寥无几,我想成为世界之主,他是顽固绊脚石,估计,他对此并没兴趣吧。”

    闭眸沉吟,老沐缓缓拨动心弦,两手震动的频率飞快,没有毫赘,两指并拢成刀戳进面前的墙壁,竟然让得裂纹马上变成蛛网,更加触目惊心,仅仅一击的力道便这么猛烈,真不明白,假设他同人打架的时候毫无保留,那那个人岂不是挺冤枉。

    睁眸参神,由心而发,从心而收,浑然天成的使劲卸力,滴水不漏的防御给人无从下手的错觉,其实那不过是残影叠加所造成的,如果被迷惑就深陷其中,而到了那个时候,对手离死亡或重伤也就不远了,高手的出拳以及出腿,都是快如闪电,所以说,强者过招,胜负就在分秒间。

    “膨胀!”

    吹大自己的手臂,肌肉脂肪向内压缩,沐苍泷的身高从原来的一米八八拔升到现在的四米左右,整个就是一漂浮的胖子,单外观上看倒也捂脸滑稽,涨涨的腕力不错,就凭这样的状态,抬起几座大厦都不在话下,当然,那副场面过于夸张了,但却未必不可能,力量做到极致又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巨象枪!”

    话音落下,手臂不受控制地鼓起,形成类似大炮炮口的形状,黑漆漆的空气炮化为重拳滚滚轰出去,几秒就打破厚度达三十米的合金钢板,留下了浅浅的印痕。

    望着自己一拳造成的破坏,老沐居然很是狂热,这股如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能量方才是最佳的标配,做强者的感觉真好。

    “需要厌恶自己才能够掌握超越凡人的伟力,如何做到厌恶自己呢,首先得回想起那种无能为力束手无策…绝望如海浪一般拍打过来,我现在越来越不确定究竟是要做个恪尽职守、任劳任怨的人或放飞自我的人,有时候就得面临许许多多的选择,不一定都是如我所愿的,但是我却必须要去做,这点很烦,平常日子里稍微来点风吹草动就能使自己终日惶惶不安。这样的生活真的很讨厌啊,仰望苍穹是小孩子该做的事,有的时候他也觉得内心敏感,稍有点不顺就喜欢大发雷霆。试着从普通人的一天出发找寻命运的真谛,在无希望的世界当中,一味的哭泣根本无法改变什么,这只会令我越来越累。”

    “或许刚开始便选错了,扪心自问,初衷到底有没有达成?没有。我沐苍泷并没有达成,留下了满腹遗憾,千篇一律的日子也不会远去,说来说去要做出改变还是得够狠,舍弃掉本不该有的那丝温柔,变得冷酷,行事风格我行我素,狂妄自大。世上并没有后悔药,一件再鸡毛蒜皮的小事只要花费上丁点时间琢磨就有机率成功,每天的机械式微笑略微调整下也能变成活力,既然能乐呵上一整天那为什么又要杞人忧天嘞,就拿武道的修炼来说,苦不苦?苦,还是异常苦的。可若果持之以恒地咬紧牙忍下去,终会,有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时刻来临,那个时候回首是不是就得感谢以前坚韧不拔的自己?”

    沐苍泷此时此刻的心境趋于淡泊,双手合十,面目平和,世俗的一天如同过眼云烟般,说快不快,说慢不慢,要看经历的人的内心,如果悲伤那就十分难熬,如果快乐那就如指间沙般很快便过去。他的后背通体生寒,这其实象征着大慈大悲,精神与肉身的高度契合,想要做到与世无争是很难的,生活在哪个地方基本上就决定了你的发展,要想出人头地过得好,简单,另谋高就,到一个竞争激烈的城市体验。

    “沐氏拳,第二式,不负众望,领悟了。”老沐一字一顿地说道。

    ……

    临时搭建的遮阳高楼上,分别摆了二十三张长条凳,不过都是环绕的,只有居中的那一张纯黄金雕砌,显得雍容华贵。

    这便是举行“大佬宴”的地方。

    顾名就是宴会,思议就是大佬们集中起来聊天的地方,规格自然很高,门槛当然也是,不然随随便便来几个混混都能谈的话,还要二十二区有何用?六皇帝之所以不敢对这二十几个区域下手,顶多偶尔使小辫子,其实内心也存有忌惮,害怕联合起来成为一股强大的力量,对自己的统治造成冲击和阻碍。

    只要问题的本质一牵扯到他的地位,前边也提及过,做皇帝的大都危机感很强烈,六皇帝无法冷静,尚未就得铲除异己,不然,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必要的时候连根拔起,然后,再狠狠的快刀斩乱麻,拖得越久便越不利,绝对不会给一群不知哪冒出的散兵游勇击倒死去,以他至高无上的身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生活能说是满足了所有普通人家的期望。

    但现在,有个很严重的问题,沐家军以及奴隶教在内代表国际都市和二十二区的全体社团,都对他的权力进行否定,因为在治理国家的方案上惨绝人寰。这点,他决不允许发生的,扼杀,铁血的扼杀。

199,宴席。() 
“上来一个打下一个。”

    擂台的边缘,沐苍泷经过徒弟的怂恿,为了助兴临时上台跟人切磋了起来,毕竟,今天怎么说也是个重大且隆重的日子,“大佬宴”的举办可以说备受关注,就连大督警局的副局长都自降身份前来,为表敬意还脱下衬衣穿上了统一的礼服,眼镜蛇和三虎尚未到达,不过应该也快了。

    “啪!啪!”

    这种盛大的习俗自然少不了放鞭炮,所以天刚亮打了鸡鸣就点燃,已经来了的四区与十一区的老大们互相问好,拜完武神雕塑后就拜天地,宴席的美食不会吝啬,请了业内厨艺首屈一指的大师做菜想不好吃都不行,总共八道菜品,寓意,团结一致。

    媒体记者也来了很多,一般来说这种场合都会有好多猛料可以跟踪报道,采访大人物也是名正言顺,不会被野蛮的驱逐。

    “好耶,沐老大不愧是沐老大,英明神武,雄姿勃发,相貌堂堂,当然了,沐氏拳法的开创者,你的实力登峰造极。”

    “龙虎之躯,那背心下隆起的肌肉群简直不要太迷人,沐师的体格堪称完美无瑕,黄金分割,健美冠军也不过如此。”

    “揍死他丫的。”

    “看呐,那名黑人选手,我敢保证,他一定练过铁头功。”

    “哎哟,得多痛。”

    老沐的功夫行云流水,时而迅疾如风,时而舒缓如溪,太极和游蛇步的结合恰到好处,总能赢得下面一片叫好声,博得满堂喝彩,好几个年轻时习武的老前辈也频频点头,若换成是他们如今的这副身子骨可是大不如前,毕竟岁月匆匆而过,改变了很多事情,不在巅峰了。

    将心比心,如果说从刚出生的婴儿阶段到少年阶段能够说是武之艺的顶尖水准,譬如以一敌十在他们眼里不过刚刚算作入门,那么到了行将就木的老年时期,这些体力都会飞速下降,陈旧的观念也得抛弃些许,不然跟不上无希望时代的步伐。

    “这小娃娃的造诣颇为高深,很有老夫我二十多年时的样子。”山羊胡老者彭灿拄着根拐杖,浑浊的瞳孔里倒映着台上的交手,既精彩又激烈,看得人热血沸腾。

    “现在,说以前的烂谷子还有意义吗?我的曾孙都五岁有余了,新的一代是历史推动的必然。”光头老者方郑成摇摇头。

    “说得还挺有一套。老成头,咱俩高中的时候你就成日文绉绉的,没曾想真中了状元,还是武举状元,当时还轰动了全国,大家都赌你会是科举状元的。”彭灿眼露追忆之色。

    “你这老匹夫便是怀旧。”方郑成。

    “怀旧?自然要怀旧,往事历历在目,我能在闲暇时翻出来回忆回忆,如果能够再来一次的话,那桩桩后悔的事或许可以在发生之前就避免。”彭灿面容苦涩。

    “后悔的事?”方郑成。

    “也没什么,就是经常被军大院隔壁的李婶“教育”真他娘的邪门,每每做坏事就让她撞上,她回头就告诉我老母,结局你也知道,我妈体弱多病就告诉我爹,然后就是“竹笋炒肉”,我记恨上了她,整天想些歪点子搞破坏,踢翻了鸡窝跟拔掉菜秧,就是要让李婶气急败坏。”彭灿笑了笑。

    “你蛮坏的。”方郑成鄙夷。

    “是很坏。直到那天,我爹因为要事出了趟远门,母亲又在缝针,她总是默默照顾我,可小孩子的劣根控制不住,马上就无聊了,于是趁她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可走着走着,苍天作弄,又遇上收割小麦的李婶,吐了口口水,权当不屑,她知晓毛孩没灵性也不计较。”彭灿道。

    “这,有啥好后悔的?”方郑成无语。

    “听我说下去,最后我恶念升起,抢了她的篮子就跑,慌不择路地就到了山崖,退无可退,她也追了上来,手里拿着藤条,估计想要抽我,心里害怕就失足坠落,直到她的手牢牢地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提了上去,但那时候忽然塌方,情急中就把我丢得老远,而她自己,摔了下去。”彭灿身体抖了抖。

    “节哀。”方郑成。

    “你觉得六皇帝那小鬼如何?”忽然,彭灿问。

    “哪方面如何?”方郑成反问。

    “君王的德。”彭灿。

    “不如何,还过得去吧。”方郑成漫不经心。

    “蓄谋发动了两场世界大战,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造成的危害有多深远姑且先不论,光是下令屠杀活埋的手无寸铁民众就百万!”彭灿狠狠地说。

    “你想讲什么?”方郑成。

    “他不适合做皇帝。”彭灿把话带向结尾。

    高楼的停车场,保安戴着白手套的手举起,两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轿车缓缓熄火停下,一身得体黑衣的眼镜蛇伸出条腿,继而整个人钻了出来,夹道两旁站满背着臂的严峻保镖。

    “奴隶教话事人“眼镜蛇”洪枭到。”

    ““战虎”赵志天,“肥虎”钟学,“墨虎”管无余,请入席。”

    充当喊话的也是颇有份量的人物,否则怎么敢直呼教主和三虎其名,事实也确实如此,中级贵族巡逻舰的提督,论地位不比四位里的任何一个低。

    “洪叔,这边。”

    十七区的“血壁虎”吴恩从桌子旁起身,冲进门的眼镜蛇一行人招了招手,他今天只带了三个小弟,饶是如此,也没有哪个瞎了眼的敢动,祖上都有背景的,后台硬得很。

    “你好,洪叔。”

    十二区的“裸鸭”黄谕见到吴恩抢自己的风头,顿时攥紧拳头,脸色不太好看,随着十九个区的代表先后问好,轮到他的时候语气不咸不淡。

    “呵呵,你们这帮小毛孩,当初可是老子我看着长大的,如今个个都混出名堂了,不错,再接再厉,希望什么时候就将教主一职给你们。”

    眼镜蛇对黄谕倒没有过多计较,小辈嘛,等到三四十岁有了阅历后自然而然便会“懂”了,带着赵天王等找了个老相识较密集的位置入座。

    “各位巨头们能来赏脸捧场着实荣幸,在这里鞠躬感谢。”

    中间的梯上,肥头大耳的“冒子”胡清艰难地弯下腰,逗得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孩花枝乱颤,她们的后边,也有些姗姗来迟的连忙自罚三杯,那其中,属“黑鼠”比较大摇大摆,坐下就不顾形象的啃鸡腿,发出的吧唧声在胡清麦克风停顿的时候甚是刺耳。

    “喂,黑鼠,你什么意思?”有的人看不下去,一拍桌子怒斥。

    “啊,你是在说我?”黑鼠抬起脸。

    “槽尼玛的装傻。”

    “骂人不对吧。”黑鼠搔搔乱蓬蓬的头发。

    “做人要有尺度,进了这里就要讲规矩,菜都没端上来你舔什么鸡肉?”

    “你骂了我。”黑鼠重复。

    “规矩处理,你们,把他架出去。”

    “别碰我,再碰一下不客气的。”黑鼠拍开那些马仔伸过来欲拉他的手臂。

    胡清是个擅于见风使舵的墙头草,瞧得眼镜蛇他们神色间有点不耐烦,顿时,亲自上阵去擒黑鼠,他也学过武,大抵会点一招半式。

    “冒子,你他妈还敢动我!”黑鼠立马与胡清扭打成一团,碗碟筷盘碎了一地,桌子掀了三张,愤怒的众人上前拉都拉不开,无奈之下只好换了个脱口秀的主持人,将两个球拖拽了下去,而反观这个新主持,那诙谐幽默的段子将所有人弄得大笑不止。

    “好。”

    “唱得不错,黄河,长江,长江后浪推前浪。”

200,指诏。() 
“现在的年轻后辈,就是脾气不好,动不动就无法无天,小洪枭,夫子当初混社会的那个时候痞仔特别猖獗,他们做起违法的事来那叫一个狠哦。”

    眼镜蛇和三虎这张铺着白布的四方桌上坐着好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字辈人物,虽然有些落伍,但不能否认的是他们说的话依旧管用,晚辈们也乐意给个面子。以前体力旺盛的时期,就算比起如今的奴隶教那也犹有过之,帮派社团的成员皆达百万人,甚至敢于跟六皇帝叫板。

    “铠孟叔所言极是。”洪枭即便是奴隶教的老大也不能在这些老家伙面前造次,“道义”在地区级的势力当中最为重要,若是身为大哥都不讲义气,谁还愿意跟你?

    “咦咦,这几个小家伙想必就是一区里声名远播的“奴隶三虎”了吧,还是头一次见,来,一人封个红包,小恩小惠,不成敬意。”

    这个举动倒令赵志天三人颇为不好意思,连忙起身,不过他们彼此在对视一眼后也欣然接下,老辈的一点心意不去理会晾着的话无疑是不赏脸,矫情。

    “谢铠老。”

    “谢铠老。”

    “谢铠老。”

    “哈哈,自家人,客气啥?”

    脱口秀主持人笑料包袱一个接一个抖了出来,以敢说的激进性格著称,纵横说唱界十多年,多才多艺,每个即兴的表演都能使台下的众多佬眉开眼笑。

    按规矩是先上茶水的,二十几桌分别由十个貌美姑娘伺候,自然是普洱跟大红袍一类,养生专家强烈推荐的良方,假不了。

    “还不上菜?好饿。”啸龙神情沮丧,他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忽然间想狂抽自己是个耳刮子,干什么不好偏要来这凑热闹。

    “忍着点,正主没到。”沐苍泷隐晦地扫了扫四周围,发现几乎所有的人都无精打采,要么低头玩手机,要么时不时聊天,气氛,远不像刚刚进来前的那样吵。

    “指六皇帝?”啸龙闷闷地问。

    “嗯。”沐苍泷。

    “妈的,这家伙未识庐山真面目,排场倒是大得很,让咱们那么多人眼巴巴盼他来。”提到他,啸龙心里就窜出无名的业火,害他吃不到饭的罪魁祸首。

    “某人酸溜溜的语调。”男队员扬扬眉毛,调侃。

    “能够将原来的新世界分裂证明他有资格和有本事,多等久些也是意料之中。”沐苍泷说这些的时候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反正迟早会被推翻的。”男队员讥讽的笑挂在嘴边。

    “那就拭目瞧好。”啸龙。

    “我一直有个疑问,想破脑袋都想不通,探长你为什么千方百计也要参加这场集宴?”啸龙不擅虚与委蛇,脑子里有念头就说。

    “你很快就明白的。”沐苍泷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引得他和男队员不约而同地翻了翻眼,这得到的都是什么回复?

    “很神秘。”八卦女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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