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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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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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她拐着弯,送了足足十封信到府上。公子又怎会贸然出京!”侍女愤懑不满道,“且不说公子,根本就没见过梨容的面貌!没见就差点引得公子犯大忌,若是见了还得了!”

    “香草。”梅忍冬在一旁制止着,赔礼道:“公子出事,我们下人都难免担忧过及。言之过甚没有礼数,还望各位大人见谅。”

    “梨容姑娘的确派人送了很多信到府上,先前我们都拦住了。我们私拆信件虽然不对,可这还是两年来,梨容姑娘头一回送信过来…信中内容,说的是灾民南下,云梦遭殃,望求相助。”梅忍冬道,“朝中多事之秋,我们自然不会让公子为此事操劳。可公子自东北震后,就一直担忧云梦的情景。信也有拦不住的时候,才有如今的情景。”

    “不过梨容姑娘女流之辈,遇事无奈,广发求助也是所然。”梅忍冬说着,“公子这般冲动,也可以说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谁……”

    厅中寂静半响,西门清图开了口,看着梅忍冬,似是问着:“当时他来云梦,虽是看我。可也慕名云梦之音名,想一探究竟。只不过,当时先去的是琴楼?”

    西门清图问这话,侧外之意是问,公孙正成是怎么与梨容相识。

    “是。”梅忍冬道:“那年的云梦,琴楼的声名胜清音阁一筹。公子去拜访西门大人的时候,刚好是琴楼的琴音会。而琴音会必须要当时的驻楼之主的请帖,证明有音律资格才能入内。公子自然去求,可人生地不熟的,他也没有走关系。反倒是找上了当时琴楼的驻主,怜柔。”

    “公子的箫音,自然被人追捧,不然也不会在京都,年幼就声名远扬。”梅忍冬道,“可公子寻得怜柔的时候,是在画舫上,两船相遇。公子坐的船极为简陋,衣着也特意…嗯…不怎么好……”

    “有补丁的衣裳,的确不怎么好。”西门清图在一旁补充着。梅忍冬不好意思的低头,当时那衣服穿的寒酸,面容更是在左眼圈涂了碳。

    “所以,当时画舫上的人,多被箫音吸引过来,却在看清人时嘘嘘不已。”梅忍冬继续道:“公子向怜柔姑娘要琴楼会的拜帖,怜柔姑娘不太愿意给。随她游赏的公子哥就说,若是公子从船上跳下去,怜柔姑娘佩服其骨气,就会给公子入会的令牌。这分明就是刁难,也极为挑衅,毕竟夜中冰水,跳下去不知深浅,更是送命之举……”

    “这事儿我也听说过!”听到这里,公孙正名打断道:“可我大哥那二愣子,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冬天的水都起薄冰了,他硬是二话不说就跳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都开学了吧,开心么~~╭(╯3╰)╮

第91章 方便() 
“当时事出有因;二公子不辨明是非,遇事就都胡说!”梅忍冬反驳就道:“且不说公子还是二公子的大哥;怎么能这么说!”

    “我没说什么啊…随口道来,忍冬姑娘不必如此认真吧……”公孙正名被梅忍冬突然的声响惊到了;纳闷说着。

    坐席上,齐昭月轻扯江知佑的袖子,望着梅忍冬侧语道:“护主的话;说的最大声激动;之前问起缘由;怎么都不肯透半点口风。高门侯府家的丫环随从;都是自小陪着主子长大…你们唤她姑娘;梨容都不这么唤,她也与平常的侍女不同……是不是……”

    “阿月,听下去就是了。”江知佑缓笑道:“正名兄的性子,知晓的事情不多,忍冬姑娘又护主,总能将事情弄清楚,不急。”

    拽了拽他的袖子,齐昭月不满,“你就先同我说说怎么了……”见江知佑转眸,很认真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又扯了扯袖子,他却怎么都不给她透露些话。

    不说话也行,反正他的袖子长,多扯扯也没事。

    他知晓的事情不全面,说的不细,她又要说他糊弄她。察觉她牵扯着他的袖子不放,时不时的扯一下。索性将袖子全然递送过去,扯就扯的方便些吧。

    “可你家公子,就是因为琴楼这件事而名声大燥。”西门清图望着梅忍冬说着。后者点头,“的确。”

    当年轻舟湖上,她还劝过,“公子,这样一身前去画舫,怕是会被人赶出来……”

    “以音会友,懂乐之人怎会介意?”公孙正成笑的丝毫不介意,划船而下,奏萧袅袅。

    湖面随音微澜,悦耳动听犹绕梁之音,听赏之人赞不绝口,也引来了怜柔姑娘游玩会客的画舫。

    可看清来人面貌后,都嫌弃的不想对视。公孙正成破烂的衣袍缝缝补补五个补丁,眼圈更是黑漆漆一片……

    当下就有人嫌弃道:“这位…一身烂衣裳,长成这样怎么还敢出来见人?”

    “天生残颜,还好承上天庇佑,略通音律。”公孙正成压低声音道:“听闻云梦琴楼,音绝天下,如今更是琴会将至。在下能引驻主划舫而来,就是有资格参加了?”

    怜柔望着这脏兮兮的人,眉目微皱。一旁的人见状,领会的就呵斥道:“你也不见见你的样子,如此粗俗,怎能进琴楼的琴会?!”

    “听闻琴楼中都是善音绝律的高手,宴请之人也是造诣极高。在下虽不是行家,可能引来画舫,便是在此音律上,得到了驻楼之人的赞可。即是如此,驻主入会的令牌,可否给予在下?”公孙正成说着讨要请帖,丝毫不理会那人的话。

    怜柔听到这话,打量了公孙正名一身。心里思酿的却是,就算此人音律造诣之高,可如此穿着前去赴宴,琴楼定会让人贻笑大方。

    那公子哥被无视,心里很是不爽。见怜柔姑娘不悦,也不说话。当场就为佳人‘排忧解难’道:“进琴楼的虽都是懂音之人,可你这一身是进不得琴楼了,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见公孙正成还想说话纠缠,那公子哥暗中就让人开舫,并对公孙正成道:“你若真想要令牌也不无不可。从这里跳下去,能上得来,怜柔姑娘说不定就给你了!”

    这般呵斥吓退之言,怜柔也是默许的。那公子哥见众人都不说话,更是嚣张道:“方才说的振振有词,说自己仰慕音律,如今不会是不敢吧?!也不看看你这一身,痴心妄想!遇上你这种人,真是晦气!”

    冬季寒夜,跳下湖水中焉有命在?就在那公子哥得意,以为吓退了公孙正成之际。却突然听到噗通一声,在小船上的人瞬间没了踪迹。

    待众人惊慌,以为要出人命的时候,公孙正成运功起水,翻回船上,溅的方圆一丈都泛起水花。上船后,也不似画舫中人咒骂擦衣。而是慢条斯理的将破旧的外袍脱下,露出锦裳。

    “生的这般好,怎么为了个令牌命都不要……”见公孙正成出水后俊俏的模样,众人都愣住。怜柔姑娘随着的小厮也是个眼尖儿的,连忙将入会的令牌递给公孙正成,却也小声嘟囔着,“果真美色误人……”

    而公孙正成看到令牌,却长袖带水一挥,将令牌打入水中。

    这举动惊了不少人,那小厮更是呵道:“嘿!你这人脑子有病欠打是不是?令牌是你自己求的,我家姑娘给你,那是心地善良看得起你!”

    画舫上的公子哥见公孙正成出水后,一身气度更加非常人。这种清高,向来异性相斥,起哄就道,“诸位,这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将怜柔姑娘的赐的令牌丢到水里,不好好教训他,他都不知道自己算那颗葱!”

    公孙正成眼眸一黯,运力就一脚踢开画舫与船只的距离。画舫也刚好开动,船上的人因为微震而站立不稳,有二三个掉落水中。画舫也微转,掉了个头。

    “这位公子,你这是何意?!”这变动让怜柔花容失色,更如其名惹人怜爱。

    “在下跳湖,只为证为求妙音之心,并非受不了苦。”公孙正成道:“而打坠令牌,是觉得驻楼之人如此世俗,不闻音律只看人钱财,琴楼又岂是圣音之地哉?”

    “这等俗地,音再美也华而不纯。与宫廷之音,讨好公爵有何不同?”批上锦袍,公孙正成就供礼道:“此地不去也罢,污眼脏耳。打翻令牌并非在下挑衅,还望姑娘为人处世,好自为之。”

    “红尘之中,难免身处似萍漂浮。可在下仍劝姑娘一句,画舫上的人都不可交。”公孙正成话音刚落,船上站稳的公子哥就呵斥道:“来人,等上岸后,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给本少爷抓起来!污蔑他人名声,送他到县衙里吃几个板子!看他还敢不敢装模作样!”

    “方才画舫与船只震隔开来,不见这位少爷有如此气阔。若诸位真想教训在下,刻不容缓…”公孙正成随意的说着,“现下相隔距离不远,跳过来就是。”

    “你这粗鄙之人!”那公子哥看了看两船相隔一个水沟的距离,一不小心就要跳到河里,随即就气道:“胡言乱语,本少爷才不跟你一般计较!”

    而上岸后,就来了衙役。只是在看清公孙正成腰下的令牌时纷纷下跪,“卑职叩见大人,有眼无珠,冒犯大人还望恕罪!”

    “来云梦探望故友,早闻音律之名,月下游船,没想到竟劳动了各位捕快。”公孙正成说着就道:“云梦有水乡之称,如此甚好的地方,想必官户相护,压榨百姓这种事情,应当不会多才是。”

    “不敢,不敢。”捕快们擦着汗,捕头更是看到公孙正成那腰上挂的,是京都的官牌。随即就撤的顺溜,回去复命。

    而县令大人知晓后,将这事思前想后,报告上级,查出是哪家的公子,连忙就将那成天吃喝玩乐的,只会坐吃山空的公子哥剩余的家境整垮!在此期间严抓这种人,治了不少剥削的大户。

    “这些事情,忍冬姑娘知晓的真清楚。”公孙正名打断着。

    “我当时在船上,扮作船夫划船,固然清楚了这些。”事情回忆完,梅忍冬回道:“公子为音所求,不惜己身的傲骨凌然。县令因此严惩恶人,造福百姓。声名得云梦百姓传开,才得天下人的敬佩。”

    “而梨容姑娘,是公子上岸后遇到的。梨容姑娘当时穿着简单,头戴素纱不见面容。只说公子音律难闻一见,甚是好听。想请公子去清音阁坐坐,公子没有应许,只是尽礼而走。”

    “公子痴音,心中寂寥是知音难寻。琴楼一事,实在让他失望而归,虽然名声大燥却也不是公子所求。”梅忍冬道:“之后我们随从,劝公子四处走走。我更是去清音阁,想打点一切,奏公子欢喜之乐,让公子宽心。梨容姑娘,就是那个时候,与公子成知音之交……”

    “忍冬姐,那琵琶和鸣,根本就不是梨容奏的,你帮着她说话做什么!”春草在这是愤愤不满的说着。

    “春草!”梅忍冬呼着,公孙正名却是诧异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二公子有所不知,当时公子……”春草说着,就被梅忍冬打断道:“春草,主子的事情不能妄加菲薄!!”

    见春草泄气不满的转过头去,梅忍冬才道:“我们查知,当时梨容姑娘的左手受伤,根本抚不了琴。也就是因为这些变故,所以我们才会担忧公子的安危,会不会一时冲动,就弄得一发不可收拾……”

    “连这么多年前,受伤都可以查知的出来。忍冬姑娘好能耐,就更加要留在京都帮衬着了。”齐昭月说着,却是急了梅忍冬跪礼道,“先前没告诉公主,是因为才和公主相见,不知从何说起,还望公主见谅忍冬无心之失,莫要拿此,开忍冬的玩笑了。”

    “字字坚腔,正名表兄和西门大人都唤你姑娘,敬重于你,你却动不动就跪。”齐昭月示意跪着的人起来,还没继续说话,景蓝就走了进来。给众人行礼后,才走近齐昭月,附到耳边说了些什么,又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星期四码字最卡~~~~(》_

第92章 一列() 
厅中人都望着齐昭月;齐昭月顿然严肃道:“城中已经不见赵小姐和琳儿的踪迹,估计是都出京了。她们出京;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查不到。而怎么出京的,更让人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有这本事;应该也不会出事。”

    就在这时,影卫突然就出现在门前。公孙正名察觉动静刚想动手,看清来人单膝跪下;才不好意思的收回手;“误会误会;不好意思;你继续跪。”

    影卫也没理会公孙正名;就禀道:“公主,追司业大人出京的人传回消息。关卡没拦住司业大人,他骑马很快,又是武家出身,也追不上司业大人的脚力。而且追上了,也未必能将司业大人劝回来。”

    “我大哥那性子!”公孙正名拍腿就急道,“你就该给他捆回来!他上奏的事情,我多少也知道点。待圣上通行下达,再等个几天去云梦又不会怎么样!”

    “公主。”影卫说着,“司业大人并非不懂武功,只是不知深浅。太尉家的长公子,自小就算不似将士训练,身手也不会差。我们在暗,在明行动减慢。捆回来,兴许也不太好捆。”

    “捆回来多费劲。”齐昭月想着,就道:“他还能一直不进水食?脚力好…下点巴豆泻药什么的,他脚力还能好么?……也不用顾忌他是本宫的表兄,只要不吃死人,死里下!”

    公孙正名,“……”

    “要是这样不行,迷药什么的也都卑鄙一回。”齐昭月之后补充着,“要是在明天还带不回人,也要拖在三日之内,远离东北最少三十里。”

    “远离做什么?”公孙正名诧异着,“这样了都拉不回人,这人做什么吃的。不行同我说个地方,我去……”

    “你去同他打上一架?”齐昭月想也没想,就打断公孙正名道,“拖着他三日,我们三日后就出征了,见着人还不好办么!表兄也不想想,正成表兄心不在此,将人捆回来能捆住多久?”

    影卫领命退下,就一直没有出现。事态没个进展,眼见也到了用晚膳的时候。西门清图告辞先走一步,其他人也都随着散了。见人都走光了,齐昭月才彻底拽着江知佑的袖子,逼问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又怎么故意了。”江知佑轻叹无奈,齐昭月却道:“今天这些的事情,是不是都算好了,提前却不告诉我!”

    “没有,这和我预计的也有偏差。”江知佑坦白说着,“本以为正成兄,会来府上寻你帮忙,他相求于你,你也不好说明后天震动之事。为拖延他的行动,和安全着想,你定然会答应早征。若是我早知晓,琳儿竟会随着正成兄一同出京,早早的就拦住了。”

    听罢,齐昭月轻叹了一口气才道:“正名表兄到时候就会收到消息了,琳儿要是随着正成表兄出京,怎么会有正成表兄的消息,却没有琳儿和赵小姐的?远些的关卡都说没见到人…可能是那里耽搁了。”

    “但是正成表兄的事情,他估计…是非去云梦不可了。”齐昭月说着,“实在不行也只能慢着正成表兄的行程,让他去云梦的路上避开些。”

    “阿月会带着忍冬姑娘么?”江知佑问着,齐昭月反问,“不带,她不会想其他法子?这事到时候再说吧…首先通通气,给宫里说一声表兄出京的事情。”

    “话说起来,我几天前砸了录册房,是正成表兄帮我善后。之前设计吴辅国的银子,也有他相助。如今他有难,又是我表兄,我怎么都不会放任不管的。”

    “你们一起长大,正成表兄出事,你也不会坐视不理。”齐昭月望着江知佑说着,却渐渐皱眉道:“更何况要是琳儿一直没有消息,现在让人四处找的,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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