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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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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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更多,而对方却也只是微笑着仍然顶在门口,看着身下的娇躯迎合着自己向上。便趴在玉晚音的耳边轻轻吹气的说道:“想要么?”

玉晚音着急的点点头,耳侧又继续说了起来,“告诉你,我叫寤柈,叫我…”

玉晚音含着泪说道:“寤…柈,寤柈…”

寤柈满意的离开了晚音的耳侧,面对着面说道:“那就叫,寤柈,我要你…”

两行清泪又顺着脸颊而下,玉晚音难受的感觉又一次占了上风,大声叫嚷着,“寤柈,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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寤柈,全名是‘姬寤柈’。是,是跟皇室沾边,确切的说,跟寤桁是表兄妹关系,这以后会说到---他母亲的外号,我前几章已经提到过,是‘豹子’----马上也会出现。

这章还出现了一位像晚音的人----他的故事,也慢慢开始了

还有,要特别感谢‘宝贝龙猫猫’及‘纹美’童鞋---最近,我这有些‘倒春寒’了,你们送的‘棉衣’很暖和,O(∩_∩)O谢谢

第四十章:弄人

一夜云雨交汇,阴阳和谐,已经记不得自己被要了多少回,和主动要了多少回,直到身体已经无力,心里已经麻木。不理会寤柈将自己抱进汤池,精心的洗弄,也不在乎就算是对方会将自己从此溺死在水中。因为,这一晚,已将她仅有的骄傲全部撕碎,一旦没有了引以为傲的自信和骄傲,她还有什么呢?

感觉到下体被寤柈精心的洗着而又有了几分感觉时,玉晚音嘶哑的声音在水面上扩散着,“昨天给我吃了什么?”

水下的手因为这个问题忽然停了,寤柈笑笑,就又继续着,口中不经意的回答着,“勿离,从此以后,你就离不开我…只有我才能救你。”看着玉晚音那复杂的神情,寤柈继续说道:“我调制的,此药无解,而只有我才是你的解药…”用手轻轻的拂去玉晚音额头边的碎发,“因为我从小习蛊,所以,体制自与常人不同。而我…却主要是研习情欲一类的,为了让自己不陷入其中,师傅炼的麝香蛊帮我定了神,然,麝香蛊却是情欲蛊的最好解药…”

轻啄了一下玉晚音的嘴唇,“心肝,这勿离可是除不了根的,纵然是食了麝香蛊,也无法根除,因为,不久,你会又想要的…因为人一旦享用了那种感觉,就会一辈子都想的…”

玉晚音感觉着自己的身体仿佛又一次出现昨日的情景,推开了身上的寤柈,站起身来,背对着他往汤池边走去。身后传来坚定的声音:“我会让你爱上我的…”可是玉晚音却没有丝毫的停留。

看着玉晚音离去的坚定背影,寤柈攥起了拳头,忍耐着,可当他听到晚音离开后不远处的房间里传来打斗之声,就暗道:不好了。于是急忙穿好衣服向着声音的方向跑去。

此时正跟玉晚音较劲的,怕是对于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只见对方周身甲胄护身,红色的披风随着掌风也变成了可以利用的武器,略黑消瘦的脸庞,合着线条刚硬的五官,和那有些熟悉的眼睛,以及狠厉的掌法,都让你不用去猜她是做什么的,因为,只有军人才有这如此从骨子里都透着的刚硬。

带着邪风毒力让你不但在避开她的攻击之时,还得时时小心着她的下一步该如何动作,因为,她的毒功怕是不容人怀疑会是只让人瘙痒之类的反应。

一个毒爪下去,这坚硬的墙壁就出现几道沟,若是再配合其他的动作,那么这个墙壁就得重新砌了。饶是玉晚音在江湖中混迹这么长的时间,都很难发现会有如此身手好的人。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这二人打的是酣畅淋漓,寤柈在一旁看的也是提心吊胆。

许是昨夜耗费体力过于巨大,另玉晚音的功力无法全部施展,因此对于碰见如此强大的对手,是有些应接不暇的。对方似是知晓般,用瞬间的稳准狠就完全掌握了主动权,再一记重拳,对方就被拍飞了,确切的说是两个人被同时拍飞了,因为寤柈的出现,另这位女军人收了不少的功力,但是也仅是三成的功力就达到了这般的效果。

落地后,这位女军人满意的大声笑了起来,“痛快,真痛快…自从二十年前跟悟空老道打过以后,就再也没有打得如此痛快了”。然后望向了倒在地上嘴角出血的白衣仙子,撇头看向了与她一起躺在地上的寤柈,只见他只是呆呆的看着白衣女子,一心想着她的安危,却也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于是就会意的一笑,“真是因缘际会凭天意,与师傅打的过瘾,跟徒儿打起来也是如此过瘾,只是,你比你的师傅更为灵活。”

玉晚音顿了顿,平整了呼吸说道:“谢谢前辈夸赞,晚音愧不敢当。”

女军人负身前行了几步,继续着这个话题,“听说你师傅闭关了,该不会是死了吧…”

玉晚音忍着这不顺耳的音调,依旧平和的回答道:“家师淡泊名利,视存世间为孽报,纵然西去,亦如归去。”

女军人暗自笑了笑,“难怪吾儿对你痴心一片,如此才貌双全的佳人,也的确是配得上我西北大将军的儿子了。”

闻听后,玉晚音僵立在那,面前之人竟然就是西北大将军,而这是哪,这不是西北呀,这是她简郡王意欲夺取的会州地盘,她在此…令她不得不担心就在这紧要关头出现的任何一件事。

可是在想的同时,却也发觉另一个问题,那就是由于刚才的一番打斗,将她的内力耗损有些严重,可是调息时却越发觉得体内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蔓延,那就是,渴望情欲。

似是对此也有所察觉,寤柈向母亲央求着。“母亲,她…请容孩儿…”

话还未说完,姬彻泓就微笑着将他的话打断了,“未来儿媳的健康自然是最重要的,我这个当婆婆的下手是有些重。”转身对角落里吩咐道,“给她好好看看吧,要用点心…”

这时才从阴影处出来一人,一身最为普通的穿着,和一张看了以后很难留下映像的脸,默默地点点头。

寤柈有些诧异的说道:“师傅怎么也来了?”

姬彻泓撇撇嘴,不满意如此的反应,冷冷的说道:“怎么,只许你瞒天过海,设计将仙子引出来,就不许他出山?我本是让你拿到天书的,没想到,天书你没拿到,这仙子倒是被你捉来了。能耐没长几分,色胆倒是见长。你也不小了,不能再如此任性妄为了。现在命令你马上回到自己的房中,面壁思过…”

话语里带着不容抗拒,另寤柈那苍白的脸更加灰白了,房间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他站起并一步一回头的离开。

姬彻泓给身后之人示意眼色,后随即知晓,并默默上前走向了玉晚音,玉晚音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劲,正欲出手逃离此地时,姬彻泓闪电般点穴的速度令她大惊失色,这种功力…那么方才跟自己打,只是闹着玩么?

看着玉晚音怔然的面孔,姬彻泓微微笑道,“你猜的不错,我是为了照顾儿子的心情所以才留了几分…”

看着那位神秘人打开了一个盒子,并将盒子中取出了一枚丸,然后放进了玉晚音的嘴里,玉晚音本是紧缩胸腔,尽力让药丸不要进入身体,无奈,却遇见了姬彻泓,只见她根本不给玉晚音紧缩的时间,一掌下去,就令玉晚音吃不住劲的猛吸着空气,也就在此时,那药丸顺利的被咽下。

姬彻泓嗤笑道,“你远不如你的师傅,她的眼中看不到任何杂物,而可以从你的眼中看到的,确是太多了。我本不欲留你,无奈,你确是吾儿喜欢的,不过,既然不能杀你,自然也不能留着你跟我作对。本人没别的耐心,唯有用蛊却是很有心得的,问世间之人还没有哪一个能背离了蛊…此蛊不会让你很难受的,只是将你的内力全部控制住而已,一旦你动了武,不会有很长时间,此蛊便会让你形同一具僵尸。此话并非虚言,如若不信,尽可一试,多试几次就知道效果了。看你骄傲如此,也断不会喜欢吾儿的,这个傻小子,就是这么死心眼儿,他自以为从身体征服了你,你就可以心甘情愿的爱上他…可是,会么?一个野心大的女子,怎会屈居一个狭小的家,并为之生儿育女?羊顾废了多年的心,都未曾将你回心转意,何况是他呢?可怜天下父母心呀,眼看着吾儿纵然不好拿走你的心,我想,能帮他轻易控制住你的身体,应该绝非难事。”

这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仍保持着方才的面孔的玉晚音,姬彻泓继续说道:“有兴趣打个赌么?”

玉晚音将眼神移到姬彻泓的身上,定定的看着,姬彻泓自信的看着她,“既然你的武功已经输给了我,那么,你就只能选择接受结果。不过,我给你的结果仍然是两个,如果你的母亲赢了,我会放走你,并给你解药。可是,如果我赢了,那么,你就如约嫁给我儿,往后平步青云、建功立业,都随你…”

感觉到身体在不由的起着变化,令玉晚音有着万般的羞辱,以及无比的沮丧。什么所谓的高贵在此时竟也越发变得一文不值,耳朵里听着姬彻泓那句句要命的话语,此时的身体却一阵一阵的走神,玉晚音无奈的一笑,忍着气息的不稳,尽量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还有什么可以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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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音的故事暂时告一段落,但也不会是寤桁,而是这帮‘起义军’的结果---

我已经做好因为描写战争段落而扑街的准备了,大概一万多字,无论是掉收藏、没有推荐票或是没有点击,甚至是挨板砖,我都认了----因为,这是我的坚持

我只会承诺一点,战争中会有更多的人性思考,所以这也是我坚持写的原因。也许会比较片面粗浅甚至显得幼稚,可是,故事不能不完整。告罪了---

第四十一章:变故

此时玉晚音被困,而率领着十万人马千里奔袭,并打算从正面攻击会州城的鲁大头,这时也在路上了。黄昏时分,到了朔河,由于近几年干旱异常,因此,这朔河的下游就也只是一片凹地,没有水,有的只是龟裂的河床。

鲁大头此时心里却没来由的一阵阵的发紧,因为这里实在是安静的异常,周遭看一圈,发现只有远处有山有树的,也确实没有可以听见的动物叫声在近处。看着手下的兄弟情绪如常,鲁大头倒是有些嘲笑自己,认为是自己神经质了,心里还在惦记着,聂平以及大柱他们不知情况怎样了。

心里这般想着,也就不知不觉的率军经过了朔河,突然想到几个月前与鬼王爷的一次会面,令他不由暗自笑了起来,‘鬼王爷是么?如果老子真的打到了长安,我就让你真正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鬼王爷…’

这次的出发,应该说是有些明面上的,因为,鲁大头的军队现如今是缺粮,所以,作为佯攻,鲁大头率领大军亲自出场,并且毫不遮掩自己的行动轨迹和所谓的主攻意图,就这样明晃晃的朝着会州城出发了。他深知聂钊的一贯自负和刚硬的作风,所以特意也只带了十五万大军前去。

走一路,这支队伍就唱一路,什么‘天下的路俺敢闯,地上的婆姨俺敢睡…’,‘官狗是孬种,富户没有种,兵爷躲在城里睡…’,虽然一直唱的找不着调,但是却让手下士兵们一直都在自娱自乐的行进着。其目的就是要让季钊别躲在城里,要是男人就出来大战三百回合…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减轻聂平及大柱他们抢夺粮食的负担。毕竟。这么大的队伍被拖着,这事才好办呀。

过了朔河一百余里,行至一片草场,天已麻黑,有探子来报,说是前方缓坡高处发现一位可疑人士,骑着马,并且穿戴极像是将军。

鲁大头自信的将队伍原地摆好阵列,做好迎战准备,也骑着马小快步的走上前,朝着前方仍旧很有魄力的骑在马背上的神秘人士,虽然对方身后就是太阳在沉下去的最后一丝泛白,并且看不清对方长着什么样子,但是,这依然不影响鲁大头此时的愉快心情,因为,在他眼里,对方就是像他身后的那缕残阳。

鲁大头停住马,咧嘴呵呵一笑,大声道:“阁下就是季钊季大将军吧…抱歉,兄弟们路上走得慢了,让您久等了…”虽然这语气没有一丝所谓的诚意,不过对方仍旧笑纳了。没有任何变化,就连坐下的马也只是很给面子的甩尾巴扫了扫身边的蚊子…

不一会儿,鲁大头手下就惊奇的发现,对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却有不少人从缓坡处显现了出来,顿时填满了所有人的眼球。空气瞬间也变得稀薄了,虽然看不清究竟有多少人,但是那乌压压的黑影,以及集体散发的声势,就令所有‘起义军’们不约而同的攥紧了手中的武器,忘记了此时,也忘记了因何而来。

只见那位神秘人右手一举,顿时身后发出整齐划一的声响,大盾牌被集体的放在了最前,长戟也齐刷刷的从大盾牌阵中缝里伸了出来,做好了御马之势。后几排弓箭手也同时分出了若干组,最前排每组三层,并从不同方向,不同距离进行迎敌。

至于后面就是虽然看不到,但是也可以感觉的到的步兵了。单凭齐声呐喊响彻这片大地时,‘起义军’也同时被点燃了。

也记不清当时是谁发出了第一信号,只知道,正规军的箭笛声以及‘起义军’的呐喊冲锋声是在同一时间碰撞的。本是藏蓝的天空也在这一刻被染红,一批批的人就这样义无反顾的陷入这场火海,像是没有终结,只有无止尽的屠戮…

也不知杀了多长时间,也没人数究竟谁剩下的人多,突然前半夜一阵旋风从东南面吹来,给这片血腥之地增加点悲凉。起初也没什么,可是杀着杀着,就有人感到浑身痒痒。也不顾对方正在拿着大刀要取自己的性命,就这样放下武器挠了起来。

似是这种现象会传染,本是个别几人的状况,此时却变成了一种集体的行为。士兵们开始无法忍受这种感觉,纷纷停下来脱掉衣服,就是全脱guang了都得细细的检查着究竟是什么东西让自己这般难受。于是,就出现了,因为身上忍不住痒的,便丧失了不少作战能力,而没有痒的,便趁机像是切瓜似的,将一个个出现状况的人迅速结束了生命。

人数迅速下降,可是,这人死了,痒痒病却没有因此而止步,像是会从死人身上传染,到最后,剩下的不足八万人却都不约而同的集体痒了起来。

鲁大头有些感到不对劲了,不但是觉得整个全军都是这般状态,就连对方军队也是这样子,正在寻找原因时,却忽然感到自己身体也痒了起来。于是也忍不住的加入到脱衣服挠痒的团队当中。可是越挠,这种痛痒就会越烈,就像是有种小虫子钻进身体吸血,随着你抠挠的范围加大,就会越往你皮肤里钻。

看到此番情景,东南处的一片坡地上的林子里,倒是有两个人比较开心,

只见一人身体蜷缩着半蹲于较高的树杈上,一身黑色劲装,尖嘴猴腮尽显贼眉鼠眼,挤着两个小眼睛,嘴边的两捋小胡子倒是犹如龙须。看到前方近十万(杀了半天,也许存活下了一半)的大老爷们集体脱衣服挠痒,的确是有些千载难逢的奇特景观。而另一人却也是坐在地上,穿的像是乞丐般,有些衣不遮体,靠着树干,懒懒的挠着身上的痒痒。

只听树上人嘴里默默地念着,“蛊物可尽是好东西呀,怎么用都会让人销魂…”

“嗯,只要是给一个娘们一两上等修仙散,让她做什么,她都会做,包括让我在她嘴里…”

听着下面人似笑非笑的话语,树上人低头问着,“就你那个,哪个娘们塞的进呀…”

树下人转了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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